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游戲人間竟發(fā)現(xiàn)天涯海角有窮時(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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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擺脫了夢魘的冷韶軒也沒了睡覺的心思,只好無所事事的跪坐在茶幾旁,漫不經(jīng)心地?fù)芘约旱谋讨耧L(fēng)月琴。 許久未練琴的冷韶軒多少顯得有些生澀。 略帶著凝滯的琴音嗚咽著從指間傾瀉而出,凄凄切切、如怨似泣。 一人一琴,人在訴說、琴在傾聽,琴是人的延伸,人是琴的靈魂。 冷韶軒用琴聲編織了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將自己包裹起來。 從前之事,林林總總一并涌入腦海,不消多時,便已是淚流滿面。 時鈞趕回來時,看到的便是這幅光景。 冷韶軒鼻尖微紅,眼下淚痕未干,垂眸看著琴弦的眼睛里浸潤著一抹化不開的哀傷。 他已經(jīng)不知彈奏了多久。 右手嬌嫩的指尖撥弄著琴弦,將瑩白的鮫絲染得斑駁;左手扶在弦上,每一次按壓都會在琴身上留下一枚沾血的指紋。 時鈞有滿肚子的話想對他說,可是此情此景之下,他卻不忍打斷冷韶軒。 有些話,冷韶軒沒法和他說,可若一直憋在心里,怕是終有一天會出事——若能如此解開心結(jié),也倒不失為一種辦法。 許久過后,冷韶軒雙吸了吸鼻子,雙手輕按在琴上,感受著裊裊余音在掌心震動,呆呆得發(fā)著愣。 愁心絕。 愁淚盡。 終是曲終人散、斗轉(zhuǎn)參橫。 往日的亭臺樓閣不過是鏡花水月幻夢一場,今時的孤燈弄影才是他三萬六千的終極。 世間種種,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頭來不過是黃粱一夢罷了。 半晌,冷韶軒起身,這才看到站在角落處不知多久的時鈞。 他嚇了一跳,有些抱怨地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br> “你從未向我說過這是你庇護(hù)的城市?!睍r鈞答非所問。 才將心中愁怨發(fā)了一通的冷韶軒一時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以怎樣的情緒答復(fù)他才好,在原地愣了片刻,才干巴巴的解釋道,“我說不出?!?/br> “你明明能告訴我”,時鈞抬頭,認(rèn)真的看向冷韶軒,“你明明有許多種方法可以讓我知道這座城市與你相關(guān)?!?/br> “不是么?”時鈞步步緊逼,“嗯?你在逃避些什么?” 冷韶軒不語。 時鈞沒說錯,他就是在逃避。 說白了,此生過后還有來生,凡人一輩子不過白駒過隙,時鈞能保他多久? 百年之后,rou身湮滅,靈魂投胎轉(zhuǎn)世,時鈞哪怕有心找他也是大海撈針。 身為“幽蘭”的這幾年抑或十幾年——不過是他漫漫長路上為自己爭取的喘息之機(jī)罷了。 他不是沒幻想過時鈞能讓他擺脫輪回。 但是,這些天他早就想明白了: 擺脫了輪回他又能去哪呢?人間已容不下他,難道回仙界?姬詠祁可還在仙君的位置上坐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給他翻案?時鈞一個一問三不知的化神境修士,按照自己那日感受到的威壓來看,時鈞哪里能給他翻案,給他陪葬都不夠看的。 這剛第二世轉(zhuǎn)生,還不習(xí)慣。 這樣的日子多過幾世,也就習(xí)慣了。 想到這兒,冷韶軒笑了。 明眸善睞,靨輔承權(quán)。 美則美矣,只是整個人沾滿了在風(fēng)塵里艱難求生煉就的輕浮氣。 丹唇微啟。 