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軟肋(koujiao、深喉、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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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過境,日轉星移,穆衛(wèi)影回京已經(jīng)一月有余,這些日子里他都在校場和王府之間來回,無暇顧及其他。 “王爺這樣可不行?!必┫嗲叵贿呥f給他帕子擦額頭上的汗,一邊接過他手里握熱的長槍。 “圣上多疑,王爺太過專注練兵,遲早會惹圣上起疑?!鼻叵粤Φ匕涯菞U長槍放回去。 皇帝穆展言與他之間有著復雜的關系,盡管是親手足,但穆衛(wèi)影自從那件事之后也就基本與他決裂,如今帶兵打仗出生入死,也不過是忠于國罷了。 穆衛(wèi)影額頭上的碎發(fā)被汗珠濡濕,貼在額上,劍眉微蹙,“明日起本王會休息的?!?/br> 近些日子頻繁練兵確有不妥,可也沒有其他能讓他安心消磨時間的方法,像二哥那樣整日待在校場已經(jīng)是最舒心的了。 他們原本是兄弟四人,大哥穆展言,二哥穆廷澤,然后是他穆衛(wèi)影,再是不爭氣的清王穆青影,只有穆展言與他們三人不是同母所出,關系也要疏遠些。但穆廷澤跟穆展言走得近,常常待在一起。四年前,先皇遺詔把皇位傳給了穆展言而非眾望所歸的穆廷澤,他原本心中有怨,但是二哥卻忠心耿耿,盡心盡力地輔佐穆展言毫無怨言,直到同年年底穆展言派他跟二哥去收復疆土,最后二哥卻因為中了穆展言的jian計客死他鄉(xiāng)。 這樣背叛手足的皇帝,叫他如何忠心? “王爺?shù)煤煤每紤]了?!鼻叵菫閿?shù)不多知道四年前的事的人,原本也是二王爺?shù)挠H信,二王爺死后就向著穆衛(wèi)影了。 “嗯?!彼雅磷舆€回去。 “王爺需要一個‘軟肋’,”秦溪背著手,嵌著銀發(fā)的烏冠底下遮著滄桑的細紋,校場上起了風,劃過細紋的溝壑,秦溪略帶蒼老的眼微瞇,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丞相其實不在意誰當皇帝,只在意皇帝是不是明君,“一個能被圣上看見的‘軟肋’?!?/br> 他四年未入京,也無牽掛(穆青云:你禮貌嗎?),這讓他上何處去找。 穆衛(wèi)影把束發(fā)一散,迎著風重新梳理凌亂的頭發(fā),青絲繞指,讓他想起那夜在藥效催動下的纏綿。 他還沒回過神,侍從來報,皇帝的馬車已經(jīng)到了校場。 —— 煙雨里,街上的行人兩三,紙傘上載著轉瞬即逝的花,如行人一樣聚了又散。 九兒剛從東街徐記買完桂花糕回來就下起了雨,他慵懶地倚著馬車,手指微微勾過簾子,滿地的水花濺開在他煙籠的眸子。這條路是校場和定北王府之間的必經(jīng)之路,他想著,會不會因為下雨,王爺會回得早些? 心里的想法才落了地,便有了回聲。前路鑲著龍紋的馬車繞過街邊的院墻,車輪滾滾,向他而來,他欣喜之余馬車微顛,差點讓他沒能坐穩(wěn),原是車夫依禮節(jié)停在了路邊。 玉指撩開半掩的簾子,煙雨朦朧的,定北王的馬車從眼前幽幽而過。 “王爺!”他一高興,出了聲,急急忙忙想把聲音捂住卻從指縫里溜了出去。 對面的馬車竟然停在了雨里,簾子被一只手撩起,薄繭劃過絲綢面料的響動淹沒進水花碎開的聲音里。 穆衛(wèi)影的目光投過來,看著他失措的樣子像有幾分笑意,溫聲問:“做什么?” 九兒沒想他會停下,更沒想到他不惱,竊喜著裝傻道:“請王爺安?!?