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巡視雪山,溫泉共浴(劇情)
冬嶺之所以叫做冬嶺,除了氣候嚴寒以外,還得名于一座位屹立于境內(nèi)最北部終年積雪不化的冬蓮雪山。 蘇白到達冬嶺三個月,除了這座雪山之外其他的隔離帶邊界都巡查過了,今天看到刮了多日的朔風(fēng)終于平息下來,是適合攀登雪山的日子,于是帶著隊長郎青做向?qū)?,兩人告別其他哨兵準(zhǔn)備出發(fā)。 雷谷在郎青走之前特意把他拉到一邊說著什么悄悄話,一臉攛掇的樣子,張勒本來想申請加入,被蘇白以他將要離開好幾天用來巡察,這期間不放心只留下雷谷和梅楠、司靈,必須他幫自己駐扎才放心為理由拒絕了,最后只帶了唯一熟悉地形的隊長郎青。 在雷谷好像對著郎青越說越激動的時候,蘇白催促道:“再耽誤下去天都要黑了,明天再出發(fā)算了?!?/br> 郎青感謝地望向蘇白借機打斷雷谷正轉(zhuǎn)身急走,被拉回身重重在肩膀上拍了幾下,力度看著不小,他整個人都被拍得晃了晃。 自從雷谷那天被所有人聽著現(xiàn)場直播,被蘇白cao得“shuangsi了”之后,作為第二個徹底完成哨兵向?qū)疃冉Y(jié)合的哨兵,戰(zhàn)力越級提升,獸形時和張勒一起全冬嶺飛馳,平時也不控制力道,經(jīng)常像這樣無意間把隊長郎青拍得懷疑人生。 郎青臉色復(fù)雜地隨口敷衍了他什么似的,他終于表示滿意,咧嘴笑著揮手跟蘇白、郎青告別。 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司靈一邊陪著好像同時失去爸媽所以情緒異常低落的留守兒童梅楠斗嘴,一邊暗自計算著自己戰(zhàn)力提升進度,如果沒算錯,等蘇白回來的時候,他也應(yīng)該可以像張勒、雷谷一樣完全控制獸形了。 再加上如果這次巡視不出意外,郎青被雷谷叮囑了那么久,應(yīng)該也不會白白放過可以單獨被蘇白cao得“爽得要死要活”的機會,那么…… 偷偷掃向身邊眼淚汪汪的梅楠,司靈心里嘆息,好像最后又只剩下這只傻鳥了。 郎青一開始被雷谷搞得心事重重,等和蘇白走了一段路以后就忘了想有的沒的,只專心辨認路線,他剛來冬嶺被推選為隊長以后,被當(dāng)?shù)厝祟I(lǐng)著走過一遍上山的路,后來他們就成了當(dāng)?shù)貎H存的人,也就只有他自己認得這段路了。 等終于看到熟悉的登山口,他才放松下來,和蘇白一起開始艱難攀登。 這些年氣候逐漸變得嚴寒,雪山環(huán)境也發(fā)生了很大變化,當(dāng)年只需要靠腳就能走遍的上山路已經(jīng)被一層又一層積雪覆蓋。 中間一段必須靠攀巖而上的山路極其陡峭,他好幾次體力不支差點脫手,都被蘇白在旁邊緊緊按住靠在他身上調(diào)整,他幾乎是掛在蘇白身上休息,調(diào)整好了才再出發(fā)。 他每次疲憊至極靠著蘇白平復(fù)激烈喘息的時候,能感覺到,蘇白呼吸均勻,體力并沒有多少流失。 他魂飛天外,不自覺想起離開時雷谷的話,他應(yīng)該是偷看到蘇白記錄了什么,告知自己是下一個可以接受深度結(jié)合的哨兵,叮囑自己這次是個絕佳的機會。 他又想到雷谷叫聲震天響的那個晚上,他一直睜著眼睛到天亮,他一邊任由不被滿足的欲望折磨著自己,一邊自暴自棄想著自己有沒有勇氣明晚就沖進蘇白的臥室,就算還沒到準(zhǔn)備好的時候,直接被他cao死也行…… 看到懷里的人在極寒的雪山上臉色越來越紅,身體溫度飆升,蘇白單手拍了拍郎青的屁股,激起他一個激靈,隨即恢復(fù)正常繼續(xù)向上攀爬。 蘇白笑了笑,他知道雷谷跟郎青說了什么,也知道郎青的打算,并且,如果機會合適,他也本來就有計劃趁這次機會把郎青辦了。 當(dāng)然,看著他焦灼急迫尋找機會也是一種樂趣。 一個絕佳的機會就在第三天晚上出現(xiàn)了。 兩人此時已經(jīng)來到雪山另一側(cè),隔離帶邊界。 今天一天幾乎都是在半山巡視,午后又下起了雪,于是兩人一邊巡視一邊欣賞著隔離帶之外異常遼闊的,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北國風(fēng)光。 郎青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冬嶺之外的美景,他簡直目眩神迷,一直不由自主緊貼著蘇白,被蘇白摟住腰回抱住。他想時間永遠留在這一刻,又想立刻去到未來,那個在蘇白的描述中可以走出冬嶺無形卻森嚴的隔離帶去遼闊的世界隨意馳騁戰(zhàn)斗的未來,但他更舍不得跳過中間這可能讓他爽得“要生要死”的步驟,他在被欲望折磨到天亮卻無論如何靠自己也無法滿足的那晚之后,每天入睡之前都會想起雷谷欲仙欲死的呻吟,完全忘我的叫聲。他記得這里有一處溫泉,如果還在的話…… 當(dāng)臨近黃昏,隱約看到遠處一片蒸騰著的霧氣的時候,郎青確定,溫泉還在,他于是覺得有什么一定要在今晚發(fā)生了。 蘇白來到溫泉邊上,只是挑了挑眉,并不意外,伸手試了試水溫,接下來十分自然脫掉衣服,在郎青看著他發(fā)直的眼神里跳進溫泉,雙臂倚在外面,仰頭看了看還沒動作的郎青,好像在問你怎么還不下來。 郎青于是抬起僵硬的手臂,在蘇白的視線之下一件一件脫掉自己的衣服,每脫一件都不感覺寒冷,反而被蘇白有如實質(zhì)的眼神盯得渾身發(fā)燙,當(dāng)他終于脫光衣服,身下的roubang也如蘇白勾起的嘴角,一點一點抬了起來。 他就這樣豎立著走進溫泉,來到蘇白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