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爭寵
重華由著心意給那個紅腫的屁股均勻地又上了一邊色。 挨了兩遍皮帶的臀rou腫到了一指高,綿軟火熱,揉捏起來手感極好。 可憐的奴隸已經(jīng)哭到嗓子都啞了,唯有腿間的性器還高高翹著,昭示著這并非一場單方面的虐打。 “管得住么?” 皮帶在過于激動的性器上輕輕抽了一下,引得奴隸一聲驚喘,那不知死活的小東西搖頭晃腦的,反倒?jié)B出了一點水來。 “嗚,奴隸忍不住,求您……” 重華很好說話地點了點頭,揚手一記皮帶,正中直挺挺的柱身。 “嗷!”最脆弱的部位傳來猝不及防的劇痛,奴隸終是沒能忍住,向前爬了一步。 幾乎同時響起的,是沉悶的一聲,重物摔落在地毯上的聲音。 萊恩甚至不敢回頭看那本磚頭書有沒有被磕壞。 他瑟瑟蜷起身子,金發(fā)被汗水打濕,黏糊糊貼在臉側(cè),如一只落水的大狗。 如果他有尾巴,這時候肯定也牢牢夾在腿間,一動也不敢動。 “萊恩,”他聽到謝輕聲喚他,語氣平靜無波,“說說看,該怎么罰?” “掛……掛陽臺,”萊恩怯怯著開口,覷著重華的神色,“吊起來打?!?/br> 重華揚了揚眉,折起的皮帶威脅般的點了點他的臉頰:“回話的規(guī)矩?!?/br> “Sorry,sorry,”萊恩慌忙道歉,又意識到不對,趕緊換成中文,“對不起,奴隸該被掛陽臺上,吊起來打,主人?!?/br> 重華輕笑一聲,走到墻邊搖鈴喚人。 好像……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稍微冷靜一些的奴隸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爬到主人腳邊,討好地蹭著褲腳:“奴隸知道錯了,主人,能,能換一種方式罰么?” “哦?”重華低頭看他,“換哪種?” 有戲!萊恩眼睛一亮,用臉貼著重華的腳背,更努力地蹭,“聽主人的。就是……外面黑,奴隸害怕……” “是么,”重華不置可否。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 重華撤回腳,示意萊恩退到自己身后,然后才將門打開一條縫。 這原本只是以防萬一。事實上謝公館的下人訓練有素,寧家兄弟倆更是熟諳規(guī)矩,沒有允許是絕不會擅自向屋內(nèi)張望的。 瞥見真有個小東西從門縫里沖了進來,萊恩嚇了一跳。 他下意識扯著重華的褲腳要躲,旋即辨認出是那只他的主人心尖上的貓。 簡直是……無法無天。 見這貓還伸著爪子在探主人的褲腳,萊恩一陣怒氣涌上心頭,腦子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口中已經(jīng)發(fā)出低吼:“汪!” 小貓咪嚇得整只貓向后一跳,幾乎奪路而逃——如果不是重華抱起了它的話。 飼主溫暖的掌心撫摸著頭頂,飛機耳很快支棱起來。 再看那只兇巴巴的金毛大狗,也能毫不示弱地回一句:“喵!” 重華:“……” 他又好氣又好笑,一腳踩在萊恩肩胛骨上。 “再瞪?” 不容抗拒的力道是無聲的威脅,憤怒的大狗發(fā)出不甘的嗚咽,還是不得不順從地伏低了身子,側(cè)臉貼著地面。 “嗚……奴隸知錯了……” 重華換單手抱貓,騰出一只手拿起隨手放在斗柜上的皮帶,往萊恩背上一擱,然后開門出去。 隨著門關(guān)上,屋內(nèi)一下子就安靜了。 萊恩呆了一會兒,臉上一陣陣發(fā)燙。 一半是因為自己竟然真的跟一只貓爭風吃醋——還沒爭過。 另一半是因為……他又硬了。 他那剛剛被鞭子抽軟的小兄弟,因為他被一個男人踩在腳下,就硬了。 甚至還因為他此刻被迫保持的屈辱姿勢,越發(fā)精神抖擻。 …… …… …… “對不起,先生?!?/br> 見小貓咪是被先生抱出來的,寧宣松了口氣,連忙道歉。 這位爺起初一直安安生生蹲在門口,除了不肯走,倒也沒像昨日那般鬧騰。沒想到門一開就“嗖”得往里沖,他趕忙伸手去抓,連貓影子都沒抓到。 