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恨難捱【排雷:3p車】
39 桃李出行并未遮遮掩掩,街頭但凡知曉秦家的,都知道他家那漂亮的主母,領(lǐng)著美妾,一同去了姻緣木下求福。 這說起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過往有家中妻妾關(guān)系和睦的,便一同去掛牌子,一塊子牌兒,繞著兩條紅線綁了兩個小母牌,把兩人的名字寫上去,是段佳話。 只誰知道他們是怎么掛的呢,秦瀧笑了一下,面上看不出什么心情。他常年在外做些生意,對家中的管理,常常并不十分在意,兼之桃李能干,把那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的,他也放心,一時之間竟未發(fā)現(xiàn)異常。好容易反應過來了,內(nèi)宅當中,無論行走耳目,俱由桃李經(jīng)手,這家中竟已有半邊不歸他管了。 先前秦瀧原以為,桃李在家中事事,該逃不過自己的耳目。未承想桃李在他府中,一時之間已然算得上是只手遮天,不得不顧忌起來。 從前侍寢,他顧忌二人奪寵,從來都是來往分配,且在自己屋里行事。哪知這般疼愛,小心珍重,他們二人猶嫌不足,背地里行了解衣磨鏡之禮。 說是毫無察覺,卻也并非如此。只是秦瀧既心悅桃李,又憐愛青藍,左右都是心頭的人,他自認對二人多有疼愛,他們卻反而毫不領(lǐng)情,攪和到了一處去,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自來秦瀧,靠著一身好皮囊和富貴家底,從來只做丟棄別個的那個。雖在生意往來上,頗懂人情世故,顯得謹慎,可在風流情場上,卻一直自詡甚高,眼里格外容不得沙子。 他左想右想,總覺得自己過往所作,哪怕有些算得上不得不為的罰懲,仔細看來也并無一絲不妥,反倒是桃李,分明是個貴家子,身子yin浪,猶嫌不足,勾上媚下。青藍也當真不怕逾矩,真上了主母的床,合力給他戴了個絕頂沖天的綠帽子。 可他縱有千萬種從嚴懲處二人的法子,又或者顧忌宋辛的身份,也完全可以磋磨青藍。 到底心有余而猶不忍。 越想越難平,夜里回到房間,見到兩人一人臥著一人坐著,一同逗弄君君,反倒才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心頭的不快突兀都散了,只覺得好笑,笑自己心事重重顯得狼狽,又想起自己過往那個死在寒病里的男孩兒,是頭一個,所以顯得稀奇。 那男孩兒死前還捉著他的手問他:“少爺,您往后珍重,只是該忘了我吧?” 秦瀧不記得自己的回答了。 男孩兒總是會再有的,雙兒也會有,他是貴賈之后,世間有哪個嬌兒敢教他停留。 大抵他當真是不能被嬌兒挽留,嬌兒便也不必再為了他駐足。 秦瀧把君君帶給下人去哄著睡了,一邊往床邊來。桃李站起來,像是要離開暖閣,道:“夜里也深了,少爺還有什么打算不曾。” 青藍在后頭看著秦瀧。自他身體大好后,秦瀧仍覺得愧對他,怕他身子虧損,所以并未寵幸,只和桃李偶爾有過。 秦瀧不作聲,把桃李抱了,親起嘴來。 青藍一時發(fā)愣,不知秦瀧要做什么。桃李臉都紅了,連忙去推他:“要做不能去沒人的地方——?” 秦瀧笑起來,人生得本就俊朗英挺,笑意不分滋味,越發(fā)顯得冷淡:“自古富甲商賈家中,皆置若干嬌妻美妾,夜里燭長,正好對美人,翻紅浪,大被同眠?!庇值?,“青藍為我生了君君,身份不與尋常偏房相等,與你同床伺候我,也不算埋沒你。”便推著桃李往床上倒,一面又壓著青藍,把二人一同壓在身下。 桃李掙扎起來:“不要!” 秦瀧再如何忍耐,到底心里有恨,哪容得他說不要。聽他抗拒,登時不喜,扯著桃李的頭發(fā)把他壓緊了,褲子一脫,前戲都懶怠得做,直直提著驢鞭cao進去。桃李狼狽中頭發(fā)全散開了,正倒在青藍胸口,被青藍抱住,急促地喘了一聲:“疼——秦瀧!” 秦瀧那頭倉促干進去,里頭緊窒干澀,只能小幅度搗弄,不能盡興。