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精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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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皚性子跳脫,一刻都閑不下來,自然也聽不進佛法經(jīng)文。從前還在家的時候就整日招貓逗狗,到了廟里沒了樂趣,來福留著看家也沒跟過來,小公子蔫巴著,整個人悶得都不愛笑了。白夫人看兒子不開心,便道,“瀾因方丈有個小徒弟,年紀和你差不多大,明日咱們一起去前殿,你去找他玩吧?!泵靼}想到了那日在竹林里遇見的小和尚,應了。 第二日明皚跟著白夫人去了前殿,果然看到了那個小和尚。穿著灰青色的僧袍,盤腿坐在蒲團上聽經(jīng)。明皚第一次見這個小和尚就心生親近之意,于是他偷偷湊過去,在了緣身邊坐下。小和尚若有所感,轉(zhuǎn)過頭就看到明皚眨著一雙笑眼在看他,見他轉(zhuǎn)過頭便傻兮兮地沖他粲然一笑,小和尚被笑得莫名有些臉紅,忙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閉著眼睛聽經(jīng)。 聽完經(jīng),明皚便跟著了緣,像個小尾巴。因著明皚是寺里的客人,了緣不好趕人,便由著他跟。明皚一個人便能嘰里呱啦地說半天,了緣不怎么愛說話,就時不時地應一聲,竟也能聊上大半天。晚上掌燈時分,明皚意猶未盡地站起來告辭,約定好了明日再來。 自那天后,明皚便常去找了緣玩耍。小和尚很少下山,聽明皚說山下的事情覺得新奇,明皚也愛講,兩人相處久了覺得頗為投緣。有時小和尚靜坐參禪,明皚就在一旁閉緊嘴巴等他,等了緣一動,明皚就湊過去同他笑嘻嘻地說話。了緣生長在寺里,師父師兄雖疼他,卻不如同齡的玩伴相處自在有趣,兩人沒幾日便成了親密無間的伙伴。 時間一晃三月過去,白夫人聽完經(jīng)該回去了,小公子竟覺得時間過得飛快,如今早已沒了剛來時的無聊,他同了緣呆在一起只恨不得粘得像是一個人,哪里還想回家的事??杉也荒懿换?,明皚只得同了緣道別,眼角含淚地和了緣說下次再來找他玩。小和尚心中也十分不舍,但面前不肯顯露,只嘴上簡單應了。待明皚走后小和尚便時常發(fā)呆,誦經(jīng)打坐時都時常分心,了緣暗道不好,但心中卻無法阻擋地思念明皚。 話分兩頭,小公子回了家中,有趣的玩意遍地有,本該高興玩耍去。但明皚仍覺得苦悶,心中日日思念小和尚,夜夜做夢夢到他,漸漸竟有些茶飯不思的趨勢。明皚覺得這不是個辦法,他便破了同仙君允下的諾言,在夜里偷偷用法術跑回靈臺寺,一解相思。 明皚偷偷來到小和尚門前,從門縫里一看,小和尚竟坐在床邊發(fā)呆。他抬手敲了敲門,了緣推門一看,一時竟以為是做夢了,隨后面上十分歡喜,將明皚拉回屋里,問他怎么這時來了。小公子有些忸怩地告訴他,自己十分思念他,便過來看他,了緣見他羞澀的模樣不知怎的有些臉紅。兩人坐在床上對了個大紅臉,明皚看著小和尚羞紅的俊臉只覺心中揣著兔子似的,砰砰狂跳,明皚不自覺地湊過去,沖著他的臉蛋,猛地親了一口。 小和尚愣在當場,像是被親傻了,捂臉看著明皚,嘴里支支吾吾,“白…白施主…怎可如此無禮?!泵靼}聽著他傻兮兮地話,撲哧一笑,樂出了聲,小和尚看著兔兒精笑靨如花地小臉,更是癡了。明皚看著小和尚,湊過去輕輕地對著小和尚說,“了緣,我這兩天想你想的緊,想得覺也睡不著,飯都不想吃了…你想我嗎?”