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他是來蠱惑恩主的
書迷正在閱讀:瘋批美人、我的大奶老婆竟然早就愛上了我、鬣狗、游泳教練的大rou誘惑、墮落為止、迷幻熱帶雨林·瑪雅、jiejie(ABO)、豇豆rou末【高h(yuǎn)短篇集】、戲弄、雙性美人淪陷(暴露H)
貨架底部圍滿窮兇極惡的餓犬,它們盯著最頂上兩塊肥rou,掛著同類血rou的鋒利獸爪不斷抓刨著貨架,嘴里涎水橫流,漫了一地。 雖然金屬表面非常平滑犬類無法站立,但通過疊羅漢的方法,幾只巨型犬已經(jīng)成功的從架子上露頭——然后被無情易腳一腳踹下去。 “南懷……” 黑暗里突然竄出的兩銅鈴紅眼把易年嚇得不輕,他顫巍巍掐住南懷的手臂:“你也盯著點(diǎn)……手!手別松開!你抱緊點(diǎn)我……我害怕?!?/br> 一離開恩主,囂張跋扈的小信徒就像沒人勢可仗的傻狗,慫得直往男人懷里縮。 南懷手臂緊了緊,臂彎嚴(yán)絲合縫地嵌進(jìn)細(xì)軟的腰窩:“你確定還要等恩主來救你嗎?” “當(dāng)然!” 易年沒有絲毫動搖:“恩主一定回來拯救我們,可能會晚,但他絕不會不來!” 一提到恩主,他的神色就變了,好像恩主就是正義的化身,是一個絕對的毋庸置疑的褒義概念。 南懷無聲一笑,把人再往懷里護(hù)了護(hù)。 【那狗日的變態(tài)呢?】易年收了演技,轉(zhuǎn)頭破口大罵:【他媽的去哪兒了還不趕緊來救他爹?對得起他爹那管子血嗎!】 系統(tǒng):【年子哥冷靜!】 【別忘了你的人設(shè)!演員就要表里如一!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別人!】 【帥哥的事你少管?!克劳鐾{如影隨形,易年有點(diǎn)躁:【外面什么情況?男主到底在干嘛?】 系統(tǒng)立馬流出去逛了一圈,回來報道:【情況還不錯,男主狗子把人全殺了。】 易年:【……】 【統(tǒng)子哥,你說這句話的語氣讓我覺得好冰冷,能帶點(diǎn)人性嗎?】 【嗚嗚,】系統(tǒng)哭哭啼啼:【嗚嗚男主的狗子不僅把人全殺了!還把他們的腦袋也吃了!吃得都打飽嗝了嗚嗚嗚!真是只壞狗勾!】 易年:【TD。】 【男主人呢?】 系統(tǒng):【和狗一起殺人。】 易年:【嗚……我覺得他不會來救我了。】 系統(tǒng):【會的?!?/br> 易年:【展開說說?!?/br> 系統(tǒng):【我覺得男主的狗子看起來還沒吃飽,而且它有點(diǎn)挑食,只吃頭,你們這有兩呢?!?/br> “南懷!” 易年猛地起身,一個翻身騎到南懷身上。 “唔……” 南懷鼻腔發(fā)出一聲性感的低喘:“你的手……好像有點(diǎn)不太禮貌?!?/br> 壓在南懷身上時,易年手扶在胸膛上。掌心正正壓住南懷胸膛上的兩顆凸起。他沒反應(yīng)過來摁到了rutou,只覺得掌心的手感怪異,還下意識撐著鼓脹的胸肌抓了抓。 “……對不起!”易年十指一蜷,收了爪子。 “這個不重要!”他兩只爪子縮到南懷胸肌間的溝壑:“我明白,你現(xiàn)在一定也很擔(dān)心恩主的安危,所以,是時候去找恩主了?!?/br> 聞言,南懷頓了頓:“我不……” “我確認(rèn)過了!” 易年打斷他:“我確認(rèn)過你之前明明心跳都停了,我當(dāng)時確認(rèn)過很多遍,確認(rèn)你已經(jīng)死了,但是……你還是活過來了?!?/br> “所以……”他死死盯住南懷:“恩主信徒不騙恩主信徒!你有異……”系統(tǒng):【繼承!】“繼承對吧!” 聞言,南懷頓了頓,露出思忖的表情。 他目前有一二三四個繼承,之后可能會更多,也不知道易年問的是哪個。 便模棱兩可道:“對?!?/br> “恩主信徒?jīng)]有幾個笨蛋!”