/br> 穆衛(wèi)影盯著這邊看了一會兒,讓他恍惚是在看他還是在看雨。 “下雨了,你怎么還在外頭。”雖是問題,卻不帶著求解的語氣。 他拿起懷里的一盒糕點揚了揚,眉眼間盛了笑意,“去買了些糕點來,王爺要嘗嘗嗎?” “不用。”說罷又望進雨里。 他也看了看雨,煙雨,落了一地,是讓人有賞雨的雅興。只是他只有賞人的興致,他偷偷把目光放回王爺身上,看那人快被煙雨撲濕的睫羽,想起那夜那雙眼里對他的渴求,那摩挲過綢緞簾子的薄繭也曾游走在他的腰間,觸感好像此刻在腰間蠢蠢欲動,燙得他抽回如絲的眼神。 “駕——”前路又一輛馬車踏雨而來,定北王聞聲把簾子放了下來,車輪也重新滾動。 那輛后來的馬車里不像一般人,從他身邊擦過的風吹起對方的簾子,瞥見里面的人袖口盤踞的龍紋,清王是玉鞍樓的???,所以他認得那不是清王的馬車,那么這馬車里的人就是—— 他一想清楚,就松開了扶簾的手,躲在簾后,只是簾子被風吹開一角,那個馬車里的人不知何時正看向他,目光從這一角漏進來,正好對視,淺淺地帶著笑,像別有深意,和定北王的馬車一起,從煙雨里揚長而去。 那人就是皇帝? 九兒雖是好奇,卻也知分寸,不再探看,更何況剛才的對視,讓他有些不適,像什么小心思被人盡收眼底了一般,赤條條沒穿衣裳。 “回去吧。”他出聲提醒車夫,馬鞭一揮,他跟那王侯背道而馳。 —— 穆衛(wèi)影的馬車走在前頭護送,方才在校場穆展言說要去他府上,他只好早早回來,正好又下起了雨,他穿過雨幕瞥見那輛馬車里的人,想起秦溪的話。他知道此時正是好時候,穆展言的馬車就在身后,只要稍微等等,就能被那人盡收眼底。 “王爺!” 他正要停車,那輛馬車里的人就先開了口,他撥開車簾,少年也是知自己一時大膽,于事無補地捂著嘴,一副要逃的樣子。 倒有幾分可愛。 他收回笑意,側耳,聽身后馬車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地問答,身后車夫的聲音跟了上來,他放下簾子,示意馬車啟程。 王府—— “看樣子,府內安置得齊全,要是回京之后有什么需要的,你盡管開口?!蹦抡寡栽谒裙淞艘蝗Γf。 他頷首以作應答。 “時間不早了,要不要一同進宮用膳?” “不了,臣弟今夜要去玉鞍樓?!彼室庖詫g為由拒絕,沒想過給穆展言好臉色。 穆展言神情沒有什么變化,風吹動他袖口,暗金龍紋宛如活物,“那你去吧,朕回宮了?!?/br> 燈火逐漸地點亮,燭光的河水隨著街巷淌開。 九兒的房間是在偏樓西角的閣樓,離煙火氣最遠,消息卻靈通,聽得小廝說定北王又來了樓里,他立刻就從樓上下來去尋。不料才到正樓,就撞見了一身常服的定北王。 “慌慌張張的,是要去哪?”和白日見到的不同,穆衛(wèi)影的頭頂多了精致的發(fā)冠,衣服也換了件寬袖。 九兒腦筋轉得快,“聽聞有來客指名,正要忙著去?!?/br> “不必去了,你今夜跟我待在一處?!蹦滦l(wèi)影不知那是誰的指名,能讓這個小家伙跑得不顧前后。 九兒假裝吩咐了身旁的小廝通報,簡單的束發(fā)襯得人有幾分英氣和利落,走起路跟著他的步子晃,“那王爺隨我來?!?/br> 偏樓西角的安靜讓穆衛(wèi)影略微吃驚,他不曾想這樣紅火的煙花地也有如此寂靜的地方,也讓眼前一襲白衣的人更添了幾分風致。只是沿路行禮的下人看九兒的眼神都有些不解的樣子,弄得他也有些不解起來。難不成這個九兒是不受寵的孌童,所以才住得這樣遠,那夜才故意用了藥跑進他的房間? 閣樓的窗正對著樓外煙雨氤氳的燈火街市,別有一番意境,房里比穆衛(wèi)影想的要寬敞,布置也十分雅致,除了平常的擺設以外,還多了個書架,上頭放著不少書,書架底下還擺了幾件樂器。 “你愛看書?”他隨手抽過一本,線裝的書脊已經(jīng)磨損,其他的書也大多如此,翻開,字里行間用了小楷作了不少批注。 “偶爾翻閱而已?!本艃航o他斟了杯茶,桂花糕也擺在案上。 桂花的香味在春天里有些格格不入,他坐到桌邊,抬眼看著九兒,后者似乎很期望他嘗嘗。他不大愛甜食,酥皮的糕點會弄得衣袍上滿是碎屑,甜膩的味道也沒有幾分能夠品味的深意。只是他隱去嫌棄的神色,拿了一塊兒,端詳了一會還是遞給了九兒,九兒倒是格外高興地接過去,咬了一口,香氣很自然地飄過來。 “好吃嗎?”他看九兒好像很喜歡這個,雨天也要去買。 九兒嘴里把快吃完的桂花糕使勁嚼了嚼,咽下去,白皙的手指抹了嘴角的碎屑入了唇,點頭。 他也鬼使神差地拿起一塊咬一口進嘴里,桂花的味道遠聞濃郁近卻無,倒也沒那么膩口。再抬眼,九兒看他的眼神幾乎要把人看穿個洞來。 “嗯,好吃?!?/br> 他順著他答,也不是假話。 九兒看著他,笑,把盛糕點的盤子朝他這邊推了推,“王爺喜歡的話可以多吃點?!?/br> “我來你這不是為了吃糕點的?!彼皇窍胪泼摳恻c,隨口說。但話似乎被人解出了其他意味,九兒的眸子一顫,拿帕子擦了擦手,走過來,溫順地蹲在他身前。 他想伸手拉他起來,可燭火搖曳,面前人的青絲垂落,依在腿邊,春風好像知趣地從窗口溜進來,有意撩撥。九兒倚在他的腿間,盯著他的胯間,幾分燙意從臉上傳到他的腿rou。 他吞咽了一下,收回了手。 九兒的手順著衣褶上來,纖細的手指剔開腰帶的扣,再伸進衣物里,微涼的手指觸到他溫熱的小腹,九兒抬眸試探著看他,盛了水的眸子里映著燭火蕩漾。他的陽物已經(jīng)是微微勃起的狀態(tài),被九兒伸進來握住,涼得他瑟縮了一下。九兒笑了一下反應,湊過來,不太熟練地taonong,這樣生疏的手法反而讓他更加堅信九兒是不大受歡迎的孌童。只是他的陽物還是被挑逗得堅挺,兇惡地指著面前媚眼如絲的人。 “王爺明日還來嗎?”九兒溫熱的唇瓣抵著他的guitou,言語間的氣息故意吐在敏感的泉眼上。他伸手撫了撫九兒耳邊落下來的發(fā),低沉的嗓音應了他,手幾乎要對他的頭用力壓下,克制地撫摸著他柔軟的耳垂。 九兒上前,朱唇輕啟,將他的頂端送入濕潤的嘴里,溫暖地將他裹緊,舒服得讓他忍不住漏出喘息,他的手扯著那柔軟的耳垂如同九兒的舌尖摩挲著他的泉眼,半跪的姿勢很難不讓人激起征服的欲望。 “好像你不太會做這種事啊?”看著九兒小心翼翼地避免牙齒碰到的樣子,除了含進去別的也不大會做,他故意調侃道。沒想到一說身前人白凈的臉上就紅了一片,“因為沒什么客人指名我?!闭f話的時候舌頭似有似無地抵在*棒上,嘴唇一張一合地擠壓著*棒。 “都含進去。”他不是太有耐心的人,被這樣直接又不自知地挑逗,沒了耐性地催促道。九兒乖乖照做,笨拙的口活被他泛紅眼尾的媚態(tài)彌補,穆衛(wèi)影的目光觸及那抹緋紅,只覺得心口一燙。反正是青樓,想怎么做應該都沒什么關系。他微喘著這樣想。揪著九兒那束搖動的青絲壓下他的腦袋,*棒一下就猛地頂?shù)姜M窄的喉嚨深處,緊致的喉嚨就像rouxue一樣懂事地擠壓上來,強烈的壓迫讓他的陽物興奮得生疼,快感不由分說地隨著抽送涌來,他悶哼一聲,泄在炙熱的喉xue里。 回過神的時候,面前的美人已經(jīng)是梨花帶雨,惹紅的眼尾掛著淚,頭發(fā)快被他揪得散開,狼狽地看著他,燭火照得透亮的眸子里迷離。他低喘著松開手,指尖勾過發(fā)帶,青絲如瀑而瀉,淌在他腳邊,九兒guntang的淚滴在他的衣擺,微張的嘴里混著白濁,他心軟地咳了咳,“你可以吐掉?!?/br> 九兒噙著淚,望向他,薄唇一合,喉嚨滾動,吞咽。 像只貓一樣把頭趴在他的腿上,溫順又乖巧。 他伸手抹去眼尾映著紅的淚珠,“今夜就如此,歇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