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想和你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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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貓咪洗澡再吹干是個細活兒。葉衾做完了剛倒下來,陶谷和宋雅就走了,她連話都沒撈的著說,不免懷疑到自家哥哥身上。 “你是不是找小谷哥哥說什么了?” 葉向挑了挑眉,夸道:“呦,變聰明了?!?/br> 少女劃拉著屏幕,忽然抬眼盯著人幾秒,“哥,你和mama還有小谷哥哥是不是有事瞞我呢?” 當(dāng)哥的有些意外,在人腦門上敲了下,“沒多大事兒,別瞎想。” “只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比~衾揉著腦袋,欲言又止又言道:“哥,你知不知道一句老話?” “說來聽聽。”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鄙倥嬲\道。 葉向:“……” 青年老板無言了幾秒,板著臉色道:“你知道你哥的人生信條是什么嗎?” “別和錢過不去?!?/br> “錯!我的人生信條是——希望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br> 葉向微笑道。 葉衾做了一個“嘔”的動作。 兄妹倆拌嘴歡樂,這邊哥倆氣氛很靜默。陶谷心里有事兒,又怕少年看出來,得藏著掖著。但情緒這東西會爬到臉上,又或者體現(xiàn)在行動里。 后頸忽然被人摸了把,他沒控制好,反應(yīng)就過了激。 “受涼了?”少年手沒急著撤,又攀上腦門貼了貼。 “發(fā)燒哪能這么快呀?”陶谷笑道,“車來了?!?/br> 還是打的出租,這次的司機只確認了遍地址,便沒再開口。晚間廣播頻道還沒開,弱弱的電流聲里反復(fù)播放的還是音樂和天氣預(yù)報。 真的要下雨了嗎? 陶谷側(cè)身朝外張望,就要傍晚,天空是灰暗的藍,太陽隱進云層里,溫度卻還是那么高。 他坐回原位,又朝宋雅那半邊看。 少年原在垂眼刷手機,這時候也抬起頭盯著他。 陶谷便道:“我沒事,你繼續(xù)玩?!?/br> 沒聽他的,宋雅收起手機,往這半邊靠了靠,和他抵著肩,也不說話,就這么挨著。 幾分鐘后,陶谷閉上眼,枕到人肩膀上。 他不困,只是找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窩在人身上,呼吸他身上好聞的淡薄荷味。 陶谷輕而易舉就想到那個堵車的夜晚。相反的,是少年靠在他身上,身上有酒氣,對第一次見的自己說“我愛你”。 那時候是初夏,現(xiàn)在是盛夏。 時間過的好快。陶谷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有如此感嘆。 到家之后陶谷把桃桃放出來,自己便拉著人坐在地毯上放電影看。說是看電影,其實不過是當(dāng)成背景音,只看了幾眼便蜷進人懷里。 他最喜歡的姿勢。 兩條腿圈在人腰上,雙手勾著人脖頸,像一只大型樹袋熊。 最開始還只是抱著,到后來他就一下一下用嘴巴碰少年的喉結(jié),再往上觸到下巴,呼吸變了調(diào),每一下輕淺的觸碰也都不再純粹,他喉嚨里冒聲兒,忍不住的。 “宋雅,你親親我。”