便揉著桃李的陰把兒搓,才一下就叫他渾身顫抖起來,頭伏到青藍衣襟里去,xuerou里不住地流水,聲音也變得發(fā)甜,像是猛地得了趣兒的貓,身子也展開了,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 青藍哪里曉得秦瀧在抽著什么風,看桃李被弄得一派春紅,不敢直視秦瀧,只低頭抱著他的大奶奶,手指穿過他散亂的發(fā)絲撫弄。桃李嗚咽一聲,手指也攥緊了,拼命抓著青藍的衣袖,像是溺水的人握著自己的稻草,急急抬起眼睛去看青藍,青藍也正看著他,眼睛里倒映出他沉溺愛欲的迷朦。 青藍心頭不知為何生出些許憐惜,桃李給秦瀧揉捏得狠了,渾身發(fā)顫,浪水注注,卻似沒了自我的人偶一般任人褻玩,一副予取予求的艷情模樣,與平日里那股子盛氣凌人的嬌慣模樣比起來,顯得格外可憐。 秦瀧興許不曉得。青藍卻曉得,桃李自來高傲,最討厭這幅重欲的身子,在不喜的人身下婉轉(zhuǎn)求歡。 于是同他握緊了手指去。 秦瀧看不得他們兩個卿卿我我。 雖說艷書上常有妻妾相惜,在床上互相撫慰,供夫家取樂的情節(jié),但那到底都是些爭奇斗艷的手段,妻放聲嬌吟,妾柔柔身軟,眼絲瀲滟,看似撫慰,實則各自較勁,端得是一心求歡,怎似青藍桃李這般,兩人不分彼此,倒似他成了多余的那個了。 思及此,便又去扯青藍的衣服,把他拖到身邊來,輕聲道: “你也別急著憐惜你大奶奶?!贍斶@就來疼你。” 青藍瞪大了眼睛,還未反應過來,被秦瀧提出那根硬梆的物事,按著腰cao進去。水汁淋淋的一根陽具,才剛從桃李的軟融春洞里拔將出來,又去弄他。青藍在床上向來反應小些,可是此刻桃李就在旁邊,他心中羞恥,又兼之怕桃李見到自己的丑態(tài),身子反而越發(fā)敏感多情,才進了一次受不住了,捂著嘴叫出來,rou把兒腫得老高,給性器飽滿圓腫的前端擦過,就能教他臉色更紅一分,又不敢去看桃李的表情,只好捂著眼睛帶了哭腔承寵。 桃李在一旁揉著腿根惱道:“你輕些——!青藍身子才好?!?/br> 秦瀧卻曉得青藍耐cao,一頂?shù)降祝亚嗨{弄得頂?shù)酱差^去,逼出他一聲哀哀的叫來。 桃李連忙擋了,捉開青藍的手指抓著,“你別摳著,小心破了?!?/br> 青藍抬眼就看見桃李的臉,突然想親他,想他在從前弄自己時又嬌又霸道,花樣還多,只知道肆意討他的喜歡。方才看見他在秦瀧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樣,狼狽又濃艷,好看是好看,卻又可憐,竟反而需要他的疼惜。 秦瀧的那根粗長,能頂?shù)剿麄兤饺绽锘ハ嘁C玩都頂不著的地方,磨得雖痛,卻也爽利又舒暢??墒切睦镱^那份各自懷揣著的愛嬌和相惜,卻只他們相互才能有。 他們當真是這世上最見不得人的一對兒偷情人。 桃李身上仍掛著秦瀧的精水,腿間的xuerou腫成一片,黏膩地外翻成一朵膨脹的脂花,晃晃蕩蕩的,又被秦瀧捉住,從后頭cao了進去。 “你既喜歡他,” 秦瀧突兀地笑出聲,從背后把桃李抱進懷里,手上摸著他前端的男根,一邊入得更狠,把他整個人都要搗穿似的,邊將他往青藍身上送。“你是我妻,他不過是個妾室,我把他賞給你就是了,左右你前邊也有這男人的物事,正好弄他。” 桃李被他弄得體軟,身子卻興奮,男根聳立著,被秦瀧扶穩(wěn),往青藍身后的xue口插:“只他前面那處,你不能用的。你們兩個,沒甚么輕重,萬一懷了,就不好了,是不是啊,桃李。” 青藍身后,從未被人弄過,正緊閉著,被桃李那根東西插了,生出鈍疼來。桃李看他難受,想往外拔,卻被秦瀧壓得更前,一邊cao他的xue,一邊把他的男根直直地干進青藍的后xue里頭去,榨出青藍的一聲慘叫。 桃李的性器給軟滑的腸道包了,一時前后失守,好不快活,幾乎要當場去了,轉(zhuǎn)眼又看到青藍疼痛的模樣,又恨自己賤,恨秦瀧發(fā)癲,禁不住地哭道: “你要作踐他,不若作踐我好了?!?/br> 秦瀧抓著他的臉別過去,分明在笑,又瞧起來是要哭了:“是你們兩個先作踐我?!闶撬渭胰?,我哪有那個能耐作踐你?”說著又苦笑,笑意嘶啞而無助,“當初就不該娶你。娶了你,如今連青藍都不是我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