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佳節(jié)番外(多CP,煙舟和好,烽火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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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臨與茉兒婚期在年根,臘月十八,恰好比十月十八結(jié)婚的危舟、杜含煙婚期晚整兩月。 這一年除夕意義重大,是北伐勝利、國家初定、闔家團聚、辭舊迎新的一年。危家人回冀州老家過年、祭祖、訪友,危舟攜杜含煙提早歸來,參加了好友蕭臨的婚禮。 危舟或吳奕君這兩位已婚人士,將自己婚禮被整盅的經(jīng)歷加倍奉還,好一番作弄蕭臨。 而蕭臨meimei蕭茗與趙蘭芝共沐愛河,熱戀交往,至此,幾位小友成雙成對各自圓滿。 早年,吳奕君與危舟因別扭生嫌隙,同袍一場重歸于好,她二人及蕭臨重新做回形影不離的好友。 這一年守歲雖是各自分開過的,元宵節(jié)卻是小友幾個早早約定好一同出游。 吳奕君使壞心,與朋友們約定不帶家眷。危舟當即搖頭反對:“那你們出去玩,我就在家陪煙兒?!?/br> 蕭臨翹腳吃煮花生,飲熱茶,嗤道:“阿舟,你信奕君做什么,她怎會舍得與奕涵分別半刻?她忍住不將小盡歡帶出來我都不信的?!?/br> 吳奕君去搶蕭臨剝好的花生往嘴里丟,笑而不語。 “那便好。我是堅決不與煙兒分開的。” “嘖嘖嘖,蕭臨成婚不足月,也未曾如你這般黏老婆?!眳寝染揶硭?。 危舟不滿,睨她:“阿臨笑我也罷,你還笑我,誰人不知你就是奕涵身上的狗皮膏藥!” “哼,彼此彼此吧!” “得了,兩位,既已約定好,那便年后見?!笔捙R急著回家中,一杯熱茶下肚就此起身,作個揖悠悠道:“小的提前給兩位少帥拜早年~” “滾吧!”吳奕君與危舟異口同聲。 蕭臨前腳邁出門檻,危舟隨即幽幽盯著吳奕君,直白的眼神恨不得將她身上戳出倆窟窿。 吳奕君卻不疾不徐吃小食飲茶。危舟將茶點都撤到圓桌另一邊,將吳奕君的手拍開,委婉趕人,“奕涵不在家,你也不惦念盡歡的么?” “盡歡有祖母哄著,這時候大抵睡著了吧。”吳奕君悠哉悠哉,“你有所不知,小孩子精力旺盛,奕涵與我有一在家,她便聽話老實。都不在家,估摸著更容易被哄睡了。小家伙攢足精力,等我們回去折騰我們……” 危舟點點頭,“聽起來十足討人厭。” “確實如此。只是睡時嘟著嘴巴招人喜愛?!?/br> “既然是平白惹人勞累的,不若我給你們想個法子?!?/br> “說來聽聽?” 晚飯,杜含煙來書房親自請這幾位,她叩開門,恰好聽到桌前危舟對吳奕君調(diào)笑:“既然你和奕涵為哄孩子困擾,不若將孩子抱來,我來哄!” 門響時候,那二人循聲瞧向這邊,調(diào)笑聲一頓。 “粱嬸備好了晚飯。”杜含煙招呼她們?nèi)セ◤d,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而她走后,危舟低落垂眸。 