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落地窗前猛cao得哭喘sao叫,在課桌上被cao爽多次高潮
賀蘭拓提起他一條腿,讓他側(cè)身,然后用十字形繼續(xù)干他,這個姿勢又戳到了剛才沒戳到的sao點(diǎn),白姜很快就第二次高潮,他抓揉著自己被干得晃動的大奶子,roubang跟著一晃一晃,射精后又被干得重新勃起,只想繼續(xù)被cao入,cao入,cao入,被賀蘭拓干死在這里。 終于,在他第三次高潮的時候,賀蘭拓拔出jiba,左手一陣擼動,jingye射在了他的臀瓣上。 賀蘭拓很快平復(fù)下來,擦干凈自己身上和白姜腿間的yin液,解下蒙住白姜眼睛的領(lǐng)帶,拿出他嘴里的內(nèi)褲。 外面的廣播早已停了,外面敲門的也被人叫走了。 白姜癱倒在桌子上,嬌喘吁吁,賀蘭拓已經(jīng)重新穿戴整齊了,他還沒有緩過來,如同被一條脫水的魚在岸上擱淺。 “你沒事吧?”他聽到賀蘭拓那一貫的沒感情的聲音,“抱歉,這次我太用力了?!?/br> “嗯……還活著……”白姜出聲。 他感覺賀蘭拓的手指伸進(jìn)了他花xue,里面被抹了涼悠悠的東西。 “這個藥消腫效果很好?!彼f。 他張開腿,任由賀蘭拓給自己抹藥,喃喃:“我會被你cao死的。” “你不會,我看過你的體檢報告,我有分寸。”他頓了頓,“爽么?” “……不爽?!彼煊?。 “越干你的水越多,吸得越緊,并且潮噴了?!?/br> 白姜恨恨:“……那是生理反應(yīng),我心里不爽。” 賀蘭拓沒接活,沉默涂完藥膏,瞥了他一眼:“三天之內(nèi)給我答復(fù),你能不能乖,你自己想清楚?!?/br> “嗯。”白姜望向他,心里有很多話想說,卻也都不適合說。 比如,我被你cao得好爽,你能不能抱抱我? “能走回去么?”他問。 白姜動了動身體:“好痛……下面一動就痛?!?/br> “對不起?!辟R蘭拓再次致歉,“我沒有想到這樣嚴(yán)重……如果還有下次,我會控制在不讓你疼的范圍?!?/br> 他拿出手機(jī):“我讓人背你去休息室?” “讓誰?” “一個會保守秘密的男生?!?/br> “誰?” “我副會?!?/br> 白姜支撐起身體:“你覺得讓莫晗寒知道我們的事情沒關(guān)系?” “嗯?!?/br> “……你這么信任他,為什么不跟他解決生理需求。” “他是朋友?!辟R蘭拓淡淡道,“zuoai跟做朋友兩件事要分開?!?/br> “所以我們不能做朋友?” “嗯。” 白姜顫巍巍起身,一件件穿上衣褲:“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回去,你走吧?!?/br> —— (?)ω′(ヾ)舉報學(xué)生會長濫用職權(quán),公權(quán)私用學(xué)校喇叭來掩蓋自己OOXX的聲音 —— 賀蘭拓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沒有半分留戀之意,他走到門口時,白姜終于忍不住,脫口而出,聲音有些顫抖:“我真的寧愿剛才cao我的人是祈瞬……” 或者宴清都,或者什么人都好,只要是會用溫暖的懷抱擁著他,對他說我愛你的人。 賀蘭拓側(cè)頭回他:“你真的不適合我剛才提的協(xié)議,我會去找別人。” 話落,他出門合上門。 白姜忍住追上去殺了他的沖動。 奇怪,痛定思痛,他這次倒是很快不激動了,異常地冷靜,他告訴自己,如果要跟賀蘭拓繼續(xù),從今以后,就忘掉自己的心,怎么讓他舒服怎么來,做一個最乖巧可愛的性愛娃娃。 * 兩天之后的夜晚,宴家別墅。 樓下燈火通明,別墅底層正在開派對,慶祝H大附中在全鹿城地區(qū)的中學(xué)棒球聯(lián)賽里奪冠,從客廳露臺到游泳池和花園,全都是在音樂和美食中載歌載舞狂歡的青少年。 