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高H;雙性;rou;年上;算逑吧起不來標(biāo)題了)
季良意哄小孩高興時,從來無所謂什么技巧,不過是他手骨寬大,皮rou厚實,又很溫暖。男人巴掌和指腹上的老繭,輕輕擦過得意腿根,在柔軟肌膚上游走時,他心里很是蕩漾,放松雙腿更是不由自主,其深處濕潤、滑軟的小口,只被季良意揉搓了那么幾下,也讓他舒服得快要摟不住男人的肩膀了。 這時得意被抱著親吻,就就恨不得咬季良意的嘴唇和舌頭,拼盡一切將手腳搭到男人身上去。究竟是到了相思病發(fā)的關(guān)頭,還是孕時專有的敏感所致,得意自己像條發(fā)情的小蛇,幾乎想放下架子,求季良意快壓住他、cao弄他,把他的屁股抓得像春桃??善玖家饨裢頊厝岬媒兴タ瘛5饶歉蟀艚K于貼到得意的小腹時,他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腰部,與他這幾天不著邊際的意yin相比,季良意的性器明顯要炙熱、巨大許多。 見了此情此景,得意心中頓生退意,可季良意的目光又直直落在他身上,眼神比野狼逮兔子時候還要兇惡,若此時這鋪上有誰打退堂鼓,未免要太窩囊廢。為了不讓季良意看穿自己的窘迫,得意勉強翻過身,小聲道:要不,要不先來后邊兒罷…… 這句話仿佛號角聲似地,得意才覺腰下遭人一拽,大腿上貼著的高溫,便立即塞進了他的下身,力氣重得他差點兒掉眼淚。季良意胯下這根鐵棒是他這輩子見過最不知好歹的東西,一旦埋在他的陰xue里,就要發(fā)漲變大,恨不得撐裂得意的腰骨。更別提季良意的身子又沉又重,這一下進去了,老半天不見動靜,好像非要看看得意體內(nèi)究竟多緊、多深似地,死死抵著他,本來兩團渾圓可愛的屁股rou,這么一遭推擠,也可憐兮兮地堆在季良意的恥骨上,跟兩團簇到一塊兒的棉花似的。 得意沉住氣憋了一會兒,屁股上的rou團緊了又緊,便不再忍得住,手舞足蹈地破口大罵起來。 然 而他任季良意從后壓著,又供對方托著自己圓圓的小肚子,難以動彈,一旦撒起潑來,只會像只著人捏在手里、吱吱亂叫的小耗子。 一等這大鐵棒拔出去許多,小耗子的叫聲就立刻止住了。 季良意沉下腰,緩緩在小孩身后動起來,他的老二仍橫在得意體內(nèi),不淺也不深,只不過時而沉插,時而慢攪,始終沒進到底層。那原本狹長的小小入口,反復(fù)遭摩擦、拉扯,逐漸濕軟下去,開口有些外翻。得意的腰桿很快軟了,他在季良意懷里像只撐桿兒松散的風(fēng)箏,飄蕩沉淀,一開口,就發(fā)出春風(fēng)似地呻吟來。 他回過頭,季良意的親吻很快覆上來了,男人的氣息溫柔熱烈,好像溫水漫過他的舌尖和口腔,下身卻毫不留情撞在他的xuerou上,那當(dāng)然很疼,但也無比快活,以至于他自己也沒意識到對方早已不再動,唯獨他自己一次次抬高屁股,急不可耐地吞下整根roubang,又因無法承受的脹痛想要把這頭怪獸擠出去。 可惜季良意在床上的耐心少得可憐,他抓住得意的胯部,往身下猛地一按,毫無預(yù)兆,那堅硬roubang一下頂住了小孩宮口,即有兩塊兒模糊不清的小rou瓣互相拉扯的地方。得意當(dāng)即尖叫起來,脊背和大腿繃得比任何時候都直。但季良意仍抵在那里,他冷著臉,緩緩從得意的身體里拔出yinjing——那上面水漬粘稠得要命,得意的下面已經(jīng)相當(dāng)濕了——而后沉重推回,之后他的動作才看起來有些著急,馬上就匆匆忙忙從得意身上下來了。 這不是因為季良意患了早泄的毛病,而是得意的哭聲越來越大,季良意正托著小孩的肚皮,那里面揣著兩人的骨rou,他沒辦法不慌神。 得意肚子里的娃娃要真那么脆弱,早在他娘被何峰推到在地毯上、被四媳婦綁架到小院里,在尸體堆里絆倒時就該發(fā)難,何苦拖到他爹和他娘顛鸞倒鳳的時刻?情急之下,得意只抓住了季良意的一只手臂,他幾乎都沒怎么發(fā)力就把季良意推到了,跟著身子一沉,扶住那根yinjing坐下去。 這大東西一回到他的陰xue里,立即就變得暖融融、硬邦邦地,充滿了人情味。得意呻吟得越發(fā)顫抖,腿根也有些打戰(zhàn)。他自覺沒有大喊大叫,可一旦出聲,各樣言辭就在喉嚨里轉(zhuǎn)了千八百道彎,變成叫人害臊的嘆息。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快活死在這根大棒子上了,以季良意握著他的手指,他自己則托著小肚子的姿勢。后來季良意把他從身上抱下去,拿枕頭墊著他的腰,抬著他的腿進入他的時候,得意的小腿揚得老高,腳背簡直繃成一條直線。季良意有時替他愛撫yinjing,有時則不,但白濁總是不斷從他的guitou冒出來,季良意一面插他,他一面射精,在男人繃緊的腹部和胸部留下了許多污漬,與其上那些迷人的肌理線條恰好相宜。誠然,這僅是得意的看法。但季良意動作輕時他的叫聲就急,動作重時他的叫聲就緩,等季良意臨近射精,他不叫了,只知道邊流眼淚,邊又哭又求饒。 得意在床上,聲音黏膩好聽,即不完全像女人,也壓根兒不像男人,往往叫季良意想起初春,草原上溪流解封時的水流聲,夏季傍晚的夜風(fēng),他對此喜歡得要命,所以這些污漬一點兒也不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