054齊人之福(H劇情,被窺視的少年情事,彩蛋七夕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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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德拿著脫下的氈帽,耳朵貼在石壁上已經(jīng)聽了許久。 少年細(xì)細(xì)的呻吟聲透過墻壁傳來,過了一會兒,又變成低低的抱怨聲,很快,那聲線又變成曖昧的嬌喘聲。 水聲愈來愈大,逐漸蓋過人聲。 華德關(guān)掉紫外線燈,在徹頭徹尾的黑暗中扒開爬滿墻壁的綠葉,開始摳墻上的一塊凸起。直到藏污納垢的暗黃色指甲里摻進灰色的石屑,咔噠一聲——一塊石頭從墻上掉下來,露出了一個硬幣大小的洞。 隱隱的黃光從洞xue里漏出來。 照亮了貼在洞口圓瞪的褐色眼珠。 熟練地接住石頭,華德將眼睛緊緊貼住洞口,隔著厚薄不一的石墻,通過小小的一方洞口,窺視起墻壁人和人魚的yin亂交媾。 石室里光線太暗,華德只能看見一個黑發(fā)的少年撐在池邊,腰線往下全數(shù)沉入水里。 三四根燭火匯成的暖光在少年臉上明明綽綽,他黑瞳迷蒙地半闔,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 少年渾身都冒著潮氣,頭發(fā)已經(jīng)濕透了,臉上更沾滿了水,硬挺的粉色乳珠綴著水,半啟的嘴唇吐出的呻吟都帶著曖昧的濕氣。 “哈啊……”被撞得不住上聳,他叫了一聲,仿佛勾引墻那邊窺視者似的,少年為難地咬住濕潤的,嫩紅色的唇rou。 看著那纖瘦的,帶著粉意的十指將池邊的裘披抓得起皺,又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指間連蹼的手蓋住,華德咽了下口水。 除了高高在上的神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少年。 倒不是說長得有多驚天動地。 在自由區(qū),單看臉,這少年也不過中等偏上一點,甚至長得有點顯老。 主要是皮rou太美好。 那細(xì)瘦的腰肢,滑膩白潤的肌膚,流暢的骨架,已經(jīng)不能單單用一句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瑩潤形容。 從華德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察覺出這少年是顆yin蕩的甜果,并不青澀苦口,且十分多汁。 讓他想起了昨天下午在海邊遇到的那個小海黨。 那個小海黨也有一雙水潤的黑眼睛,像一只懵懂的小狗,裝新手裝得十分不入流,一眼便能識破。 所以當(dāng)那個小海黨拿他給的水珍珠,收了他的東西,卻還和一個廢物種勾肩搭背時,華德很不爽。 愚蠢的海黨,愚蠢的廢物種。 手下一個用力,華德拽斷了手里的樹葉。 捏了一手汁,他在墻上揩揩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秦宜。 可惜沒來得及嘗到味道。 華德喜歡吃年輕又多汁的少年。 準(zhǔn)確來說,自由區(qū)沒有一個人不喜歡年輕緊致的小孩……或小人魚。 所以當(dāng)瓊莎撿了顆這么美麗的果子,還附送另一條回來時,華德興奮地差點坐不住。 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當(dāng)小少年和小人魚如此緊密沉迷地糾纏在一起,他打開大門闖進去,粗暴地拉住小人魚那無用的yinjing,把自己的大jiba插進松軟又多汁的嫩屁眼,那種感覺有多爽。 cao完少年,也許可以再去cao驚慌的小人魚。 畢竟半月雙尾種雖然廢物,但確實出奇漂亮。 