易年翹起尾巴:“走吧我們?nèi)フ叶髦?,恩主這么久沒回來一定是遇到危險了!你的異”系統(tǒng):【繼承?。 俊袄^承是什么?現(xiàn)在恩主正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繼承……?” 南懷想了有一會兒,沉聲道:“祈禱。” 易年:“……什么玩意兒?” 南懷:“祈禱?!?/br> 易年:“……什么玩意兒?” 南懷:“如果我向主祈禱,祂會回應(yīng)我的愿望……嗯,抱歉,可以換個姿勢嗎?你壓到我了?!?/br> 因?yàn)樯砩蠜]力氣,易年跪了一會兒就懶了,干脆岔開兩條軟綿綿的腿跨坐在南懷腰上,兩團(tuán)渾圓柔軟的小屁股壓在南懷胯間。 隱秘的臀縫像掰開的rou桃糜軟地夾住了男人蟄伏著的rou物。 無論白袍恩主的信徒怎么神話恩主,恩主本人到底還是個凡人。 難免會有點(diǎn)……雞動。 易年臉騰一下紅了。 不說還好,一說墊在屁股下的大家伙存在感便格外明顯。 南懷本錢非常足,平躺時胯間的家伙什將易年的股rou擠得溢出來,填滿南懷胯骨,好像兩人在做什么壞事。 “兩百斤的大男人了,不要這么gay!” 剛摸完爹咪的奶又坐了爹咪的雞,易年理不直氣很壯。 系統(tǒng)幽幽地:【年子哥……屁股是要賣給男主的,天眼在看,不可以一屁多賣哦……】 易年:【滾蛋!】 他往前滑,坐至男人緊實(shí)的腹肌上:“就是說……你的祈禱可以召喚恩主?” “噢不?!蹦蠎牙∫啄晔滞?,把小貓rou墊往上拉了拉:“我有兩個信仰,兩個主,我不能確定祂們誰會回應(yīng)我的祈禱?!?/br> 易年:“……?” “說到這個……”許是他臉上的疑惑太明顯了,南懷輕笑一聲,一轉(zhuǎn)慵懶死樣,忽地精神一振。 “白袍恩主的信徒,我有一個新教想邀請你加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易年:“……” “……” 【南子哥真的好怪一人,】他忍不住戳系統(tǒng):【我合理懷疑他愛男主已經(jīng)愛到癲狂,連別人信仰男主他都得醋,所以搞了個新教挖男主墻角?!?/br> 系統(tǒng)活學(xué)活用:【七形的愛!七形的愛!】 易年:【七形的愛要不得!】 “南懷……你……” 虔誠的恩主信徒皺起了小眉頭,不假辭色:“你怎么可以有第二個信仰呢?!難道你對恩主的信仰只是為了獲得利益,當(dāng)恩主不能提供你想要的東西你就再加一個?” “這是一個背叛!” “……背叛?” 南懷音色極其低柔地把這個詞在唇齒間滾了一遍,神色忽地有點(diǎn)懷念。 他懶懶道:“好吧,就算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信徒,但你要不要了解一下再做決定?” 易年:“我絕不會背叛恩主!” 南懷循循善誘:“并非背叛,只是了解一下。新主仁慈,想提供一個小忙將你解救出這里的困境,你也不愿意嗎?” 易年:“我絕不……” “而且……”南懷打斷他:“無論外界的誘惑多么強(qiáng)烈,你都完美抵御住時,對恩主的信仰才更虔誠更純粹,你說對嗎?” 虔誠的小信徒神情短暫地?fù)u曳了一瞬。 “……好吧?!彼t疑地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那種“讓我聽聽看是什么垃圾教派讓我好好批判一下”的堅(jiān)毅神情。 “你說說看吧?!?/br> 話音將落,易年余光一道閃亮如電、卻又奇異地、過分柔軟的白光閃過。 白光與紅光滾在一起,如山般堆積在貨架上的餓犬被一字掃開,哼哼唧唧鋪了一地。 白光輕巧掠開。 易年清晰看到一團(tuán)毛絨絨,腦袋大小的白團(tuán)子遠(yuǎn)遠(yuǎn)地落在了地上。 