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報君黃金臺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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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羽這邊安撫好眾人情緒,轉身望向熊熊烈火中的摘星樓,火勢已經(jīng)蔓延到第五層了,因火源實在太高,摘星樓一眾人實在無力將準備好的大水囊往上運送,而且根本杯水車薪,起不到任何作用。 可就一個身形瘦弱的少年,馬不停歇得上下來回奔波,肩上能扛多少水囊就扛多少,好似拼了命一般。 蕭白羽見他渾身熏得臟黑,汗?jié)n淋漓,再讓他上去估計就要力竭暈倒在火堆里了,不忍看他把命送在這里,于是開口勸阻道:“這火一時半會滅不了的,還是等府衙的潛火隊來,你們都歇歇。若是怕謝大人責怪,我一會替你們說說情?!?/br> “不?!鄙倌暌幻嫱缟峡钢遥贿叞瓮染团?,“我老大還在上面呢!” 蕭白羽微微皺眉,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還以為是對摘星樓感情有多深厚,敢情還是他洛懷霖人格魅力大,到哪都有人死心塌地得效忠,收小弟都收到摘星樓來了。 如今燒了摘星樓,還平白讓這么多人為他擔心。想到這里,蕭白羽心中本還剩的那么點擔心瞬間隨著頭頂鋪天蓋地的黑煙一同蒸發(fā)掉了,只剩下滿心的心疼,不是心疼錢財,而是心疼這幾年白白付出的時光啊,好似都沒有意義了。 蕭白羽此時的蕭索神情落在謝攸眼里,不禁產(chǎn)生了些同感,雖然他接管這摘星樓不到一月,但已然大致了解摘星樓是耗費了多少心思才得以成為如今這般規(guī)模,先不論明面上的財物損失,其間情報密道傳送的各種機巧估計這遭也要廢掉大半。 “做這行的,最重要的還是人脈網(wǎng),手下的能人還在便還可以重頭再來,不過是個殼子罷了,日后重建便是?!敝x攸觍著臉安慰道。 “謝大人有此等信心就好。”蕭白羽不痛不癢得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謝攸原地愣了愣,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才是那個接下來要收拾這一堆爛攤子的倒霉蛋,哪里還有資格同情別人,頓時一臉苦像。 “誒,蕭……蕭公子,宮里怎么還沒………”謝攸話還沒說完,腳下便傳來一陣震感。 蕭白羽沒回頭,只是抬了抬手,隨即便立馬有一隊人手持一節(jié)一節(jié)的長竹筒,像經(jīng)過多次排練般得有序得將其拼接起來,將一頭伸入正廳中央的蓮花池內(nèi),配合特制的增壓泵,只需兩個人配合按壓,便可輕易將水流壓出十米左右的高度。 而像這樣的設備,摘星樓里竟備了七八套。 謝攸看見這場面,禁不住氣得直跺腳,“原來……我的老天爺??!你有這些東西干嘛不早些用!你看看,你看看,都燒了一半兒了?!?/br> 蕭白羽暗自嗤笑了一聲,然后努力維持著笑臉,反問道:“你以為我不想嗎?” 他們父子斗法,我有何辦法。 當然,這后半句蕭白羽自是沒說出口,只是默默在心里腹誹。 謝攸看著蕭白羽這詭異莫測的笑容,還有這半陰不陽的語氣,自然也是明白他話里未盡的意思,于是小心翼翼得問道:“這趟差應是算辦砸了,這會兒肯定顧不上清算,可日后………” “你放心,此次陛下要找人開刀,頭一個便是我,還輪不到你來?!笔挵子痤H為不屑得甩了下衣袖,便大步離去了。 ————————————————— 永寧坊此時所有街道都被封鎖,坊門被大理寺派人把守得嚴嚴實實。 一輛華貴馬車從已經(jīng)封閉的永寧坊牌坊下拐出,正穩(wěn)健行駛在通往皇城的朱雀大街上,兩側各跟著四五名隨從。 商輅支頤著身子,半靠在憑幾上,看著老老實實跪坐在他面前的蕭白羽,平靜道:“摘星樓里的人都安頓好了嗎?” 蕭白羽點了點頭,“暫時都安撫下來了,接下來的歸置問題就交給謝攸去辦吧?!?/br> 商輅緩緩坐正了身子,正色道:“為什么這么做?” “之前在摘星樓里你和陛下的談話我都聽見了?!