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夙罌(鞭打至射精,當眾排泄吐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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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懷霖嘗試著動了動雙腿,刺骨的酸痛感就從膝蓋一直疼到了腰骨上,但又沒有法子直起腰身緩緩,這姿勢可真磨人啊…… 哎……甭管怎么自省,父皇他這次估計都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洛懷霖無奈地盯著眼前的茶壺發(fā)呆,他是不敢再盯著洛昊天看了,怕再浮想聯(lián)翩,引得身下那孽根興奮起來,豈不更加證實了自己本性yin蕩。 只是瞅著瞅著,洛懷霖突然覺得眼前這套煮茶的工具有些眼熟啊…… 想起來了—— 當日陸衍在含章殿見他時用的好像就是這套,罕見的梅子青釉,釉色濃翠瑩潤,蒼翠欲滴,如青梅色澤,故而得名。 如此的話,那洛昊天話里的自省之意就不一樣了,洛懷霖立時想起那日自己的無知自負,害的父皇險些喪命,辜負了許多人的信任,還害死那么多曾經(jīng)幫過自己的人…… 想到這些,強烈的悔恨涌上心頭,眼淚瞬間就盈滿了洛懷霖的眼眶。 他怎么還有臉再去奢望能夠重新得到眼前人毫無保留的憐惜和愛護呢?淪落到如今這個可以隨意被人輕賤的地步,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洛昊天甫一抬頭,見洛懷霖這幅眼眶泛紅的樣子,便知道這“自省”恐怕有些效果了,對接下來的成算又多了幾分把握。 洛昊天從容地拎起已經(jīng)咕咕沸騰的茶壺,略帶調(diào)侃性質(zhì)地說道:“叫你自省,怎的還哭起來了,難不成是這壺嘴里的水汽都跑到你眼睛里去了?” “嗚嗚嗯……”洛懷霖哽咽地搖了搖頭。 洛昊天微微一笑,隨即命一旁的侍奴卸了洛懷霖口中勒的橫木,同時松了雙臂的繩索。 口腔陡然得到放松的洛懷霖忙大口吞咽了一下,但嗓子卻干澀得緊,以至于喉管突然受到刺激緊縮,隨即捂著脖子猛咳了幾下。 洛昊天見狀將手邊一杯已經(jīng)涼至溫熱的茶推送到洛懷霖眼前,“順順氣?!?/br> 洛懷霖剛想抬起自己酸脹的手臂去拿,可看見這色調(diào)可與翡翠媲美的梅子青釉,終究還是頓住了,聲音沙啞地開口道:“那日如果我——” “沒有如果,結局都是一樣的。”洛昊天拿起那杯茶一飲而盡。 是啊,如果自己知道陸衍的身份,有什么差別嗎?自己只能是對他更信任一些,恐怕被他利用得更徹底一些,而那個人早已不是記憶中對自己有求必應的舅舅了。 或許,從一開始,自己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為了幫助他達成某種目的,他才是真正那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洛懷霖突然有些釋然,想通了一些事情,隨即躬身叩首道:“望調(diào)教官替我向陛下謝恩,謝他還愿意賜我犬奴的身份,解我兩難之情?!?/br> 洛昊天知道他指的是秦御風的存在,在他們之間是兩難的境地,所以他愿意把兒子的身份讓出來,自己就只做個本本分分的低賤性奴,只求能侍奉于他所愛慕的人左右。 洛昊天冷哼一聲,眼神瞥向一邊,低聲罵了句“孬種”。 雖然知道洛懷霖此時沒有的選,洛昊天還是覺得有些生氣,他氣他的兒子如此軟弱不爭,如此得容易妥協(xié),縱使是為了順從自己的心意。 “你當知道,世上能回頭的路不多,想要重新選擇,是必然要付出一些代價的?!?/br> 洛昊天拿出刻有犬奴字樣的玉牌擺在案上,同時將一顆藥丸展于掌中,“陛下的意思是,你若還想戴上它,必須先服下此物。” 