這個時候,兔兒精像是不自覺地展現(xiàn)出了他精怪地天賦,把小和尚勾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兒,說話間噴出來地香氣把小和尚迷得只知道傻兮兮地點了點頭。明皚見他那個樣子,笑得更燦爛,一雙兔兒眼像是撒了星星,亮晶晶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和尚醒來想找明皚,發(fā)現(xiàn)竟無一人說曾見過他,了緣呆了呆,想了一通只好當作是自己太過思念小公子,夜里發(fā)的夢。過了幾日,小公子又在夜里來了,了緣歡天喜地迎了人進來。兔兒精從懷中掏出了個栩栩如生的毛氈小兔。明皚羞答答地同了緣說,“這小兔是我親手做的,我…我將他贈與你?!毙『蜕胁幻魉缘亟恿丝粗靼},兔兒精不由有些氣惱,氣他是塊木頭,卻無可奈何,只能忍著羞臊開口,“我…我十分心悅于你,你呢?” 小和尚愣了愣,捏著小兔,不知該如何回答。憋了半晌,才紅著臉道,“我…我…我也是喜歡你的。”兔兒精笑著抱住他,還沒來得及高興,便又聽了緣支支吾吾地道,“可我,可我是個和尚,心懷佛祖,是萬萬不能同你在一起的…” 兔兒精到底是個精怪,心中全然不在意了緣口中的佛祖,他在天上被仙尊寵著,到了凡間白夫人也是對他千依百順,還未曾有人如此不給他情面,難免嬌里嬌氣。兔兒精氣了緣不肯答應他,張口便道,“如今是我沒羞沒臊地纏你,你全當今日我沒說這話,你去侍奉你的佛祖去吧,我不跟你玩了!” 明皚一把奪回小兔,作勢要走。小和尚急得同熱鍋里的螞蟻,一把抱住小公子不肯撒手。“明皚,別走,別走。” 兔兒精停下掙扎,轉(zhuǎn)頭看著他,“那你…愿意同我在一起嗎?”小和尚心中揣著佛祖,可他從沒見過佛祖到底什么樣,可明皚卻全然是他喜歡地樣子,他心中煎熬。最終還是沒有忍得住心上人的誘惑,紅著臉點了點頭。 明皚心中高興極了,鄭重地將毛氈小兔放到了緣手中,“戲文里公子小姐定情皆有信物,我便是這白兔,今日我將自己交給你,我的心意,你可明了?”了緣羞澀地點頭,想了想忙從脖子上扯下一塊玉佩,“我是個孤兒,自小被方丈揀回寺里,身無他物,只有這襁褓里帶著的玉佩。這便是我贈你的定情信物?!?/br> 明皚拿著溫熱地玉佩,握在手里,只覺心中洶涌不已。猛地湊過去咬小和尚的嘴,兩人倒在床上,你來我往勾著舌頭,吻得難分難舍。二人親得下身又硬又熱,身上皆出了一層汗,氣喘吁吁地停下卻不知該如何。 明皚雖是個五百歲的白兔精,卻不通人事,也十分茫然無措??粗司墦纹鸬难澮d便伸手去抓,只聽了緣舒服地吸氣,又伸出手推拒兔兒精。明皚發(fā)現(xiàn)了突破口哪里還許他反抗,便無章無法地一通亂揉,揉得小和尚聲帶哭腔地告訴他自己尿了褲子,小和尚不知不覺中偷吃了禁果。 兩人互換了信物,兔兒精便隔幾日就偷用法術,和小和尚私會,二人親親抱抱更覺甜蜜。漸漸明皚不滿于只摸摸親親,更想深入親密。兔兒精白日里便偷看了春宮,從春宮里學了龍陽術,夜里便同了緣滾作一處。明皚看著小和尚的俊臉只覺體內(nèi)一陣躁動,壓著小和尚,親個不停,將身下硬物如春宮里所畫一般,塞進了緣股間。 二人皆是新手,小和尚從未開發(fā)的后庭驀地被塞進個陽物,直疼得臉色發(fā)白。明皚也被箍地生疼,眼角含淚,不敢動彈。好在兩人靜待了一會,了緣腸rou漸漸松軟,股間似有津液流出,明皚舒爽地動了起來,小和尚被來來回回入了幾百下,兩人親親抱抱好不快活,直把了緣插得魂兒都飛了。兩個少年人在旁人不知不覺中,將清規(guī)戒律破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