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清明番外黑道大佬和小明星2
小明星·重華凍感冒了,在跟劇組外出拍雪景的時候。 得到消息的黑道大佬·黎又急又怒,坐了私人飛機直奔拍攝地。 重華面前,黎自是不會流露一絲不滿,溫言軟語地勸殿下離開劇組,去附近的醫(yī)院做個全面檢查——一同打包過來的專家團隊已經在那兒待命了。 甫一離開重華的視線,他就變了臉色,一面吩咐拿了跟著殿下的助理細細審問,一面下令從這該死的劇組撤資。 重華得知劇組資金鏈斷裂已經是三天后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他這幾天精神都不是太好,黎幫他收著手機,他也沒覺得有什么。 直到來探病的經紀人女士吞吞吐吐問他,能不能幫忙跟黎爺求求情。 “不是錢的事兒……這幾天閆導也找了不少老總,一聽是這部電影都連連搖頭,不敢惹黎爺的晦氣。” 兩人熟不拘禮,重華躺在藤椅上翻著一本娛樂圈八卦雜志,經紀人女士坐在一邊的小板凳上啃著蘋果碎碎念。 “他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昨兒個來找我的時候,一個大老爺們,哭得跟娃娃似的……” “行,我去說說?!?/br> 經紀人女士卻又不放心了:“我看這次黎爺是動了真火,你小心些……要不還是算了,你自己要緊?!?/br> 重華笑笑,沒有多做解釋。 經紀人女士啃完蘋果就走了,又過了一會兒,黎才端著藥和水杯進來。 “都聽到了?”重華瞧了他一眼,“這會兒想起來緊張了?” “嗯,”黎走到藤椅前跪下,將托盤舉過頭頂??吹贸鰜硭谂ψ屪约猴@得從容一些,泛白的指尖卻還是泄露了他的不安,“阿黎不是有意欺瞞殿下的?!?/br> “不用解釋?!?/br> 重華就著水服下藥片,將杯子放回托盤,然后隨意擺了擺手,“你應該也問過小何了,是我貪看夜色,不是閆肅有意苛待。不要為難人家了?!?/br> 小何就是這次跟著重華的倒霉助理,沒攔住他在零下十幾度的冬夜雅興大發(fā)踏雪賞月——要不怎么男女主演在雪地里摔跤打滾、一身雪一身泥都活蹦亂跳的,重華這么個帶資進組的花瓶卻凍感冒了呢? 黎垂頭將托盤擱在茶幾上,低聲道:“殿下看好閆肅,他們公司還有幾部大制作,阿黎可以支持他執(zhí)導。” 竟是婉拒的意思。 他不管這事兒跟導演或者其他人有沒有什么關系,既然殿下是在這個劇組病的,這個劇組就不應該繼續(xù)存在——事實上,如果不是這事兒跟閆肅確實沒什么關系,黎又豈是砍掉區(qū)區(qū)一部劇就能善罷甘休的? “阿黎,”重華耐著性子道,“那么多人的心血,沒必要為這點事浪費了?!?/br> “阿黎可以補償他們,”黎抿著唇,仍是不肯松口。 “你這么一鬧,以后可沒人敢找孤拍戲了?!敝厝A能想象到自己現在在圈內的口碑,都不是帶資進組的嬌氣金絲雀,整個一定時炸彈了。 “殿下想拍什么戲,阿黎出資,不怕沒有導演愿意,”黑道大佬就是這么任性。 重華:“……” 重華卷起手頭的雜志就抽了過去,“再頂一句?” 黎一下子愣住。 薄薄的書頁抽在臉上自然不疼,但……他連忙抬頭,后知后覺地發(fā)現殿下已經沒了笑意。 “阿黎錯了,阿黎聽話,”黎心里一慌,什么決心執(zhí)念都不翼而飛。他下意識去拉重華的手。卻在堪堪要碰到時頓住,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重華的臉色。 重華也正看著他,目光幽深。 黎僵硬又討好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將手指搭上重華的指尖。