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高H;雙性;破處;年上)
在得意的會陰,也就是他幾乎沒怎么發(fā)育的睪丸下方,兩層yinchun緊緊閉合在一起,光滑無毛,雪白純潔,這具身體有多青澀無需贅述。尚未開封的陰縫往上沒入兩個rou球的間隙之中,而又在這之上,仍然生長著一根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完整的rou莖。 乍見此景,男人語無倫次,“你……你怎么……” 得意推開他,翻過身,從凌亂的床鋪上跳下去。 季良意伸手便要去抓人,卻沒想起后背還帶著刀傷,陡然一掙,硬生生咬著牙“嘶——”了一聲,才忍住傷口撕裂的劇痛。得意一下給這聲哀嚎拽住了神經,沒辦法忍住不去回首。光從他的表情來看,得意的氣似乎消了大半,但心中又堆積著諸多不甘,這時皺著眉頭,緊攥著手指,眼睛里淚光閃閃的,委屈得仿佛他才是受了傷的那個。而季良意有時候心腸很硬,趁機將人猛地一拽,又拉回身邊了。 但得意始終有點別扭,怎樣都不愿意在男人腿上落座,季良意只好拍開煤塊,讓他坐在一旁床墊上。同時,又明目張膽地盯著他看,得意的皮膚本來很白,現(xiàn)在發(fā)著朝霞一樣的紅光,顯得他的五官都更為精致,特別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漆黑發(fā)亮,叫人的目光沒法往別處放。 拿了小丈夫的短處,男人有點得意忘形了,心想這么漂亮的小人供他摟著、親著,成天抱在一起睡地鋪,該多么快活!他懷著些內疚,假裝不經意地說:“前幾日,你說你腹痛難忍,我還以為你只是脾胃虛弱,要是早知道,就先去找大夫……” 得意垂著眼睛,沒怎么聽他說話。 季良意便又想了想,干脆站起來。裹著那些個松散的紗布,居然踮起腳,抱著手臂,模仿少奶奶們逛花園的仗勢,一步三搖、一步三搖地,在房里晃晃悠悠走起碎步來。 得意目瞪口呆地看了兩圈,嘴里“噗嗤”一聲,忍不住發(fā)笑。 季良意有模有樣地繞回地鋪,蹲下身,信誓旦旦道:“要是你喜歡看,我每天都學她們走路。” 得意哭笑不得,推了推他的胳膊,“學這作甚?丑得要命!” 男人心里的石頭這才落了地,抓著得意的手,說:“得意,你真漂亮。” 笑聲戛然而止,得意心里一慌張,嘴里就死活發(fā)不出聲音來,頂多揮舞揮舞手臂,但現(xiàn)在被季良意握著雙手,得意害羞得連腳趾頭都扣緊了。他難為情地別開頭,馬上被男人捧回來,被這樣一雙眼睛注視,即專注、又深情,就算得意沒有聽到那一句夸獎,也會十分動搖,懷疑眼前的男人真的已為他著迷。 在季良意厚實的手心里,得意感到自己臉頰的溫度越來越高。后來等季良意問能不能再抱抱他,他不假思索就答應了。 兩人很快又纏綿在一起,但這次那只老虎再沒有那么著急。像對待一個脆弱的小嬰兒,季良意拍著背哄他、親吻他,擁抱時托著他的腰部。男人沒有急著直奔主題,兩人接吻時,他的手不停在得意的胸口摩挲,那兩點殷紅的乳首被摸了一圈又一圈,當?shù)靡舛加行┎荒蜔┝?,他豎起兩根指頭,輕輕捻住乳珠,慢慢往外拉。男人這么做時的力度一點也不小,得意疼得想罵人,但牙關一緊,偏偏就忍住了。 怕他咬破嘴皮,季良意急忙松開手,可又忍俊不禁,追著他問:“小傻子,你忍什么?” 小傻子?得意驚訝地抬起眼睛,男人含笑的眼睛里沒有揶揄意味,他自己臉上反倒一片澄紅,若是放在光下,活像烤熱的柿餅。其實不止面部,他的肩膀、耳朵,甚至是踩在季良意大腿上的腳丫都有些發(fā)紅,這樣的心思怎么能藏得???同時,又被被季良意死死壓著,得意即聽得見兩人交錯的心跳,也感覺得到男人發(fā)自胸腔的笑聲,低低沉沉、沙沙啞啞地,落到他耳朵里,叫人心里難以安靜。 等他們親熱夠了,季良意托高得意的屁股,抬著他的腰桿,手掌探入雙腿深處。內側腿rou柔軟而溫暖,他試著撫摸得意已有些粘稠的會陰,柔嫩的外皮下,包裹著幾層稠滑的里rou。這樣美好的內里近在眼前,季良意心猿意馬,他想起自己見過一種苞肥瓣嫩的荷花,花期前瓣長得過多而無法開放,藕塘主人會抓著它的桿莖,一層層、一片片地將花瓣揉散,掰開,露出青嫩的內瓣與蓮蓬。這時搓揉著得意的外陰,他的身體變得像最外層的荷花花瓣一樣濃艷、糜軟,迷朦得像是周身有流水的霧氣。當季良意的手指往下輕按,壓住從yinchun里袒露出來的小小凸起,小孩兩腿一并,緊夾住腿間手臂,一面毫無章法,胡亂taonong著挺在小腹上的yinjing,另一面著了魔地繃緊腰桿,在他手上扭來扭去。 季良意驚訝又欣喜,“跟誰學的?” 得意沒回答,他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腰桿晃動得越發(fā)急。季良意連忙抽出手,強行扳開他的膝蓋,看見小莖猛地一抖,射出很多液體來,滴在得意緊繃繃的小肚子上,水光晶亮,而他身下的床單早已濕成一片。 小丈夫氣喘吁吁,目光迷離地望著他。 “這怎么學?”得意喉嚨發(fā)癢,臉上發(fā)燙,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瞪著季良意,仍能看出他很不滿意,“我早就會了!” 之前在宅子里太無聊,得意喜歡往百花樓跑,他愛說話,也愛聽人說話,只要內容與他和他娘親無關,得意能滔滔不絕嘮上好幾壺。由于身子特殊,他從不在百花樓留宿,只喝酒、聽曲兒,聊天,與姑娘們調情。虧他長得好看,嘴巴又甜,使銀子也大方,對姑娘們彬彬有禮,還不要求上床。游女們不但樂意伺候他,還很喜歡他。這些娼妓素來沒什么羞恥心,說話時口無遮攔,把一些接客的逸聞、床上的奇技yin巧當作笑話講給他。他回去后閑來無事,也會自己琢磨玩法,至于發(fā)現(xiàn)yindao里的感覺和yindao外的不同,是又從游女那里拿來一本之后的事了。 而今天晚上,他好像也變成了里的人物,季良意則是這人物的搭檔。當他閉上眼再去回憶那本畫冊,紙張上再不是簡陋的工筆畫小人,而是赤身裸體、像兩條蟒蛇一樣緊緊交纏的他與季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