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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蒼生鏡在線閱讀 - 6. 我的騎士先生(玻璃渣一號后續(xù))

6. 我的騎士先生(玻璃渣一號后續(xù))

    重華一晚上沒睡著。

    這當然不是黎的鍋(他要是有這魅力,早就能過上大碗吃rou的好日子了),而是因為他們住處附近有一只魔獸在肆無忌憚地打呼嚕。

    重·耳朵特別好使·法師·華為此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于是原本聽不到這惱人噪音的粗神經(jīng)·所有技能點都加在力量上·騎士·黎也睡不著了。

    黎當時就想扛起大劍去砍了那只該死的魔獸。

    “不許去,”重華撫摸著黎的金發(fā),溫聲道,“那只魔獸不是你能解決的。”

    黎在這個世界所用的身體有一頭很得重華喜歡的燦爛金發(fā)。他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并不厭其煩地試驗各個世界收集的護發(fā)秘方,以求讓殿下的手更多地停留在上面。

    然而此刻,黎卻無心享受被順毛的舒適。他握住重華的手,不死心地掙扎了一下:“阿黎去看一眼,要是打不過一定回來?!?/br>
    “不、許、去,”重華盯著他盛滿了懇切的烏亮眼眸,一字一頓地重復。

    黎頹然松了手,耷拉下肩膀,像極了一只沮喪的大狗。

    實力不足是原因之一,重華并不是很迫切地解決那只魔獸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并不會在此久住。

    最多再有三天,屋后那棵魔法植物就能成熟;然后他就可以帶著收獲的施法材料,和黎繼續(xù)他們游歷大陸的旅程。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必要讓黎去與一只并未表露敵意的魔獸,進行一場注定艱難的戰(zhàn)斗呢?

    重華身體力行地“說服”了黎,讓對方癱軟在床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然后他們相擁著在熹微的晨光中安然入眠——為了對抗十分頑固的生物鐘,甚至用了一點安神的藥水。

    按照重華在這個世界了解的法師守則,一個法師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可他的阿黎眼睛紅紅地看著他,想和他一起補眠。

    在一場饜足的情事后,很少有人能拒絕他的愛人。更別說,對方滿心滿眼地,只是想讓他睡個好覺。

    半路出家的法師很快就品嘗到了違背的苦果。

    重華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榻是冰冷的。毛毯妥善地覆在他身上,仿佛自始至終只包裹著他一個。

    他拉開窗簾,正午的陽光立刻照亮了昏暗的房間;而他也看到了窗外郁郁蔥蔥的草叢掩映著的石子小路上,孤零零跪著的人。

    四目相對,臉色蒼白的騎士先生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然后,就在法師的目光下,身子委頓下去。

    一個懸浮咒及時阻止了黎和石子的熱情接吻,并按照重華的心意,穩(wěn)穩(wěn)地載著他從大開的窗戶飄了進來。

    黎強撐著精神,直到看到殿下對自己張開了手臂,方才放心地昏了過去。

    若是從前有人告訴黎,他有一天會滿口瞎話地糊弄他敬若神明的殿下、被揭穿后還會賣慘來博取憐惜,黎定是會斥為胡言亂語。

    所以說,白云蒼狗,世事無常。當初犯了錯后只知道惶恐不安地等待裁決的小家伙,如今不僅能冷靜地將自己打扮一新(尤其是那一頭金發(fā),被特意吹得十分蓬松柔順),還學會了用脆弱無依的樣子來平息殿下可能的怒氣。

    在柔軟的大床上醒來后,黎仔細地回憶了自己的舉動,唯一拿不準的只有最后委頓倒地的姿態(tài)——他那時實在撐不住了,無法保證倒下去的樣子足夠優(yōu)雅好看。

    “在想什么?”

