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誰是戲精(繩衣,吸舌,打嘴自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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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洗后的洛懷霖渾身裹了浴巾,被侍奴用擔(dān)架抬回了堂口,正巧碰見溫桓從焦雨軒里面出來,因之前溫桓打理過此處,周圍侍奴和宮人見到他皆低頭行禮道:“見過溫掌監(jiān)?!?/br> 洛懷霖再是看不慣此人,但他知道只要這人還在父皇身邊當(dāng)差一天,自己就還需忍耐其一天,心知避不過的他抬頭仔細打量了下對方。 清秀白皙的臉龐配這身這身紅色司禮監(jiān)官服倒還越顯其雋秀了,氣色神態(tài)瞧著都比從前精神了許多。果然還是權(quán)勢養(yǎng)人啊,洛懷霖心中不禁感慨道,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幅下賤模樣在別人眼中是否如小丑一般不堪。 洛懷霖爬起身子,微微斂眸道:“犬奴見過溫掌監(jiān)?!?/br> 溫桓心中微微一驚,說實話自政變那日后他最怕見到的人就是洛懷霖了,剛剛向陛下復(fù)命的時候沒見到那位,心里還長舒了口氣,沒成想還是遇上了。 “嗯?!睖鼗妇执俚攸c了點頭,腳步加快地想離開此處。 “溫掌監(jiān),”洛懷霖見溫桓這幅樣子,暗地里勾起嘴角,故意喊住他,兩手交合道,“犬奴斗膽,有一問題想向您請教?!?/br> “你…你說?!睖鼗割D住腳步,微微側(cè)身,沒有正面受洛懷霖的禮。 “以直報怨和以德報怨,二者孰為智者所為?” “智者會如何做我不知,”溫桓略作思忖,一本正經(jīng)道,“但我知道,破鏡難重圓,無論經(jīng)過多么厲害的工匠粘合,裂痕依舊在那里,不可能完好如初?!?/br> “受教。”洛懷霖微微一笑,“溫掌監(jiān)真的教會了我很多啊?!?/br> “前路漫漫,溫掌監(jiān)且慢走。” 溫桓隨即沖洛懷霖微微點頭道:“多謝提醒。” 言罷便心態(tài)堅定地轉(zhuǎn)身離去了,洛懷霖看著那一襲紅衣的背影,覺察到什么似地瞇了瞇眼,暗自嘖嘖道:“這小子這次竟然不首鼠兩端了,還真是奇怪?” 洛懷霖這時扭頭看了看身后,那位身著藍衫的記錄官果不其然又在提筆寫些什么。 “我說黎…黎大人,你這筆上功夫可真不錯?!?/br> “……”黎青不為所動地繼續(xù)寫著。 洛懷霖低笑一聲,指了指溫桓離去的方向,“那位……是你師兄還是師弟啊?” 黎青筆尖一頓,沒有做聲。 “我看還是你得了寒霜的真?zhèn)鳎宰佣寄敲聪袼?。?/br> “………” “怎么,我猜錯了?” “………” 洛懷霖還不信世上有如此能沉得住氣的人,于是接著開口試探道:“之前沒仔細看,現(xiàn)在我瞧著你有些眼熟?!?/br> “你出身內(nèi)府司,在御前擔(dān)任過御前起居郎,我從前見過你,對嗎?” 黎青眼皮子細不可查地跳動了一下,但依然沒有答話,只是微微側(cè)身對一旁侍奴吩咐道:“伺候犬奴穿衣?!?/br> “還穿什么衣服啊,多麻煩,反正上去了也要脫的……”洛懷霖低聲嘟囔著,但見到y(tǒng)in器司二位主事托盤上承上的物件時,頓時就理解了所謂穿衣的真正含義。 