欲望被高高吊起,“——?。№?,頂?shù)搅?!”華德又聽到了對面?zhèn)鱽硇∩倌陏in蕩的哼唧聲。 被cao哭了,少年艷紅的眼尾滾下淚珠,砸在濕淋淋的鎖骨上。 他整個依偎在身后的黑尾人魚懷里,肩頭發(fā)顫。 少年人魚身板還尚單薄,并不能完全裹住少年,只是埋在他的頸間不停地嘬吻著頸rou。 華德有點遺憾看不見那張小人魚美麗的臉,更遺憾看不見兩人性器結(jié)合的地方是怎樣一番美景。 但感謝妻子,感謝海黨,他cao過很多人,也cao過很多條人魚,這些妓子的前面后面他都見過。 人魚的yinjing大多分量很足,一旦欲望被觸發(fā),就會從泄殖腔里伸出來,三角冠頭,白色柱身,兩個精囊埋在鱗片下,等jiba完全伸出,兩個囊袋就會把鱗片擠出鼓包。 和人類的很像,但是更漂亮更干凈。 yinjing的下方,便是“屁眼”。 只要用力摳幾下就能把那個洞摳開,用舔的也行,但是華德很少舔,他更喜歡被舔。 摳開“屁眼”,把jiba插進去,尚且茫然的人魚會流下晶瑩剔透的淚水。多插幾下,人魚就會一邊哭,一邊爽得用魚尾啪啪拍水。 如果往“屁眼”里灌精,人魚會整個僵硬,不停發(fā)抖。 倒是沒見過人魚cao人的屁眼。 努力想象著畫面,華德摸了摸褲襠。 很快,他摸著半硬的jiba憨厚地笑了起來。 這樣吧,等那嫩嫩的屁股里吃滿jingye,松軟可口后,他再去為這對愚蠢的愛侶下最后通牒,享齊人之福。 …… “摸唔……摸摸前面……” 秦宜自然是爽哭的。 他剛剛自作孽不可活地勾引了未成年魚,前面被舌頭cao潮吹了一次,安加拔出舌頭后,他就紅著臉準(zhǔn)備趕緊穿上衣服去做正事。 結(jié)果大概是瞥到濕逼下邊居然還有一口小洞,未成年魚意猶未盡地在口腔里轉(zhuǎn)了遍舌信,又去插他的屁眼。 舌jianjian著jian著,不知怎的,就換成了jiba。 少年人魚的yinjing沒有成年版的分量那么大,稍細(xì)一圈,肌膚也更軟嫩些,沒那么硬,而且似乎因為是在成長期,溫度也更高。就著逼里噴出的水和魚舌頭上的唾液,于是秦宜的屁眼就被一路順暢地長驅(qū)直入了。 前列腺被進進出出的roubang摁壓,大腦被情欲擊潰,秦宜受不住地脫了衣服,滑進水里和人魚纏在一起。 后入的姿勢進得很深,jiba被緊致的屁眼裹住,舒爽到渾身上下的鱗片細(xì)微綻開,安加壓著人類胯間猛搗,魚尾不住擊打著池壁發(fā)出重而激烈的拍打聲。 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后面屁眼被魚莖撐成灔紅色的圓洞,前面的嫩jiba不停地蹭著凹凸不平的池壁,淺紅色的guitou都被蹭紫了,且guitou敏感,疼與快感都會被無限放大。 池壁上長著層濕滑的苔蘚,小jiba墊在上面,被撞得有點麻痛,更多的是被一下一下粗暴的擠壓弄出了微妙的快感。 但離釋放總是還差一點點,秦宜爽得腰腹發(fā)顫,想去摸,雙手又被身后的人魚按住,只能被迫地接受快感。 “不,哈啊……不,不行了……”屁眼被cao出一圈紅rou箍著急速進出的莖身,少年旺盛的精力讓秦宜招架不住,他鉚勁縮緊屁眼,試圖以這種方式讓背后的人魚繳精。 方式頗為奏效,沒過一會兒,身后人魚的魚尾便驀地繃住,楔在屁眼里的jiba也劇烈地抖動起來——人魚驀地拔出yinjing,抵在秦宜前面尚且松軟的雌xue,噗嗤一聲插進半顆。 精孔瞬間賁張,將微涼的jingye盡數(shù)灌進yindao。 猝不及防,秦宜夾著guitou吃了個干凈,受到刺激的小jiba也一下一下吐出精水。 射精完畢,三角rou冠插著濕乎乎的小逼,在里邊淺淺進出。 習(xí)慣事后溫存一會兒,任魚插著xue,秦宜回過頭,本來想咬一下安加的喉結(jié),卻正正壓在了安加的唇上。 愛人少年氣十足的青稚面孔上滿是情色。淺紅色的魚信從唇間伸出來,討好地細(xì)細(xì)舔弄他送上來的唇瓣。 