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幫我做一件事吧(踩泬/鞭打/靴尖搗泬/碾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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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蘊安被他叔叔勒令去上學(xué)了。 容錚黑暗的心情得到短暫安慰。除去不用二十四小時隨時等候cao干,唐蘊安在從學(xué)校回來的第一天就告訴他,除了警局,他們也給學(xué)校打過招呼。即便他從陽光照射的那個世界徹底消失,也絕對不會像唐蘊安這樣被學(xué)校急著打電話到處通知家屬。何況—— “你的家屬,也正在你隔壁房間張著屁眼,每天都被很多大塊頭輪流喂jiba呢?!?/br> 對唐蘊安說這話時眼中跳躍著的,混雜得意的戲謔之光,容錚早就麻木。唐蘊安湊近跟他對視,一邊伸手用力揉著他的下體,指腹在guitou快速地摩擦。 他內(nèi)心為哥哥的處境感到劇痛,卻不想要唐蘊安滿足。他本是蹙眉忍耐著,忽然抬頭,沖唐蘊安笑了一下。 唐蘊安花容失色,顧不得繼續(xù)玩弄,請來家庭醫(yī)生給容錚檢查,以為自己成日翻來覆去地jian,終于把人逼瘋了。 唐蘊安給容錚換上了嶄新的白色綢緞襯衣和配套的長褲,除去兩腿間那處被手指、舌頭以及各種道具過度摩擦后變化的顏色,以及軀體各處烙下的啃咬痕跡,從外表看上去,容錚跟被騙到這里之前沒什么區(qū)別。唯一暴露處境的是銬住他雙膝的銬環(huán),銬環(huán)另一端的鏈條纏繞在床腳,將他兩腿拉至大開,一副隨時等人到來褻玩的姿勢。 來的那名醫(yī)生相貌清秀,并不因為容錚狼狽又色情的姿態(tài)而舉動輕浮。他滿頭金發(fā)整齊地束在腦后,一雙矢車菊似的藍眼睛里躍動著極其純凈的光,看起來約莫二十七、八歲,有著S國人中罕見的一身均勻而漂亮的橄欖棕色皮膚。 容錚確信自己從未見過這樣一個人,卻意外地從那雙眼睛里感覺到了熟悉。 但想到對方是在幫唐氏做事,強行忍住對那種溫和眼神的眷念,他別過臉,不再多看那雙閃光的藍眼睛。 “這么年輕,又帥氣啊……” 微亂的頭發(fā)被輕輕理了一下,“為什么想不開要做這行當呀?你很缺錢嗎?”對方帶著憐惜語氣的詢問讓容錚感到驚異。 他扭頭直視著為他做檢查的人,看見那雙藍眼睛里閃爍著不贊同的神色,不禁惱火又憋屈。這人是真傻還是裝的,缺錢?莫非以為他是自愿賣給唐蘊安玩的男妓么? “…你看起來倒是不缺錢。不也想不開?把自己賣給唐氏這樣——” “容錚,不怕被我cao暈的話,你就繼續(xù)說下去吧?!?/br> 唐蘊安冷著臉打斷他欲出口的嘲弄。那醫(yī)生倒是不介意地搖了搖頭,向他微微一笑。 羞憤之余,容錚也醒悟這樣遷怒一個醫(yī)生的自己真是愚蠢又無能,接下來再不吭聲,只是沉默地配合對方做檢查。 測試過程很是細致,能少挨一會兒cao就是好的,容錚當然不會主動說自己沒病。忽略頭部被對方溫?zé)崾种概紶栍|摸的不適,他望著水晶吊燈發(fā)呆,想唐氏連學(xué)校那邊都能安排,真是有本事。 ——起碼不會驚擾即將生產(chǎn)的嫂子,算連番不幸中唯一的幸運…… 最后那醫(yī)生離開之前,留下一張便條,微笑著對他說: “如果你不想繼續(xù)這種生活,可以來找我。我不會限制你的還款時間,也不會要你利息?!睕]等醫(yī)生說完,容錚渾身已經(jīng)冒出冷汗,轉(zhuǎn)頭,果然看見了唐蘊安更加緊繃的臉。他沒敢去接那張寫著聯(lián)系方式的便條,更沒敢問這醫(yī)生跟唐氏的真正關(guān)系——盡管有點好奇。而即便他如此注意,那天跟醫(yī)生確認他沒什么大問題之后,唐蘊安還是把他弄得生不如死。