而宴家的少主人宴清都并沒有出現(xiàn)在派對上,他正在第三層樓的臥室中,拉上隔音玻璃隔斷了下面的喧囂,專心補(bǔ)課。 白姜坐在他身邊,孤男寡男共處一室,補(bǔ)數(shù)學(xué)。 宴清都很快就硬了,他不是喜歡掩飾的人,直接在白姜面前拉開褲子,露出直立的大rou,拉著白姜坐到床上,雙腿分開。 白姜很乖順地跪趴在床上,埋頭在他腿間,握著給他的jiba給他舔,宴清都yuhuo焚身地解開他的衣扣,撫摸他對著自己垂落的大奶子。 昨天早上在體育館,白姜還裝成校醫(yī)室的事情沒發(fā)生過的樣子,照舊來游泳,換上泳裝走出來,宴清都一看到白姜那對奶子,立刻就硬了。 已經(jīng)捅破了窗戶紙,沒必要再裝,宴清都直接把白姜拉進(jìn)了私人淋浴間,憑借本能大力抓揉撫摸他的奶子,啃咬他的頸項(xiàng)。 “唔……學(xué)長……”白姜發(fā)出嬌軟的呻吟,主動地拉下宴清都的泳褲,然后跪著給他口,他用宴清都的yinjing實(shí)戰(zhàn)練習(xí)自己的口活。 宴清都根本沒有受這種刺激的經(jīng)驗(yàn),處男的jiba,很快就射了出來,射在白姜的臉上,又純又欲。 事畢之后,他有點(diǎn)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事,白姜卻沒說什么,摟著他脖子,飛快踮起腳在他臉上啄了一小口,留給他一個羞澀眼神:“學(xué)長,我先走了?!?/br> 他好像是真的喜歡他。 他上早課的時候想著他香軟的唇瓣,很容易又硬了,從課桌下面拍自己jiba的照片發(fā)給他看,白姜竟然很快回復(fù):學(xué)長的jiba好大。 白姜:我好喜歡,想吃。 然后白姜拍了一個動態(tài)圖過來,是他掰開了自己的xiaoxue,里面的媚rou在蠕動。 宴清都一看這照片,完全受不了了,當(dāng)即硬著jiba翹課出去,奔到了B區(qū),把正在上課的白姜叫出來。 也顧不上會不會被人看到,拉他進(jìn)了無人的男廁所隔間鎖上門,解下褲子,白姜坐在馬桶上,含住他那根腥臊的大roubang就幫他吸。 宴清都狂亂地脫他的衣服,揉他的奶子,把他的內(nèi)衣粗暴地扯歪了,手指揉得白姜的rutou硬立紅腫,氣息不穩(wěn)地催促:“用力吸……啊……你的舌頭好靈活……好棒……啊……白姜……好爽……我想cao你……讓我cao你sao逼……” “學(xué)長好粗大,我怕把我cao壞了……”白姜嬌滴滴地吊著他,讓他又在自己的嘴里射了出來。 跟宴清都這么偷著吃rou,白姜體會到了校園情侶在偷嘗禁果的感覺,他的手滑過宴清都胸膛和腹部,戳著那硬邦邦的肌rou,心想可惜。 真可惜,他不是真心喜歡宴清都,宴清都也不是真心喜歡他白姜,他們只是兩個愛而不得的寂寞的人,相互擁抱纏綿發(fā)泄著情欲來暫時忘記自己的寂寞。 宴清都被他勾得心心念念饞他的身子,白姜卻說有事,這兩天都沒去找他補(bǔ)課,這可憋壞了只能望逼止渴的宴清都,于是這天晚上,他忍不住叫白姜來他家里幫他補(bǔ)課。 補(bǔ)什么課,當(dāng)然是想跟他一桿進(jìn)洞的意思。 白姜也沒有太多矜持,他的口活好了很多,濕熱的口腔和小舌頭伺候得宴清都欲仙欲死,敞開的衣襟里裸露著飽滿rufang,小腰扭動,rou臀高翹,又純又sao的樣子,讓宴清都享受到了極致。 “別吸了,我想cao你逼?!彼f著就起身把白姜拖過來,繞到他背后去,白姜小小地掙扎,嘴里嬌嚀著“學(xué)長,不要……”像是他享受獵物之前的情趣。 兩瓣雪臀間,夾著他肥美多汁的嫩xue,宴清都掏出準(zhǔn)備好的避孕套戴上,然后掰開那個他渴望很久的濕噠噠rou唇,挺起自己的jiba往里面懟。 “啊……學(xué)長……jiba好大……不要插進(jìn)去……”白姜甜絲絲的sao叫聲化成情愛的催化劑。 