雖然周圍幾乎沒有絲毫光源,但白團(tuán)子似乎自帶打光,圓滾滾一團(tuán)在黑暗中散發(fā)著圣光。蓬松光滑的白毛隨著慣性在空氣中輕輕浮動,看起來手一摸就要陷進(jìn)毛里去。 大概毛太厚了,毛團(tuán)子見不到五官,只有蓬松毛發(fā)里露出了兩個耳朵似的小尖尖,小尖尖軟塌塌抖了抖,朝易年偏了過來。 易年:【?】 系統(tǒng):【?】 “——貓主教派?!?/br> 南懷壓低聲音,很魅惑:“怎么樣?有興趣了嗎?” 易年:“呃……” “我……” 易年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動搖:【我日,恩豬?什么恩豬?白什么豬?什么袍什么豬?】 天眼清晰地見證了恩主信徒的動搖,南懷心念微動。 地上的貓主便驕矜地踏起貓步,踩著狗頭,長毛飄蕩的白球滾滾滾,順著貨架垂直滾到最頂層,pia嘰踩住南懷的臉,窩下了。 兩顆灰綠色的寶石圓眼從白毛里露出來,高貴地盯住易年。 易年:【A——】 系統(tǒng):【A————】 “如果你加入貓貓教,就是我們教的第二位信徒。” 南懷的聲音從貓主的毛絨屁股下悶悶傳出來:“作為元老級信徒,你將享有貓主第一時間回應(yīng)祈禱的權(quán)利?!?/br> 盯著眼下發(fā)光的毛團(tuán)子,易年咽了口口水,手指扭成蚯蚓:“我對恩主一心一意,絕不會背叛恩主!” “來吧?!?/br> 看著那十只鬼鬼祟祟往貓主方向扭的蚯蚓,南懷抓住易年的手腕,向前一拉:“貓主在渴望你的撫摸?!?/br> 易年的手一陷進(jìn)毛里,就摸到兩個軟趴趴暖融融的小軟尖。被摸到瞬間,小軟尖抖抖抖,很快像被摸軟了一般,趴下了。 手感好到不可思議。 “我……”易年揉揉揉,小嘴依然梆硬:“……我、我對恩主三、一心一意?!?/br> 南懷咬住下唇的傷口。 恩主不存在,貓主也不存在,他們都是南懷的一部分。前者扮演南懷的rou體,后者扮演他的靈魂。 是以易年在撫摸貓主的耳朵時,南懷清晰感受到小信徒柔軟微涼的手一下下肆無忌憚地揉弄著他的耳廓。 顯然,易年有不少與貓科動物相處的經(jīng)驗(yàn)。 他不去常碰用來收聲、是以最敏感的耳窩,只是并著三指一下下揉弄著耳根,沿著耳后一直摸到耳尖。 待貓主的耳朵因?yàn)槠婀值穆橐忾_始往下塌時,才若即若離地?fù)徇^敏感的內(nèi)耳。 奇異的快感掩蓋過身體的鈍痛。 被弄得麻癢難耐,貓主忍不住從毛里伸出rou墊去扒拉耳朵,粉rou墊便被驚喜抓住。 恩主信徒像一個出軌的渣男,偷偷摸摸在貓主粉粉的小rou墊中印下了一個吻。 緊接著吻從rou墊蔓延到耳尖,下巴,鼻尖。 一直把整只貓主吸了個遍,乏力的信徒還意猶未盡地把手完全陷進(jìn)毛里,輕輕撓貓主下巴。 呼嚕嚕…… 呼嚕?!?/br> “別捏,癢——”明明被糟蹋的是可憐的貓主,小信徒卻又發(fā)出一聲軟軟的輕笑。 南懷回過神。 因?yàn)檫^于舒適而懈怠,貓主埋在毛里的兩只爪子一點(diǎn)點(diǎn)伸出來,正一下下交替踩著易年的大腿根。 恩主的手不知什么時候也握在易年的腰窩,手法極其下流的掐捏著腰間的軟rou。 像生來就是要給男人尺寸的手掌掌握的,小信徒的腰細(xì)得讓男人心憐,卻藏了許多rou。揉捏時,南懷的拇指陷進(jìn)細(xì)嫩的肚臍,指尖抵指尖。 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rou體對男人的吸引力,被摸了癢癢rou,易年扭著腰在男人掌間掙扎個不停,卻像是欲情故縱地暗示男人要收緊力道,把他緊緊禁錮在股掌之間。 有那么一瞬間,南懷感覺這個嫩得不像來自末世的信徒不是來信仰恩主的。 他是來蠱惑恩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