先是給他噴了格外多的藥,又在他乳尖和陰蒂上夾了放電的夾子,最后掰著他的那里,用guitou不斷磨擦他的rou瓣和入口,就是不進來真刀真槍地干他,直到他說了一堆承認自己“只喜歡吃小安的”、“除非小安說膩,他的xue每天都要吃八次才能吃飽”…這類荒唐羞恥至極的言語,唐蘊安才不再折磨他。 ……說唯一的幸運或許不對了,還有一件,也能稱為“幸運”的事。 唐蘊安每次玩他之前,都會給他用藥。而他漸漸地,已經(jīng)能借由麻醉劑般的性欲從現(xiàn)實中逃避,將唐蘊安施加給他的一切不再當作是屈辱和痛苦,而是使理智消失的甜蜜。 這讓他更容易就能堅持到被對方玩膩那天。 本來這樣以為并且暗自慶幸著,可惜在昨夜情況發(fā)生了改變,“幸運”突然不再降臨。唐蘊安從學(xué)?;貋恚谝粫r間只是脫了他的褲子,用力揉他腿間毫無反應(yīng)的性器,還湊過來跟他接吻。沒有藥物的幫助,他每每好不容易勃起,又被對方伸進嘴里攪動的舌頭惡心得萎靡。 唐蘊安逐漸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氣得抽了他兩個耳光。又拿尿道棒捅進他的性器,整整震了他五個小時,期間伴隨著強弱交替的、針對前xueG點和囊袋內(nèi)睪丸的電擊。他幾乎以為自己要死在昨天夜晚,最后唐蘊安是什么時候抽出了那些道具,再對他做了什么,他都沒有記憶,只是一直求對方,以后還是給他用那種藥??嗫喟蟮臅r候,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影視作品里曾見的那種吸毒成癮的瘋子。 今天唐蘊安依舊乖乖去學(xué)校報到了—— 豪華空闊的房間內(nèi),容錚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地毯一角,唐蘊安隨手扔下的小玻璃瓶。 鎖鏈長度有限,容錚爬在地毯上,竭力伸長手臂。 腿被勒得劇痛,后背滿是冷汗,他終于夠到了那個小噴瓶。瓶底還有薄薄一層藥液,懷著激動和悲哀的心情,他將瓶子緊緊攥在手心。這時候忽然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 唐蘊安不會這么早回來,是誰?容錚迅速將瓶子揣進褲袋,抬頭望向門口。 …… 再次見到那個少年的時候,唐涵義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籠罩的那種使他惡心的氣質(zhì)更加濃重。 說是鬼氣森森也不為過。對方瘦了很多,這個消瘦速度已經(jīng)有些異常了,此刻右腳腳腕被鐵鏈鎖著,坐在床上,正一勺一勺地舀著粥喝,因為膚色蒼白,眼底淺淡的青暈明顯,眼角被應(yīng)該是被唐蘊安毆打時劃傷,曳出長長的緋色痕跡。先前唐涵義在監(jiān)控里看見的,對方那種從眉眼間透出的鋒銳之美,在現(xiàn)實所見這般情狀下,卻是多了幾分病態(tài)和凄悒。 唐涵義喪失了最后一點想品嘗他味道的興致。 像是吃不下了,容錚放下勺子。他將沒什么變化的碗放回托盤,望著床邊的老婦人搖了搖頭。 那仆婦不但老,還是個啞巴——看到的時候唐涵義就覺得好笑,笑他家小安對玩具的占有欲一如既往地大。接著就想到監(jiān)控里唐蘊安對容錚一次又一次叮囑的話。 他立刻笑不出來,只覺得自己的品味被侄子蔑辱,而且,他還被一個自己惡心的東西給反過來抵觸和愚弄了。 暗懷著慍怒,唐涵義冷冷窺視房中的兩人。 只見仆婦惶恐地比劃,然后端起碗,躬下腰,做出懇求的姿勢。容錚愣了愣,最后竟又接過了那碗。繼續(xù)一勺勺舀起,容錚喉結(jié)滑動著,努力地吞咽。 “還真是善良體貼啊,小圣父——” 唐涵義走過去,一巴掌扇掉了容錚手里的碗,“吃得這么辛苦就別吃了,換點新東西給你吃!” 他指揮著男仆將容錚腳腕的鎖鏈打開,把人從床上拖下來,跟在他身后一路直拖到了囚禁容寧的房間。 “你這么個惡心又虛偽的東西。