宴清都沒法再忍,大rou一鼓作氣插進(jìn)rouxue,破開層層緊致嫩rou,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被學(xué)長的大jiba干進(jìn)來了……” “好緊,哦……你逼里好緊……”xue里那些媚rou立刻緊貼住侵犯進(jìn)來的rou柱吮吸,宴清都爽得頭皮發(fā)麻,他的yinjing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yin蕩銷魂洞的服侍,那緊致又溫?zé)峤g緊的感覺,簡直顛覆了他對快感的認(rèn)知。 “學(xué)長,太粗了……慢一點(diǎn)……” 宴清都精蟲上腦,完全把持不住,憑借著蠻力啪啪啪地猛干嫩xue,抽插中,他忽然注意到j(luò)iba帶出的yin水上混合著鮮血。 “你怎么……”他清醒了幾分,“你還是處?” “嗯……學(xué)長你輕點(diǎn),我受不住了……”白姜嚶嚶地帶著哭腔哀求。 其實(shí)那是他在yindao里放的小血包被宴清都磨破了,宴清都沒有破處的經(jīng)驗(yàn),自然很容易被他騙到。 宴清都濃黑的眉忽地一皺,感覺到一種不適,這算什么呢?他跟白姜只是逢場作戲的rou欲關(guān)系么?他以為白姜既然這么大膽跟他親熱,就算不是賣yin娃,也肯定有過性經(jīng)驗(yàn)了。 這點(diǎn)不適很快被他旺盛的性欲壓下去,他摟著白姜起身,把他壓在落地窗面前,面對著樓下人流如織的熱鬧派對,從后面重新干進(jìn)他的xue里,抽動著,白姜哭叫著掙扎:“不要,學(xué)長不要在這里……會被人看見?!?/br> “看不見,單向玻璃?!?/br> 宴清都把他那對大奶子壓在玻璃上,面對著樓下的同學(xué),狂抽猛送,紫紅色大rou在他的yinxue中間進(jìn)進(jìn)出出,同時大手在他身上泄欲地?fù)崦?,白姜“嗯嗯啊啊”的yin叫聲,更加刺激得宴清都欲望高漲,cao得更猛。 真爽……caoxue真爽……早知道這么爽就早點(diǎn)cao這個sao逼了。 “不要這么快……慢點(diǎn)……啊啊學(xué)長……求求你慢點(diǎn)……” 白姜眨了眨濕紅的眼睛,被干得生理淚直往下掉,他算是體會到了,有體力的男生caoxue的時候如果不知節(jié)制,會有多可怕,上次賀蘭拓是這樣,這次這個宴清都也是這樣,一直這么野蠻撞擊,是很爽沒錯,可是也不讓他喘口氣,他快要被激烈的快感拍打得暈厥過去。 死去活來中,白姜眼角余光瞥見樓下露臺上的舞臺,一群打扮得好像蛋糕的長腿小哥哥正在蹦蹦跳跳地表演歌舞。 他們表演得正high,突然,一個高大的人影翻身上了舞臺,將沸騰的舞臺表演硬生生打斷。 一下子,燈光都給到了他身上,臺下所有觀眾都望著他。 那是個白人面孔、淺金色頭發(fā)的少年,穿著一套印染著花卉的白T恤,有些半醉地拿起話筒,站在在鐳射燈和萬眾矚目的目光中,姿態(tài)十分慵懶放松,開嗓喊了一句:“皆さんこんばんは~” 下面有人開始尖叫:“源歆!” “源歆!源歆!”更多的聲音尖叫起來,一浪高過一浪。 源歆聽清大家在用漢語叫他,醉眼朦朧地眨了眨他那濃密的睫毛,轉(zhuǎn)動手上的話筒:“哦,剛在泥轟巡演了兩周,以為自己還在那兒,哈哈哈,大家想我嗎?” “想!” 不知道的還以為巨星來開演唱會了。主要是女同學(xué)們對源歆的響應(yīng)太積極,就算是平時不混粉圈的局外人,現(xiàn)在處于派對動物狀態(tài)都很興奮,看到個活的明星同學(xué)也激動地跟著亂叫。 源歆隨口講了幾個有趣的旅途經(jīng)歷,下面越來越多的人叫著要他表演,他卻忽然話鋒一轉(zhuǎn),看向身后那幾個被他強(qiáng)占了舞臺的小哥哥,唇角泛起刻薄的輕笑:“現(xiàn)在我們請的藝人都這么爛了嗎?