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所謂偷情(野外露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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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峰拿著洛懷霖給他的一張名單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其中幾個還是在朝二十多年的重臣,面色為難道:“殿下,這……不好辦啊……” 洛懷霖眉頭一挑,指了指跟前幾個已經(jīng)被押上刑架的幾個宮人,“你審這幾個也是審,何不再來多些湊個熱鬧?更何況我寫給你的這些很有可能是這些棋子的幕后主使呢!” 紀(jì)峰有些為難地賠了笑臉,“這其中還涉及朝廷官員,還是需得請示一下監(jiān)察院那邊吧?!?/br> 洛懷霖諱莫如深地一笑,兩指從紀(jì)峰手中緩緩抽出名單,“如此這般,那這份功勞就跟你紀(jì)頭領(lǐng)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了?!?/br> 紀(jì)峰面色猶豫,其實他內(nèi)心很清楚洛懷霖在坑自己,想借自己的手幫他做事,但這何嘗又不是個押寶的時機,他可不像皇帝身邊的四大內(nèi)官那般地位穩(wěn)固,深得信任,早為自己尋好退路尤為重要,洛懷霖歷經(jīng)這般還能復(fù)起,可見皇帝待他恩寵一直就不曾減過,此時不抱其大腿以后怕是抱不上了,可是對方為什么不選擇他曾經(jīng)的親信魏昶而選擇自己呢? “我只是給了你個方向,你不領(lǐng)我的情也行?!甭鍛蚜卣f著便抬腳往外走去,隨手指了指旁邊那幾個正綁在刑架上渾身浴血的宮人,“別怪我沒提醒你,三天之后這幾個人都會暴斃身亡,所以你最好能在這三天之內(nèi)撬開他們的嘴?!?/br> “殿下留步!”紀(jì)峰忙抬手?jǐn)r道。 洛懷霖緩緩勾起嘴角,停住腳步,但沒有立即轉(zhuǎn)身。 “您到底什么意思?” 洛懷霖轉(zhuǎn)過身,眼神往兩側(cè)瞥了下。 紀(jì)峰會意地?fù)]了揮手,整個堂廳不一會便清空了,他把洛懷霖領(lǐng)到內(nèi)廳,拿密鑰進了內(nèi)室。 洛懷霖四處轉(zhuǎn)悠打量了下,“這里就是魏昶把你們騙倒迷暈的地方嗎?喲,還給你們弄了個大通鋪啊~” 洛懷霖說著就坐了上去,可屁股剛一挨上,就條件反射地彈了起來,“誒——” 差點忘了自己屁股還是腫的呢!洛懷霖趕緊揉了揉,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遠離了這又硬又長的石炕。 “殿下,這下總可以直言了吧!”紀(jì)峰此時可沒心情聽洛懷霖說閑話。 “紀(jì)頭領(lǐng),別急啊!”洛懷霖笑了笑,隨即神色逐漸凝重道:“按說我應(yīng)該比你更急的,畢竟我是真的……沒有多長時間了?!?/br> ——————————————— 按照往日的慣例,洛昊天沐浴過之后便會進到寢宮內(nèi)一個特殊的小房間,焚香靜氣半個時辰才會出來,但今日他破例地沒有進去,反而命人封了此處,任何人不得擅入。 多年痼疾正隨著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真氣逐漸愈除,加之剛剛沐浴過后身子清爽,洛昊天的心情無疑也是激動的,但常年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不會在外人面前露出端倪,所以感到空虛的他急切地想見到洛懷霖,想把這孩子摟進懷里親熱,想與他分享自己此刻的心悸。 而他清楚,自己這種難以抑制的心悸,只能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發(fā)泄。 “清風(fēng),你怎么回來了?”洛昊天換了身帝王常服,正準(zhǔn)備親自去凌影司接他的寶貝兒子,就看見清風(fēng)急沖沖地往寢宮方向來。 清風(fēng)先是一愣,“陛下,您……沒事?” “朕能有什么事?”洛昊天嗤笑一聲道,但他看清風(fēng)一幅懊悔神態(tài),便猜到了七七八八,“你又被那小混蛋騙了?” 