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高H;破處;雙性受;年上攻)
一想到這里,得意好像突然開了竅似地,張開雙腿,把最私密的部位貼在季良意的褲襠上。等布料下的高溫緊密地貼在身體上,得意說不清心里是更踏實、還是更害怕了一些。但他毫不懷疑自己內(nèi)心的迫切:他想和這種溫度融為一體。 于是季良意再度吻他、抱他,唇齒間情欲頗濃。兩人的下體一片潮濕,季良意脫了褲子,按著他的腿根,大棒輕輕抵進(jìn)狹口,而后沒控制住,重重撞進(jìn)去。得意發(fā)出一聲慘叫,臉色白了,季良意有些后怕,因為他撞開的裂口太大,而得意的陰口本又很小,此刻更緊得驚人。他心疼地問還要不要繼續(xù)?得意兩腿一伸,鉗在他腰背上,口氣有些決絕:你進(jìn)來。 “得意,你……” “你進(jìn)來!” 季良意別無選擇,抱著得意往身上按。roubang留在外面的部分還有很多,他擔(dān)心得意支撐不了太久,事實也確實如此。把小丈夫的腦袋從肩膀上拎起來時,得意已經(jīng)滿臉?biāo)饬?,季良意提出到此為止,誰知道小孩堅決反對。只要他想再勸,得意立馬抱著他的腦袋咬到嘴皮和鼻子上來。季良意又忍耐、又擔(dān)心,糾結(jié)許久,決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得意推進(jìn)床鋪,按著他的胳膊,動作大開大合起來,不管有沒有破開花苞,他的插拔都像用盡全力,格外劇烈。 不用多說,得意哭喊大叫,疼得差點兒暈過去。他先是喊季良意,喊他外地媳婦,罵他是驢,是狗,是發(fā)情的公豬,結(jié)果卻讓男人越來越興奮,每次都插入得相當(dāng)深。得意只好轉(zhuǎn)而喊娘親、喊老太太,馬上被季良意制止了,他捂著得意的臉,承諾說只要再叫他的名字,他保證撞得輕點兒。 得意還含著他的大物,活像被撕裂了下身,即漲又疼,哪里愿意相信他,咬死了沒再作聲。男人只好抱人起來,讓得意將就在腿上坐穩(wěn),嗓音沉沉地問:官人生氣了? 那一刻起,得意的注意力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可那根不長眼睛的東西還杵在他肚子里,季良意慢慢動,慢慢磨,堅硬的roubang,輕柔地碾在他的yindao上。得意不明狀態(tài),別扭地挪了挪屁股,那guitou一下戳在他的宮頸口,酸脹非常,生生給人逼出一聲輕叫來。 兩人都沒動,季良意也愣了愣,而后呼吸聲越來越急,朝著得意的胸口靠下去,小孩急忙抱著,手指摸進(jìn)他的發(fā)根里都覺得發(fā)燙。 “良意,良意?……你傷口是不是疼?” 男人搖搖頭,抬起臉來,咬住他的嘴唇。得意措不及防地才張開嘴,突然身體里的巨蟒又動了起來,且比之前的進(jìn)攻還要激烈。他把握不住,差點兒掉下去,男人索性錮住他的腰桿,猛然發(fā)力,相當(dāng)粗暴地撞擊他的恥骨、他的會陰,他腿酸得沒法移動了,卻還被一下接著一下,給頂?shù)冒l(fā)抖。這頂撞讓他根本壓不住大叫,聲音零碎又短促,季良意動得兇就深,慢就淺,他沒法讓季良意的進(jìn)攻慢下來,也就對自己的呻吟束手無策。 男人把他放回床鋪,兩人幾乎一整晚都沒有分離。季良意撞一會兒便要停一下,喘息越發(fā)沉重,后來干脆與他只接吻,不交談。有幾回得意完全聽到季良意的低吼了,他想問,又害怕自己張口只有呻吟,那種被貫穿到底的感覺遠(yuǎn)超他的想象,被季良意填滿身體,得意的每一根骨頭都酥軟了,身上再沒有哪處僵硬。而季良意的目光總是停留他身上,催發(fā)出一股奇異的滿足感,從小腹膨脹到他的心臟。 他想他永遠(yuǎn)留在里面,也隱約察覺男人在壓抑什么,可他那時沒多少經(jīng)驗,沒法就此具體說明。情欲襲身的感覺又快活、又痛苦,他期望高潮能快點來,同時害怕高潮過后的結(jié)局,不知所措地,覺得只能阻止季良意的沖撞。但男人還沒讓他碰到手臂,突然在得意肚子里猛頂了幾下,接著馬上拔出去,一灘灘白液打在他的小腹上。 得意驚異地看著那些東西,他的陰xue口麻酥酥的。下體被季良意按在大腿上磨蹭了幾下,敏感得非常,馬上也尖叫著將自己的東西射在對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