他說,“你聽錯了罷,也許只是重名了呢。” 冷韶軒如此一笑刺得時鈞呼吸一滯,仿佛被人捏住了心臟一般,胸中一陣沉悶。 “好”,聞言,時鈞的眸色暗了下來,聲音微啞,“今日我就帶你看看,到底是不是重名?!?/br> 冷韶軒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時鈞捉住了手腕,頃刻間天旋地轉(zhuǎn)。 環(huán)視四周,冷韶軒有些惱羞成怒,“你憑什么帶我來這!” “你不是說重名么?”時鈞語氣平靜,“既然不是你的殿,又有什么所謂呢?!?/br> 說著,時鈞強(qiáng)拉過冷韶軒,反擰過胳膊將他按在固定著神龕的墻面上。 冷韶軒一聲驚叫,慌忙之間竟一手按在了自己的神位上。 他剛想抽回,時鈞手上加了些力道,壓著他的脖子將他的上半身固定在凹陷的神龕里動彈不得。 “別動”,時鈞警告道,“告訴我,這是誰的神位,我就放開你。” 冷韶軒緊咬著牙關(guān)一聲不吭。 “沒關(guān)系”,時鈞了然,“日子還很長,我們有的是時間?!?/br> 時鈞兩根手指掐訣,腰間的佩劍隨心而動,精準(zhǔn)的挑斷了冷韶軒腰間的系帶,將散開的長袍攔腰斬斷。 深秋的夜有些微涼,衣不蔽體的冷韶軒幾乎是在瞬間打了個寒戰(zhàn)。 時鈞用食指裹滿了潤滑用的膏體向冷韶軒雙丘之間探去,“你慢慢想,想明白了再和我說?!?/br> “嗯……”冷韶軒悶哼一聲,僵硬的腰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軟了下去。 “混蛋!”冷韶軒掙扎兩下,不僅沒能掙脫時鈞的鉗制,反倒是將自己的皮膚磨得生疼。 他氣得眼角發(fā)紅,連叫罵聲都帶上了哭腔。 時鈞攪動著他的身體,聽聞此言手上的動作略頓了頓。雙指微微分開,草草擴(kuò)張幾下后便挺身插了進(jìn)去。 本來只是想著嚇一嚇冷韶軒讓他長個記性,沒想到卻一句話被撩起了真火。 與挺入時的強(qiáng)硬蠻橫不同,時鈞單手將冷韶軒按在自己胸前,湊到他的耳邊時,語氣竟軟了下來,“冷韶軒,明明我能為你解決問題,可你為什么不肯說呢?” 冷韶軒強(qiáng)忍著后xue被強(qiáng)撐開的酸脹,聽聞此言簡直想笑,你他媽真敢說??! 要是此刻沒了禁制,冷韶軒絕對會用最難聽的話將時鈞從頭到腳的羞辱一遍。 可惜,他不能。 他甚至連指名道姓的罵他一頓都做不到。 冷韶軒心中邪火升起,加上這幾日胸中郁結(jié),氣血翻涌之下哇得一口鮮血吐在了神龕里。 時鈞看起來并不意外,也沒有任何借此放過冷韶軒的意思。 似乎是早有準(zhǔn)備,他捏開一顆藥丸,不由分說的塞進(jìn)了冷韶軒的嘴里。 那藥簡直苦到了極點。 在入口的一刻,冷韶軒就不住的干嘔,幾乎是翻著白眼將它咽下去的。 片刻過后,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從他的丹田處向四肢百骸蔓延。 冷韶軒愣了一愣,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煉氣丹?你想干什么?” 時鈞沒有回答,反而發(fā)狠似的大力抽插起來。 “??!”冷韶軒驚呼出聲,“呃……啊、啊、你輕一點……” “出去!你給我出去!”冷韶軒掙扎。 “我沒設(shè)隔音的結(jié)界”,時鈞威脅,“你要是想讓你的徒子徒孫們聽見不妨再叫得大聲一點。” 聽聞此言,冷韶軒禁不住的打了個寒戰(zhàn),咬著袖子把呻吟壓在了嗓子里。 時鈞滿意地聽著冷韶軒壓抑的喘息,一下下有節(jié)奏的律動。 “嗯……啊、啊哈!” 冷韶軒咬緊袖口,生怕被殿中之人聽了去,只有被cao得受不住了才會發(fā)出些帶著哭腔的呻吟。 他被時鈞頂?shù)檬帜_發(fā)軟、思維混沌,就連時鈞何時行了那雙修之法都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