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開苞雷谷 我耐cao,cao死我 放開狠cao,尿道棒控制射精
蘇白沒想到雷谷主動來找他了,還是在晚上,而且是直接進了他房間,不是特殊訓練室。 蘇白微微錯愕地看著雷谷象征性敲了敲門,然后直接推門進來,反手關上,上鎖。 眼睛直直地盯著他,或許是眼神實在過于堅定了,反而掩藏不住心底的不安。 蘇白笑了,依然勾起一邊嘴角,玩味地看著他。 雷谷被熟悉的笑容這樣看著,全身都熱了起來。 他想起,蘇白最初教他控制獸形變化時經(jīng)常一邊這樣笑著看他,一邊用手極情色地撫摸他的虎尾,從尾巴尖一路擼到根部,在順著那個一碰就讓他渾身發(fā)麻的部位繼續(xù)往下揉他的虎鞭,每次幾乎都等不到被他多擼幾次,就射了。 后來獸形控制訓練多了郎青、張勒、司靈,有了更多選擇,蘇白迅速移情別戀了。 他看得出來蘇白似乎很沉迷張勒美洲豹的線條,會在他的腰臀部位反復摩挲。還特別喜歡郎青的森林狼每次翻過肚皮給他摸。 以后,他每次都要輪很久才能享受到蘇白手掌帶來的魔力,但是每次依然堅持不了多久就射了。 這些都還可以忍,畢竟大家得到的都差不多,除了郎青特別會主動蹭蘇白求撫摸之外,蘇白的毛絨癮幾乎一周一次,輪流來。 但是大家進度的不一致讓他焦躁,他至今為止都只能控制獸形變化時的一部分,而后來的司靈已經(jīng)能控制百分之八十了,蘇白說按照他進步的速度,兩個月之內(nèi)可以就可以完全控制。 兩個月,那時他覺得自己還有時間,可以通過加練追趕,比如更經(jīng)常含著木棒……或者用后面一直含著,不拿出去。 直到兩周前,那個清晨,對,他對那個清晨的記憶尤其深刻,訓練場上所有人列隊時突然躍進來一只豹子! 蘇白看著那只豹子,就像在他最驕傲的孩子、朋友、情人,所有人憑著多年戰(zhàn)友的了解,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是張勒,沒有人說話,大家屏氣凝神,欣賞著眼前全身繃緊,仿佛每一寸肌rou都蘊含著無窮力量的美洲豹。 蘇白揮手示意他全力奔跑,隨著一記驚人的跳躍,張勒開始在冬嶺隨意馳騁,雷谷當時從他的身影中感受到了自由,仿佛他下一秒就可以沖出如若無形的隔離帶。 從那一刻開始他無限向往,伴隨著無窮的焦灼。 于是今晚他忍不住了,此時站在了蘇白面前,在他的私人房間里。 他沒有等蘇白開口,自己就忍不住了。 “我,我平時加練了,每天都加,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而且我最強壯,理論上應該是可以最早接受,接受你,你的……” 蘇白好心接了下去,“應該是最早挨cao的”。 雷谷先是面紅耳赤地聽他如此直白地說出來,隨即徹底放開,“對,而且我身體這么強壯,肌rou這么結(jié)實,我還是最耐cao的”,眼睛緊緊盯著蘇白,沒有被打斷,仿佛有了更多信心,不停強調(diào)著。 “我很耐cao,你可以狠狠cao我?!?/br> “我看得出來你獎勵郎青張勒的時候還沒有放開全力,你怕cao壞他們。” 邊說邊急切向著蘇白走近了幾步,“你對我不用控制自己,你可以完全放開,狠狠cao我……cao壞了也沒關系,我結(jié)實,不怕……”。 本來已經(jīng)開始變得堅定的語氣,說到最后越來越小聲,仿佛終于意識到自己在說著什么。 蘇白幾乎被說服了,因為雷谷的理由真的很有誘惑力,他確實幾乎從來沒有全然放開不受控制過。 因為他是嚴格遵循向?qū)W院的每一條規(guī)定,按照程序cao作的。