原來是穿繩衣啊,洛懷霖一臉了然地挑了挑眉,這有啥,也不是沒穿過,沒什么新鮮的,他在心里默默疏導(dǎo)著自己。 可這次的繩衣顯然同上次不同,手指粗細的棉麻繩已經(jīng)按照洛懷霖的尺寸編織好了幾個部位,直接套進去收攏就行,非常簡捷方便。 收緊后的紅色麻繩每一寸都緊緊貼合肌膚,胸前兩團軟rou被勒出了梨形,紅繩交織成的束腰將少年的腰身緊緊捆住,更為凸顯其挺翹豐腴的臀部,冰肌玉骨的身子被襯得越發(fā)瑩潤流精。 “額嗯…”僅僅被麻繩摩擦了一下,洛懷霖竟升起了一絲難以啟齒的快感,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敏感了許多,難不成那夙罌已經(jīng)生效了? 不過還洛懷霖奇怪的是,這次穿戴繩衣的部分只有上半身,下邊卻沒有任何束縛。 那胖主事見到洛懷霖疑惑的表情嘿嘿一笑,很是熱情地開口解釋道:“鎖陽栓和四肢束腕尚在打造中,犬奴不必心急?!?/br> 你特么哪只眼睛看出我心急了,洛懷霖忍不住白了這憨貨一眼,“行了行了,還有什么東西趕緊給我穿上,別讓調(diào)教官久等了?!?/br> 洛懷霖看著另一個托盤上還有一件衣物,待那瘦主事拿起抖落開來才看清,原來是一件青綠色的紗袍,瞧著有些像蘇杭那邊的款式,有些眼熟,好像是他在密室時夸洛昊天穿得好看的那種樣式,只是這紗料比那件可輕薄了太多,作罩衣還差不多,幾乎沒有什么蔽體的作用。 可洛懷霖卻迅速地穿上了,廢話,總比光著身子好吧,而且這樣式他確實喜歡,上次穿在父皇身上可好看了。 洛懷霖系好腰間絲帶,非常自覺地爬進了籠子,對著黎青說道:“升上去吧?!?/br> 黎青微微一愕,倒是一旁的胖主事大為吃驚地問道:“你…你怎么知道的?當(dāng)時黎大人給我圖紙的時候我都沒見過這玩意兒。” 洛懷霖伸手向上指了指,“不就普通的升降機關(guān)術(shù)嗎,我一眼就能看出來?!?/br> “黎大人原來也是這方面的行家啊!那想必棲梧宮那條密道的入口機關(guān)就是出自你之手吧,的確頗有巧思。” 洛懷霖這時突然來了興致,一時竟忘了這是何處,一臉興奮地說道:“我還會更精巧的,要不要我教你啊!或者我們探討一下也行,你有沒有聽過一本書,叫做奇門樞要,我還在玄武閣看過絕版的元靈經(jīng)和奇門旨歸,這些我都——” “夠了?!崩枨嗾驍嗟?,不得不說洛懷霖剛剛所說的內(nèi)容的確也是投其所好,但此刻顯然不是能探討這些的時候。 “請犬奴不要再與我等多言,需謹記身份,這樣對你我都好。” 洛懷霖聞言頓時眼神一暗,他抬頭看了看這焦雨軒的古色雕梁,周身這黑漆漆的鐵欄桿,心頭一陣落寞。 外面的世界何其精彩,他真的……就甘心一輩子困在這里做一只籠中犬了嗎? 洛懷霖立馬甩了甩頭,他怎能如此貪心不足,明明是自己上趕著給父皇做犬奴的,現(xiàn)在怎能生出這種不甘心的想法,簡直是太不知足,太可惡了! (恭喜小霖兒成功被他父皇給pua了~) 黎青隨即吩咐宮人檢查籠子頂端的滑輪繩索,抬了抬手,籠子便平穩(wěn)地升上去了。 洛懷霖乘機打量著這焦雨軒內(nèi)里的布置,瞧著溫桓倒也打理得上心,二層燃的是拜月木樨香,清甜的香氣撲鼻而來,地面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因為未點燈,洛懷霖也就未看清全貌。 待升到第三層,輕輕咔得一聲,鐵籠子被合攏的托臺穩(wěn)定住,洛懷霖聞到了一股他父皇常用的龍涎香的氣息,還有一股……淡淡的墨香,眼前是一道山水花鳥屏風(fēng),里頭透著暖暖的燭光。 