洛懷霖毫無猶豫地伸手去拿,洛昊天卻突然握了拳頭,“你都不問這是什么嗎?” 洛懷霖無所謂地笑了笑,“反正……總不可能是毒藥吧?!?/br> “其實也差不離了?!甭尻惶焖朴兴檻]地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此物名為夙罌,能改變?nèi)说捏w質(zhì),使人完全沉淪yin欲,享受yin虐之樂,但是長久服用會產(chǎn)生依賴性,一旦成癮,每日都不能斷?!?/br> “斷了一日你會感到心慌難耐,頭暈致幻,斷了七日以上就會渾身痛癢,肌膚潰爛,自絕而亡?!?/br> 洛昊天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甚是嚴肅,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如果這是重新成為犬奴的條件——”洛懷霖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平靜地開口道:“我愿意?!?/br> 洛昊天將掌中藥丸放入茶杯中,用銀箸攪了攪,重新遞到洛懷霖面前,再次提醒道:“你想好了,此物與yinxue丹不同,沒有解藥。” “何需解藥,”洛懷霖自嘲地笑了笑,低聲自語道:“自從選擇跪在您腳邊的那一日起,我就早已無可救藥了。” 隨即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洛昊天眼神微微一凝,似想說些什么,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隨即命人將案上這套梅子青釉茶具拿去爐窯銷毀。 “那從今日起,過往是非咱們就不論了。”洛昊天親自將犬奴的玉牌扣在洛懷霖的項圈上,“心無旁騖地專心接受我的調(diào)教,能做到嗎?” “能!”洛懷霖激動地點了點頭,但隨即覺得好像不夠鄭重,于是趕緊兩手交合放在額前,伏身叩首道:“犬奴可以做到?!?/br> 洛昊天淡淡地嗯了聲,但其實平靜的內(nèi)心早已泛起陣陣漣漪,天知道他看著洛懷霖這對白嫩的小奶子在自己眼前晃蕩著有多誘人,如此完美的rou體天生就應該被褻玩yin虐。 染上一層淺淡緋色,便是人間絕色。 “好,看在你如此乖順的態(tài)度——”洛昊天站起身,拿過一旁刑架上的皮制散鞭,“十下,如果在我手下忍住未出精,我便做主為你免了今日的刑責,如何?” 洛懷霖聞言心里大松一口氣,他這身上著實沒有再挨罰的地方了,今日凌影司地牢里那遭幾乎讓他覺得日后再不能勃起,下面那xue更是廢掉了。 “謝調(diào)教官恩典?!?/br> 洛昊天隨即吩咐人去了犬奴身下束縛與鎖鏈,以命令的口吻道:“按照我教你的跪姿,跪到茶案上去?!?/br> “是。啊——嘶——”洛懷霖現(xiàn)在稍一挪動膝蓋就疼得直抽氣,他覺得自己的膝蓋肯定已經(jīng)青腫了,爬上茶案都費了不少勁,擺出標準跪姿更是要把膝蓋以最大的程度打開,對他而言更是磋磨。 “快些?!甭尻惶煜铀ゲ洌槐拮颖阌H上了他的屁股。 洛懷霖立馬忍著痛分開雙膝,兩手背在身后。 “背挺直,把你的sao奶子挺起來?!甭尻惶煊忠槐拮訏哌^他的后背。 “嗯哼……”洛懷霖下意識地發(fā)出一聲隱忍的呻吟,下身roubang根本不受控制地變硬了。 完蛋,洛懷霖覺得他爹可能還沒正式開始抽他,他就要射了…… 洛昊天見洛懷霖將自己的小胸脯顫巍巍地挺起,不禁嗤笑道:“你這奶子還是小了些,回頭讓他們每日早飯前為你兌些催乳湯喝,最起碼……得養(yǎng)副鴿乳出來,握起來才舒服?!?/br> 洛懷霖知道洛昊天調(diào)情時喜歡玩弄自己這對奶子,而這里也是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但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被這般羞辱。 