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里又被男神大jiba狠狠jian干,被調(diào)教成性奴
—— 宴清都慢慢穿好褲子,慢慢踱步出去,走廊上有人招呼他,他都好像沒聽見似的。 剛才……好刺激啊。 白姜他……什么意思?是一時興起跟他玩玩,還是……早有預(yù)謀地,喜歡他? 回想起最近跟白姜相處的種種細(xì)節(jié),宴清都的耳朵根燙了起來。 白姜好像真的喜歡他。 或者,就是像那些人說的那樣,想勾引他,為了錢。 宴清都想象不到白姜真的是會賣yin的婊子,但是他好歹不是沒見識的人,承認(rèn)這也不無可能……如果真是這樣……似乎也沒什么關(guān)系啊。 他想要一個溫柔鄉(xiāng),他在他的身體上可以短暫地忘記他得不到的莫晗寒,一響貪歡,他不怕被他騙錢。 與此同時,白姜正在衛(wèi)生間里用攜帶式小牙刷刷牙。 手機來了新信息,是他告知去找周宛然的同學(xué)回他,說周宛然被欺負(fù)的事情已經(jīng)報告老師了,他看起來沒什么事兒,請了個假,堅持要自己去校外醫(yī)院檢查,問他怎么舍得花錢上醫(yī)院,他也含含糊糊不想說,神神秘秘的。 想來周宛然是去見祈瞬了。 白姜皺了皺眉,吐出漱口水,他沒想吃宴清都的jingye,這一步完全是取悅他的,味道也不好。 宴清都給他的感覺……還不錯,平時在外面看著又冷又硬,結(jié)果在床上這么青澀,簡直就懵逼的狀態(tài)任由他擺弄,嗯,這才是大部分處男該有的反應(yīng)吧,賀蘭拓那種根本就是奇葩。 宴清都的guitou蹭到他逼的時候,他也有了跟他來一發(fā)的欲望,可是,那只是感官刺激帶來的性欲而已,達(dá)不到讓他沖動的程度,他什么時候跟宴清都上全壘呢?他也不知道,隱隱希望一直這么吊著,一直都不要讓他插進(jìn)去。 白姜仔仔細(xì)細(xì)地把口腔清潔了干凈。 要是賀蘭拓像宴清都這樣容易吃就好了,他想吃賀蘭拓的jingye,再苦也想吞進(jìn)去,把他整個人都吞進(jìn)去。 * “被你喘得不行了,想跟你做?!?/br> “主播弟弟成長得好快喔,最近幾天我一直聽你的喘看著你的小視頻zw停不下來,上班的時候小內(nèi)內(nèi)一直都是濕的害羞害羞,?(? ???ω??? ?)?我也在鹿城,可以約你出來喝一杯么?” “在?草粉嗎?草我吧。” 江辭每天都會收到很多這樣的私信,有的還附帶圖片或者小視頻,開了他的眼界,讓他見識到五花八門的服裝,半裸的身體,奶子、花xue還有yinjing。 他剛開始還會一條條地看完,看得生理性反感或者jiba硬,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看麻木了,很難單純憑圖片視頻文字的挑逗硬起來,也不會再回這些私信。 他并沒有想艸粉,他是個好孩子,只是在家里用肥皂水搓手制造出啪啪啪的水聲,嘴唇吮吸自己的手背發(fā)出親吻聲,偶爾拍打皮rou助興,同時發(fā)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夾雜sao話而已。 “嗯~嗯啊~哈~干爛哥哥的小sao逼~哥哥水好多好sao~嗯啊~哥哥好壞~背著弟弟被別人干!” “弟弟聽到哥哥被別人干得yin叫了~別人cao得你舒服嗎,嗯?別人cao你舒服還是弟弟cao你舒服?” “干破這個yinxue不讓它再勾引別人~干死哥哥~啊~弟弟要射了!” 江辭戴著耳機和麥克風(fēng),在自己的臥室忘情地錄音,比平時都要投入。 “射進(jìn)哥哥的里面,讓哥哥懷上弟弟的孩子~懷孕了接著被弟弟干!” 他隱約聽到外面客廳傳來門開的聲音,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停止。 他腦補著哥哥被自己干哭的樣子,新買的全自動飛機杯正套在他胯下的jiba上,拼命吸吮服侍著他賁張的欲望,他真的要高潮,要射了。 