吳奕君一雙眼掛回危舟身邊,以手肘戳她,“你們是怎么?吵架了?還是你本性不改惹惱了她?” “我……”危舟搖頭,勉強撐起笑來,“我們很好?!?/br> “哦,你們很好,那還記掛著誘拐我家盡歡做什么,自己生嘛。”吳奕君把著桌邊,瞄著危舟收不回來的眼神,悠然一笑:“危舟,難不成是你不行?” “滾滾滾!你也滾!”危舟一肚子憤懣,猶如啞炮,被吳奕君一點就著。危舟將人拎起來往外推。 吳奕君跌撞出門,在廊下整理儀容,挑釁的回一白眼,哼著小曲大搖大擺負手出門。 危舟氣歪鼻子,暗自吃癟,對著空氣連比帶劃耀武揚威片刻,整理好心情去花廳用飯。 · 上元節(jié)當日,幾位小友相聚在蕭臨與茉兒的小家——即蕭臨在市區(qū)的小樓。 吳奕君抱著盡歡攬著奕涵招搖而來,一家三口的紅底祥云紋樣長衫旗袍親子裝惹人艷羨。 蕭臨與茉兒門前迎客,看到這一家三口到來牽手去車前迎接,第一時間逗弄奕君懷里機靈轉(zhuǎn)眼珠的小家伙,“小盡歡~”, “茉兒姨姨~小臨姨姨~節(jié)日好~” “小盡歡節(jié)日好~”吳盡歡不認生,見到熟人就張開小手給抱。蕭臨小心翼翼將小家伙抱過來攬在臂彎里,茉兒捏捏小人兒嫩手,微笑著道:“寶貝真乖?!?/br> “是不是動心了?想不想生一個?”蕭臨在旁邊低語,逗得小嬌妻臉紅。茉兒推了推她,“討厭?!?/br> 吳奕君落得清閑,下車親熱得纏挽奕涵。 危舟與杜含煙隨后驅(qū)車趕來。全不似另外新婚小兩口濃情蜜意,或另一旁三口之家其樂融融,她二人并行而來,別別扭扭坐下,別別扭扭喝茶,別別扭扭拉開距離,別別扭扭加入好友話題。 “對了,你們還不知,我二人在家立個規(guī)矩,茉兒教我下廚,我教她打槍?!?/br> “學打槍做什么?”奕君護著盡歡在腿上,由她抱著她的小新布老虎瞪著大眼睛東張西望瞧在座大人,懶洋洋抬眼皮道:“難道你還舍得帶她上戰(zhàn)場嗎?” “不然。只是生逢亂世,學一本本領保護自己未嘗是壞事?!笔捙R倚在茉兒所坐的沙發(fā)扶手,偏頭溫柔看她側(cè)顏。茉兒心有靈犀回頭,抿了唇回望她。 “膩死個人。寶兒別看,玩小老虎?!眳寝染訔壍溃瑪傞_一只手掌將好奇張望的小盡歡小臉遮住多半。 “阿娘~嗚……”小家伙不依不饒,扭頭爬向奕涵。奕君與奕涵制住小人兒。奕君麻利將小人兒的小虎頭鞋脫下,由小兒撲向奕涵。 此時另半邊靜默著,奕涵將小兒納回懷里,扭頭問候杜含煙近況,聊近來的天氣、新上映的電影,與各地過元宵的風俗。奕涵問杜含煙豫東如何慶賀佳節(jié),杜含煙便回憶起小時候,翻找些兒時趣事對她說起。 靜默著的危舟低頭沉思著什么,轉(zhuǎn)去另一邊,拉扯蕭臨的毛衣袖口。 “啊呀,你輕些!這可是茉兒親手編織的!”蕭臨將兩手收起來,略帶不滿控訴危舟莽撞。 危舟霎那收獲了萬眾矚目,臉色漸漸羞紅,緊張道:“我、我是想問你……” “你說什么,大聲些。”蕭臨從茉兒手邊的沙發(fā)扶手挪到危舟邊上。 危舟清清嗓子一鼓作氣,“我想跟你學做菜?!?