洛懷霖從籠子里小心翼翼地爬出來,試探地問道:“調(diào)教官大人,犬奴進來了?!?/br> 過了好幾息,屏風(fēng)內(nèi)才傳出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進來?!?/br> 洛懷霖這才敢往里頭去,繞過屏風(fēng),抬眼望去,一時之間竟有些癡了。 父皇此時一身與他身上同色系的綢袍,站立在書案前,微微躬身,單手握著小白云正在為書案上的畫像著色。神態(tài)頗為沉浸,仔細觀察,燭光側(cè)影下,男人的臉色還微微泛紅。 洛懷霖立馬注意到案邊那一堆各自倒立的酒壺,父皇向來不嗜酒貪杯,今日這是怎么了? 洛昊天此刻的反常讓洛懷霖感到一絲不安,本能地叫了聲“爹爹”。 洛昊天眉頭微蹙,抬眼看向洛懷霖,只不過眼神不再像往常一樣清明透澈,而是透著一絲朦朧醉意。 洛懷霖怕自己剛剛說錯話惹洛昊天不高興,慌忙叩首改口道:“犬奴見過調(diào)教官大人?!?/br> 洛昊天低笑了一聲,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近前來?!?/br> “是?!甭鍛蚜赝芭懒伺?。 許是喝多了酒,洛昊天說話的聲音帶了些許氣聲,語速也比往常慢了許多。 “再…近些?!?/br> 洛懷霖于是爬到了書案邊緣,他這才看清了案上畫像,原來是個女子。 “過來?!?/br> 這書案下面是中空的,洛昊天往后退了一步讓出了些位置。 洛懷霖猶豫了一下,隨即還是順從地從下面鉆了過去,卡在洛昊天與書案中間,冒出個頭,昂首乖巧地看向男人。 洛昊天見少年這幅天真魅惑而不自知的樣子,心頭一陣躁動,捧著洛懷霖的臉便兇狠地吻了下去,男人迫不及待地將那兩瓣粉嘟嘟的嘴唇咬進嘴里,猛地吮吸過后便開始用力啃咬拉扯,直到一絲鐵腥味從唇齒蔓延開,才松了牙齒。 但洛昊天仍然不舍得離開,喘著粗氣抵在洛懷霖唇邊,黏黏糊糊地開口道:“朕…朕今日很高興,好些年沒有這樣高興了?!?/br> 洛懷霖亦被吻得動情,仰起臉不自覺地往上湊,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洛懷霖微微蹙眉,看來父皇這次是真的喝多了啊…… 洛懷霖記得他父皇上次喝成這般還是三年前的萬壽節(jié),那日西域進貢了幾桶純釀葡萄酒,晚宴之后的皇帝本就有些微醺,自己還拉著他一起嘗鮮,因這酒極好入口,不知不覺就喝了大半桶,但這酒后勁兒來得兇猛,兩人那夜宿醉在一處,醒來時洛懷霖頭疼欲裂,發(fā)生什么也混記不清了,只記得第二日晨起時遺精了,因為是頭次沒有經(jīng)驗,洛懷霖當(dāng)時還以為自己尿褲子了,害羞得在洛昊天懷里蹭著撒嬌哭鼻子,巴巴地扯著被子鬧了半天不肯起床。 如今想來……單單是自己遺精恐怕達不到尿褲子的效果吧,當(dāng)年自己也真算得上單純無知了,事后居然被洛昊天哄得一愣一愣的,還真以為自己醉酒后便會尿褲子,害得自己戒了一年酒。 許是聞了洛昊天口中的酒味,洛懷霖自己也跟著醉了似的,兩手軟軟地搭上對方的肩膀,問道:“什么事這么高興,喝這么多?” 洛昊天貼著洛懷霖的小臉低笑了兩聲,一把抱起對方放到書案上,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低聲沉吟道:“因為……” 洛昊天抵住少年的后腦勺,再次深深吻了上去,撬開唇齒,兩根舌頭互相交纏著津液,發(fā)出粘稠纏綿的水聲。 “唔…嗯…” 洛懷霖被吻得微微后仰,雙手撐在了身后,左手不小心觸到了那卷畫軸,心頭微微一觸,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那女子的身份,吻得便也心不在焉,舌頭幾乎都不怎么動了。 洛昊天不悅地擰了下洛懷霖腰間的軟rou,威脅道:“不認真可是要罰的?!?/br> 洛懷霖軟哼了一聲,伸出舌頭在洛昊天下巴上舔了舔,小聲討?zhàn)埖溃骸爸魅?,犬奴不敢嗯~?/br> “那小sao狗自己把舌頭伸出來,沒朕的允許,不許縮回去?!?/br> 洛懷霖只好盡可能地把自己的粉舌往外伸,當(dāng)即便被對方一口含了進去,但緊接著就沒了動作,洛昊天好像就打算這么含著似的,時不時用牙齒磨磨,用舌頭舔舔。 縱使洛懷霖此刻舌根酸得直打顫,但依然不敢縮回來半分,他難受地嗚咽了兩聲,努力翹著舌尖去舔洛昊天的上顎,希望對方能寬赦自己可憐的小舌頭。豈料洛昊天突然合緊了口腔,開始用力吸吮著口中香滑的軟舌,直把洛懷霖的舌頭吸得發(fā)痛發(fā)麻才吐了出去。 “哈嘶哈嘶——”已經(jīng)麻木的舌頭一時半會縮不回去,洛懷霖只好一邊吐著舌頭一邊喘氣,不斷有涎水從嘴角滑落,倒真像只討主人歡心的小狗。 “小sao狗這是饞了嗎?想吃主人的大roubang了。”洛昊天見狀不禁調(diào)侃道。 洛懷霖聞言瞇了瞇眼,故意扭動著身子,屁股一拱一拱的,想將身后半卷的畫軸拱到地上去,但被洛昊天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并且小心翼翼地卷起畫軸,放到了身后的書架上。 洛昊天轉(zhuǎn)過身,皺眉質(zhì)問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她是誰?”洛懷霖抿了抿嘴唇問道,“畫像中的女子?!?/br> “這不是你該問的?!甭尻惶於溉蛔兞松裆滞凶÷鍛蚜氐南掳?,“在焦雨軒內(nèi),你的身份只能是犬奴?!?/br> 洛昊天一把將洛懷霖從書案上拉扯下來,讓其跪在腳邊,冷冷道:“未言賤稱,自己掌嘴五十?!?/br> 洛懷霖一時覺得有些心冷,抬手往自己臉上打了一下,不輕不重的力度,也沒有按規(guī)矩開口報數(shù)謝恩,但他見洛昊天沒有說話,便按著剛剛的力氣機械般地抬手一下接著一下往自己臉上招呼。 靜謐的夜,除了軒窗外的芭蕉葉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就只剩屋子里有規(guī)律響起的啪啪聲。 待洛懷霖自己默數(shù)到第五十下停下的時候,洛昊天才悠悠地開口道:“讓你掌嘴又不是掌臉,你覺得這個程度我會滿意嗎?” “那調(diào)教官怎樣才會滿意。”洛懷霖頂著一張微微泛紅的臉,眼神倔犟地看向洛昊天。 洛昊天從書案上扔給他一把鐵尺,“自己把嘴撅起來打,十下之內(nèi),要見血?!?/br> 洛懷霖現(xiàn)在這幅氣嘟嘟的模樣,嘴唇不用力撅起來也是翹的,于是他抓起鐵尺便往自己嘴唇上打,一下比一下用力,可是打了十下也只見嘴唇微腫,并沒有破皮流血的跡象。 “廢物?!笨孔谝巫由系穆尻惶煅燮ぷ佣紱]抬一下,就知道洛懷霖對自己下不了多重的狠手,今夜他也不打算多為難這小子,只微微敞開雙腿,帶著絲醉意漫不經(jīng)心道:“過來舔,伺候舒服了,就饒了你。” 可洛懷霖卻直直地跪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臭小子,你要造反??!”洛昊天拍了下書案道。 