基本的動作都不齊,練習(xí)了幾個月?。俊?/br> 鼎沸的人聲一下子安靜了許多,源歆轉(zhuǎn)身四望,握著話筒繼續(xù)大聲道:“我們親愛的學(xué)生會主席呢?他不是一向自恃品味超群嗎?怎么能容忍這么糟糕的表演來傷害同學(xué)們的視聽?!” 說著,源歆就跳到了舞臺下面,很快把賀蘭拓從人群中拉上了舞臺:“還是讓主席大人來為大家表演個節(jié)目吧,主席大人精通唱、跳、rap和草地運(yùn)動,主席大人跳起舞來,你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B-BOY!” 白姜在這時候高潮,夾得宴清都也跟著射了,他氣喘吁吁地趴在窗玻璃前,望著樓下的人影。 “好熱……”他推開一點(diǎn)窗戶,讓清涼的夜風(fēng)和樓下的聲音一起灌入。 “你喝多了?!辟R蘭拓反手扶住源歆,轉(zhuǎn)頭對大家宣布,“抱歉,源歆今天太醉了,我?guī)氯バ菹ⅰ!?/br> “我是喝了很多,可是我清醒著呢?!?/br> 源歆打開他的手,聲音比他更響亮,“賀蘭拓,今天你狀態(tài)心不在焉,害得我們學(xué)校差點(diǎn)輸了比賽,你不補(bǔ)償補(bǔ)償嗎?” 下面有部分人在被源歆帶著節(jié)奏瞎回答,還有部分人看出了源歆是想拿賀蘭拓尋開心,找他事兒,甚至說羞辱他。 賀蘭拓臉上倒是沒一點(diǎn)尷尬,只是拽著源歆下臺,源歆一邊掙扎,一邊叫得更大聲了:“來!大家想看賀蘭拓跳什么舞?!哎,我這位大外甥,可比我的演技好多了,既然是演員,拿出娛樂精神來好嗎?不給我們這些同學(xué)表演,是不是——” 源歆話還沒說完,突然凌空飛來一個裝飾用的燈籠,鮮紅的燈籠著了火,紙面上似乎還淋了油,正熊熊燃燒,徑直地往源歆的臉上燒過去。 就在眾人覺得火燈籠下一秒會點(diǎn)燃源歆的那頭金發(fā)時,賀蘭拓拉了他一把,堪堪避。 一個穿黑色皮衣的男生身影緊接著跳上臺,二話沒說,直接揮起拳頭一拳向源歆揍過去。 場面一下子炸了。 黑衣男生要揍源歆,賀蘭拓攔著勸和,源歆的粉絲們開始尖叫著跳上臺保護(hù)蒸煮,一團(tuán)混亂中,賀蘭拓終于拉著源歆“咚”得一聲跳下臺,在旁邊部下的開道幫助下,把源歆強(qiáng)行拽去休息室。 白姜眼睛睜大,分別出樓下的人頭攢動中,那個要打源歆的黑皮衣男生,竟然是……祈瞬。 這場鬧劇才算平息了,派對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就像剛才的小插曲從未發(fā)生過。 “你在看什么?”宴清都湊到他身后,他賢者時間,腦子里異常清醒。 “沒看什么……”白姜慢慢轉(zhuǎn)頭看他,眨了眨眼,“我只是腿軟了,不太能動?!?/br> 宴清都一把將他摟起來,抱到床上,看到腿間的yin水和血跡,拿出紙巾來幫他擦干凈。 白姜扣上衣服,室內(nèi)陷入沉默,白姜喝了一杯水,道:“房間里有點(diǎn)悶,學(xué)長想出去吹吹風(fēng)么……” “好啊。”宴清都把外衣遞給他,“樓頂有個觀星臺,想去看么?!?/br> “想?!?/br> 宴清都帶他出門,上樓,看白姜走路有點(diǎn)蹣跚,明白是自己剛才太“厲害”了,于是躬身用公主抱把他橫抱起來,也不怕被別人看見,就這么抱著他上了樓。 白姜今天穿的薄款內(nèi)衣,被宴清都擰腫的rutou就在衣服下面頂起來,清晰地一晃一晃,宴清都走上樓時低頭就能看見。 他的胸怎么就長得這樣好看,他想,好想玩那對奶子。 到頂樓穹頂?shù)挠^星臺,他們能聽見樓下傳來的喧囂音樂聲了,宴清都皺了皺眉:“真能鬧騰,把我家當(dāng)現(xiàn)場音樂節(jié)了,幸好今天我爸媽都不在?!?/br> “你不喜歡那些熱鬧么?”白姜看著他問。 “不喜歡。”宴清都唇角泛出一絲苦笑。 “那為什么還要邀請他們來你家辦派對?” 這時樓下舞臺傳來的巨大音浪通過高音喇叭翻涌上來,吞沒了白姜的聲音: …… Everything that kills me makes me feel alive 沉舟側(cè)畔千帆過 病樹前頭萬木春 Lately, I,ve been, I,ve been losing sleep 最近我輾轉(zhuǎn)反側(cè) Dreaming about the things that we could be 夢想著我們的愿景 But baby, I,ve been, I,ve been praying hard 但親愛的 我一直在努力祈禱 Said no more ting dolrs 別再財迷心竅 We,ll be ting stars 我們一起數(shù)星星 …… 音樂聲消停之后,白姜終于聽清了宴清都說話的聲音,他望著他咧嘴道:“我更喜歡數(shù)星星?!?/br> 他把白姜帶到天文望遠(yuǎn)鏡面前,教他cao作:“現(xiàn)在光污染嚴(yán)重了,我小時候我爺爺帶著我來看,能認(rèn)好多星座,什么夏季大三角,可清晰了,北斗七星我能認(rèn)全,吶,你角度往那邊去一點(diǎn),會看得更清……” “夏季大三角?是不是織女星,牛郎星,還有一個……是什么來著……” “天鵝座的天津四?!?/br> 宴清都站在他身后,下意識伸手撫摸他的頭發(fā),他頭發(fā)如同綢緞般光澤柔順,摸起來真舒服,“這些星星天氣好不用望遠(yuǎn)鏡都能看到,還有牛郎扁擔(dān)里挑的那一雙兒女,牛郎星的兩顆伴星,跟織女星隔著銀河相望?!?/br>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br> 白姜笑了笑,回頭望他,這一刻,他看著海港那邊的星海映襯著宴清都的身影,少年的臉上對他露出一點(diǎn)微笑,他忽然覺得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美好,跟宴清都熟悉之后,他在他身邊就很放松,他不太愛說話,但也沒有很深的心思,家庭圓滿,不偏執(zhí)不刻薄,他大部分時候似乎都處于快樂而簡單的狀態(tài),不像他自己和陳三愿那么辛苦勞累,不像祈瞬那樣邪氣古怪,也不像賀蘭拓那樣早慧得像個人工智能。 白姜緩緩彎起唇角,道:“你爺爺好浪漫,還教你認(rèn)這些?!?/br> 宴清都被他的眼神弄得有點(diǎn)心神不寧,收手走開到另一邊假裝四望,嘴里說著:“今天云層厚,能見度好低?!?/br> “會不會要下雨了?!卑捉X得今晚的涼風(fēng)特別愜意。 宴清都道:“我們這兒很少下雨……你來鹿城幾年了?你的口音不仔細(xì)聽聽不出來不是鹿城人?!?/br> “我六年級就過來了?!卑捉D(zhuǎn)頭觀察宴清都的表情,想著怎么把這個話題聊下去,隨即他看到宴清都俯瞰著樓下的眼神變了。 花園的隱秘角落,莫晗寒抱著一棵樹翹起裸露的臀部,正在享受他身后一個男生的啪啪啪cao干。 宴清都簡直懷疑自己看錯,抓起旁邊的普通望遠(yuǎn)鏡看,這下好了,他能清楚地看見那個男生的rourou怎么在莫晗寒的屄口進(jìn)進(jìn)出出。 白姜收回視線,假裝沒有注意到宴清都的異常。 他打開手機(jī),給賀蘭拓發(fā)了一條信息:你上次提的協(xié)議,我愿意接受,你不喜歡的地方我都改,我以后會做個簡單的人,讓你滿意。 樓下泳池邊,靠著墻壁觀望眾人的賀蘭拓拿起手機(jī)瞥了一眼新來的短信,旁邊的祈瞬立刻湊過來。 賀蘭拓秒收手機(jī),刮了祈瞬一眼:“窺屏別人的手機(jī)不禮貌,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哦,可我沒把你當(dāng)‘別人’啊?!?