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給朕爬回去(抽柳條,鉆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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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洛懷霖自己都挺佩服自己有膽說出這話的,可沒成想他父皇既沒有對自己的幼稚言論不屑一顧也沒有嘲諷他的不自量力,反而還頗為認真地思忖了會兒,隨即點了點頭道:“好?!?/br> “什…什么?”洛懷霖有些傻眼,洛昊天開口的瞬間他其實已經(jīng)做好挨罵的準備了。 “說說你的計劃?!?/br> “您…您認真的?!”洛懷霖瞪大了眼睛問道。 洛昊天瞬間收緊手中的繩索,將洛懷霖拉到跟前,壓低了聲音道:“我在你心里,是個隨便做出承諾的輕浮之人嗎?” “不,當然不是。只是……”洛懷霖不明白洛昊天說這話的意思,但自知陣腳已亂,期期艾艾道,“我…我還沒有想好?!?/br> “沒有想好?”洛昊天低低笑了一聲,上下打量著洛懷霖,緩緩繞到了其身后。 “你倒還真敢想!”洛昊天說著朝洛懷霖的腿彎處踹去,將人直接踹得趴倒在地。 “口無遮攔,自信過頭的苦果你還沒有吃夠?”洛昊天抬腳踩在洛懷霖撅起的屁股上,“你就是個注定一事無成的廢物。” 洛懷霖被說的有些氣血上涌紅了眼,一時有些失了理智,低聲嘶啞道:“我不是廢物,我不是!” “就算我想好了,你想過嗎?你舍得撇下這一切嗎!這對你我來說,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東西,所以我想不想有意義嗎!”洛懷霖回過頭紅著眼怒吼道。 你怎知朕沒想過,洛昊天微微閉眸,上次在教刑司甚至剛剛在凌影司的地牢里,他都不止有一次的念頭想與洛懷霖一起逃離這權(quán)力的枷鎖,可是正如洛懷霖所言,這對他們而言太過不切實際,太過奢望了,他們的身份所影響的不僅僅是他們個人的命運而已,這關(guān)乎天下太平,關(guān)乎萬民生息。 “所以,朕要教你。”洛昊天此時明顯已經(jīng)顧不得裝模作式掩蓋身份了,他用力地一腳踩在洛懷霖的椎骨之上,直接把人給踩趴了,“既然知道是不切實際的東西,就不要開口,否則只能給你帶來無謂的災(zāi)禍。”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沒有足夠的實力,就不要輕許諾言?!?/br> “是,我知道了?!甭鍛蚜仄D難地說道,腰身在強大的重壓下根本無法動彈,他感覺到父皇的功力仿佛又恢復(fù)了,甚至更深厚了一些。 “滾起來,給朕爬回去。”洛昊天順手震斷了一根柳枝,手腕一翻就往洛懷霖身上抽去,斜貫著從背脊到屁股都被照顧到了。 洛懷霖疼得渾身一顫,卻只能半支起身子,跟著繩索牽引的方向,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爬行,手骨膝蓋都被硌得生疼也不敢吱聲。 雖然這是條鮮少有人經(jīng)過的隱蔽小道,但洛懷霖還是怕碰見外人,羞恥地不敢抬頭,只顧著悶頭爬,以至于他猛地抬頭一看,都不知道自己這是爬到了哪里。 只是這地面紋路有點眼熟,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瞬間反應(yīng)過來剛剛那條小路原來是通往甘泉宮花園的,此時已經(jīng)到了后方隨墻門的入口,因為平時這里都是負責灑掃的宮人出入,所以是一個連名字也沒有的月洞型小木門。 