又不是沒造過……洛懷霖在心里默默吐槽道,可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地躬身行禮道:“請問您現(xiàn)在是以調(diào)教官的身份還是以陛下的身份讓犬奴伺候呢?” “若是調(diào)教官的話,您可以罰我管教我,但伺候您是不可能的,因為現(xiàn)在我沒有偷情的興致?!?/br> 洛懷霖表情嚴肅,義正言辭地接著說道:“若是以陛下的身份,煩請您傳召內(nèi)府司,讓管事太監(jiān)來驗過犬奴的身份,內(nèi)史官記錄好時辰,然后再將犬奴送到寢殿去慢慢享用,希望半夜不會碰上溫大掌監(jiān)來親自催鐘才是?!?/br> 洛懷霖說的這套流程就是故意氣洛昊天的,因為按禮節(jié)和傳下來的規(guī)矩來說,皇帝召人侍寢,的確是要走這一套流程的,但就是因為這套流程規(guī)矩多且麻煩,歷代帝王都會想方設(shè)法讓它形同虛設(shè),所以玄朝才有暖風(fēng)閣的設(shè)立。 “你——”洛昊天果不其然地被氣笑了,指著洛懷霖罵道,“伶牙俐齒的小混蛋,你真當(dāng)朕喝多了收拾不了你!” 洛昊天說著就要站起身來抽洛懷霖,洛懷霖同時也在扶著書案想站起身來,但因為腳底的傷一時不穩(wěn)往前傾去,正好撲進洛昊天懷里。 “元楨?!甭鍛蚜貝炘诼尻惶鞈牙镙p輕說了一句,“告訴我好嗎?” 洛昊天微微一愣,眼底神色一暗,“這才第一日,你就要拒絕我嗎?” 他雖然給了洛懷霖拒絕的權(quán)力,但不代表他會喜歡他用,洛昊天平生最討厭人背叛,其次討厭被人拒絕,尤其是被他所在乎的人拒絕。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那依照約定,未來三天無論受到怎樣的調(diào)教,你都不能拒絕我?!甭尻惶爝@時嘴角才顯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好?!甭鍛蚜孛c了點頭,“那你現(xiàn)在能跟我說那幅畫里畫的是誰了嗎?” “慧誠仁皇后?!甭尻惶熘苯娱_門見山道。 這回輪到洛懷霖有些呆滯,“師…秦御風(fēng)的生母?” “是啊?!甭尻惶扉L嘆一口氣,“他自記事起沒見過她生母的樣子,朕想畫一副給他看看,可畫著畫著朕也有些忘了,只好喝些酒,想借著醉意把曾經(jīng)記憶里她最美好的樣子摹出來,可這成品還是不及她當(dāng)年之一二?!?/br> “想來是畫不出了啊……” 男人說著竟有些動情,喉頭微哽,眼角也有些泛紅。 洛懷霖聽著其實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但又總覺得不太真實,如此深情真的是他父皇的人設(shè)嗎?他確定不是在自己面前演?可是……這有什么必要嗎…… 洛懷霖這邊心里默默質(zhì)疑著,洛昊天還在那邊滿懷深情地滔滔不絕著,當(dāng)真是情真意切,聞?wù)咭鄷衅浔窗 ?/br> “朕此生只有她一個妻子,年少時共患難的情義不是旁人能比的,所以朕登基之后沒有再立后,因為朕覺得除了她,世上無人再配得后位,與朕同葬帝陵?!?/br> 洛懷霖此時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嘴巴半張著說不出半個字來,嫌棄之情溢于言表,洛昊天轉(zhuǎn)身看見洛懷霖這幅作態(tài)忍不住笑出了聲,沖其揚了揚下巴道:“怎么樣,你覺得……朕這番話,秦御風(fēng)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