/br> 祈瞬抿了一口手上的藍(lán)色夏威夷,男孩的嗓音因?yàn)槿玖司凭@得沙啞,靠著賀蘭拓肩膀,側(cè)頭望著他笑,“我有跟你說過么,你訓(xùn)斥我的表情特別像我爸?!?/br> “不敢當(dāng)。” “那個叫白姜的大奶小婊砸又勾引你了。” 祈瞬往冰藍(lán)色的酒液里添了一枚橄欖,又長又翹的睫毛隨著眼瞼低垂,“你不會要把他撿起來吧?我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二十個調(diào)教優(yōu)秀的清純傻白甜處男大禮包了,晚點(diǎn)我?guī)闳ヌ?,好不好??/br> 賀蘭拓不答,祈瞬捏了捏他的肩膀上硬實(shí)的肌rou:“嘖,賀蘭拓,你要不要這樣,品味江河日下……” —— 源歆:聽說你們都想虐虐拓哥,于是我來了。狗頭 歌詞來自 —— “我沒打算選他?!辟R蘭拓終于開口,蹙眉看向祈瞬,“你答應(yīng)過我不再亂來,為什么要糟蹋他同班同學(xué)?” 祈瞬眨了眨他水汪汪的無辜眼睛,抿了一口酒:“‘糟蹋’?我給你一個重新措辭的機(jī)會,‘臨幸’,是‘臨幸’,懂?” “你明知道你會把那個男生搞到退學(xué)?!?/br> “那是他自己禁不起誘惑,誰也沒有逼他,他爬過來做我的寵物他樂意得很,賀蘭拓,在那些下賤的男生眼里,我們就是漂亮的搖錢樹,外加人rou按摩棒,美滋滋,你那個白姜也一樣,他們裝著乖巧討好我們,其實(shí)心里眼里都是欲望,往上爬的欲望,他們是從淤泥里爬出來的螻蟻?!?/br> 祈瞬講起這些話來,一句句如同泉水不停涌出,“骯臟不堪的底層人人踩人,聰明起來,就是精致的利己主義,他們只想自己活得好,他們懂什么叫真正的正義,高尚,品味,修養(yǎng)嗎?他們會想著為這個社會、為這顆星球、為天下蒼生做貢獻(xiàn)嗎?你對他們需要有同情心嗎?他們配嗎?把你的同情心節(jié)省到慈善活動上。” “你最開始找人強(qiáng)jian他,就是犯罪?!辟R蘭拓冷冷地看著遠(yuǎn)處。 祈瞬唇邊泛起一絲弧度。 沒錯,他把賀蘭拓當(dāng)作難得的摯友,得知一向潔身自好的賀蘭拓竟然跟個貧民破了處,他只想立刻去工地上請二十個搬磚的農(nóng)民工去輪jian白姜,把他射成只知道挨cao的精盆直到他懷上,可賀蘭拓放話了不準(zhǔn)動白姜,所以祈瞬就只好從白姜身邊的周宛然下手了。 海上來的風(fēng)掀起祈瞬的衣擺,露出他一截腹肌,他的笑容更童真了:“你怎么知道的?。俊?/br> 賀蘭拓反問:“你怎么知道我跟白姜的事情?” 祈瞬就不回答了,信息的獲取途徑在好朋友面前也是需要保密的,他說:“是,H2O酒吧里的事情是我安排的,可我沒讓人真的強(qiáng)jian那個男生,只是想嚇唬他玩玩,讓我有個英雄救美的機(jī)會,結(jié)果我在外面跟人聊high了多聊了幾句而已,那些小嘍啰就真槍實(shí)干了,拓,你不能因?yàn)檫@個怪我,是不是?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噢對,‘我還年輕,你得允許我犯錯’!” 祈瞬觀察賀蘭拓的表情,忖度他有沒有因此生自己的氣。 賀蘭拓冷著臉不表態(tài),那就可能是生氣的意思,于是祈瞬又說:“就算是我的過失導(dǎo)致他真的被強(qiáng)jian,我的補(bǔ)償也夠豐厚了,像他那樣的螻蟻,本來這輩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天堂,可我給了他一張?zhí)焯玫拈T票,還破例牽著他進(jìn)去玩了一圈,??!