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發(fā)現(xiàn)釹泬/對著鏡面開苞/渣攻強X
書迷正在閱讀:安檢大隊、瘋子的日記、【短篇合集】甜品鋪、與恨同黨【師生、囚/禁、B·D·S·M】、青薔(ABO)、老婆有綠帽癖怎么辦、心機婊的自我修養(yǎng)【np總受】、18x密室逃脫、小可憐集中營(sp/rou文短篇合集)、啞巴受與赤橙黃綠青藍紫毛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不要。 不想看。 別碰那里—— 手指順著性器頂端滑到根部,再繼續(xù)往下?lián)崦乃查g,本能壓倒了理智。盡管知道掙扎會導致的后果,容錚還是用盡殘存力量向后撞去。 身后傳來唐蘊安低低的悶哼,沖擊的疼痛在肩膀上擴散開。 如果即將遭受的對待能換成一頓暴打就好了。默默祈求著,他聽見唐蘊安“cao”地罵了一句。 肩膀被對方用力按向玻璃窗,發(fā)出沉重的響聲。忍著那股使半個身體麻痹的疼痛,他用頭再次撞向身后,這次卻沒能成功,頭發(fā)被唐蘊安揪住,頭被狠狠地連續(xù)撞向玻璃。 “你他媽的!” 唐蘊安一只手揉著作痛的下巴,另一只手調整了撞向玻璃窗的部位,他不想弄傷容錚的臉,一邊撞,一邊恨聲罵道: “你啊、是不是、也太賤了?非要挨打、才滿足嗎?” 容錚簡直想為這種荒唐的話笑出來,怒和痛在胸口灼燒。如果可以,打或者侵犯,誰都是全不想挨。 他僅有的愿望只是想帶哥哥一起從這里活著走出去,再回歸到日常熟悉的生活,僅僅是這樣而已。 “唔、……唔、唔……” 口塞沒被解下,他說不出半個字,從唇齒間泄出的只是被疼痛碾得零碎的聲音。而對方持續(xù)施加的暴力行為,確實反使他感到短暫的安心??上н@種悲哀混雜慶幸的情緒只維持了不到半分鐘,他的頭發(fā)被松開。所有的力氣都在劇痛和眩暈中失去,他任由唐蘊安把他翻轉過來,靠著玻璃窗,他軟軟地滑倒在地毯。視野中黑紅色塊交相閃爍,模糊地看見對方從褲袋里摸出一個很小的瓶狀物。 “我說你啊,根本是故意的吧?” 手里舉著那瓶狀物,唐蘊安俯身湊近。 “你不會不清楚,反抗我,除了惹我發(fā)火以外沒有任何作用。故意想惹我揍你?你以為,把我氣萎了,你就會被放過了——” 臉部忽然傳來一陣涼意,水霧使視野短暫地陷入朦朧。那股曾在車里嘗到的,他以為是冰淇淋本身滋味的香甜,自鼻腔和被撐開的口腔黏膜上蔓延。 唐蘊安的聲音里已經(jīng)聽不出怒氣,轉而帶上了奇異的興奮:“之前在車上,逼你把我的東西全吞下去,你都不像現(xiàn)在這樣……我猜猜啊,是有什么更讓你害怕的事,藏在這下面呢?” 對方起身拿了什么東西過來。光線從酒紅被調成熾亮的雪白,伴隨越發(fā)強烈的不祥預感,他看清唐蘊安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寒光閃爍的短刀。 割斷他腳上繩索之后,刀尖一路往上劃破了制服褲子和內(nèi)褲。 雙腿被左右推開,性器和囊袋被刀背挑高,這次對方的手指徑直滑過因為痛楚重歸萎靡的部位,探入下方,輕輕地按壓。 “…跟我猜的一樣。果然是有個可愛的小東西,藏在下面——” 難以想象的酥麻sao熱自被按揉的部位泛上,脊背卻像是有冰水流淌過,他止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要碰那里…… 求求你…… 下身的那把刀突然提到額前。鋒利的刃口沁出冰冷的溫度,仿佛輕輕一劃就會割破皮膚,唐蘊安沒有割他,只是一點點削短了他額前的頭發(fā)。 “真漂亮啊。無論是流淚的時候,還是現(xiàn)在這樣看向我的時候?!?/br> 那張臉還是天使一樣甜美,嘴角牽起的笑容卻使他感到難過和絕望,“就這樣看著我。對,這種眼神,還有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太令人興奮了……” 性器連同那道縫隙盡皆暴露在冷氣中,隨著唐蘊安趨于高亢的聲音,凹陷處被手指反反復復地愛撫。電流般的刺激從被摩擦的部位蔓延,身體不可避免地為奇異卻又甘美的滋味起了反應。甚至想要更多。 