洛懷霖知道這處,還是因為從前還住在甘泉宮偏殿的時候,自己在花園玩捉迷藏的時候預(yù)先踩好的點,想從這小門溜出宮玩,結(jié)果那天正好上鑰了,于是他發(fā)現(xiàn)旁邊有個狗洞,沒成想頭剛剛鉆進去,就被從天而降的影衛(wèi)給扒拉了出來,沾著滿身泥巴雜草就被帶到了皇帝跟前,被父皇一陣數(shù)落,當場拎著他的頸子扒了衣服,就扔到浴池里洗涮去了。 湊巧的是,今日這門好巧不巧地又鎖了,洛懷霖爬到門前,怯怯地回望了一眼洛昊天,憨笑了兩聲,“門鎖了,進不去?!?/br> “你的門在那邊。”果不其然洛昊天朝一旁的草叢里望去,又往洛懷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洛懷霖見裝傻耍賴無用,只能往草叢深處那個狗洞的方向爬去,一邊爬一邊嘟囔著:“這宮里做事的人也太不盡責了,這狗洞都十年了怎么也不填起來,這萬一要是有刺客怎么辦!” 洛昊天哼笑一聲,身形一動便踏上了墻檐,“你見過哪個刺客爬狗洞進去行刺的,只有無名鼠輩行那見不得光的事情才會?!?/br> 洛懷霖見洛昊天翻墻的動作如此嫻熟,不禁懷疑他父皇從前是不是也經(jīng)常這么干? “呵,是啊,普通刺客像你這般在宮里翻墻,早被萬箭穿心射死了,爬狗洞說不定還能撿一條命……”不過這話洛懷霖可沒膽說出口,只在內(nèi)心默默吐槽著。 說著,洛昊天已經(jīng)在墻那頭落了地,撣了撣衣擺道:“別磨蹭,快些?!?/br> 其實這洞對于洛懷霖目前的身量來說還是小了些,不過好在洛懷霖學(xué)過普通縮骨的功夫,稍微施展一下也能勉強擠進來,只是身上還是被蹭臟了,洛昊天看著皺了皺眉,朝洛懷霖伸出一只手。 洛懷霖忙一臉欣喜地去抓,以為父皇要扶自己起身,沒成想?yún)s搭了個空。 “把繩子叼過來?!甭尻惶煅杆俚爻榛厥?,冷冷吩咐道。 洛懷霖抿了抿嘴唇,他覺得父皇肯定是嫌棄自己了,心里覺得一陣空落,明明父皇以前從不會嫌棄自己臟亂的,即使嘴上說著嫌棄的話,但還是會親手將自己捯飭干凈,也從來不會拒絕跟自己的親近行為。 洛懷霖乖順地將繩子重新銜到洛昊天手里,無言地嗚咽了兩聲。 “收起你那些無用的小情緒,從今以后在這里,我就只是你的調(diào)教官,而你也只是一個低賤的性奴而已,記住了嗎?”洛昊天拿過繩子道。 “犬奴記住了?!甭鍛蚜卮瓜骂^道。 “焦雨軒的宮人也只會把你當做一個普通性奴對待,一切按照暖風(fēng)閣調(diào)教犬奴的規(guī)矩來,犯了錯就接受懲罰,沒有情面可講?!?/br> 洛昊天看著洛懷霖越垂越低的腦袋,知道這孩子恐怕誤會了自己剛剛的動作,他以為自己如今嫌棄他,可是他只是想要洛懷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不想洛懷霖產(chǎn)生可以永遠依賴自己的想法。 洛昊天蹲下身,雙手搭在洛懷霖的肩膀上,與其對視道:“但我之前答應(yīng)你的禁詞還作數(shù),實在受不住了就喊我的名字,一切調(diào)教都會暫且停下。” 洛懷霖瞬間亮了眼睛,沖著洛昊天鄭重地點了點頭,“犬奴這次一定努力做到讓您滿意的。” “但愿吧。”洛昊天隱晦地笑了下,隨即摸了摸洛懷霖的腦袋以示安撫。 “只是…犬奴還有個小小的請求?!?/br> “說?!?/br> 洛懷霖猶豫了一下,隨即趁著洛昊天沒反應(yīng)過來,趕緊一個熊抱撲了上去,緊緊貼在對方的胸口蹭了蹭道:“以后像這樣的“偷情”,能時不時多來幾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