而其中大多數(shù)步驟都是在盡力催發(fā)哨兵體內(nèi)的欲望,從身體、心理、情感多方面開發(fā)他們隱藏的情欲開關,自己的需要才是最后考慮的。 但是開發(fā)哨兵欲望的同時又不可避免的使自己陷入亟待抒發(fā)的狀態(tài),然后最多就是通過koujiao釋放,這期間更要時刻注意,因為如果cao作不當,覺醒的向?qū)У牧α渴怯锌赡軐ξ磁懦鲶w內(nèi)毒素的哨兵造成傷害的。 所以他確實一直處于隱忍狀態(tài),自從來到冬嶺,只在司靈和張勒體內(nèi)完全釋放的兩次讓他補充了一些精神力。而這其中司靈是在他意外受傷虛弱的時候不得已為之,對待張勒更是溫柔為主,顯然都沒有盡情發(fā)泄。 而讓他意外的是,雷谷居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并想到利用這一點,這不再是他最初認識的那只暴躁直接的小老虎的了,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想著雷谷描述的畫面就硬了,今晚他可能不會讓雷谷離開他的臥室了。 剛剛他其實在整理哨兵的最近身體統(tǒng)計結(jié)果,最近適合深度結(jié)合的也的確是雷谷,他對自己身體素質(zhì)的預估是正確的。 若無其事地把手里的資料收起來,眼神示意雷谷脫掉衣服。 “自己含著木棒睡覺多久了?” “十天……” “背過去趴下,屁股翹起來讓我看看。” 冬嶺已經(jīng)到了雪季,因為向?qū)Νh(huán)境溫度需要不那么高,蘇白房間的溫度比哨兵低很多,雷谷此時完全赤裸,背過身雙腿大大張開,趴下去,撅起屁股,臀瓣微顫,臀尖一片細小的疙瘩,不知道是冷得,還是緊張得。 后xue完全露出來了,蘇白依然按照從家擼虎尾的手勢節(jié)奏,食指先輕點了點雷谷恥骨部位,緩慢往下移動的同時,其他四只手指完全張開,像是抓起什么一樣,把他臀縫兩側(cè)的臀rou揉捏聚攏,激起一片戰(zhàn)栗。 終于來到后xue入口,卻只在外圍不停打著圈,在雷谷哆嗦得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繞過他最想被進入的部位,向著會陰劃去。 在會陰處繼續(xù)用手指劃著圈,也不碰前面完全樹立起來顫顫巍巍的roubang。 雷谷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蘇白的手指上,手指微涼,在雷谷身上游走的每一處卻帶起了驟然升高的溫度。 他會陰處此時仿佛有一股一股的電流,向著前后流竄,激起他持續(xù)不斷的戰(zhàn)栗,連綿不斷的快感不斷從會陰向前傳到roubang,流向前胸,激得rutou完全挺立,向后傳到后xue,流向脊椎,直沖后腦,前后兩股電流在頭頂匯聚,再流向四肢百骸。 他全身發(fā)抖,身體里不止像被電流充斥著,更像被螞蟻爬滿了,他想要更多,他低吼著喊出來:“我受不了了,求你,快cao我!” 蘇白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哀求,依然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緩慢用手指殘忍地“折磨”著他,終于回到后xue,再次繞著不住收縮的的褶皺打轉(zhuǎn),忽然插入。 雷谷一個機靈,每晚含著木棒睡覺到后來幾乎習慣到?jīng)]有異樣的感覺了,可是那里遇到蘇白的觸碰卻依然如此敏感,還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他已經(jīng)維持不住跪趴的姿勢了。 