看著少年版安加精致的眉眼,秦宜愣了愣,生出了點教壞了未成年的罪惡感,但很快,那點罪惡感就被還在逼里淺進淺出的roubang給搗散了。 回親兩口,又在溫?zé)岬乃锱萘艘粫?,秦宜才軟手軟腳地從水里爬出來,躺在毛裘上大張著腿,把流著白精的粉逼和合不攏嘴的屁眼交給小魚的舌頭清理。 “唔……快點呀,”他踩著安加露出水面的肩膀,昏頭昏腦地催促道,“隨時都可能有人進,嗯啊,進來,我不唔,不想被他們看到?!?/br> 石墻上坑坑洼洼,孔洞太多,秦宜并不知道隔壁有一只黑暗中的眼睛正在窺視。 更不知道那只眼睛的主人,就是害了他不得不損失1%陽氣,被迫拿自己的魂魄豪賭的兇手。 等xue里的白精被舔成透明的清液時,門口突然傳來了細(xì)微的窸窣動靜。 極輕的腳步聲。 安加驀地收回廝磨的舌頭,瞳仁一縮,警醒地看向緊閉的木門。 秦宜沒安加那么敏銳的聽覺,沒聽到,只是感覺被舔得極為熨帖的xue口沒了動靜,以為清理結(jié)束了,他才坐起身把上衣穿回身上。 篤。 離門不遠(yuǎn)處,一個稍重的腳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瞥了一眼突然默默沉進水里的安加,秦宜蹙起眉迅速穿上褲子,從衣服間摸出了一把磨得頗為鋒利的石刃,藏在腰后。 幾乎在這個動作做完的瞬間,秦宜就看到木門腰部用來開門的門洞里摳進了兩根手指。 咯吱一聲,木門被拉開。 秦宜坐在地上,滿臉無辜地和又高又圓的大毛球?qū)ι?,“華……德?”他奇怪地問道:“瓊莎去還海車了不在這里,你有什么事嗎?” 秦宜不聰明,但也不蠢。他早先就覺得瓊莎易于這個區(qū)里常人的熱情,和這個丈夫看他的眼神,都說不出的別扭。 更何況,秦宜已經(jīng)在這個末世死過九次,死不起,絕不敢輕視任何異樣。 所以在瓊莎進廚房拿小菜時,借著熟悉環(huán)境少麻煩人的借口,秦宜也跟進了廚房。 廚房里刀很多,林林總總,奇形怪狀地堆在角落,多到甚至有些刀具秦宜猜不出用處。 趁瓊莎不注意時,他順了一把趁手的匕首。 如果沒有問題,就把匕首原封不動還回去。 如果有問題,誰因此而受傷,秦宜也不過是明哲保身。 目前看來,這個抉擇非常正確。 現(xiàn)在有兩個問題。 第一,他不知道華德到底想做什么。 聽見秦宜的問題,華德褐色的眼珠骨碌一轉(zhuǎn),在火光黯淡,滿是水汽的室內(nèi)掃了一遍,才瞇起眼睛看回秦宜,喉腔里發(fā)出低厚的笑聲:“做完了?” “華……德?”秦宜半真半假茫然地看著他:“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其實他可太聽得懂了。 做,完,了。 秦宜又不是什么純潔的小孩,一聽這三字就知道華德聽到了他和安加在zuoai。 華德的眼睛沒了笑意,“別裝,”他脫掉外衣,露出包括在薄薄里衣下的壯碩身軀,沉聲命令道:“褲子脫掉。” 剛剛沒忍住擼了一管,耽誤了點時間,他現(xiàn)在脾氣不好。但是少年實在很漂亮,他不想粗暴對待。 ……草了。 被惡心得差點沒罵出聲,秦宜很想拎著這不露臉的大毛球問——啊?您配嗎? 老子的逼你要是敢碰,我就敢剁掉你的rou! 把滿腔的臟話咽了下去,秦宜掩飾性地攏了攏肩上的裘披,垂下眼,濃密的眼睫顫了顫,“你也……也想,那個我嗎?” 第二個問題是——比起這個世界的原住民,秦宜的力氣小得出奇。 光憑一把匕首,貿(mào)然出擊,說不定是在給華德送傷害自己的武器。 他得想出能最大化匕首用處的最優(yōu)解。 看著少年臉色紅紅白白,甚至有點害怕地裹緊了毛裘,華德又憐愛又得意地看著那蒼白濕潤的小臉,“是的,”他笑了笑,“快脫褲子,我不會虧待你們?!?/br> “你的人魚是半月雙尾的廢物種,小寶貝是巨種,可以照顧它,你們在自由區(qū)會生活得很好。” 自由區(qū)。 語氣好像他就是這里的王。 瞟了一眼無波無紋的水面,“那個……”秦宜再次抓緊了毛裘:“你可以讓我看看你的那里嗎?”