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焦雨軒的犬奴(玩舌,戴面轡,捆縛自?。?/h1>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 假山蕉葉幽深處,隱有幾點(diǎn)昏黃閃爍,待洛懷霖漸漸爬近些,才發(fā)現(xiàn)甘泉宮花園中居然還有這么一處曲徑通幽的地方,洛懷霖覺得若在這門口設(shè)下些奇門陣法,常人恐怕都尋不進(jìn)來。 焦雨軒本是四柱懸空結(jié)構(gòu)的閣樓,堂口處本是一個休憩乘涼的茶亭,現(xiàn)如今中間的石桌椅已經(jīng)被換成了一個四方精鐵籠子,地面許多處也固定了地環(huán)鎖扣。 此時,yin器司兩名主事與幾名手持宮燈的侍奴分兩列恭候于焦雨軒前,動作齊整地躬身行禮道:“見過調(diào)教官大人。” 洛昊天淡淡應(yīng)了一聲,背在身后的手逐漸收攏繩索,洛懷霖趕忙跟著向前膝行了幾步,直到鼻尖快緊貼到洛昊天身后才停住。 他盯著對方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脈絡(luò),情不自禁地就舔了上去,并且順著指根分明的骨節(jié)一路舔到了指尖。 “里頭都收拾好了嗎?” 洛昊天一邊面不改色地問話,一邊不動聲色地抬了抬下顎,指尖在接觸到那軟滑的觸感后,嘴角更是不自覺地微微翹起。 “全部按照您之前的吩咐備好了?!眣in器司的那名瘦主事面色緊張地答道。 “先取面轡來?!?/br> “是。”瘦管事忙吩咐身旁人去取。 取什么玩意兒?洛懷霖想探出腦袋看看,但忘了洛昊天的手指還被他銜在嘴里,想要往回縮的舌頭下一秒就被兩指夾住,洛昊天隨即更加惡劣地強(qiáng)行掰住洛懷霖的下巴,四指并進(jìn)地往喉嚨深處頂,引得洛懷霖忍不住逆嘔。 洛昊天轉(zhuǎn)過身,看著身下少年睜著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粉潤的唇瓣繼續(xù)在他漸漸抽離出的指尖游弋,輕輕啄吮著晶瑩的黏液,時不時故意伸出粉嫩舌尖舔弄。 洛昊天用手微微抬起少年的下顎骨,“頂著這張臉對你而言不是什么好事,陛下見了恐怕會不喜,所以還是掩去了好?!?/br> 洛懷霖瞥見洛昊天身后的yin器司主事捧來的一方錦盒,隨即欲態(tài)微斂,嘴角微微揚(yáng)起道:“犬奴的容貌是爹生娘給的,生的如何自己做不得主,如今既已是陛下的犬奴,自當(dāng)以主人的好惡為先?!?/br> “有自知之明就好,別忘了我提醒過你的話?!?/br> 洛昊天拿過盒子,從中取出一個皮革制成的面轡,類似于馬籠頭一般,不過絡(luò)頭的尺寸明顯是特意改造過的,戴上后整張臉僅能露出眼睛,口鼻處皆沒有留出空隙,比普通面具可嚴(yán)實(shí)多了。 洛昊天將口銜處的橫木抵到洛懷霖唇邊說道:“張嘴,咬住它?!?/br> 這是……栓牲口用的嚼子嗎?洛懷霖內(nèi)心覺得屈辱的同時又有些興奮,不知從何時起,他開始期待被管束,被羞辱,甚至于被當(dāng)成禁臠囚禁。 他知道這樣的自己愛得過于卑賤,可那又怎樣呢?只要能一直陪在他身邊自己就已然滿足,其他一切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 隨著腦后用來固定的三條皮革束帶的倏然收緊,鼻子的呼吸空間瞬間被剝奪,嘴里咬著的木條瞬間勒得更深了些,以至于嘴角不自覺地溢出了些許涎液。 不行,沒有法子呼吸了!嗚嗚?。?/br> 洛懷霖瞬間緊張地捏緊洛昊天的衣角,晃動著腦袋嗚咽著,兩次被溺刑折磨過的經(jīng)歷讓他對窒息感產(chǎn)生了恐懼。 “別慌?!甭尻惶彀醋÷鍛蚜氐哪X袋,撫住他緊張到微微暴起的頸間動脈,彎身在其耳邊耐心引導(dǎo)著,“平靜下來,試試用力去呼吸,是可以的。” 這面轡的材質(zhì)不是普通皮革,極其柔軟貼膚,透氣性也不比尋常棉麻差,縱使不留任何洞孔縫隙,也不會完全透不過氣,只是呼吸起來沒那么順暢而已。 洛懷霖忙用力吸了幾口氣,發(fā)現(xiàn)的確是可以呼吸的,而且自己的嘴只是被勒住了,并沒有完全封死,剛剛一時慌張竟忘了這點(diǎn),想到自己方才那害怕的慫樣,洛懷霖頓時覺得有些丟人。 洛昊天揮開了一旁宮人,隨即親手調(diào)整了一下束帶的松緊,使得面轡更加貼合洛懷霖的臉骨,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這面轡三層為一套,這不過是最為輕松的第一層而已?!?