脫力的瞬間卻被蘇白撈起,他再度雀躍起來,含著手指還不忘順勢搖晃著屁股,不斷蹭著身后硬起來的地方。 蘇白被他蹭得心癢難耐,嘴里卻故意調(diào)侃:“后面都被木棒撐松了,以后從sao貨直接變成松貨了可怎么辦?” 雷谷卻完全沒被嚇到,回頭看著他說:“不會松的,你的大roubang又長又粗,我用嘴含著就知道?!?/br> 怕他不相信,還繼續(xù)補充著,“你每次用手指插進來我都會收緊纏著它,一點都不松,你看”,說著居然用力絞緊后xue,而內(nèi)壁的媚rou還真的纏上了蘇白手指。 蘇白眼神瞬間幽暗,被雷谷用天真的神態(tài)說著如此直白話語的樣子挑逗著,看著他像說著什么吃飯喝水一樣正常的話的樣子,實際屁股用力蹭著他,saoxueyin蕩含著他,咬了下后槽牙,決定滿足他的愿望,狠狠地cao他。 于是立刻結(jié)束前戲,掏出被挑逗得完全硬起來的大jiba,把怒張的guitou抵住雷谷后xue入口的瞬間,兩人都深吸一口氣。 毫不猶豫大力沖了進去,雷谷大吼著“啊啊啊啊啊cao我”前面居然噴射出來。 蘇白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快,想到之前沒有讓他舔roubang,撈起他的腦袋讓他轉(zhuǎn)過來,用舌頭撬開他高潮失神微張的嘴,開始交換唾液。 唇舌廝磨一陣過后,眼帶笑意地看他。 “就這么饑渴,剛被cao就射了?怎么能這么sao呢,嗯?半夜偷偷摸進我房間求cao就算了,saoxue一碰就忍不住了,剛被插進去還沒碰前面就能射,嗯?” “哦對了,我來的第一天,你也是被我碰到就激動得射了對不對,記得你一天就對我我的大jiba發(fā)sao的樣子嗎?” 邊說邊輕輕頂弄了一下,“這么sao,還讓我盡情地cao,我cao一下你射一次嗎?怕是不止把你cao壞,直接把你cao死!” 雷谷羞得想擋臉,卻忍住隨著蘇白輕頂那一下腿間又抬起了頭。 蘇白掃了一眼,覺得這小子真是天賦異稟了,確實耐cao,只不過太容易射了,他從旁邊抽屜里翻出一根細細的尿道棒。 讓雷谷站起來雙手扶墻趴在門上,雙手伸到前邊上,一手扶著他還在流著yin水的roubang,一手慢慢把尿道棒一點一點推進了鈴口。 “嗯。。。嗯嗯。。?!?,雷谷感受著冰涼的金屬不斷向里推進,蘇白扶著他的那只手偶爾還會用手指輕點著好像在安慰他,酸痛的同時他看著蘇白手指的動作roubang居然又性奮得抖了抖。 “哈,真sao啊,sao貨現(xiàn)在是不是無論哪個洞被插都能立刻高潮,嗯?” 蘇白的話確實讓雷谷更性奮了,他聽話地繼續(xù)對著蘇白“發(fā)sao”,用力收縮后xue緊緊裹著蘇白還埋在他深處的大jiba。 蘇白舒服地長出一口氣,雙手緊緊扣住雷谷的側(cè)腰,低頭在他耳邊說:“趴好別動,一會兒讓你原地上天?!?/br> 隨即腰部發(fā)力,開始狠狠cao他。 雷谷手掌死死抵住了門板,還是沒辦法“別動”,他每一下都被蘇白cao得往上跳,胸肌也隨之被狠狠撞到門上哐哐作響。 蘇白干脆兩手抬起他的大腿掛在他胳膊上,讓他徹底懸空,只靠著扒在門框的手掌和蘇白兩臂做支撐點。 終于找到了可以放開發(fā)力的角度,蘇白腰部像一臺第一次拉足了馬力的發(fā)動機,雷谷碩大的肌rou在他的撞擊下如紙片一般被隨意上下翻飛。 低吼著一次又一次懸空把雷谷頂上天,聽他語無倫次叫喊著。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啊,還要!cao我!