沒錯,雌伏父皇身下他是滿足快樂的,但并不代表他內(nèi)心真的接受雌化自己的身體,他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以男兒自居的,并且是有自己那股兒傲氣自信在的,不然他也不會有勇氣服下那顆夙罌。 “開始了?!甭尻惶斓穆曇糍咳淮驍嗔寺鍛蚜氐男邞嵡榫w。 “咻——啪——” 第一鞭抽果不其然抽上了洛懷霖的奶子,范圍幾乎覆蓋了整片胸口,動作干凈利索,觸電般的痛麻在胸前一掃而過,洛懷霖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但緊接著密密麻麻的sao癢瞬間潮涌而來,兩顆rutou迅速凸起,鮮紅地點綴在胸前。 “啊哈……”洛懷霖抻了抻脖子,胸口起伏得厲害。 洛昊天把著洛懷霖呼吸的節(jié)奏,抬手又照著他那對小乳丘送了兩鞭子,洛懷霖只覺這兩下瞬間解了他的癢意,好爽!好舒服!還想…還想要! 洛懷霖幾乎是無意識地又將胸口往前送去,身子微微前傾,甚至膝蓋都要挪動了。 洛昊天見狀立刻又給了他下身一鞭,用了些力道,正好抽在洛懷霖下腹小肚處,將已經(jīng)高高昂起的rou莖頭部打得一偏,不由得輕輕晃了晃。 “吾恩!”洛懷霖痛得深吸了口氣,其實方才若是那一下還是抽在他的rutou,他可能就已經(jīng)爽到射了,但這下提醒讓他稍稍清醒了一些。 “想幫幫你,畢竟我還沒有盡興?!甭尻惶煨χf道,隨即拿起散鞭又在洛懷霖胸前輕輕掃過,問道:“犬奴記得這是第幾下嗎?謝恩的規(guī)矩可還記得?!?/br> 洛昊天這威脅的口氣讓洛懷霖瞬間打了個冷顫,忙開口應聲道:“四……四下,謝調(diào)教官管教賤狗的狗rou。” 說完洛懷霖就閉上了眼睛,身子羞得微微發(fā)顫,當然也是被爽的,胯下的余韻讓他又痛又爽,酸脹感逐漸彌漫了全身。 接下來,洛昊天放水性地打了背和小腹各兩下,讓洛懷霖稍稍適應他的力度,隨即下一鞭子便落在了洛懷霖腿間,是從下往上抽的,連帶著身下兩顆囊丸也照顧到了。 “啊哈——”洛懷霖瞬間痛得彎了腰,窩著身子大口喘息著。 “第…第九下,謝調(diào)教官管教賤狗的狗rou?!?/br> 洛懷霖緩了幾口氣,便想直起身子,但被洛昊天呵住了。 “別動,抬臀?!?/br> 洛懷霖只好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努力把屁股撅得更高些。 洛昊天用左手扒開洛懷霖的臀瓣,拽著串珠尾部往外拉了一節(jié),看見里頭塞的珠子已經(jīng)從藍色變成了透明的顏色,便知道藥液已經(jīng)被這小子的xue吸收干凈了。 “接下來我每抽一下,自己用你的狗逼排出一顆珠子來,不然挨的那下就作廢,直到你把珠子全部排出來為止?!甭尻惶炫牧伺纳倌昶ü缮系能況ou道。 洛懷霖忍不住在心里默默腹誹:這怎么還帶臨時改規(guī)矩的呢,明明知道自己那里已經(jīng)被他用荊條插廢了,怎么還要折磨他可憐的小rouxue,嗚嗚…… 可即便洛懷霖心里再不滿也無用,洛昊天說這話可沒有征求他意見的意思,只是告知他規(guī)則,做不到就要挨罰,這就是他作為調(diào)教官的規(guī)矩。 “咻——啪——” 洛昊天這鞭子抽在了洛懷霖的臀縫,打得洛懷霖xue眼一縮,但他立馬又記起要排珠子,于是趕緊試著放松肛口的括約肌,可是珠子表面過于光滑,努力了幾下感覺還是難以排出。 “嗯哼…嗯哼……”洛懷霖發(fā)出幾聲撒嬌式的小哼音。 “繼續(xù)?!甭尻惶鞗]有心軟地又給了洛懷霖屁股一鞭子。 “出不來……哼嗯——”可洛懷霖依舊疼得直哼哼,聳著屁股用力憋勁也很難將珠子排出來。 “賤狗可真沒用,”洛昊天用鞭梢輕輕掃著剛剛鞭打過的臀rou說道,“這樣吧,賤狗可以換個姿勢,但要自己說出來,讓我滿意才成?!?