    重華在門邊站了一會,見他的阿黎猶自沉浸在思考中,淡淡問道。

    “在想——”黎猛地回神,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小聲道,“在想怎么能讓您消氣?!?/br>
    重華不置可否,將手中的藥劑遞給他。

    黎乖乖接過,一飲而盡——入口是淡淡的甜味,過了一會兒就覺得胃里暖融融的,整個人也跟著像是浸泡在溫泉里一樣。

    空的藥劑瓶自然不必重華處理,黎將其放入自己的儲物戒指,再抬頭,重華仍然雙手抱肘,靜靜看他。

    山不過來,我去就山。黎按下心頭的忐忑,挪到床邊,輕輕地拉了拉重華的衣角。

    “殿下……還在生阿黎的氣?”

    重華確實有意要冷一冷這個無法無天的混賬,可真看著黎的笑容僵硬,漸漸露出惶恐來,他又擔心起來。

    “別怕,”他在床沿坐下,攬過黎拍了拍,“孤是生氣……但不會不要你的?!?/br>
    黎輕輕“嗯”了一聲,乖巧地靠進重華懷里,小心翼翼地用下巴尖碰了碰殿下的肩膀。等了三秒沒有被攆,他方才敢真的將下巴擱上去。

    ——重華又做了很多心理建設(shè),才沒讓自己的怒氣被黎這一副小意討好的樣子擊潰。

    “阿黎知錯了,”黎貼著重華的耳朵小聲道。

    他的語氣又甜又軟,輕飄飄地像棉花糖。吐字間熱氣噴灑在重華耳畔,幾乎讓重華紅了耳朵。

    重華定了定神,語氣復雜:“孤沒看出來你有什么悔改的意思。”

    不但不沒有悔改的意思,還試圖用色誘糊弄過去——這真的是他的阿黎?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體了?

    黎之所以一反常態(tài)地撒嬌耍癡,不是因為他有恃無恐,而是因為他別無選擇。

    哄騙殿下、抗命不遵是錯,知錯不改更是錯上加錯——所謂“悔改”,既要悔,又要改??刹徽摾枳约哼€是重華都清楚,他不后悔,也不打算改。

    越甲鳴君,臣之恥也。只因為實力不足,便讓黎眼睜睜看著重華被一只魔獸吵得夜不能寐?他寧可與那魔獸同歸于盡。

    黎自認為權(quán)衡地很清楚?,F(xiàn)在的身體本就是他降臨這個世界時奪舍而來。身體死了,他的神魂不會跟著消亡,反而會因為掙脫了束縛而恢復一些從前的力量——只要微不足道的一些,就足以將那只魔獸挫骨揚灰。

    然后他可以換一具身體繼續(xù)服侍殿下,一具更好看、更強大的身體,最好也有殿下喜歡的、金燦燦的頭發(fā)……

    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忽然出現(xiàn)在黎眼前。

    之所以加上引號,是因為黎很快就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靈魂,只是一具人形的傀儡。

    傀儡?!

    塵封的記憶被驀地掀開,當日發(fā)生的一切歷歷在目,甚至那時的羞恥和恐懼,也仿佛隔著遙遠的時空投射到了現(xiàn)在。

    “啊——”黎驚叫著緊緊抱住重華,“殿下,殿下不要,不要……”驚懼之下他甚至沒能如往常般控制好力道,箍得重華有些難受。

    重華撫著他的背,明知故問:“不要什么?”

    “阿黎,阿黎可以自己來,”黎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聲音,語氣仍帶著顫意,“鞭子,藤條,皮帶,您說個數(shù),阿黎都受的住?!?/br>
    “別說傻話,”重華笑了笑,溫和道,“阿黎傷得這么重,孤可不舍得再讓你傷上加傷?!?/br>
    “殿下——”

    “孤知道你怕這個,”沒等黎再央求,重華便打斷道,“但孤舍不得你疼,又想讓你記著教訓……這是個好法子,對么?”

    不對不對不對!黎連連搖頭,還想說什么,卻被一根手指抵住了唇,聽著重華含笑道:“還是說,阿黎已經(jīng)后悔了?可以答應(yīng)孤,以后不會再犯了?”