幾分鐘之后,江辭射了出來,緊接著門外響起“叩叩”的敲門聲。 江辭摁下中止錄音,穿好褲子,把飛機杯和錄音道具都收起來,一邊在毛巾上擦手,一邊心虛地應(yīng)道:“什么事?。俊?/br> “江辭,我可以進(jìn)來么?”白姜的聲音挺嚴(yán)肅。 他剛剛放學(xué)回來,比平時早了一些,就聽到弟弟的房間里傳來high到不行的喘息和sao叫。 “稍等,馬上……” 江辭打開門,側(cè)開身體對他笑,讓他進(jìn)去的意思,“哥哥,你回來啦?!?/br> 白姜掃視室內(nèi)一圈,沒有第二個人。 他松了一口氣,沒有進(jìn)去,就站在門口看著江辭:“你也大了,該懂的事情你都懂,凡事有個度就好……” 男生在這個年紀(jì)正常的都會自慰,只是剛才江辭叫得太夸張了。 要是換作從前,白姜或許還會義正辭嚴(yán)地勸一下他要懂得節(jié)制,但是現(xiàn)在,想想自己那三天兩頭濕透的內(nèi)褲……白姜只能心虛地掉頭回自己臥室,心里嘆息弟弟沒有爸爸教,幸好他從來都很乖順懂事,似乎沒有叛逆期。 回到房間反鎖了門,白姜曠了一周的花xue里又雙叒叕泛出酸癢感。 好想找個東西解決下,好想被粗長的jiba插…… 白姜打開電腦,把他強jian賀蘭拓的視頻剪輯拼湊,就賀蘭拓發(fā)出喘息的那些很性感的片段,銜接到一起,然后趴在床上,一邊播放一邊自慰。 剛破處就sao成這樣,賀蘭拓要是去做鴨,一定是極品鴨王。 一墻之隔,江辭懷著失落的心情給自己剛才的錄音做后期,哥哥為什么不多教他幾句生理知識?哥哥是不是沒有以前那樣關(guān)心他了……怎么辦啊…… 左下角有私信在不斷冒出來,江辭點開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那個今天給他打賞了一大筆錢的粉絲,于是他停下來看了看這個粉絲的私信。 粉絲的ID叫“哥哥想要小奶/小狼狗”。 類似這樣的粉絲挺常見,因為江辭的ID叫“是弟弟不是哥哥”,走的就是弟系人設(shè),劇情向男喘大部分是兄弟設(shè)定,盡管他的聲音聽上去像二十多歲的青年了。 哥哥想要小奶/小狼狗:博主最近的進(jìn)步真的好大喔,叫聲都好有感情,哥哥真的好想要一個你這樣的弟弟。 江辭本來沒空回這樣的私信,但是看在錢的份上,他回了:謝謝喜歡。害羞。 哥哥想要小奶/小狼狗:我弟弟要是像博主這樣乖就好了,我想推到他可是沒成功。傷心 江辭:為什么沒成功??? 一來一去,他就跟這個出手闊綽的哥哥粉聊了起來。 * 語文老師兼班主任約白姜談話:“周宛然今天只上了一節(jié)課就又請假去醫(yī)院檢查了,我看他最近身體老不好,理科老師跟我反映,他課堂測驗墊底,學(xué)習(xí)跟不上,精神狀態(tài)也不對,問他什么他也不愿意跟我們這些老師說,你跟他比較熟,你關(guān)心下他怎么回事吧……否則他這樣下學(xué)期能不能上還是個問題?!?/br> 意思是周宛然會被退學(xué)。 白姜點點頭:“那我去醫(yī)院看看他吧?!?/br> 白姜請了假,并沒有去醫(yī)院,因為他知道周宛然并沒有去醫(yī)院,他徑直去了A區(qū)的一幢教學(xué)樓。 找到教室門口,門鎖著,窗簾也拉著,這是一間空置的教室,里面應(yīng)該沒有人。 可白姜敲了敲門。沒回應(yīng),他耳朵貼在門上,聽到有動靜,于是鍥而不舍地繼續(xù)敲門。 終于一個男生的聲音響起:“誰?” 白姜:“我來找周宛然?!?/br> 男生回過頭去看身后課桌上坐著的男生,男生點點頭,于是男生開了門。 白姜被男生一把拉進(jìn)門,門在他身后咣當(dāng)合上。 他看清楚面前的情景,教室中八張課桌拼湊在了一起,上面坐著一個男生,雙腿大開,褲鏈打開,里面露著硬挺的大rou。 男生身邊圍著三個男生,外貌有熟有幼,都長得漂亮也穿得漂亮,一個在給男生身后給他按摩肩背,一個在旁邊給他修剪指甲,第三個拿著單反走來走去在錄像。 男生的大長腿之間還跪著第四個男生,這個男生就是周宛然。 