/br> 被這鞭子掃過的地方,痛麻過后便是酥癢入骨的快感,已然將少年如玉般的身子染上了一層淺緋,粉嫩roubang的頂端已然開始流出透明的yin液。 “嗯…謝調(diào)教官恩典。”洛懷霖喘著粗氣的同時,認真地去領會洛昊天的意思,自從上次被訓斥他木訥之后,本性不服輸?shù)乃蜎Q心不會再在這方面犯錯。 “賤狗的saoxue下賤得緊,吃進珠子便舍不得吐,請調(diào)教官準許賤狗以蹲跪的姿式拉出saoxue里的珠子?!?/br> 洛懷霖本質(zhì)上是一個極其聰慧的人,任何事情只要他愿意去學,就沒有他不能精通的東西,并且還能舉一反三。 “準了?!甭尻惶熳旖俏⒙N,顯然很是滿意洛懷霖的回答。 可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洛懷霖覺得這姿勢可太恥了,比請罰的跪姿還令人羞恥,當著眾人擺出這般排泄的姿態(tài),幾乎讓他心里僅剩的那點自尊喪失殆盡。 洛懷霖咬緊了牙關,放松xue口的同時努力蠕動著腸rou,驟然用力向外擠壓,終于將一顆珠子排出了體外。 “犬奴…犬奴拉出來了,請…請調(diào)教官檢驗?!甭鍛蚜乩鄣蒙蠚獠唤酉職獾?。 洛昊天看著洛懷霖背在身后那攥得青筋暴起的雙手,知曉這小子的心理承受底線已然被壓到了極點,今日的程度差不多夠了,凡事欲速則不達,更何況是調(diào)教一個人呢。 于是沒有猶豫地抬手幫洛懷霖把那串珠子一口氣拽了出來,用嫌棄的口吻道:“你這也太慢了些,等你一個個拉,天都要亮了?!?/br> “唔恩!啊哈——” 清晰地感受到圓鼓鼓的硬物一個接一個地從后xue深處突出的腺體上迅速摩擦而過,高頻的刺激讓洛懷霖渾身一陣顫抖,以至于一個沒忍住便射了出來,白精順著柱身流到了腿根,有些還星星點點地濺到了茶案上。 “這便出精了嗎?”洛昊天故作疑惑地蹲下身,用鞭柄撥了撥已經(jīng)處于不應期的小rou莖,用嘲弄的語氣道:“那就沒有法子了,今日的刑責你恐怕還是逃不過啊。” 洛懷霖低喘了幾聲,緩了一陣兒才開口道:“犬奴認罰,只是求調(diào)教官憐憫,能不能罰在其他的地方,犬奴下身委實…委實受不住了?!?/br> 洛昊天聞言內(nèi)心輕蔑一笑,這小子就是想要被打奶子,覺得打奶子爽還不直說,不能坦然面對自己的yin欲還怎能奢求得到滿足,方才還覺得他聰慧,如今看還是個蠢的。 “嗯,”洛昊天在洛懷霖下身打量了一番,“你這下面確實不能再受罰了?!?/br> “黎青?!甭尻惶煺倭瞬恢螘r已經(jīng)候在一旁的記錄官上前,“今日刑責改用白蠟棍責腳心,你來執(zhí)行?!?/br> 洛懷霖聞言內(nèi)心涼了半截,不是因為洛昊天要打他腳心,而是他知道作為掌刑官的陳瑾定然是因為他受責難了,不然為何讓記錄官來執(zhí)刑。 本來剛剛在焦雨軒外邊沒看到陳瑾時他心里就挺疑惑的,只是不敢同洛昊天問,現(xiàn)如今恐怕是被自己連累了,只是不知道洛昊天會不會同從前處置自己宮里那些侍從一樣,把他手腳筋挑廢趕出宮去吧…… “是。”記錄官黎青躬身答道,面色冷淡得與寒霜大監(jiān)如出一轍,當即吩咐人抬副矮一點的刑架來,兩側的侍奴上前將渾身酸軟的洛懷霖抬了上去,雙手扣在身側,雙腿并攏壓在欄桿上,去了鞋襪,用粗繩將腳腕捆在一起。 “請調(diào)教官示下責打數(shù)目?!?/br> 洛昊天低頭看到洛懷霖心不在焉的眼神,知道他愛為別人擔憂的臭毛病又犯了,冷冷道:“沒有數(shù)目,打爛為止。” “反正犬奴日后在這焦雨軒也不需要站起來,用不著這雙腳了?!?/br> 洛昊天用鞭梢掃過洛懷霖比身子還要白嫩幾分的腳心,神情頗為可惜地搖了搖頭,隨即站起身,將鞭子隨意扔在茶案上。 “刑責過后,灌洗干凈送上來?!甭尻惶煺f著便轉身向室內(nèi)走去,身形步態(tài)rou眼可見的輕松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