    對上重華幽深的眼眸,黎艱難地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重華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搭在黎背上的手用力一按,令對方完全趴在自己身上,然后動手去褪黎的睡褲。

    身后冰涼的視線仿若實質(zhì),哪怕黎一再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具傀儡,所謂的“視線”其實來自于殿下的神識,他還是羞恥地無法自抑。

    他不由得小小地掙扎了一下,于是禁錮他的那只手的力道也變大了。

    “阿黎?!敝厝A聲音稍沉,帶著不加掩飾的警告之意。

    黎絕望地嗚咽了一聲,任憑寬松的睡褲沿著大腿緩緩滑落,露出兩瓣雪白滾圓的臀rou。

    重華沒有用鞭子,或者藤條、皮帶。他只讓傀儡揮動手掌,一下下掌摑黎的臀瓣。

    甚至力道也不重,只讓白桃般的臀rou小幅度震顫,半天才染上淺淺的粉色。

    重華非常清楚,比起疼痛,此刻的羞恥才是他的阿黎難以承受的。

    如果是重華親手施為,哪怕再過分,黎也只會甘之如飴,羞恥中都帶了甜蜜的味道——但也僅限于他一個人。一旦由第三者施加,原本的情趣就會變成明晃晃的羞辱。

    這是重華一手教養(yǎng)出的驕傲和自尊,也不止一次被他冷酷地打破,每一次都在黎心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傷。

    從前是因為他還不夠喜歡,如今卻是因為他太過喜歡。

    感覺到熾熱的液體浸透了單薄的法師袍、灼燒著自己的肩膀,重華側(cè)頭吻著黎的發(fā)頂,無聲地安撫。

    巴掌停了以后,黎依然把臉埋在重華的肩上,沉默地放任那塊水漬擴大。

    是覺得責罰結(jié)束了,可以任性一會兒了?

    對于黎的這點小脾氣,重華并不苛責,甚至還有意縱容。他知道自己脾氣不好,也樂見阿黎能把不滿發(fā)泄出來,而不是積郁于心。

    不過這次……重華不得不遺憾地說,這只是中場休息。

    “哭完了?”見黎終于肯抬頭,重華親了親那淚痕宛然的臉蛋,輕聲問。

    黎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猶豫著點了點頭。

    “那我們繼續(xù)——”

    看著黎陡然睜大的眸子,重華不動聲色地問,“阿黎后悔了么?”

    黎咽了口唾沫,試探道:“您是要……打到阿黎后悔么?”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想胡亂應(yīng)下算了,到時候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但是理智及時制止了他這種破罐破摔的想法,告訴他殿下不會容忍他兩次犯下同一個錯誤。所以今天要么說服殿下,要么被殿下說服,沒有第三種結(jié)果。

    “當然不會,”重華沒有笑意地勾了勾嘴角,“孤對屈打成招沒興趣?!?/br>
    黎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不待他描補,重華又道,“不過,你應(yīng)該記得,還有一個地方?jīng)]有罰吧?”

    黎當然記得,凡侍奴受刑……但他不是侍奴,他是殿下的道侶。

    好吧,這不是重點。殿下覺得那處該打,那就是該打。

    按說黎既然敢拂逆重華的命令,就已經(jīng)做好了受到任何懲罰的準備。但,絕不包括被其他人觸碰那里——傀儡也不行!

    眼看重華真的不準備給傀儡任何刑具,黎忍不住央道:“求殿下賞鞭子?!?/br>
    重華不為所動:“孤舍不得阿黎疼呢。”

    傀儡冰涼的手指探入幽壑,如一條“嘶嘶”吐信毒蛇緩緩游入,昂著頭輕輕頂著害羞的小花。

    “殿下,殿下,”黎止不住地躲閃。感覺到殿下堅定的禁錮,好不容易止住眼淚重又破閘而出:“求殿下賞阿黎鞭子,求殿下……”

    昨夜才被澆灌過的小花不顧主人的抗拒,主動含入了那根手指。

    黎目眥盡裂,再顧不得儀態(tài),撕心裂肺地大喊:“求殿下饒了阿黎,求爺饒了阿黎!”