/br> 此時此刻,湊到奕涵身邊逗弄她肩頭趴著的小人兒的吳奕君又有言論發(fā)表:“君子遠庖廚,阿舟,學做菜不如看兵書?!?/br> 被好友調(diào)侃,危舟氣哄哄回嘴:“紙上得來終覺淺,學兵法自當從實戰(zhàn)中學。做菜才是基本技能,來日,臨時肚子餓,也不必麻煩粱嬸或旁個?!?/br> 杜含煙偏頭瞧,瞧她低眉順目,緊張得攪弄手指,沒有做聲。 “阿舟有心了?!鞭群樦藕瑹熌抗馊デ疲α诵?,近些對杜含煙道:“煙兒有福氣?!?/br> 杜含煙回她一笑,心里隱隱動搖起來。 “阿舟想法正合我意,”蕭臨拍拍危舟肩膀鼓勵她,環(huán)顧一圈,“言歸正傳,我家立下的規(guī)矩是嬌妻女王不下廚。二位少帥,咱們結(jié)伴去廚房做中飯吧。” 危舟第一個點頭支持,很是利落起身贊成。自她身后杜含煙訝異瞧她。 相比那二位,吳奕君懶散許多,翹腳坐在原處,滿心滿眼只有跟前寶貝的一大一小,“二位自便,不必等我。我總歸是拖后腿的,不去也罷?!?/br> “哪里有讓你登門白吃白喝的道理?”蕭臨趕來拽她。 吳奕君巋然不動,“哪里又有勞駕貴客的道理?” 危舟從沙發(fā)后繞過來,與蕭臨合作一前一后架起吳奕君,啐她,“你算哪門子貴客,奕涵與盡歡才是!” 吳奕君扭扭捏捏不肯配合。奕涵瞧著好笑,逗了逗懷里的寶貝女兒,“盡歡,想不想吃你娘煮的面條?!?/br> 吳奕君扭頭看那一大一小,聽奕涵問盡歡,垂眸與小家伙對視。 “嗯!”小人兒倚在母親心口,滿面期待抬臉望著沙發(fā)邊的另一位母親。 “那我就給我寶兒露一手?!眳寝染炱鹦溥呠S躍欲試。沒等她再空口白話,蕭臨與危舟將她推去廚房。 半個上午時間,那三人在廚房里忙著,蕭臨跑來呼喊茉兒求助三次,這且不算茉兒不放心追去廚房被拉著問東問西的。 相比之下,奕涵最淡然,她與杜含煙哄孩兒玩,留意杜含煙隨著茉兒幾次三番起身往返客廳廚房,目光隨著遠去。奕涵輕笑,將盡歡交給杜含煙,起身前對她俏皮輕笑:“我替你去廚房看看?!?/br> 杜含煙臉紅,低頭躲避,恰對住孩童清澈的目光,心底一柔。刮弄小家伙鼻尖,逗得小兒彎起眼角嘻嘻笑。 …… 廚房里并非想象中的一片凌亂,到底是不復整潔,主廚蕭臨緊張地扯住茉兒衣袖不放她走。茉兒把持她手,安穩(wěn)她心。奕涵倚著門看,聽吳奕君一聲輕咳,垂眸與她笑笑。 “若是盡歡這般乖巧,早該有獎勵的吧。”吳奕君說著偏頭將臉頰湊過來。奕涵蹲身吻了吻她側(cè)顏,哄她開心,瞧了眼吳奕君旁邊的、低頭以認真模樣抓握蓮藕慢吞吞削皮的危舟,轉(zhuǎn)身離開。 因為奕涵臨別灑去的一眼,吳奕君陰測測偏頭瞪了不知情的危舟。 …… 奕涵回來時,盡歡伏在杜含煙懷中睡著。她輕輕坐在旁邊,輕聲拉著杜含煙說起危舟,“小舟本性不壞,認真起來踏實又實在,拋開過去,是值得托付之人?!?/br> 杜含煙垂眸,咬唇不語。緩了緩才道:“我知曉她重情義、可托付,可是……” 奕涵靜默聽她后續(xù)。杜含煙只是搖了搖頭,“沒有什么的,或許是我多慮了?!?/br> “或許是我話多,煙兒,我想多問一句,你是否是介意她從前事?” 杜含煙抬眼與奕涵面對面,靜默點了頭。 