他頭頂戴著貓耳項圈,校服衣扣開著,裸露出里面一對嫩乳,rutou翹起,上面夾著粉紅色乳夾,roubang上系著絲帶,身后菊花里插了肛塞,托著長長的貓尾巴,他以極其卑微的姿勢跪著,手握男生的roubang,嘴吸吮著guitou服侍。 男生側(cè)頭,帶了點兒沒溫度的微笑看向白姜:“你要加入么?” 他說話的唇瓣很好看,唇弓分明,嘴角天然地上翹。他的聲音和五官都有著稚氣,就好像一個沒長大的男孩,跟他身上健碩的肌rou不相符合。 今天他臉上沒東西,沒化妝,頭發(fā)變成了深藍(lán)色,白姜聽到他說話的聲音才確定是他,祈瞬。 周宛然從祈瞬的胯間抬頭來看白姜,迷醉的神色一下子裂開驚慌失措。 祈瞬氣定神閑伸手撫摸他的頭,如同擼貓,道:“看他干什么?不是跟你說過,伺候我的時候,眼里只能有我?!?/br> “是,是,主人……” 周宛然乖乖聽話轉(zhuǎn)過頭,眼里只有祈瞬和他的jiba,繼續(xù)虔誠地擼著jiba給他口,這不是白姜所熟悉的周宛然。 祈瞬一邊享受周宛然的服務(wù),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扣,露出里面輪廓分明的胸肌腹肌,側(cè)頭向白姜含笑問:“想要嗎?” 他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很sao很誘惑。 白姜說不出話,周宛然明顯是自愿而不是被強jian,他不是周宛然的監(jiān)護人,他沒立場干涉周宛然跟誰zuoai、怎樣zuoai,盡管這件事糟糕透了,周宛然的學(xué)習(xí)如果崩了,他會被退學(xué),而白姜會兔死狐悲。 他掉頭往外走,打算事后再跟周宛然談。 “我允許你走了?”祈瞬略帶沙啞的聲音追上來。 給他修著指甲的艷麗男生隨著祈瞬的聲音而動,一把抓住白姜,氣勢凜然:“過來好好呆著?!?/br> 白姜很隨和,不走就不走,他就站在門邊看著祈瞬怎么玩周宛然。 順便猜測了一番周宛然跟祈瞬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英雄救美之后,周宛然仰慕祈瞬,迷戀他,受他恩惠,于是被他訓(xùn)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寵物?性奴? 祈瞬握著乳夾轉(zhuǎn)動著擰周宛然的rutou,讓一個男生從后面給他的xiaoxue塞葡萄,然后插震動棒把葡萄頂?shù)絪aoxue深處,再一邊拍打他的屁股,一邊用另一根帶狼牙的假陽具捅cao他的菊xue。 嘴里命令他:“吸快點,快!” 周宛然嘶聲哭叫著,雙xue同時被cao干得崩潰,卻還是努力地埋頭從小嘴taonong祈瞬的jiba,直到祈瞬射出來。 祈瞬射精的時候仰著頭喘息,從解開的衣服里敞露的胸肌劇烈起伏,白姜看到的是他的側(cè)面,喉結(jié)突出,鼻梁挺翹,睫毛彎彎,側(cè)顏完美。就連他小粒的巧克力色rutou也很漂亮,男色可餐。 美極了,就像個罪孽深重的孩子。 周宛然咽下了他全部的jingye,把滴落在rou柱上的都舔得干干凈凈,逼xue里把爛熟的葡萄都吐了出來。 “乖母狗?!逼硭裁念^,然后沒有感情地說,“你可以走了?!?/br> “主人……”周宛然目光粘著祈瞬,不想走。 祈瞬的臉色一下子冷了。 周宛然怕惹他不高興,乖乖地收拾衣物走人,雙腿戰(zhàn)戰(zhàn),一句多的話也不敢說,周宛然走到白姜身邊時,白姜轉(zhuǎn)身要跟他一起出去,祈瞬卻出聲:“誰讓你也走了?” 白姜跟周宛然都站住腳,周宛然驀地回頭,看向祈瞬,再看向白姜,眼里有痛苦掙扎,卻不敢問祈瞬留住白姜要做什么。 他攥緊白姜的袖子,卑微問祈瞬請求:“主人,我可以跟他先說幾句話么?” “嗯?!?/br> 周宛然拉著白姜到一邊,轉(zhuǎn)過身,瞬間變了臉色低聲道:“姜姜,我現(xiàn)在跟瞬哥哥很好,你不要妨礙我。” 