他喉嚨干澀,眼睛越發(fā)guntang,根本不想承認眼前所見的一切。 他的那里……隨手指的游移,本該萎靡的部位已經(jīng)高高地挺立,變得炙熱充血。頂端從包皮中露出,又被唐蘊安的手指包覆著揉弄。液體一滴滴滲出,濡濕了手指,使揉搓taonong的動作不再單調,咕嘰咕嘰的起沫聲仿佛最yin靡的奏樂。 受不了地別過臉,卻被唐蘊安強制性扭了回來。刀刃在眼前晃過,“忘記我怎么說的了?好好看著。否則,我就用它喂飽你的xiaoxue。” “……嗯……啊……” 刀柄蹂碾著勃起的性器,針對頂端那個小孔,用凸出的花紋狠命摩擦。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容錚微微隆起肌rou的腹部顫抖著,汗水浸濕了光滑蒼白的皮膚。 唐蘊安越看越滿意,他真的喜歡這種具有線條卻說不上健康的身體。拿來玩樂的東西,不需要它實用。 倒不如說,越是好看并且不中用,越合了他的心意——所以當他發(fā)覺容錚的體力遠遠不如同齡男性,他簡直驚喜萬分。加上現(xiàn)在摸著這個多出的xiaoxue,他越發(fā)把對方看作為泄欲而生的完美道具,與此同時他也想到,這樣殘忍悲哀的、兩相疊加仿佛印證什么的現(xiàn)實,應該很使容錚受到打擊。光是想象對方意識到這些時傷心的神情,他的roubang就越發(fā)堅硬,還沒有去蹭那個洞,已經(jīng)快要激動到射出來。 “真的好小,又很滑,很軟……摸起來好舒服?!?/br> 手指沿著邊緣輪廓細細揉磨,一邊愛撫,唐蘊安的眼睛閃閃發(fā)光,口中仿佛陶醉般的低語: “但這個程度,是不是都沒有發(fā)育好?。恐苯硬暹M去的話會裂開吧?我盡量溫柔一點——” “唔……” 被肆意褻玩的人卻沒有辦法作出任何本該有的回應。 隨著那里越來越麻,近乎窒息的悲傷將他吞沒。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無法控制地沉溺于藥物,還有對方手指強行施加的快感中。 縫隙已經(jīng)被徹底揉開,黏噠噠的水聲越來越明顯,對方已經(jīng)開始用整只手包住陰蒂和rou瓣,全然陌生的酥軟酸澀從被揉動的部位襲來,甘美的波濤中,與車里相似的灼熱再次席卷了身體。 思緒變得混沌,掙扎的想法漸漸遠去,最后索性放棄了思考,借由著麻痹一切的滋味,逃避心靈深處撕裂般的疼痛。 “滑溜溜的了……好多水……” 兩根性器被握在一處taonong摩擦,溫暖濡濕的觸感自廝磨的地方傳來。唐蘊安手指高速地動作,呼吸不可避免地越來越狂亂: “這么舒服啊?看看你這副yin蕩的模樣。呼、真是、sao透了、還能流更多嗎?” 羞辱之言讓心口刺痛,但意識深處已經(jīng)逐漸泛起麻木。下體傳來的昂揚的快感,終于壓倒了殘存的自制,容錚的呻吟開始變調。 “……啊……哈……” 唐蘊安五指持續(xù)擼動,那越來越不加掩飾般流瀉的聲音使他心中涌起莫名的熱意。他忽然傾身吻了下去。 “唔…” ——進到嘴里的,是手指嗎? 還是那個? 那個,應該沒有這么小吧…… 被口塞撐開太久,又被噴了藥,容錚口腔早就麻木了,眩暈中甚至連塞進來的東西是什么都無法判斷,任由那東西挑弄自己滿是唾液的舌頭。腿被對方的膝蓋抵開到極限,已經(jīng)被刺激得充血的器官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迎接更猛烈的搓弄。 陰蒂被掌根用力地摁壓碾揉,纖長的中指已經(jīng)插入到了濕滑的窄道。指尖抵住肌層最為酸軟的部分,像G點棒那樣精準高速地震擊。 “……啊啊、啊……” “要到了嗎?噴出來,讓我看看——” 傳到容錚耳內(nèi)的只是單純的音節(jié)。直至一股奇怪的近似尿意的感覺從被搗弄的部位傳來,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對方令他“噴出來”的究竟是什么。 然而為時已晚,歡愉已經(jīng)積累到極限。在欲死的快活和羞恥中,下體抽搐著,他噴到了對方故意湊近的臉上。 “?。。 瓎??!?/br> 口塞終于被解下,他卻沒有罵人的余力了。 淚水不受控制地流淌,除去屈辱,和對唐蘊安的憤怒,也包含著深深的自我厭惡。 “…別哭了,我已經(jīng)很興奮了。嘖,你再哭下去,今天會被我cao死的。” 舔了舔嘴邊的液體,唐蘊安好心地作出警告。以眼下對方這副高潮后又色又崩潰般悲泣的模樣,他絕對,會忍不住做更過分的事,而那個地方根本沒有發(fā)育好,吞手指都委委屈屈地被撐成失去血色的慘白,要是現(xiàn)在就被他反復多次地jianyin,不壞才怪。那樣他之后就會有幾天沒得玩了。 “……我?guī)湍恪裰霸谲嚴锬菢印米炫鰜?,好不好……”被抓起按到了玻璃窗上。容錚沒有再哭,滿含哀懇的視線對上了從身后窺視著他的唐蘊安,“別再碰我那里……” “才不要!” 收獲的只有唐蘊安愈發(fā)亢奮的眼神。還有帶著笑意,卻使他如墜深淵的話語: “…好好體會著,讓你舒服的roubang插進來了——” 根本沒有給半刻適應的時間,硬熱毫不留情地搗開窄處。剛cao第一下就是齊根沒入,頭部直抵通道最深的柔韌小環(huán)。 “……”叫不出聲音。太痛了。 是一種被活活撕裂的痛。接著就是仿佛內(nèi)臟被壓迫攪拌的惡心感。 rou花在被侵犯的瞬間就瘋狂攣縮,將硬棒絞得死緊。唐蘊安發(fā)出舒爽的嘆息,抬手撫摸容錚因為劇痛而抽搐的軀體,從揉捏rutou開始,一直安慰到蜷縮萎靡的性器。他一邊急速地頂弄腰胯,撞擊對方圓翹的臀部,jb在那朵軟花里肆意抽動,將滑嫩的rouxue捅出“噗滋噗滋”的水響,同時不忘搓弄那根在玻璃上蹭動的性器,使對方跟他一樣,再次沉溺于甜美的欲潮。 他抓起容錚的頭發(fā),強迫對方抬頭,“看呀……我們的樣子……都清楚地映在上面……” 手指沾著前端低垂的液體,猛力而急速地擼動。容錚的性器在他手里不斷脹大,變得灼熱硬挺。熟悉的嘰咕嘰咕的伴奏響起,伴隨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唐蘊安忍不住輕笑: “真厲害啊……你的身體。xiaoxue被我賣力地喂著roubang……里面就越來越熱,越來越滑……前面也變得這么大了……” 容錚順從那股拉扯頭皮的力道仰起臉,呆呆地看著鏡面。里面是他自己凄慘狼狽的樣子,交媾處不斷有黏液滑落,沿著大腿流淌,也有的是直接被插入的roubang拍濺到地毯。鏡面里還有他身后,那屬于唐蘊安的,積蓄著越來越多愉悅和情欲的雙瞳。什么東西被碾碎的聲音響起,終于無法忍受,他合上酸澀的眼睛。 后來任憑唐蘊安怎么威脅,或者狠狠地弄痛他,他也不再睜開了。 唐蘊安還是沒能控制住。 本想著做一下就算了的,結果還是用roubang接連蹂躪了才被開苞的部位整整四次。 那里被傷到了,唐蘊安也就暫時放棄了再真槍實彈插進去的想法。改為每天用涂滿油膏的震動棒玩弄它,直到那里反復地噴水,再換成他自己的手指或者舌頭。 被這樣各種方式輪換地日夜jianyin著,容錚最初甚至想到了死。那個絕望的念頭只是一閃,便被他壓制到心底深處。 不能就這樣放棄。 因為心肺功能很差,加上年齡不到二十,容錚不能接受矯正性別的手術,一直以來忍受了許多難過的事情,也堅持到現(xiàn)在,跟唯一的親人相互依靠著,享受著每一點普通又微小的幸?!,F(xiàn)在也一樣的。哪怕暫時像狗一樣活著,屈辱也好,更加難過也好,還不可以死,不僅是還期待著跟哥哥一起回去,也因為他的命早已不再只屬于他一個人——從十四年前那場模糊的血色的噩夢之后,無論如何還不到放棄的時候。唐蘊安說了,玩膩就會放他回去。而哥哥是警察,他們跟警視廳高層有默認的約定,不殺警察,對于這種違背規(guī)矩來臥底的,擄來懲罰個把月,最多半年,也還是會好好放回去的。 想起最初去警局問時得到的答復。盡管擔心又是謊言,容錚卻還是想要再相信……也不得不再相信一次。 唐蘊安懷著發(fā)掘新事物的亢奮,一連半個月日日夜夜折騰容錚,把上學這件事拋到了九霄云外。 學校的人特別打電話來匯報,終于引起了唐涵義的不悅和注意。和所有的長輩一樣,唐涵義也希望,明面上,自家小孩去最好的學校,結交對唐氏更有幫助的伙伴。若說是在家里接受特別課程或者訓練,像他一樣只偶爾玩玩男人也就罷了。這樣玩得學都不去上,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