當時他就嚇得夠嗆——先生和萊恩先生獨處時是什么光景,寧宣雖知道地不真切,但也隱約能猜到一些。 看來……應(yīng)該說還好只是貓么? 重華看了他一眼,先打發(fā)應(yīng)招而來的管家去取兩根老姜和削皮刀。見人走遠了,方冷淡問:“在這兒做什么?” 寧宣白著臉,小聲道:“黎爺不肯走,一抱就掙得厲害……?!?/br> 重華蹙眉,感覺這兩日小貓咪似乎有些過分粘人了。 是因為神魂修復(fù)么? 寧宣自然想不到這種玄學理由,見他似有不悅,連忙給了另一個解釋:“貓是領(lǐng)地型動物,許是突然到了新的住處,黎爺心里害怕,所以總想與先生一處。” 這個么……倒也不是不可能。 重華低頭看向臂彎中的貓。小貓咪正愜意地舔著爪爪,察覺到重華的目光,睜著又大又圓的眼睛無辜地看回去。 “慣的你,”重華沒好氣地戳了戳那毛茸茸的小腦門,抬腕看了一下時間。 “再同阿宣玩會兒,一個小時后過來?!?/br> 小貓咪聽得懵懵懂懂,被遞到寧宣懷里時卻也沒有掙扎。 …… …… …… 門再打開時,萊恩雖然囿于命令不敢擅動,但眼睛也一個勁兒往重華懷里瞟。 見重華手里端著托盤,并沒有那只可惡的貓的身影,他便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只覺得哪怕被掛陽臺上也可以接受了。 ——當然最好還是不要。 重華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只傻狗在樂什么,也是無語。他拿起萊恩背上的皮帶,扣在頸部的項圈上,略略用力:“起來?!?/br> 萊恩跪得太久,動一下就仿佛能聽到渾身的肌rou在呻吟。但他也知道自己這會兒沒有嬌氣的資本,只能暗自咬牙忍著,乖乖跟著主人的牽引。 讓奴隸在扶手椅前跪定,重華將托盤放到他面前,扔下一句吩咐:“兩根姜,出言不遜,不服管教?!?/br> 語罷便轉(zhuǎn)身去倒水。 萊恩瑟了瑟,抬頭看重華的背影,到嘴邊的解釋又咽了回去。 他想自己今晚真是弄巧成拙,不但沒討到謝的歡心,說不定還讓謝對他的印象更壞了。 所幸謝還肯罰他,總歸不是不可收拾。 “是,主人。”萊恩溫順應(yīng)下,乖乖拿起一根生姜,用小刀削成合適的形狀。 重華端了水回來,見他一手削皮刀一手生姜,倒也好脾氣地將水杯送到他嘴邊。 萊恩怯怯覷著他的臉色,小口小口啜飲。溫熱的蜂蜜水滋潤了干澀的喉嚨,碎成渣的玻璃心也仿佛被重新黏了起來。 “謝謝主人?!?/br> 姜很快就削好了。萊恩抿了抿唇,背朝重華伏下身,白皙的手指覆上通紅的臀rou,微一用力,露出尚且白嫩的臀縫和其間翠綠的玉勢。 許久沒有挨cao,他今日來之前做足了潤滑。隨著“啵”地一聲玉勢離開xue口,潤滑液混著腸液滴落,羞得他眼圈都紅了。 他停頓了一下,突然希望身后的人說些什么。斥責也好,什么都好。至少證明,這不是他的獨角戲。 仿佛聽到了他的心聲,重華悠悠開口:“一根姜十分鐘,從1數(shù)到600,這總會吧?” ——不我并不想聽到這個。 萊恩滿臉通紅,幾乎口不擇言:“會,當然,呃,是,聽您的?!?/br> 一邊應(yīng)承,一邊慌忙將那根削好的姜塞進肛xue。 粗糙的表面擦過腸壁,激得他嗚咽了一聲。隨后那火灼般地刺激感,更讓他幾乎要跳起來——如果不是重華踩住了他的屁股的話。 然后皮帶就抽了下來,將已經(jīng)晾涼了的屁股重新抽得guntang。 在奴隸上氣不接下氣的抽泣中,重華放下皮帶,拿起最初那本磚頭書在扶手椅上坐定,腳擱在奴隸的屁股上,權(quán)當一個暖腳的爐子。 足足看完一頁,萊恩才緩過氣來:“主人……嗚……” “報數(shù)?!?/br> 奴隸只能哭喪著臉:“一……二……三……” 稍微報快一些,剛剛挨了回鍋的屁股就會被大力踩踏,受到擠壓的生姜溢出更多汁水,很好地督促著這個人形計時器穩(wěn)定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