白姜道:“李老師跟我說你學(xué)習(xí)跟不上,再這樣要被退學(xué)……” 周宛然唇邊扯出一絲笑意,盯著他:“退學(xué)又怎么樣,姜姜,我們就算考上名牌大學(xué),將來年收入能有多少?能找到什么樣的對象?” “……”白姜感覺周宛然的眼神變陌生了。 周宛然語速快得像子彈那樣說:“等我們升入大學(xué),我們的同學(xué)質(zhì)量只會比現(xiàn)在差,我算過了,就算是在前景很好的諸如IT行業(yè),我們就算讀到博,也要再奮斗8-10年才能在鹿城這樣的地方買一套像樣的房……你知道祈瞬的家里大得像古代那種……大宅院嗎?或者你想想紅樓夢那種大觀園,里面的建筑都是歷史文物,祈瞬隨便賞我一把折扇都夠我吃一年,所以,姜姜,如果祈瞬要你加入他的后宮,我跟你都只能接受,他的身邊擠滿了各種妖精,進(jìn)了后宮,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互幫互助,明白么?” “……”白姜失笑,“我以為你愛上他了?!?/br> 周宛然認(rèn)真道:“我的確愛上他了,就像愛我自己的生命,可我既不是天然的M,也不是傻子,他付錢羞辱你,你也會愿意的對不對?”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br> 周宛然關(guān)上門離去,祈瞬對白姜勾勾手,好像在喚一只狗兒:“過來?!?/br> 白姜對祈瞬露出笑意,往前走了一小步,又走一小步,然后突然扭身就往外跑。 他出門后從周宛然相反的方向跑下樓,在走廊樓梯間狂奔,短跑能將的素質(zhì)在這一刻彰顯得淋漓盡致。 祈瞬翻身起來:“抓住他?!?/br> 他應(yīng)該往人多的地方跑,那樣才安全,但他并不是追求安全。他繞了個路經(jīng)過走廊,對面是正在上課的教室,下樓之后偏偏往教學(xué)樓背后繞,那里有一叢僻靜的綠植,平時沒什么人。 他穿過綠影,一個身影從天而降,攔在他面前。 祈瞬從二樓跳了下來。 白姜剎住腳,氣喘吁吁。其他三個男生從后面包圍住了他。 “哇,你真能跑。” 祈瞬眉眼彎彎,他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像個純真的孩子了,伸手來摸在他胸前的鼓脹上,“胸這么大,跑的時候一顛兒一顛兒的,不累?。俊?/br> 白姜摁住他的手:“你把周宛然引上了歪路,他禁不起你玩?!?/br> “什么是歪路呀?” 祈瞬的手還是在白姜的胸上肆意撫摸,然后“呲”地拉下他的上衣拉鏈,露出里面的吊帶內(nèi)衣,他的手鉆進(jìn)內(nèi)衣里,握住他飽滿的rufang,滿意地大手抓揉,“果真好大,我喜歡,你如果心疼周宛然的話,不如你來做我的玩具,只要你讓我玩得高興了,我就放過周宛然……” 說著,祈瞬的唇湊到白姜的耳邊,舔了舔他的耳廓,發(fā)出曖昧的聲音:“白姜,你應(yīng)該比他更……‘禁得起我玩’吧?!” “我拒絕跟你玩……”白姜抬頭仰望他,“放開我?!?/br> 白姜心底其實是怕他的,他沒有真的被男人強jian過,而祈瞬的動作有那種危險的特質(zhì),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掙脫不了,于是努力保持平靜,祈瞬的臉幫了很大的忙——他的五官沒有攻擊性,帶著稚氣的帥,是那種能讓人滿心柔軟的童顏,清澈的眼睛掩蓋了底下的深淵。 祈瞬笑,脫掉白姜的上衣和吊帶,一邊脫一邊把他壓到墻壁下,一只手摟著他的臀將他抱起來,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去解他的胸罩扣子。 “嘶——在前面。”白姜被他粗暴的動作抓疼了。 祈瞬解開他前面的胸罩扣子,低頭近距離欣賞他那對渾圓飽滿的大奶子,張口含住他嫣紅的rutou,手握著他的乳球像揉面團那樣抓揉,充分地享受著他那彈軟嫩滑的觸感,嘴里欲望勃發(fā)地吸吮他的rutou,把他的rutou從軟軟的乳暈里吸得硬立起來。 “這對奶子我可以吸一年。” 他似乎對吸奶格外地嗜好,就像一頭幼狼找到了母乳,白姜一只手搭在祈瞬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撫摸在他松軟濃密的發(fā)間。 他白森森的犬齒啃咬在他敏感的rutou和乳暈,刺痛和快感一起蔓延。 “唔……不要那樣吸?!卑捉胍?,“輕點……你咬疼了我?!?/br> 然而祈瞬毫無憐惜,半晌,終于吸了個夠,他抬頭,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手里還戀戀不舍地抓揉他的rufang,兩粒都被吸腫的rutou上滿是祈瞬的津液。 他剛射過的jiba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想跟我做?”祈瞬挺胯用褲子里頂起來的jiba蹭了蹭白姜。 白姜抬頭用手去摸他的臉頰,仔細(xì)打量他的臉:“你這樣的人,為什么要玩周宛然?” “我是怎樣的人?” 他的指尖勾勒他的唇線:“特別好看的人?!?/br> 他今天沒有化妝,說明他天然的確有一張顛倒眾生的臉。 他漂亮的唇角翹起,望著白姜:“喜歡我么?” 白姜微笑:“不喜歡?!?/br> “怎么會不喜歡?”祈瞬的表情特別無辜,就好像他該是個全世界都喜歡的小孩。 “你幾歲?”還這么愛吃奶。 “比你大。” “男生的變聲期一般在13-15歲?!?/br> “我是小怪獸,不變聲?!逼硭蔡蛄颂蜃约耗穷w小虎牙,“你還沒說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一,不喜歡玩主奴SM,二,不喜歡海王?!?/br> 祈瞬猛地伸手往他的褲子里插,摸到他濕熱的逼,在他吸他rutou的時候,那里流了好多水,他的手指狠狠抽插他的xue,粗暴的力度跟他輕松散漫的語調(diào)完全不符合:“口嫌體正直,這里明明想被我cao?!?/br> “輕點,啊……不想,你的那東西cao過太多逼了,臟。” 祈瞬笑著辯解:“不臟,我每天早上洗澡洗得可干凈了,每天都是一個新鮮的處男,今天我還沒破處呢,就破在你的逼里吧?!?/br> 祈瞬低頭要吻他,嘴唇碰到他唇瓣的時候,有東西突然從天而降。 他側(cè)身躲開,靈活的肩膀向上一頂,就好像足球運動員用肩膀接球,天上掉下來的那顆石榴就順著他的肩膀沿著他的手臂滾動,一邊滾動一邊裂開。 當(dāng)石榴裂成幾瓣的時候,也牢牢地滾進(jìn)了祈瞬的手中。 祈瞬仰頭往樓上看去,沒有看到扔石榴的人。 他掰了幾粒石榴吃,眼里燃燒的性欲在幾秒內(nèi)熄滅了,大步離開去往樓上走,給白姜丟下一句:“在這兒等我。” 那三個男生就像祈瞬的腿部掛件,紛紛轉(zhuǎn)身跟著他消失,頃刻間花園里就只剩下裸著上半身的白姜一個人。 會等他才怪。 白姜把被祈瞬脫到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好,向回B區(qū)的方向走,快走到河邊了,手機突然震動。 賀蘭拓的名字在來電顯示上,他的心被攥住。 “回來,來教十一樓404。”賀蘭拓的聲音。 “來干什么?” “見我?!?/br> 白姜掛了電話往回走,空教室404里面只有賀蘭拓一個人,窗簾都拉著,只露出邊緣的幾線日光。 白姜進(jìn)去之后自然把教室門反鎖了,望向靠在一張課桌前的賀蘭拓:“學(xué)長,什么事?” 他看到了地上的石榴籽,祈瞬剛才在這里。賀蘭拓跟祈瞬談了什么? 賀蘭拓直截了當(dāng):“你跟宴清都怎樣都可以,離祈瞬遠(yuǎn)一點?!?/br> “祈瞬怎么了?”白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拉鏈上。 “他不是好人?!辟R蘭拓道,“他玩死過人?!?/br> “哦,可是男生就喜歡壞壞的男孩啊?!卑捉蛑R蘭拓走過去,發(fā)現(xiàn)他左手還帶著黑皮手套。 “話我已經(jīng)說了,你隨意?!?