等周宛然老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定會對孫子講起我的故事炫耀呢,炫耀他這輩子被我祈瞬臨幸過,我教他認(rèn)過牛rou分成多少個部位……” 賀蘭拓:“你今天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沒有?!逼硭苍秸f越happy,肢體語言手舞足蹈,如同喜不自勝的男孩子向大人炫耀,“拓,我真是個大慈善家,你明白嗎?我是那些周宛然們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我就像太陽點(diǎn)亮了他們微不足道的生命?。∽屗麄儚膲m埃里開出了花來——” “你夠了。”賀蘭拓推了他一把,打斷他,“聽清楚,你在別的地方亂搞我管不著,在我的學(xué)校,你不準(zhǔn)再帶壞任何學(xué)生,否則,我會跟你姥爺好好談?wù)勛屇闳シ鄣暮锰??!?/br> “哇喔,拓拓好兇,拓拓搬出人家家的姥爺來嚇唬人家家了?!?/br> 祈瞬一秒鐘戲精上身,小孩般造作扁嘴,“人家哪里有帶壞那些小sao逼,明明是那些小sao逼一個個心懷貪戀,覬覦人家家的美色和錢財……拓拓不講理,拓拓裝好人入戲太深,圣父心泛濫……” 賀蘭拓被他吵得不得安寧,起身離去,祈瞬一蹦一跳跟在他身后:“拓拓舍得放我去服兵役嗎?我走了誰幫你保證學(xué)區(qū)的治安呀?誰幫你搞定浮槎區(qū)的民調(diào)呀?拓拓要自己帶槍去毒窩談判嗎?唉,你這么寬容大度,沒有我來幫你下狠手,你怎么在這個兇險的世界上做高貴的王者,國不可一日無君,拓拓不可一日無我,明明把我當(dāng)工具人,還要管我的私生活,渣男拓拓,好壞,好過分喔?!?/br> 賀蘭拓手指在手機(jī)上一劃,對祈瞬回頭揮了揮手機(jī):“你剛才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發(fā)給你姥爺讓他送你去學(xué)單口相聲怎么樣?精神病人的脫口秀界不能錯過你這樣的人才?!?/br> * 宴清都遠(yuǎn)程欣賞了幾分鐘莫晗寒的AV直播,內(nèi)心的大廈在土崩瓦解。 剛上高一的時候,莫晗寒粘著宴清都粘了幾天,試圖說服他加入學(xué)生會,宴清都對學(xué)生會沒有半點(diǎn)興趣,還沒好氣地瞪他:“你們笙城人臉皮都這么厚嗎?” 后來莫晗寒追著宴清都在球場邊打球,為了爭場地,高年級的跟宴清都他們一伙差點(diǎn)打起來,莫晗寒站出來調(diào)解好了,還信誓旦旦地說要擴(kuò)建球場,滿足大家的需求。 宴清都對莫晗寒有點(diǎn)改觀了,他質(zhì)疑道:“真的能擴(kuò)建球場嗎?” “為什么不能?我們不缺這個錢?!蹦虾纳虅?wù)化笑容讓人很有信心,“所以讓你加入學(xué)生會干什么,就是讓你自己來決定自己的生活,比如你身子這個校服,太丑了,我正在設(shè)計新的校服,還有餐廳里提供的那些一次性吸管、筷子、塑料盒,通通換掉,以后我們學(xué)校里只有符合低碳環(huán)保標(biāo)準(zhǔn)的產(chǎn)品……” 宴清都被莫晗寒帶著笙城口音的演說感染了,他入坑了,他加入學(xué)生會,跟著莫晗寒做事,莫晗寒說的那些改變真的都一一落到了實(shí)處,遭遇的困難增加了最后成功的成就感,在他們的手中,校園變得越來越美好。 莫晗寒幫他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雖然在學(xué)生會他交到了許多優(yōu)秀的朋友,但他其實(shí)本性不是那么熱衷于擴(kuò)大朋友圈的人,莫晗寒對他有格外的體貼和默契,他以為莫晗寒是喜歡他的,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徹底迷戀上了他。 然而莫晗寒卻拒絕了他的表白,很交心地告訴他一個讓他震驚的事實(shí),他內(nèi)心深處的秘密。 