我很好奇——” 唐涵義用靴尖勾著容錚的臉,不讓他再往容寧那邊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容錚,那雙看不出情緒的黑沉沉的眼睛使他感到強烈的煩躁,四目相對的這一刻,他錯覺自己也正在被對方鄙夷和憎恨著。 絕對是錯覺。這種弱小的垃圾,在更弱者面前或許愿意施舍一點點體貼,面對有力量將他哥哥玩到崩潰的自己,盡管知道那種畏縮模樣或許是假裝,唐涵義依舊不信他敢真正表現(xiàn)出敵意,“小安瞧中了你什么,著迷得連學(xué)都不去上?” 他將容錚踹倒在地,忽然舉起了右手的馬鞭。 “唔!……” 疼痛自最脆弱的部位席卷。伴隨著灼燒般狂烈的痛楚,容錚下身被布滿特制凸起的靴底踩住。yinjing被中間粗糙的硬條來回蹂碾,下方柔軟的囊袋,還有藏在隱秘處的xiaoxue,都毫無遺漏地被一個個圓鈍的突刺殘忍地踩踏揉弄。 根本不知道能說什么。也沒必要說什么,對方只是想施暴。 “垃圾,吃鞋底吃得爽不爽?嗯?” 唐涵義一只腳將萎靡的yinjing踩住,他清楚如何使容錚更感到痛苦,靴底只針對下面暴露的畸形的xiaoxue進行凌虐,刻意加大力度用凸起狠狠蹂躪陰蒂,將那點一次次碾扁,又換著角度高速蹭動。 “……放……開……啊、啊啊——”靴尖搗進了xiaoxue,陰蒂被踹進xuerou,帶著軟刺的鞋面開始急速磨擦內(nèi)壁。 “流這么多水?想必是爽得很了?” 內(nèi)壁被粗暴磨弄的同時,粗黑的鞭梢持續(xù)揮落,唐涵義將容錚的襯衣徹底抽至破碎,在蒼白赤裸的上身畫出艷麗的血痕,“小圣父,爽到說不出話了吧?別急著噴,讓你多換換口味,再吃點別的——”唐涵義忽然扔下馬鞭,往露出的淺色rutou上夾了兩枚乳夾,打開開關(guān),電得那兩點充血成粗圓的柱狀,手中換作尋常用于調(diào)教的散鞭,一下下刺激著容錚柔軟的性器。直到它逐漸變硬,又用靴底去踩碾。 “你這、瘋……呃啊……” 鞭打和性虐侵蝕著容錚的理智。只是罵對方也沒有用,他早已經(jīng)受夠了教訓(xùn),每次他的抗爭都以被唐蘊安玩暈過去作結(jié)束……如他這樣弱小之人的憤怒沒有用,要么忍受痛苦,要么就此死去。 他在飛濺的血液和自己的淚水里瞪著那張美到妖異的臉,祈求第三條路出現(xiàn),無論代價是什么。 唐涵義最后一鞭子抽打在容錚被磨到高潮抽搐的xiaoxue上,劇烈的痛楚使容錚昏迷。 再次醒來時,容錚被兩名男仆架起,看見一管藥水被緩緩?fù)七M自己的手臂,身后傳來野獸般的嘶吼。 容錚轉(zhuǎn)頭看去,一座銀色的巨大籠子里,躺著他陷入昏迷的哥哥容寧。發(fā)出低吼的壯漢皮膚泛紅,雙目渾濁滿是血絲,正拿著小刀割開容寧的衣服,繼而切入他的皮rou。 容錚差點崩潰了。 他以為最起碼,哥哥不會死。他以為唐蘊安說唐氏不敢殺警察是真的。 “你要干什么?!” 容錚甩開扶著他的男仆,沖向唐涵義,因為雙腿無力,靠近的剎那他跪倒在唐涵義腳邊,上身的血蹭到了對方褲腿。 容錚顧不得這種姿勢有多么恥辱,他拽住唐涵義的衣角,望著唐涵義滿含興味的眼睛,“我以后會好好看住哥哥……再也不叫他得罪你了!求求你放過他……他還有…他必須活著回家的啊……” 就這一會兒功夫,容寧的腹部已經(jīng)被劃了兩道刀口。唐涵義忽然抬腳碾了碾他胸前的凸起,容錚不但不躲避,反而將胸口主動迎上對方的鞋底,“你想玩什么都行……我讓你玩好不好?叫那個人停下——” “哈?!?/br> 唐涵義嗤笑一聲,將容錚重重地踢開。 “你還真是高看自己啊。我不是小安,對你這種不男不女的惡心東西沒有興趣,”唐涵義一邊說一邊蹲下身。隔著褲子,他揉弄起容錚依舊濕潤的xiaoxue: “尤其是這里……這個又丑又畸形的地方,我連看一眼都嫌臟。” 容錚的眼神徹底暗淡下去。唐涵義有那么一瞬間,理解了唐蘊安為什么會不厭其煩地欺負這個人。他看著那張端正俊氣的臉上顯出絕望,腹部竟像是有電流躥起,感覺到了一種古怪的興奮。 