/br> 白姜停在他面前,面對著他,拉下自己的拉鏈,開始脫衣,脫了外衣接著脫里面的吊帶。 “學(xué)長,你叫我過來就只是為了說這個么?”他一邊脫一邊問他。 “你干什么?” 白姜解開自己的胸罩扣子:“剛才祈瞬把我的rutou吸腫了,被胸罩壓著疼,我脫了舒服些?!闭f著他脫掉胸罩,然后再穿上白色的吊帶,穿上外衣,雙乳在薄薄的吊帶里面真空挺立著,激凸的rutou尤其明顯。 然后他向賀蘭拓靠近一步,手下落,滑到他襠部的凸起上,望著他輕聲道:“學(xué)長,你硬了?!?/br> 賀蘭拓只是看著他,沒反應(yīng)。 “學(xué)長叫我過來,不就是想要跟我zuoai么?裝什么正經(jīng)啊?!彼氖殖堕_賀蘭拓的褲帶,靈活地鉆進(jìn)他的內(nèi)褲,握住里面那好大的一條rou柱,輕輕摩挲按壓,他的這東西摸起來質(zhì)感真好,熱硬,碩壯,他這一個星期沒有一天不惦記。 賀蘭拓的確是在裝正經(jīng)。 他自從開葷之后,這些天,yinjing敏感得就像那些剛發(fā)育的小男生一樣,很容易硬,雖然可以靠擼管、沖涼解決掉,但隔一會兒又勃起了,并且越來越頻繁,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今天的第十一次勃起了。 這嚴(yán)重影響了他的正常生活,他總不可能每節(jié)課都忍受jiba勃起的脹痛,然后下課去衛(wèi)生間擼出來。 這件事他不想告訴家里人,否則事情就由不得他控制了,他甚至想到他會被注射類似化學(xué)閹割的東西來抑制他的性欲。 有時候,他無比希望自己做一個正常人,盡管他已經(jīng)不正常了,但他還想著能亡羊補牢地讓自己更接近正常人一點。 正常人,應(yīng)該找個性伴侶來解決自己的性欲。 可他還是不想再聯(lián)系白姜,白姜不是個腦袋空空的性愛娃娃,他不想把自己扯進(jìn)不必要的人際關(guān)系中。 其實他已經(jīng)在考慮是否找另一個更好控制的男生來泄欲了。 可今天上課時,他看到了從樓對面走廊上狂奔過去的白姜,他知道白姜不可能無緣無故來這邊教學(xué)樓的走廊練百米沖刺,于是立刻調(diào)了校園實時監(jiān)控看,很快,他就看到了祈瞬怎么把白姜摁在墻邊,埋頭吸他的奶子。 賀蘭拓第一次注意到,原來白姜的那雙乳……看起來是這樣的感覺。 他收起手機走出教室,從同學(xué)的桌上順了一顆大石榴。 * 白姜的手熱情地擼動著他腫脹的yinjing:“學(xué)長,不要裝了,你想cao我,我也想cao你,我們何必要浪費時間穿著衣服。” 賀蘭拓起身坐到椅子上,陽具高聳,隨著他走動的姿勢左右搖擺,也沒有絲毫下垂。 他終于坦然對白姜道:“坐上來?!?/br> 白姜脫掉褲子,雙腿分開上前,屄口對著賀蘭拓的大guitou,手撐在他肩膀,他面露膽怯之色:“我怕疼……” 賀蘭拓起身摟住他,讓他坐到身后的桌子上,伸手去摸他的xue,里面濕得一塌糊涂:“都這樣了還會疼?” “嗯,你輕點……”白姜細(xì)聲細(xì)氣,羞羞怯怯,卻分開雙腿敞開濕紅的sao逼,一副任由他jianyin的姿勢。 賀蘭拓的手指就像上次那樣,伸進(jìn)去幫他擴張,然后發(fā)現(xiàn)祈瞬的手指已經(jīng)幫他們做了貢獻(xiàn),他腦海閃回祈瞬壓著白姜吸奶插xue的情景,一挺身將guitou捅了進(jìn)去,rou刃貫穿他緊致濕熱的yindao一捅到底。 —— 大石榴:拓拓,高空拋物是不對滴~! —— 好舒服…… “啊……”白姜叫出聲。 賀蘭拓滿足地闔了闔眼,難受了許多天的jiba痛終于得到了最爽的撫慰,那rou套子牢牢地吸住他的jiba,里面是溫暖的天堂,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緊貼著他的rou柱親吻按摩。 他緩慢地進(jìn)出,靜靜享受那種舒服感,白姜的身體敏感得像一把上好的樂器,在他的輕抽淺送中低聲輕叫。 