莫晗寒說他喜歡賀蘭拓。 平時相處過程中,莫晗寒半點(diǎn)沒有表現(xiàn)出喜歡賀蘭拓,甚至他對有的男同學(xué)還會更加親近些,而對賀蘭拓是非常有距離有分寸的。 莫晗寒苦笑著向宴清都解釋,說他跟賀蘭拓七年級的時候就是親密無間的好友了,那個時候在笙城,情竇初開,賀蘭拓跟他常常在傍晚的體育館更衣室打完球出來,青澀地相互撫摸身體,擁抱接吻……有次賀蘭拓跟家里鬧別扭,還曾想帶著他私奔,后來呢,賀蘭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據(jù)說是跟他舅舅去參觀化工廠的時候遭遇事故,中毒了,等他在醫(yī)院躺了兩個星期再出來,他就不是他認(rèn)識的賀蘭拓了。 他不再跟他親近,避諱被他觸碰到皮膚,不再提他們從前的私交,他說他大腦受損,有的事情不記得了。 莫晗寒不知道賀蘭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傷心于他的冷漠,可是依然一直在他身邊,跟他保持著會讓他舒適的朋友距離,毫不猶豫地跟著他來鹿城。 莫晗寒講得聲情并茂,眼眶濕潤,宴清都用鋼鐵般的身體摟住他,聽得心都融化了。 而后莫晗寒拜托他留在學(xué)生會,因?yàn)樗煽爸厝?,宴清都豈有不答應(yīng)的,這兩年來,宴清都暗自傳遞了不少信息給莫晗寒,即使有時感覺到他在利用自己掌握賀蘭拓的信息,他也沒有絲毫反感,他愛賀蘭拓愛得那樣隱忍執(zhí)著,他也可以愛他愛得同樣轟烈而無聲。 然而,今天他看到,莫晗寒居然在跟別的男生偷情……不是第一次了吧,他想起來有次他就看到過莫晗寒有些可疑地跟這個男生從休息室里出來,肩帶都滑落了,只是當(dāng)時他沒往這方面想。 原來他根本不是什么純情忠貞的人,那他宴清都又算什么?他的舔狗嗎?連塊rou都不給他吃,他還傻乎乎地做了這么久的舔狗。 “學(xué)長,你怎么了?”白姜慢慢走過來,關(guān)切地望著宴清都。 “沒什么,風(fēng)吹來的沙,落進(jìn)眼睛了。”宴清都揉了揉眼角,突然,他感覺有什么柔軟的東西印在自己的眼瞼上。 他下意識伸手去推,一把推在一個綿軟的東西上,下一秒他知道了,那是白姜的胸。 白姜吻了吻他的眼角,縮回去,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他:“學(xué)長,現(xiàn)在眼睛好些了么?” 宴清都出神地盯著白姜上下看,有一個這么柔軟美好的男生在他身邊,多好啊……他忽地脫口而出:“白姜,做我男朋友吧?!?/br> “……啊?”白姜露出些微驚詫。 “你喜歡我么,白姜?”宴清都凝望著他,心跳加速。 “我……”白姜嬌羞地低頭,伸手蹭了蹭他褲襠下的那團(tuán)大rou,“我才不喜歡你,我喜歡你這個弟弟?!?/br> “是么?”宴清都解開褲子,讓白姜把他的yinjing摸硬,他的欲望又很快被他挑起了,“喜歡我的jiba?為什么?。俊?/br> “它插得我好舒服……”白姜擼動著他guitou下的rou皮,“就是太用力了,你下次可以輕點(diǎn)嗎?” “我現(xiàn)在就輕點(diǎn)?!毖缜宥忌焓职阉频脚赃呑簧?,然后脫他的褲子,“cao到你說你喜歡我?!?/br> 剛把白姜褲子脫下來,樓下突然響起了尖叫聲。 倆人往樓下看,看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看到人群在尖叫著亂竄。 “下去看看。” 他們穿好褲子往樓下走,走到一半遇到上來的同學(xué),看到他就叫:“宴哥,瞬哥養(yǎng)的蟒蛇跑出來了,滿地亂爬呢,快去把瞬哥找來收拾?!?/br> “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