/br> 洛懷霖看見那盒子里果然還有東西未取出來,心里不由一緊,暗暗吐槽道:“這玩意兒哪是用來掩面的,明明是用來上刑的?!?/br> 洛昊天見這小子撥浪鼓似地沖自己搖頭,隨即笑出了聲,將洛懷霖額前幾縷碎發(fā)理順,說道:“你乖一點(diǎn),在焦雨軒里就只給你戴這一層?!?/br> 洛懷霖忙不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洛昊天隨即摸了摸洛懷霖的頭,吩咐前頭提著宮燈的侍奴引路,牽著這蒙面犬奴往里頭走去。 當(dāng)洛懷霖看到鐵籠子以及四周架子上用來灌洗束縛的物件時,著實(shí)吃了一驚,誰會把這等yin虐物件光明正大地?cái)[在堂口??!人家妓院也不會搞得這般傷風(fēng)敗俗吧!就算現(xiàn)在成了圈養(yǎng)性奴的地方,但能不能搞得稍微含蓄一點(diǎn)呢! 洛懷霖心里雖這樣想著,但行動上卻很是自覺地爬到了堂口正中間的鎖鏈上跪著,因?yàn)樗溃尻惶炜峙陆裢硪?dāng)眾給他個下馬威服眾,滅掉他曾經(jīng)仗著自己不記事,在眾人面前抖的威風(fēng)。 洛昊天看著這小子這次竟如此自覺,不由地挑了挑眉,于是朝一側(cè)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兩旁的侍奴上前。 洛懷霖感到雙肩一沉,肩膀瞬間被按倒在地,隨即雙手從后面被綁到了一起,繩索一直從手腕纏到了小臂,隨即繩索被拉緊系在了鐵籠頂端的桿子上,于是洛懷霖雙臂只能被迫后揚(yáng),上半身保持著跪伏的姿勢。 同時小腿上也被壓上了一根鐵棍,隨著鐵棍兩端被扣入地環(huán),洛懷霖的膝蓋也被死死壓在了鐵鎖鏈上,再也動彈不得。 這般姿勢,加上膝蓋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痛感,洛懷霖自是不好受,他深吸了一口氣,暗自調(diào)整自身氣息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茶葉的清香,不由地抬起了頭。 原來是洛昊天饒有興致地命人搬了椅子和茶案來,坐在洛懷霖跟前煮起了茶。 洛懷霖小心翼翼地瞟了洛昊天好幾眼,注意力逐漸轉(zhuǎn)移到洛昊天的手上,指骨修長分明,在圓潤的瓷器間顯得格外有骨感,不禁讓他聯(lián)想到這樣一只瘦勁有力的手曾經(jīng)握過畫筆,拉過角弓的樣子,還有裹著潤滑的藥膏插入到自己那處攪弄的樣子,指尖在已經(jīng)被摩擦得發(fā)燙的軟rou中進(jìn)進(jìn)出出,糜紅的xue口隨著抽插滲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液體…… 洛昊天有條不紊地將洗茶壺里的茶葉濾過一遍后,抬眼正好與洛懷霖的眼神對上,看著少年癡迷的眼神,不難猜到這小子剛剛在臆想著些什么。 “小sao狗在看什么呢?”洛昊天笑著調(diào)侃道。 洛懷霖瞬間從臆想中回過神,羞得兩頰發(fā)燙,忙又低下了頭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不堪。 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洛昊天面上并未生氣,只是命人取了剪子、刑架、以及日常刑責(zé)用的工具來,并且讓人在四周多掌了幾盞燈,把整個堂口照得恍若白晝。 洛懷霖在聽到取日常刑責(zé)的用具時,就想起那日在教刑司被竹篾抽腫yinjing的慘狀,不由得就一哆嗦,下意識地就想開口求饒,可惜被口銜所限制,只能含混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在洛昊天的吩咐下,侍奴先是用剪子把洛懷霖上身胸前的衣料剪開,露出嫩白的雙乳,下身的衣擺從中間裁剪開叉一路到了腰間,又將洛懷霖的外褲連同小褲一起剝至腿彎,將毫無遮掩的雙丘高高撅起。 少年柔韌的細(xì)腰與挺翹的臀部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在燭光映射之下,尤顯得肌膚瑩潤如玉,剩余幾片布料勉強(qiáng)得掛在身上,也增添了幾分破碎禁欲之感。 洛昊天并沒有抬眼欣賞這誘人的春色,只是繼續(xù)有條不紊地煮茶,待將茶壺放置在紅爐炭上后,才淡淡地開口道:“給你這一壺茶的反省時間,等這茶煮開了,我們再論論你今日擅逃教刑司之罪,該怎么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