奕涵了解她愿意坦誠心意,等同于不避諱這話題,輕輕對她說起危舟的成長環(huán)境:“伯母早逝,危伯父獨自看護危舟長大,疏于對她的陪伴。危舟十幾歲從中學畢業(yè)入伍,軍營里多是男子,那些人整日廝混一處,訓練之外談論就是風花雪月……你曾是軍人,比我了解的?!?/br> “不止是危舟,出入軍營的小少年、小君子,很多是被誘導學得一身不良習氣?!?/br> “且危家只有那父女兩個,危伯父的教育又是寬松,對危舟縱容式補償,默許她在外面胡鬧?!?/br> “危舟從前是不會照顧人的。危伯父由她揮金如土,她便想當然覺得,金錢交易是隨意的?!?/br> 杜含煙苦笑了聲。而奕涵此時握住她的手,“煙兒,自你出現(xiàn),我發(fā)現(xiàn)她不同了。” “她起初將你藏得好好的,不教我們知曉。我知曉你們在一起,是北伐勝利奕君回來轉(zhuǎn)述給我。她說她與蕭臨將危舟灌醉哄她說出了心上人誰……”杜含煙凝眉聽著,奕涵笑了笑又道:“我那時候再回憶,想起你第一次來我家中做客,我曾經(jīng)見你二人先后離席。那時候我瞧你們神態(tài)局促隱隱覺得古怪,回想起來,你二人那時候就結(jié)緣了吧?!?/br> 奕涵用了極為柔軟的字眼概括她應當洞悉的事實,杜含煙感受到她的溫柔體貼,抿唇期待她繼續(xù)。 奕涵便就緩緩回憶,“北伐勝利她們幾個結(jié)伴歸來,危舟郁郁寡歡,心事寫滿臉龐。中秋佳節(jié),除你之外我們幾人小聚,她中途離席,我?guī)兹瞬环判?,追隨她去,看她往舞廳往酒店尋你?!?/br> “蕭臨說,她在找弄丟了的心上人?!?/br> 杜含煙垂眸,眼角垂淚,隱忍著哭。 奕涵輕輕擁了擁她,垂眸看了看小兒安睡,又道:“那之后她臨行前某夜,我與奕君在舞廳街頭找到她。她錯認我是你,撲來我懷里哭,說著:‘煙兒,我很想你?!?/br> “小舟是直脾氣,她心里藏不住事,卻不是矯揉造作的,我與奕君好些年未曾見她當眾哭泣。望你理解?!?/br> “煙兒,我想你是口硬心軟的人,絕不會與她貿(mào)然分離。你們互相惦念彼此,她委屈,想來你亦然不好過。” “如果是她害你委屈難過,我能否作為她的jiejie,求你最后一次諒解?” 奕涵將杜含煙的臉龐捧起,見她淚如雨下,急于用手帕替她擦拭。 “她而今,比出征前,溫軟許多。請你給她次機會,從頭來過?!?/br> …… 飯桌上,對面幾對愛侶濃情蜜意,杜含煙或危舟各自捧著碗沉默。 危舟悄悄動作,盛排骨蓮藕湯捧給她嘗試。杜含煙輕輕道謝接過來,抿口湯,失神著又擱下湯碗。 危舟驟然失落的樣子恰好被奕涵瞧見,她在桌下推了推奕君,向她示意那邊沉默的二人。吳奕君眼一轉(zhuǎn),清清嗓子,為奕涵夾了塊總督豆腐,“奕涵,先嘗嘗我的手藝,這豆腐是我為你切的?!?/br> 奕涵嗔她一眼,算是配合嘗了一口,旁邊蕭臨聞言嫌棄的將夾起的豆腐丟進吳奕君碗里,另外給茉兒夾了獅子頭。 杜含煙若有所思,偏頭看了看無言扒飯暗自委屈著的誰,碰了碰她的手肘,“哪道菜是你做的?!?/br> 危舟被她問得不好意思撓臉頰,“我、我只會打下手?!?