笔挵子鹞⑽㈩h首,頓了頓才開口道:“陛下這是把你往風口浪尖上推,再這么下去,我怕……” “你在擔心我?!鄙梯`微微湊近,笑著打趣道,“怕什么,可是怕下半身的性福沒著落了?” 蕭白羽卻是早已習慣了他如此口無遮攔得調(diào)戲,別過頭嚴肅道:“你明知道那是條死路。” “君子立世,何懼生死?!鄙梯`伸出兩根并攏的手指,輕輕扳正蕭白羽的臉,指尖順著襟口深入,隔著褻衣摩挲著胸前的小凸起,狡黠得問道:“這不是你蕭大公子說過的話,不記得了嗎?” 蕭白羽胸口微微起伏,臉頰浮現(xiàn)出一抹淡紅,怒嗔道:“商輅,我沒有在與你開玩笑?!?/br> “放肆?!鄙梯`輕呵一聲,隨后溫言道:“稱老師?!?/br> 商輅傾身將蕭白羽壓在身下,不理會他的抗拒,一路摩挲吮吸,在他細白的頸項上繾綣不舍,半晌,終又伸手扣住他的下頜,將微涼的雙唇貼上他臉頰,流連輾轉,落下深深淺淺的吻。 “小白魚,今日我便把話同你說明白?!鄙梯`耳鬢廝磨道:“我的出身便決定了躋身宦途的結局,這點我早有自知之明,我本就是陛下手中一把對抗世族權貴的利刃,在那些權利被分裂重新歸攏后,像我這種人,自是要推出來讓人泄憤的。所以自我入仕以來,就不打算娶妻生子,結朋交友,我一人獨處異鄉(xiāng),將來就算被誅九族,也落得一身輕松。” “老師。”蕭白羽心中泛起微微苦澀,一雙指節(jié)分明修長的手摩挲著覆上了商輅的手背,逐漸與其十指相扣,微微昂首喘息著說道:“無論怎樣,我愿同你一起?!?/br> 商輅聞言微微一怔,隨即笑罵道:“你還嫌今日做的蠢事不夠嗎?” “你可知道,你此舉非但幫不到我,還坑了一把你的知己好友,甚至將自己的前程也賠了進去?!?/br> 蕭白羽默默垂眸,神情黯淡,“對不起,讓你失望了?!?/br> 馬車此時陡然停住了,那位穿著灰白馬褂的男子來到車窗旁詢問道:“大人,前面就是承天門了,咱們是入皇城還是回府?” 商輅在蕭白羽耳邊輕聲說了句:“小白魚,賭命了?!彪S即正色對窗外的男子吩咐道:“拿我的腰牌去問問,現(xiàn)在還可以入宮嗎?就說我還有東西落在內(nèi)閣了,要進宮去取。” “是?!?/br> “什么意思,我……”蕭白羽掙扎得想起身,可依然被商輅壓得動彈不了。 商輅不懷好意得隔著衣物把玩著蕭白羽的臀rou,隨即又抵開他的雙腿,順著腿根處一路揉捏開來,惹得身下人扭捏不已。 蕭白羽一個文弱讀書人,自知是比不上寒門出身的商輅,在北原荒野里鍛煉出來的體魄,雖說比不上習武鍛體之人,但對付蕭白羽這個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相府公子,也是綽綽有余了。 所以蕭白羽掙扎了兩下便放棄了,軟著身子告饒道:“別這樣,你若是耐不住了,我隨你回府就是了。” “噓?!鄙梯`輕輕抵住蕭白羽的唇。 一陣馬蹄聲逼近,商輅起身整了整衣領,掀開簾幕一角,便見得一銀甲兵士下馬拜見,“末將九司都尉府參將劉成章參見首輔大人。” “嗯。”商輅故作狐疑狀問道:“今日怎么勞將軍親自守城了?!?/br> “皇宮剛剛遭了刺客,皇城內(nèi)正在進行嚴密搜查,遂禁止任何人出入,望請首輔大人見諒?!?/br> 商輅神色頗為震驚,忙問道:“那可有驚擾到陛下?陛下的御體可還安康?” 那名參將面色猶豫,微微拱手答道:“末將只聽令行事,別的情況恕難奉告。” 商輅臉上憂色愈濃,但也只是揮了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參將頓時松了口氣,告退翻身上馬,策馬返回。 商輅放下簾幕的瞬間,笑意便不自覺得從他那狹長的眼眸中傾瀉而出,抬手撩了撩蕭白羽的下巴道:“算你命好,此事還有得挽回,只是你日后一定要記住,不管……” 蕭白羽此時突然來了些倦意,不愿再繼續(xù)這般沉重的話題,慵懶得趴在商輅肩頭,福至心靈得說了句話,就是這句話讓一向舌燦蓮花的商少府頓時如鯁在喉。 “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真的很像一只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