啊啊啊啊要cao壞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cao我!cao壞我!” “嗚嗚嗚嗚,cao死我啊啊啊啊” 蘇白的房間和哨兵間隔并不遠,兩人又緊挨著蘇白的房門。 蘇白可以確定,他完全放開力度的cao干產(chǎn)生劇烈的撞擊聲,以及雷谷放肆的高喊一定順著這道門傳到了醒著的人耳中。 他一邊不減力道的大力cao干,一邊在雷谷耳邊低聲說:“叫得再大聲點,讓他們知道你被我cao得到底有多爽?!?/br> 隨即腰部仿佛調(diào)整了頻率的高速發(fā)動機,以rou眼不可見的高速抖動頻率飛快抽插起來,卻幾乎不減力度,每次都沿著內(nèi)壁深深釘入雷谷最深處。 雷谷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被釘在門板上,前面釋放不出的快感只能不斷攀升,他一秒比一秒更敏感,越敏感越下意識的收縮后xue,從而迎來身后蘇白更為猛烈的撞擊。 他現(xiàn)在全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不斷被粗長的大jiba釘入的內(nèi)壁和前面插著尿道棒的地方,耳邊模模糊糊聽著蘇白說了什么,他已經(jīng)放棄了具體的思考,只知道順著聽到的只言片語呻吟大叫:“shuangsi我了啊啊啊??!讓我shuangsi吧,cao死我吧!” 蘇白沒有cao死他,只是在cao得他前面快感積聚到極限,后xue也越來越絞緊,最后全身痙攣不止的時候伸手抽出了尿道棒。 于是他終于迎來了高潮釋放時,高昂的嚎叫聲幾乎響徹了冬嶺的夜空,而蘇白在他的余音里繼續(xù)在緊致到極點的rouxue里沖刺,直至內(nèi)射在他體內(nèi)。 雷谷是理智漸漸回籠的時候感受到蘇白埋在他體內(nèi)的roubang還在不斷脹大的,他此時已經(jīng)完全靠在蘇白懷里,全身被蘇白緊貼著鎖住。 他回想了一下,確定此刻是他和蘇白彼此身體接觸最多的時候,之前cao他cao得最激烈的時候兩人接觸的也只有極小的地方。 他貪戀著這難得的溫存擁抱,被蘇白放開全力cao干帶來的后xue已經(jīng)麻木的鈍痛感,和被內(nèi)壁被離譜摩擦產(chǎn)生的灼痛,已經(jīng)蓋過了被體內(nèi)脹大的roubang卡住撐開的疼痛。 蘇白緊緊鎖住他,驚訝于他對深度結(jié)合反應的適應,隨即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還是沒控制住,到底過分了。 …… 天亮了,雷谷躺在蘇白的床上醒來。 他記得昨晚最后清醒時的意識是蘇白在后面抱住他。眼睛四處尋找,終于看到蘇白的背影,他正在書桌前記錄著什么,他想起身去看,上半身剛有動作,瞬間牽動了后xue的傷口,一瞬間,深處某個地方被反復撞擊后麻木的鈍痛、內(nèi)壁的灼痛和尿道的銳痛一起襲來,他齜牙咧嘴躺倒回去。 蘇白回頭看看他,拿過一杯水給他喂片藥,“今天請假一天吧,你體力和精神力都消耗嚴重”,隨即好像又想起來什么,笑了笑繼續(xù)說:“不過昨晚弄得動靜太大了,你今天一整天又不出現(xiàn),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真的以為你被我cao死了?!?/br> 雷谷臉色突然爆紅,羞恥的回憶一瞬間淹沒了他,抬起蘇白的被子就把自己蒙住了,在被子里才敢甕聲甕氣地說:“他們遲早也要體驗這種快要被你cao死的感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