他把白姜抱起來,坐回椅子上。 白姜坐在他的jiba上,雙手摟著他寬闊的肩背,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種脆弱又飄飄然的狀態(tài),賀蘭拓的rou體就像他通往極樂的鑰匙。 “跟宴清都做過么?”賀蘭拓輕輕撞擊著他的yinxue,一邊問。 “嗯……做過了……”白姜挺動著腰胯,sao逼迎合他的撞擊吞吐,“他比你的技術(shù)好?!?/br> 賀蘭拓半點沒情緒,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記事簿,把他剛剛寫的東西給白姜看:“這是我擬的草稿?!?/br> 白姜接過他的手機,上面文檔的題目叫【生理知識互助協(xié)議書】。 白姜往下看, 甲方: 乙方: 經(jīng)雙方協(xié)商一致,現(xiàn)甲方與乙方就生理知識互助一事,本著平等、自愿、公平原則,經(jīng)友好協(xié)商,達(dá)成如下協(xié)議: 一、當(dāng)甲方有生理需求時,乙方應(yīng)該盡快抽時間配合甲方解決問題,響應(yīng)時間不得超過十二小時。 二、在與甲方保持關(guān)系期間,乙方需要守身如玉,不得與其他人(或者獸類)發(fā)生性關(guān)系,具體到身體脖子以下膝蓋以上的地方不得與他人有不純潔的接觸,甲方也同樣如此。 三、甲方按照每次_____元支付乙方服務(wù)費用。 四、甲方有權(quán)定制解決需求的形式、地點、道具、乙方的表現(xiàn)等,在不傷害乙方身體的前提下,乙方需要全力配合。 五、甲乙雙方如果對本協(xié)議不滿意,都有權(quán)立刻終止協(xié)議。 …… 白姜抬頭看他:“就一讓我長期賣yin的協(xié)議,有必要搞成這樣?”標(biāo)個“生理知識互助”就能掩蓋賣yin的本質(zhì)了嗎? 賀蘭拓點點頭:“能夠說‘臀部’的地方我絕對不會說‘屁股’?!边@就是文明。 白姜笑:“我剛不是說了嗎,你的技術(shù)不如宴清都好,我既然已經(jīng)有他了,為什么要跟你做?” 賀蘭拓道:“因為你喜歡我?!?/br> 白姜終于有機會澄清了:“那是我上次被你cao昏頭的時候說的情趣話,男生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 賀蘭拓把他抱起來,放在桌子上,他發(fā)現(xiàn)換個姿勢更好發(fā)力,于是他接著用正入的姿勢開始干坐在桌子上對他張開雙腿的白姜,白姜手撐著桌子后仰,雙乳在吊帶里被干得一晃一晃,激凸的rutou戳著薄布料跳動,roubang也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液。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辟R蘭拓一邊cao他一邊平靜說,“我知道你喜歡我?!?/br> “啊……你……自戀狂……誰喜歡你……呵呵……”白姜否認(rèn)。 “你看著我的時候,眼里有光?!辟R蘭拓說,“你要么是迷戀我,要么是迷戀我的錢,兩種情況都可以,我會給你足夠的錢,所以你有充足的動機答應(yīng)我的協(xié)議……你如果滿足于宴清都,或者別人,剛才你就不會對我脫衣了。” “你……啊……輕點cao……太用力了……”白姜咬牙呻吟,后悔自己剛才太過主動。 “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賀蘭拓停下來,解下領(lǐng)帶,綁在白姜的眼睛上。 “我……我rutou癢,幫我揉揉?!?/br> “不揉?!?/br> “揉一下嘛。” “沒那個愛好?!辟R蘭拓綁好了領(lǐng)帶,又開始挺胯干他xue,白姜的yinxue被cao出咕嘰咕嘰的水聲,xue口被他拍打得yin水四濺。 “我要改協(xié)議,我……嗯啊……我可以不要錢,我要你……適當(dāng)配合我的性需求……你……啊、啊啊……不要總是撞得那么重……里面要被你cao壞了……” 賀蘭拓輕了一點,開始三淺一深,時緩時急,道:“我可以調(diào)整活塞運動的幅度和力度,讓你被cao得更爽,但是我拒絕親吻、撫摸身體其他部位、擁抱等等不必要的接觸。” “你……你有病嗎?不喜歡我的胸?”白姜的rutou癢得難受,只好自己抓揉,身體差點晃倒了,幸好及時用雙腿纏住賀蘭拓的腰,這個姿勢他被cao得更深了,guitou戳進(jìn)了他花心深處,難言的酥癢激爽擴散到他全身。 “不存在喜不喜歡。”賀蘭拓的聲音還是挺鎮(zhèn)定,就好像在cao他的是別人,“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br> “瞬哥哥和宴哥都很喜歡我的胸,今天瞬哥哥把我rutou吸得好舒服。”白姜故意說。 “之前的我不計較,如果你跟我簽訂這個協(xié)議,從今天起,你不能再跟別的男人有接觸?!?/br> “為什么?” “因為那樣沒法保障衛(wèi)生,而且可能會帶來人際關(guān)系上的麻煩?!?/br> “那如果我出軌呢,你會懲罰我么?會沒收給我的嫖資么?” 賀蘭拓頓了頓,猛撞進(jìn)他的xue里:“不會,我只會永遠(yuǎn)終止這個協(xié)議,跟你再見?!?/br> “……你真是個大度的男人……啊……” 白姜仰起脖子,承受著賀蘭拓啪啪啪的聳撞,在翻騰的快感中,腦海里明明暗暗地想,或許他不是大度,他只是沒有感情,而且對事情看得很開,雖然有潔癖,但是自尊心卻沒那么容易被冒犯,所以他綁架侵犯他他都沒有憤怒沒有報復(fù),他用別的男生刺激他他也無動于衷,他現(xiàn)在沒指望他喜歡他,但是他對他連那種對玩物的獨占欲都沒有,連跟別的男人爭奪的競爭意識都沒有,這個世界上有這種男人嗎?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男人。 “如果我喜歡別的男人怎么辦?” “你可以隨時提出終止協(xié)議。”賀蘭拓表示自己很尊重人權(quán)。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身體沒出軌,但是心里愛著別的男人,比如你cao我的時候我想著他,高潮的時候叫出他的名字,那樣你會介意么?” “……不會?!辟R蘭拓略作思考,“但是我會懷疑你身體跟他有染,白姜……” 他忽然停下來,望著他,微微蹙眉。 “怎么了?”白姜被蒙住的眼里只看到暗紅的光。 “你的腦洞太大了?!彼f,“我希望你以后把你這些活躍的發(fā)散性思維、critical thinking留到課堂上,跟我交際,尤其是在zuoai的時候,我對你的期望是你越簡單越好,最好你只是個活的性愛娃娃,講一些添加情趣的sao話,多余的交流不要有……如果你這點沒有改進(jìn),我不會想跟你繼續(xù)下去。” 賀蘭拓說得溫和又嚴(yán)肅,白姜現(xiàn)在感覺到他作為學(xué)生會會長跟部下交流的調(diào)調(diào)了。 “……啊……慢點……嗯啊那里……”白姜一時沒有答復(fù),嘴里都是sao叫,然后突然外面響起腳步聲。 有人試著擰開教室門,是反鎖的,然后就“叩叩”地敲門。 “奇怪,這間教室怎么鎖了?!遍T口有男生的聲音響起,“我天天來這里自習(xí),從沒鎖過?!?/br> “既然是反鎖,里面肯定有人了。”另一個學(xué)生答,跟著敲門,湊到門口喊,“請問有人嗎?” “怎么窗簾都拉上了……”嘰嘰喳喳的討論。 “嗯……” 白姜咬唇忍住叫聲,一門之隔,賀蘭拓就在外面的同學(xué)面前,還在持續(xù)不斷地cao他,那根rou柱進(jìn)出yinxue的聲音混合在外面的人聲里,讓他覺得自己是在眾人面前被jianyin,羞恥感刺激得他逼xue縮緊。 賀蘭拓忽然捏住他下巴,低聲說:“張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