指腹下傳來的溫熱觸感讓他松了口氣,才敢更放肆地整只手覆上去。 “阿黎聽話,阿黎讓他們把錢打回去。您別生氣了……” 黎溫馴地垂下視線,言辭謙卑,手指卻悄摸摸沿著重華掌心的紋路輕輕摩挲。 重華被他摸得有點癢癢,臉色也不自覺緩和了些:“嗯?!?/br> “那……那您罰阿黎?” “不必,”重華抽回手,淡淡道,“去做你的事吧?!?/br> 黎不敢攔阻,只能任憑掌心的熱源抽離,仿佛渾身的溫度也跟著離開。他怔愣半晌,復又抬頭去看重華的臉色。重華卻已經重新翻開了那本雜志,不再將目光分給他。 黎咬了咬唇,忽然站起身,解了皮帶,在重華驚訝的目光下蹬掉褲子,光著屁股往他腿上爬。 重華還沒反應過來,他腿上就多了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屁股,因為撅在最高點而越發(fā)顯得挺翹。 “阿黎沒規(guī)矩,求您責罰?!?/br> 黎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他又羞又怕,臉死死埋在雙臂間,說話聲音都在發(fā)顫。 重華不由皺眉:“孤說了不必?!?/br> 黎卻更努力地把臀部高撅,仿佛想證明某種誠意:“那,那長日漫漫,您……您抽阿黎兩下解解悶?” 重華:“……” 重華也分不清自己此刻是惱意多些還是疼惜多些,復雜的情緒終歸是化為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 “慣得你,”他揚手抽了一下那顫巍巍的屁股rou,輕斥道,“去削一根姜?!?/br> 這套路黎并不陌生。殿下疼他,不愿他傷在臉上失了體面,若有口舌上的錯處,懲處多半便會落在下面那張嘴上。 黎知道什么樣的姜汁水充沛又辛辣,又該削成什么樣的長度和粗細。唯一讓他有些無措的是,當他削好姜回來時,殿下……睡著了。 冬日午后溫暖的陽光下,殿下歪在藤椅上入眠,睡夢中眉頭都是皺著的。 是了,殿下剛服了藥,正是困倦的時候。 偏自己又言辭頂撞,又一味歪纏。 意識到這點,黎心里又悔又愧。他輕輕為殿下搭了一條被子,又將空調調到適宜的溫度。 然后,看殿下沒有醒轉的跡象,黎悄無聲息地按規(guī)矩跪好,褪了褲子、臀部高抬,一只手分開臀瓣,另一只手執(zhí)著姜,旋轉著塞入。 只粗粗做過潤滑的后xue緊緊咬住異物,剛剛塞進去一個頭,就被刺激地不住收縮痙攣。 果真是舒坦日子過久了,人就嬌氣了。黎眼眶泛紅,卻還是咬著牙將生姜往里推,直到整根沒入才xiele勁兒,趴在地上低低喘息。 過了一會兒,他穩(wěn)住心神,開始默默計數。一根姜維持最大效力的時間通常是十分鐘,也就是從1數到600。 1、2、3…… 黎刻意將停頓的間隔放長一些,免得自己不能受足教訓。他甚至會自虐般地去夾緊那根生姜,直到疼得受不住,無聲地哭。 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在一個午后慵懶地躺著曬太陽,躺著躺著就閉上了眼;再睜開時,天已經黑了。 看到屋子里一片漆黑,重華有一瞬間的恍惚,然后身旁就有亮起一盞小燈,昏黃的燈光正好是能見物又不刺眼的亮度。 “阿黎幫您按按?”耳邊傳來柔和的問詢,重華后知后覺地感覺到自己的肩頸確實很是酸疼——這就是躺著躺著睡著了的壞處了。 他卻沒有立刻應下,而是看著黎皺眉:“跪了多久?” “就一會兒,沒有很久,”黎輕聲解釋,“阿黎已經通知閆肅繼續(xù)拍攝,先拍其他人的戲份,資金也劃撥過去了?!?/br> “又處理了一些旁的事情,天快黑了才過來。您還沒醒的話,阿黎也打算喚您了?!?/br> 重華點了點頭,復又合上眼:“按吧?!?