清風(fēng)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單膝跪地低頭道:“奴才有罪,小主子說他感應(yīng)到陛下這邊出事,自己身子有傷走不快,一臉急切地讓我趕緊回甘泉宮察看,所以就——” “這你就信了?清風(fēng),你向來不會說謊。”洛昊天冷著臉呵斷道,“說,他到底想做什么?” “主子,我……”清風(fēng)其實也清楚洛懷霖有八成幾率是要支開自己,可關(guān)乎陛下安危的事情,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奴才該死?!鼻屣L(fēng)也不愿為自己開解,只是低頭認(rèn)錯,“小主子說……他要狐假虎威,估計是找紀(jì)峰去了?!?/br> 洛昊天自然清楚清風(fēng)沒有撒謊,更知道洛懷霖利用的就是清風(fēng)對自己的忠誠,而且這種忠誠往往是不需用理智去分析的。 哎,有利有弊吧…… 洛昊天心中無奈,抬了抬手,示意清風(fēng)起身。 “通知焦雨軒那邊,備好朕吩咐的東西。”洛昊天說完一臉漠色地轉(zhuǎn)身回了寢宮,換了一身玄色勁裝,帶上了銀色的面具。 —————————————— “名單只不過是個幌子,當(dāng)然你能牽扯進去一兩個,也足以令父皇起疑了。”洛懷霖壓低了聲音在紀(jì)峰耳邊道,“回頭陛下傳你去問話,你如實回答就是,不用顧慮許多?!?/br> 叮鈴鈴——,門邊受機關(guān)牽引的銅鈴鐺響起。 紀(jì)峰眉頭緊皺,“外頭來人了,殿下?!?/br> 洛懷霖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攤了攤手道:“我就說我沒多長時間了吧?!?/br> 隨即跟在紀(jì)峰后頭,垂頭耷腦地走了出去,剛踏出內(nèi)室門口,就被一黑衣人從后頭扣住了肩膀,那人戴著銀色面具,身披玄色氅衣。 “你是何人?”紀(jì)峰心里一驚,自己守在門口的親信如何不見了。 那人拿出一塊玉牌,聲音低沉威嚴(yán),只意簡言賅道了四個字: “奉旨行事?!?/br> 紀(jì)峰聞言腿腳一軟,忙躬身讓開道,洛懷霖則是瞇著眼睛舔了舔嘴唇,低垂的眼皮子底下藏著抑制不住的興奮神色。 出了凌影司大門,洛懷霖抬眼望著外頭快下山的日頭,火燒云鋪滿了天邊,可真是——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吶~ 沿著宮中少有人經(jīng)過的僻靜小道,兩旁都是綠油油的灌木叢,洛懷霖再也忍不住地轉(zhuǎn)身摟抱進黑衣人的懷里,嬌嗔道:“我好想你,怎么才來啊~” “真心話嗎?”黑衣人雙手垂在身側(cè),任由洛懷霖抱著,沒有動作。 “當(dāng)然了。”洛懷霖笑得一臉真誠,隨即抬手想去掀男人的面具。 黑衣人迅速抬手隔擋,反握住洛懷霖的腕子,微微傾身道:“聽說你早上不肯去暖風(fēng)閣,是因為鬧著要見我?” 洛懷霖僅僅遲鈍了一秒,便立馬反應(yīng)過來,忙笑著回答道:“啊哈……是??!我可想調(diào)教官大人您了?!?/br> “那我們之間的交易,還作數(shù)嗎?”男人勾著洛懷霖的臉蛋兒問道。 洛懷霖立時想起了他那可笑的小聰明,簡直是作繭自縛,挖個坑給自己往里跳啊這是! “作…作數(shù),當(dāng)然作數(shù)?!甭鍛蚜睾┬α藘陕暤?。 “那犬奴日后若是得了圣寵,該如何報答我呢?” 報答?! 洛懷霖覺得他父皇戲癮還挺重,四下沒人還擱這跟自己演,不過既然父皇覺得有趣,自己也不能掃了他的興不是~ “嗯……如此大恩大德,奴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了?!甭鍛蚜卣f著就要踮腳去吻對方半邊面具下的唇。 洛昊天忍了許久的心悸被勾起,洛懷霖柔軟的唇瓣剛一碰上去,便被咬住,一邊不斷地吸允拉扯,一邊將洛懷霖的腰身摟緊順著兩側(cè)腰線一路揉捏到屁股。 洛懷霖被捏得骨頭都酥了,趁著換氣的間隙喘息道:“別……哈…別弄了……” “小sao狗嘴巴不老實,明明喜歡得緊?!甭尻惶旄惺艿铰鍛蚜鼐o貼著自己那物的狀態(tài),“狗rou這么快就又能用了?” 洛懷霖這才反應(yīng)到原來自己還是能勃起的,忙低頭看了看,頓時樂開了花,語無倫次道:“真的誒!我…我——” “瞧你這點出息。”洛昊天將洛懷霖反摟進懷中,強迫其低下頭,“要看就仔細些看,光明正大地看?!?/br> 隨即直接伸手把洛懷霖的褲腰帶扯了,又把衣擺掀起送到洛懷霖嘴邊讓其咬住,將洛懷霖的下體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中。 