唐涵義觸電般松手,下身不可忽視的勃起狀態(tài)使他莫名其妙,又暴躁厭煩?!芭c其求我,不如求你自己啊,你不是最擅長替他人著想而犧牲自己嗎?對個老啞巴都那樣,對你哥哥,更該好些——” 他語氣變得更為冰冷,眼神也越發(fā)殘忍,“剛才也給你注射了跟你哥哥一樣的藥水,甚至濃度更高些。只要你走進那個籠子,你哥哥就不會被傷害,至于你會怎樣……”他話沒說完,容錚已經(jīng)跌跌撞撞沖進了被男仆打開的籠子。 唐涵義露出嘲諷的笑,看著被壯漢牢牢壓在身下的容錚。的確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再認為對方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畏縮,然而垃圾始終就是垃圾,垃圾的努力和掙扎使人發(fā)笑。小安竟然以為自己會跟他搶一個垃圾,這是對他唐涵義的侮辱。 雖說是叔侄,他比小安只大了五歲,還是有臉計較計較的。他打算讓小安受到一點教訓(xùn),比如失去一個正心愛的玩具…… “嗯?” 唐涵義站起身,望著籠子里急劇變化的情勢。 趁壯漢一邊舉刀,一邊獰笑著舔舐他左胸傷口處滲出的血液時,容錚猛地掙出右手,卻沒有去抓那柄刺向自己的刀。 在利刃扎進右胸的瞬間,他忍著劇痛和幾欲脫口的慘叫,從褲袋里摸出了那只已經(jīng)變作溫?zé)岬牟A孔?。他不知道這個藥的麻痹效果對他身上這樣強壯的人是否有用,他沒有時間想任何別的,耳邊也只能聽見他自己心臟緊縮的聲音,他沒有去想即便消除當前的危機,唐涵義是不是還有新花樣在等他,他甚至忘記了幾乎全部的他自己。 只是被求生的欲望、和一種強烈而扭曲的憎恨驅(qū)使著,他對準壯漢的眼睛,噴出了最后剩的那點藥水。 壯漢被眼部的不適激怒,一刀釘穿了容錚握著瓶子的右手,然后怒吼著伸出雙手來撕扯容錚胸前傷處。容錚的左手因此得到自由,他拔刀,割向壯漢的脖子。 新鮮的頸血噴涌而出,灑了容錚一頭一臉。 壯漢瞪大了通紅的眼珠,一只手捂住脖頸,一只手扼住了容錚的咽喉。終歸是畸形病弱的身體,容錚無力抬手在對方喉間再補刀,卻也絕不甘心死。于是下一刀刺向胸膛。 刃尖穿過肋骨的間隙,像是切入奶酪,緊接著穩(wěn)定地推進心臟。 隨著籠子底部流淌出越來越多的鮮血,唐涵義盯著容錚的手。有什么東西忽然從他腦海里閃過。 他一步步走近籠子,走近那個滿身是血的人。 他查過容錚的履歷,完全清白,是個再質(zhì)樸不過的高中生,甚至,容錚還比普通高中生更多了數(shù)不清的光顧醫(yī)院的記錄……而這些隨便就能被查清的東西,使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對容錚產(chǎn)生蔑視都是理所應(yīng)當、自然而然。 ——面前這一幕對于經(jīng)過訓(xùn)練的殺手來說或許尋?!?/br> 唐涵義對上了容錚的目光,絲毫不覺被其間燃燒的黑色火焰冒犯,他只覺得驚喜異常。跟自己性格相似的那人可能料到么?可能料到這個履歷怎么查都再普通不過的,老實病弱的學(xué)生在殺人前后竟也有如此冷靜的手和眼睛、從而生出警戒之心么?他又想起了容錚的聲音。已經(jīng)過了變聲期的少年聲音沉冷中略帶一點沙啞,聽在耳中很有些惑人的性感——剛剛他也是忍不住想多聽對方叫幾聲,才又踩又鞭打。倒是跟那人喜歡的一個歌星有些相似。 “你,幫我做一件事吧……” 臉上笑容漸漸收斂,唐涵義蹲下身,第一次用商人的目光看向容錚,“這里不僅有普通的傭人,還有我的屬下,當著他們的面,我不會也不能夠食言。而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這件事你幫我做成功了,我以后,就再不傷害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