/br> 黎這才敢將手覆上重華雙肩,嫻熟地揉按。 按了一會兒,重華感覺氣血活絡了一些,那種病中如影隨形的昏沉感也隨這一覺醒來減輕了不少。他輕咳一聲,看向茶幾上的保溫壺。黎忙停下手,倒了一杯水奉上。 重華接過一飲而盡,又抬眼仔細打量了黎一番:“哭過了?” 黎沒想到還是被殿下看了出來——他明明已經用雞蛋仔細敷過了。 “阿黎,阿黎知錯……” “別怕,”重華嘆了口氣,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孤不生氣了。” 黎眼圈倏地紅了。 “對,對不起,阿黎不是故意的,阿黎不哭,”黎努力眨眼,試圖把眼淚憋回去。 重華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嘆氣了。他伸手將黎攬進懷里,柔聲道:“想哭就哭吧。” 黎緊繃的身子這才放松下來,抓著重華的衣襟嗚嗚地哭。 重華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他在黎紅著臉的服侍下換下被對方哭濕的衣服,等黎收拾妥當一同下去用晚膳,看到餐桌上作為甜點的姜汁調蛋,才終于想起來:“那根姜你取出來了?” 黎張了張嘴,支吾半天,結結巴巴道:“還,還沒……” 重華:“……” 重華狠狠揉了揉他的腦袋:“先吃飯?!?/br> 回到房間,重華洗凈手,將黎按到腿上扒了褲子。兩瓣飽滿挺翹的臀丘間,一朵小花徒勞地翕合著,已然被姜汁刺激地紅腫。 “早就不疼了……”黎小聲辯解,被抽了一下屁股,就不敢再吱聲。 重華沿著肛口的褶皺揉按,讓緊繃的括約肌放松下來,然后緩緩抽出那根生姜。 被填充了太久的xiaoxue一時沒有閉攏,還微微張著口。重華想了想,又探入手指,熟稔地尋到敏感點,打著圈兒搔刮。 “呃啊……”黎簌簌抖著,口中溢出細碎的呻吟,小小黎也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射吧?!?/br> 小小黎應聲噴薄而出,全落在重華褲子上。 半晌黎才從那舒爽的感覺中回過神,小聲道:“謝……謝殿下?!?/br> 重華就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來。 黎乖順地起身跪好,見殿下往盥洗室去,忙跟過去伺候。重華這邊洗凈手換下臟污的衣物,黎那邊已經將浴缸的水調到適宜的溫度,也點起寧神的香氛。 為重華按摩全身、舒活經絡后,黎更一口氣埋進水中,就著溫水含住小殿下。 “幾時學的這些勾當,”重華揪著黎的頭發(fā)把他的頭從水里拉出來。 這話雖是嗔意,殿下嘴角的笑卻是真切的。黎嘿嘿一笑,央道:“求您容阿黎試試。” 重華便由了他賣弄。 都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黎漸漸也品出了其中的味道。待到云收雨散,換上寬松的寢衣依偎在殿下懷里,那些不敢說的話也變得容易說出口了。 “殿下……” 重華發(fā)出一聲鼻音,表示自己在聽。 “殿下……以后阿黎惹您生氣,您直接罰好不好?” “阿黎受得住疼,也會長記性,以后就不會犯了?!?/br> 重華皺了一下眉,黎便猜到他要說什么,當先抓著他的手親了親:“阿黎知道殿下憐惜,怕傷著阿黎。但……便是罰重了,等您心情好了哄一哄,阿黎也不委屈的。” “就是,就是如果可以的話,別生悶氣……別攆阿黎。阿黎害怕?!?/br> 重華翻轉手掌,與黎十指交握。沉默了一會兒,他輕聲道:“孤記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