實話講,洛懷霖的性器著實長得不俗,甚至是有些可愛,粉白的柱身斜斜地指向半空,guitou的顏色較之更為艷紅一些,泛著水亮的光澤。 洛昊天用手握住這可愛的rou莖緩緩擼動著,輕輕吻在洛懷霖耳邊道:“你知道我們這般行徑叫做什么嗎?” 雖說周圍沒人,但這天都沒黑,又是空曠的地方,野外遛鳥還是令洛懷霖羞得抬不起頭,小聲問道:“叫什么?” 洛昊天低低笑了一聲,往旁邊的假山處走去,可手里握的東西可沒松,洛懷霖只好挺著腰被其牽扯著往前一拐一踉蹌地走著,“誒…慢點……好…好疼的……” 洛昊天找了個樹蔭重的地方,反手把洛懷霖按倒在假山石上,剝落外衣,掀開兩片衣襟,迫不及待地舔上少年的乳尖,“我們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在……偷情啊?!?/br> “啊哈——”少年雙臂不自覺地往里合攏搭在洛昊天的肩上,把原本還較為平整的胸口擠出兩個小丘包,兩顆粉嫩的rutou迅速凸起,在舌頭的不斷嘬弄下,變得又硬又紅,越發(fā)顯得胸口兩團乳rou白地發(fā)光。 偷情……是什么鬼?洛懷霖?zé)o暇多想,此刻左邊整個乳暈都被含住刺激到了頂點,脖子不自覺地仰起,發(fā)出陣陣微弱的呻吟聲,“嗯啊——另一邊……嗯哼……也要……” 洛昊天橫著一路舔到了心口位置,呼出的熱氣陣陣噴在洛懷霖右側(cè)乳尖,惹得其越發(fā)瘙癢難耐,終于,挺立許久的rutou如愿地得到了溫暖的撫慰。 洛昊天側(cè)耳俯聽在洛懷霖的心口之上,感受著少年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仿佛他的心也跟著開始悸動,隨即他加快了手上擼動的頻率,嘴里也頻頻發(fā)出嘖嘖嘬弄乳rou的聲響。 洛懷霖的心跳迅速加快,少年白嫩的胸脯也隨之起伏得越來越快…… 很快,一股白濁噴射而出,在空中一現(xiàn)而過,恰到好處的沒有沾到任何東西,像是沒有出現(xiàn)過那般隱蔑于混亂的雜草之間。 “舒服嗎?” “嗯……唔……舒服……”洛懷霖此刻閉著眼睛,顯然還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韻之中。 “那你可要好好記住這種感覺,以后可能沒有什么機會能感受到了?!?/br> 洛懷霖聞言陡然睜開了眼睛,問道:“什么意思?” 洛昊天起身拍了拍沾到石灰的袖子,一副沒所謂的語氣道:“你這次惹了陛下生氣,在凌影司隨性妄為,以為這事就這么輕易地過去了嗎?” 洛懷霖瞬間直起身子,一副狼狽模樣也來不及整理,問道:“那你覺得陛下會如何處置我?” “犬奴的基本要求看來對你還是不太夠,加重調(diào)教難度與管束程度是必然的?!甭尻惶煲槐菊?jīng)地說道。 聽到這個,洛懷霖略作思索了一會,隨即舒眉一笑,“那這些具體的調(diào)教內(nèi)容,不還是看調(diào)教官大人您的意思,您對我……會放水的吧?畢竟——” 洛懷霖說著就裝作羞澀的模樣低下頭去,“我們剛剛還親熱過呢!” “我說過,我們剛剛是在偷情。”洛昊天無絲毫動容,依舊面不改色道。 “好好好……你說啥就是啥……” 洛懷霖?zé)o奈了,父皇你可真特么會玩,調(diào)教官的扮演游戲就這么好玩嗎?! 不過既然如此,他也樂得繼續(xù)配合,一臉委屈道:“可是這偷情也是情啊,你回頭可不能翻臉不認(rèn)人!” 洛昊天輕笑了一聲,“我是你的調(diào)教官,被發(fā)現(xiàn)了與你偷情可就是死罪,我為你背了這么大的風(fēng)險,你還與我討價還價,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洛懷霖瞬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好吧,他錯了,他父皇不是在玩,而是真的有代入調(diào)教官這個角色去思考問題啊!他徹底服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該牽狗回去了?!甭尻惶鞆膽阎刑统隼K索,用鎖扣扣住洛懷霖脖子上的項圈,用力扯了一下。 洛懷霖本來呆呆站在原地,被扯得一個踉蹌,突然腦袋靈光一現(xiàn)。 “怎么,不想用走的想用爬的?”洛昊天回頭問道。 洛懷霖抬起頭,深情凝視著他的父皇,說道:“既然偷情如此危險,不若——我們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