他腰被人錮著,仰頭也夠不著他的唇。 少年手滑下來,鼓勵性的拍了拍他的屁股。 眼看宋雅沒有主動的意思,青年便撐住胳膊,迎面送出自己的嘴巴。這樣的親吻,陶谷要費勁仰頭,很細的脖子拉出一條既漂亮又脆弱的線條。 他擅于承受,而不善進攻,舌頭探出來只會順著宋雅唇線的邊緣舔弄。 毫無章法的親卻讓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很重,起伏間胸膛偶爾挨在一起。終于到陶谷支撐不住的時候,他便埋進人的胸膛,稍作休息。 手是不安分的,順著肌理上滑又下落,試圖探進少年運動褲的邊緣。 動作被制止,宋雅聲音啞的可怕,“別招我。” 陶谷不聽,隔著褲子重重按了一下那部位,意料之中聽見人倒吸氣的聲音。 “讓我?guī)湍??!?/br> “……不用。” 他不知道青年在固執(zhí)什么,他只覺得他什么都不知道。葉向提醒了自己,只剩七天了。 青年沒聽進去,執(zhí)拗的去捏它。 宋雅那處燙的要命,又舒服又難受的滋味很不好受,但他還記得幾天前做的過分的那次,“哥哥,別弄了。先吃飯好不好?” 吃飯。 陶谷被人氣到咬唇。 眼看人真有起身的趨勢,他不管不顧的一口咬在人肩膀上,由重又狠。 宋雅痛的皺眉。 但還沒結(jié)束,少年牽著他的手從自己的衣擺揣進去,往上,往上,再往上。對方不主動,克制欲望的神情在人看起來又冷又硬。 “宋雅!我想和你zuoai,你究竟懂不懂?” 對,他想和他zuoai。 為此他搜了很多資料,也看了很多視頻,知道了兩個男人之間如何進行性愛。他要用后面含住他,要他進來……干他。 這些他一股腦兒全對宋雅說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毫無羞心的,全倒豆子一般嘩啦落到地上。他顧不及那么多了,最多只有七天了。他好不容易才確定自己的心意,為什么宋雅不和他zuoai? 陶谷想不明白。 但熱水從花灑淋下來的瞬間,他又后悔了。 會不會是他比較保守?還是覺得家里不正式?又或者是覺得這樣的進程太快了? 陶谷第一次搞對象,不得不去替剛剛成年的小男朋友考量。 洗完熱水澡的人冷靜多了。他決定先和少年道歉,承認是自己太著急了。 抱抱,親親,也挺好……的。 陶谷拉開浴室門,輕而易舉的發(fā)現(xiàn)房間里開了暖氣。他剛才賭氣又沒穿拖鞋,此刻帶著水的腳踩在木地板上,一步一個潮濕的印記。陶谷屏住呼吸。 少年渾身赤裸,緊著牙根說話的聲音沉得嚇人。 “哥哥怎么不脫衣服,不是要來zuoai嗎?” 一個字就是一個火點,把他在衣服下的rou體燒得熱辣。他從宋雅眼里確認不出他此刻是否還有理智,只能慢吞吞的剝自己身上的衣物,從上衣到睡褲,最后是條純棉小內(nèi)褲。 脫完了。 陶谷覺得自己都要射了。他不敢看自己的下體已成什么樣,卻不自覺的落到少年胯下。 室內(nèi)光線明亮,比以往幾次的面見都能看得更清楚。 很長,很粗,前端微微彎曲,顏色有點深。 腦內(nèi)字眼在這種時候只能暫時想到這一些。性器不是藝術(shù)品,自然不會長得多好看,但陶谷還是覺得少年的太過猙獰。他吞咽了口唾沫,沒忍住縮了縮脖子。 宋雅自然也在看他。 大腦已經(jīng)停止工作的人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傻站在那兒。神色是怕的,但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唇瓣微張,喉結(jié)有一下沒一下的滾動。 總算動了,手腕垂著擋住,其實還是能隱約瞧見那小巧精致的rou柱。 