/br> “別謙虛了阿舟,桌上的菜rou都是由你清洗或削皮處理的?!笔捙R悠悠掃了眼身邊對奕涵犯花癡的某,冷嘲熱諷道:“可比某人只會切豆腐強多了。” 吳奕君毫不示弱回敬“那也是我獨立完成的。比你假借茉兒的手弄出一桌子菜唬人的好?!?/br> “別鬧了?!?/br> 奕涵嗔怪,奕君便老實,喂孩子吃湯泡飯。 杜含煙聽蕭臨說完,為危舟夾取一筷子rou菜。 危舟盯著她瞧,滿含希翼的眼底迸發(fā)驚喜。 杜含煙忽而感覺到久違的心情舒展,低頭抿了抿笑意。 …… 傍晚好友們出門觀花燈猜謎語,熱鬧好半晌,顧念著家中長輩等候且小兒困乏,這才各自告辭。 驅(qū)車回程途中,路兩側(cè)漫天燈火映襯下,車里極為安靜。 “排骨湯很好喝。”身邊的人像是呆木頭只顧著看路開車,杜含煙只得主動找話題。 危舟聞言,實在道;“那是蕭臨老婆教給她的。” 傻瓜。杜含煙抵著車窗,思考如何與她開誠布公。 危舟忽而道:“近來我想通了一件事。” 杜含煙緊張道:“什么事?” 危舟扭頭望了望她,“喝酒誤事,我不會再喝了。” 奕涵上午說起過危舟的不良習氣,杜含煙難以置信,“酒蟲在肚子里扎根,說戒就能戒的?” 危舟沉眉不作聲。杜含煙有些懊惱,不該將難得的交流機會顛覆。 轉(zhuǎn)過街角,在北門城樓下,窗外一串響亮的鞭炮無端響起。噼里啪啦鬧個不停。危舟大驚之下踩死剎車,平定心跳又趕忙驅(qū)車離開。 “誰家的破孩子,這般淘氣。”車駛出北門,危舟心有余悸?lián)崃藫嵝目凇?/br> 杜含煙偏頭看她,“可我看你很喜歡奕涵家的盡歡?!?/br> 危舟牽起笑容,“盡歡是個好孩子,聰明伶俐又懂事可愛,幸好不像吳奕君?!?/br> 杜含煙撐窗回眸望著她,“如果我們有孩子,會不會是盡歡那樣的,聰明伶俐又懂事可愛?” 危舟默了默,混亂的眨眼睛思索。車內(nèi)靜極了,幾瞬息之后,她忍不住,將車停在路邊,扭過頭要問杜含煙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煙兒,你說什……唔!” 她回過頭,被熱切的溫軟呼吸纏繞。杜含煙涌入她懷抱,送上飽含熱切愛意的吻,“我說,我想與你有孩兒,像你或像我的,都好?!?/br> 危舟望著她,漸漸淚意模糊眼底,她纏著杜含煙加深這個久別的吻,將呼吸心跳化作彼此癡纏…… 危舟傾身摟她在懷里,撒著嬌求她:“煙兒,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杜含煙攏了攏鬢邊的碎發(fā),故意板著臉,“看你表現(xiàn)?!?/br> 危舟擁著她,傻兮兮地笑:“嗯!我好好表現(xiàn)!做你的司機、跟班、廚娘,整日纏著你……還望夫人大人大量,不嫌棄我?!?/br> 杜含煙笑嗔她一眼,兩手揪扯她的臉,“最后一次機會,證明你愛我。” “好!如何證明?”危舟信心滿滿,中氣十足。 杜含煙揉她的臉,在她眉心落吻,輕聲在她耳邊訴說: “共我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