    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根手指終于抽了出去。黎癱軟在重華懷中,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重華靜靜環(huán)著黎,耐心地等對方從大片的驚惶和空白中找回理智。他不想承認,但他確實被黎的反應(yīng)之劇烈嚇了一跳,感受著懷中切實的分量和溫度才安下心來。

    良久,黎抽泣著,低低道:“阿黎不敢犟了……求殿下饒了阿黎?!?/br>
    “阿黎不敢再抗命了,也不敢再哄騙您了……阿黎不敢了……”

    他一連說了四個“不敢”,整個人都怕得發(fā)抖。

    重華環(huán)著黎的手臂緊了緊。沉默片刻,他嘆道:“阿黎覺得,只是因為‘抗命’、‘哄騙’那種事,孤便會迫你領(lǐng)受這樣的屈辱么?”

    如果是往常,這樣一句話能被黎品出蜜糖的滋味——殿下真是太喜歡我了,喜歡到“抗命”、“哄騙”這樣大的錯都成了“只是”。

    可此刻的黎實在是不敢往好處想。他的下身仍舊赤裸著,背后有一只傀儡虎視眈眈,連溫暖的懷抱也無法讓他感到安心。重華的冷酷讓他心驚膽顫,徹底磨滅了他在經(jīng)年呵護中養(yǎng)出的一點恃寵的心思。

    他終于想起來,殿下生氣的時候,會讓他跪在冰冷的地上,撅著屁股任由傀儡鞭笞;殿下生氣的時候,會把他一個人丟在房間里,讓他自己“打到冷靜下來為止”;殿下生氣的時候,甚至會吩咐侍奴抽他,權(quán)作看書時的伴奏。

    他竟然敢惹殿下生氣?他竟然敢和殿下爭執(zhí)?

    “阿黎蠢笨,求殿下指點,”黎不敢多想那些不堪的回憶,溫順地認錯,“求殿下教誨,阿黎一定謹記,不敢再犯?!?/br>
    “阿黎在怕孤?”重華忽然道。

    不等黎組織好言辭,他又無奈地笑了:“怕也好,怕的話,才能把孤的話記到心里去?!?/br>
    他撫著黎的背,溫聲道:“以后再這么不愛惜自己,搞得一身傷回來見孤……就想想今天的怕?!?/br>
    黎不知道自己該做何表情。

    按理說,他應(yīng)該要感動的,可他無論如何醞釀不出情緒。

    所幸重華也沒再為難他——打也打不下去,罵也舍不得罵……就這樣吧。

    “罷了,”抬手收了傀儡,重華長長舒了口氣,“收拾一下東西,我們離開這兒吧。”

    黎錯愕半晌,喃喃道:“那棵魔法植物——”

    “燒了,”重華語氣波瀾不驚,仿佛昨晚那個寧可忍受魔獸打呼嚕、也要等著魔法植物成熟的人不是他,“讓你流血的東西,不該存在這世上。”

    “殿下!”黎一時無法接受自己這一番生死拼殺就這么做了白工,下意識地想要勸說。

    可當重華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恐懼又浮上心頭。

    “沒……沒什么?!崩璧拖骂^,不敢再吭聲。

    這個樣子也不是事兒。重華嘆了口氣,到底還是輕聲解釋:“阿黎,孤知道,你是見不得孤難受,才一定要去打殺了那只魔獸的?!?/br>
    他不得不相信,“守護一個人”這種感覺真的能上癮——明明一直是他更強,遇到事兒黎卻總擋在他前頭,一次又一次,倒真像是他的騎士先生。

    “可是看到你受傷,孤更難受?!?/br>
    重華頓了頓,不是很適應(yīng)這種吐露衷腸的橋段:“比睡不著要難受得多?!?/br>
    黎難過地咬了咬唇,小聲道:“阿黎真的記住了,不會再犯了?!?/br>
    “你是孤的道侶,”重華環(huán)抱著黎,下巴擱在他的頭頂,緩緩道,“孤希望,這段關(guān)系帶給你的是歡喜和幸福?!?/br>
    “如果你會因為喜歡孤而遭到不幸,那么孤寧愿——”從今而往,勿復相思。

    最后一句話重華并沒有說出來,因為黎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撲上來啃他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