他咬住下唇,害羞似的哼哼問道:“我那個……太大了,會很痛。” 真sao啊。 都不問給不給cao,只問大不大。 華德低笑一聲,利落地脫下褲子,將胯下半硬的丑陋性器露出來。他踩著褲子往前走了一步,晃了晃紫黑色的陽具:“怎么樣?” 少年極快地抬頭瞥了一眼,“好……那個呀,”他臉上染上一片緋紅,“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胸肌……我喜歡胸大點的?!?/br> “你事真多,”華德利落脫掉上衣,渾身赤裸地站在秦宜面前:“怎么樣?滿意嗎?” 滿意你個大頭鬼。 臉被氣得通紅,秦宜扯開毛裘,穿著衣服撲通一聲跳進水池,往后游了一段距離,才濕著眼睛目光柔順地看著華德:“你,你下來吧,我喜歡在水里做,那個你,溫柔一點……好嗎?” 看著濕透的衣服緊巴巴地貼在少年身上,華德喉嚨緊了緊,果斷跳進水里,“好,”他撥開水企圖往少年的方向游,聲音藏滿邪佞的yin意:“我會——很溫柔cao你的屁眼的?!?/br> “你別過來!”少年害羞地捂住臉,聲音又軟又細(xì):“你就靠在池子邊,我自己游過去!” 等刀刺進去后,秦宜得截斷著這人的退路不讓他游走。 正好不擅長游泳,華德展開雙臂撐在岸邊,滿意地等著少年的伺候。 少年慢慢游到身前,華德剛想伸手撕掉礙事衣服,便聽到少年羞赧的要求:“抱住我的腰?!?/br> “花樣挺多。”華德依言抱上少年因為害羞而顫抖的纖細(xì)腰身。 真美麗。 他忍不住在心里喟嘆。 已經(jīng)將刀換到前面,忍著腰被陌生男人揉捏的惡心,秦宜緊張得發(fā)抖。 再三確認(rèn)了壯得像牛的高大男人哪里的脂肪最弱,哪里最好插刀,才慢慢摸出刀——對準(zhǔn)肋骨下方凹進去的胃部,鉚足勁——一鼓作氣刺了進去! 嘩啦。 尖利的刀尖才將將刺出一滴血珠,秦宜的手腕就被驀地捏?。?/br> “——漂亮小乖乖,”男人油膩yin邪的褐色眼珠傾下來,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他好笑又不屑地低低笑了起來:“你想做什么?” 不受他干擾,秦宜相當(dāng)干脆地使出全身力氣往里捅! 手腕上的手力氣大得可怕,秦宜這破釜沉舟的一下硬是沒能再進分寸距離。 似乎在逗著小可愛玩似的,華德連刀都不奪,只是捏著秦宜的手腕,直捏得他偏細(xì)的腕骨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咯吱聲。 退不能退,進不能進。 完了。 痛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淚:“安……加……”秦宜抽噎著委屈地呼喚愛人的名字:“你去哪兒了?” 幾乎是在電花火石之間,深黑色的水下傳來極其隱秘的暗涌聲——噗嗤! 秦宜的雙手突然壓上一道巨力,摁著他的手將匕首死死地壓進了華德體內(nèi)! 腰上被溫?zé)釄杂驳聂~尾卷開。 因為恐懼,秦宜還緊緊抓著匕首,被卷開時匕首撕開皮rou,在水里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水下噴出紅色的噴泉。 溫馨的洞窟里靜了一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我的手!我cao啊啊啊啊啊——賤種!?。 ?/br> 男人可怕的嚎叫聲響起,音量之大,震得整個洞窟都在發(fā)顫。 “啊啊啊——殺,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秦宜嚇壞了,哆哆嗦嗦地扔掉手里染血的匕首,驚魂未定地抱住身前人魚略顯單薄的肩,換了好一會兒才敢回過頭。 一雙粗糙的斷手從水面浮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