陶谷琢磨不透少年想用何種體位,到跟前了便只能岔開腿,欺身上去,分泌腺液的可憐小東西無意中頂?shù)饺说母辜?,悶哼著膝蓋一軟便直接坐了下去。 “呃啊……” 性器壓在rou臀下,陶谷被磨得顫了聲,尾音輕飄飄的。 宋雅也舒服的瞇眼,不吝嗇道:“學(xué)會得挺多?!?/br> “唔,這不、是學(xué)的,”他感受到少年扶上他腰身的手掌,也把住少年的肩膀,很小幅度的晃動屁股,“這才是,是?。 ?/br> 少年重重的一掌落在上面,激起一層rou浪,“哥哥每天上網(wǎng)就學(xué)這些?” “別打我,好痛?!碧展确谌松砩?,軟綿綿道。 “駁回?!?/br> 連著又是三巴掌。 陶谷委屈了。他真的怕痛,何況少年壓根沒收著力,屁股上火辣辣的火燒一樣,哪里還有性愛的舒服。 他扭臀躲著,卻更像是某種勾引,宋雅被他坐的頭皮發(fā)麻,“別躲,再躲還打?!?/br> “不打了不打了,親一下,親親好不好?” 青年笨拙的去吻少年的唇,連哄帶求,把人捏在他屁股上的手褪下來,挪到胸前,“揉揉這里,上次摸的好舒服。” 宋雅依了他,指腹粗魯?shù)哪脒^乳首,又用兩指夾著輕輕往外拉。 爽得口水都收不住的人得寸進尺道:“還要舔舔。” 天下哪有這種美事,宋雅哼笑一聲,提醒道:“這就是哥哥說的zuoai了?”又彈了下人充血的性器。 陶谷咬著唇睜眼。以往都是少年主導(dǎo)的性事,現(xiàn)在落到他手里全亂了,他也只顧著自己舒服,分不出神管少年的感受。 青年垂下眼睫,有些落寞。 宋雅看在眼里,他喜歡的人眼角泛紅,撐在他大腿上的手用盡力氣,后背的肩胛骨支起來,像小天使的翅膀。 漂亮又浪蕩。 還是心軟了的人擰擰他耳垂,托著陶谷起身換了個姿勢,讓他坐在床面上,又在他腰后墊了兩個枕頭,好讓他有個支撐。 性器從人的臀縫里溜出來,和青年不住流水的rou柱貼了下。 “……嗚?!?/br> “不舒服就說?!彼窝殴蛟谔展让媲?,手動蹭著人小腹的軟rou。 青年無意識挺了挺腰,“哈、??!是太舒服了,好舒服……” 最純粹的語氣說著最yin蕩的話。 宋雅閉了下眼,薄薄的眼皮透過光,看到陶谷在燈光下逐漸染上紅的身體。拇指與食指難以同時圈住兩個性器,他也不強求,到后來干脆松開,只用核心力量去頂。 只是這樣,陶谷都受不了,陷進枕頭里,用臂彎擋臉。 少年彎下腰,用最溫柔的語氣誘哄他松開,而后捏著下巴和他接吻。不正經(jīng)的那種,舌尖模擬性器,把唇瓣舔咬的很軟,順著防線探進去,一番激烈的攪弄,再若無其事的退出來。 陶谷上下同時被進攻,神智散了一半,舌頭不受管理,被人勾出來便不會收回去。 像只可憐的吐舌小狗。 少年人的壞心眼作祟,用拇指按住人的舌尖,一邊猛然加快性器撞擊的頻率,“哥哥還舒服嗎?” 被提問的人又舒服又難受,話說不出,難耐的嗚咽,豆大的淚珠倒落了兩顆,涼涼的還沒落下來便被揩去,“不許哭?!?/br> 舌頭收回了自主權(quán),酸溜溜的,“沒、沒哭哇?!?/br> “真傻了。” 宋雅看著身下人這副模樣,笑了。 不知道撞了多久,兩個人終于有一回同時射出來。即便在最后關(guān)頭,是宋雅堵著他馬眼不許他先高潮的。 又是這樣,這可不是zuoai。陶谷在淚眼迷蒙中望著天花板想,燈影有模模糊糊的好多層,他心里那點兒心思卻更多。 青年緩了幾分鐘,主動道,“還要親親。” 親不夠的,少年guntang的唇貼過來時,陶谷這么想著。 親吻就這么舒服,zuoai會更舒服嗎? 他好想和宋雅體驗一次真正的性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