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jian犯抱回家jianyinsao逼干了個爽,吃早餐還要被cao
快要到家時,忽然,路上冒出一個壯實的男人身影,攔住了白姜的去路。 男人又高又壯,穿一身黑羽絨服,手里還夾著一根煙,以俯瞰的姿態(tài)睥睨著白姜,說話帶著奇怪的口音:“小弟弟,下山的路怎么走???” 白姜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緊張地后退:“沿著我身后的路走,到了大路的岔路口右拐就是了?!?/br> “這兒路這么多,天黑又看不清,我哪兒找得清楚,你帶我走唄。”男人一邊吊兒郎當?shù)卣f著,一邊靠近他。 白姜確信來者不善,掉頭就跑,然而身后冒出了第二個男人,他差點正撞在對方胸口。 兩個男人夾擊,他跑不掉了。 “救命,救——” 一個男人從他身后扣住他的腰,捂住他的嘴,另一個在前面掐住他掙扎的手臂,給他的手腕捆上繩子。 是早有預(yù)謀的……沒聽說這山里的治安出過問題,恐怕是認識他的人雇傭的,沖著他來的……會是誰? “瞧這小sao貨,身子軟奶子大,咱哥倆今兒個有的享受了?!?/br> 兩個男人獰笑著,拖著白姜往樹林子里去,白姜不做無謂的抵抗,停止了掙扎,想看看能不能伺機反擊逃走。 但這兩個中年男人不但身強體壯,還很有綁架經(jīng)驗的樣子,捆死了他的雙手,用膠帶封了他的嘴,還在他脖子上套了貌似是給狗套的那種項圈,他跑不了,連談判都沒法。 “行了,就這兒吧,我忍不了了?!?/br> 大約走了五六分鐘,到了密林深處,四周黑壓壓的,視野所及全是樹木。 兩個男人停下來,把他背著雙手捆綁在一棵大樹上,手電筒也綁在那棵樹上。 “別怕,哭什么啊小美人,有你享受的?!?/br> 然后第一個男人開始脫褲子,第二個男人則蹲下來解他的衣褲,白姜閉上眼睛,渾身一陣陣發(fā)寒。 他知道,他要被強jian了,這還是目前最好的結(jié)局,強jian完了之后,誰知道這倆男人要干什么呢,先jian后殺? 他腦海里飛快掠過無數(shù)念頭,他想到了弟弟,他如果死了,弟弟支付不起治療費怎么辦……他還想到了賀蘭拓,他如果死在這里,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這些念頭都比他被強jian要難受千千萬萬倍。 他甚至想,等等他如果努力取悅這兩個男人,讓他們cao自己cao得爽了,或許會降低他們殺自己的可能性,只要能活下去,他就有一線生機。 在白姜心念電轉(zhuǎn)的時候,他下身一涼,已經(jīng)被脫光了褲子,蠻橫的大手掰開了他的腿。 他下面是干的,就這么捅進來,一定會撕裂…… 突然,他面前響起了“砰”的一聲。 白姜驀地睜開眼,睜大眼睛,瞳孔驟縮,他面前那個正要強jian他的男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勃起的丑陋jiba上多了一個彈孔,鮮血從里面流出來。 另一個男人反應(yīng)非???,立刻掏出槍頂在白姜太陽xue上,同時蹲下身調(diào)轉(zhuǎn)手電筒,對準開槍的方向,大聲喊:“再開槍我就殺了他?!?/br> 這樣調(diào)轉(zhuǎn)了手電筒之后,會讓對面的人逆著光,根本看不清他們,而他們卻可以看清來人。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響起,踩著腐殖層的枯葉走來,白姜轉(zhuǎn)頭,看清那個來人的輪廓,居然是一個窈窕的女人身影,長手長腳,左手拿著一把槍。 “別過來,站??!放下槍!”挾持白姜的歹徒厲呵,“否則我崩了他?!?/br> 那女郎的身影停下來,停頓兩秒,然后還真的松開了握槍的手。 黑色的手槍從他修長的手指間滑落,掉到他腳邊的地上。 歹徒看機會到了,趕緊接著催促:“退后,退后!” 說著,歹徒原本頂在白姜太陽xue上的槍槍口一轉(zhuǎn),對準那個女人的身影,就扣動了扳機。 “砰”得一聲,白姜渾身一抖。 與此同時,頭頂響起撲棱的聲音,來得非常迅猛,一片影子落下來,俯沖向歹徒持槍的手。 “啊——!” 下一秒,他慘叫一聲,手上的槍和血一起墜落。 白姜看清楚了,那片影子是一只狀似鷹隼的大鳥,雪白色,巨大的翅膀上遍布黑色花斑。 鷹隼回過頭來,箭一般啄向歹徒的眼珠子。 那個女人的身影逆著光走過來,穿著漆黑的沖鋒衣,臉上還化了精致的妝,看起來干練并且美艷,他冷漠地瞥了白姜一眼,兀自收拾兩個歹徒的殘局,把他們捆在一起。 白姜隱隱猜到要來的人是誰了,那個會隨身帶著美女跟班的惡魔。 他剛想到那個人,耳邊就聽到隱約的腳步聲,那個男人從綁他的樹干后面輕快地繞過來,在他面前蹲下身,手托起他的下巴,低頭看他。 山間夜里寒冷的空氣,凍得他稚嫩的臉蛋有些泛紅。 白姜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有一天見到祈瞬會這么高興,至少,祈瞬不會殺了他……吧? “來山里打獵,瞧瞧我獵到了什么?!?/br> 那只白鷹隼撲騰著翅膀,站落到祈瞬寬闊的肩膀上,他臉上露出童真的微笑,就像看到有趣玩具的孩子,輕輕撕開白姜嘴上的膠帶。 白姜合攏了光溜溜的腿,他下半身一絲不掛,上半身衣服也被解開了,現(xiàn)在他先不考慮在祈瞬面前走光的問題,當前的問題是,他…… 他打了個噴嚏,嗚咽了一聲:“好冷?!?/br> “你可憐兮兮的樣子真好看?!?/br> 祈瞬笑起來,手伸進他的雙腿間,直接摸到他裸露的yinchun,手指插入xue中,他手上抹了涼悠悠的東西,涂到了他的rouxue內(nèi)壁。 “你在抹什么……” “讓你溫暖的東西呀。” “這人又是你雇傭的……啊……”祈瞬的手指刮弄到白姜xue內(nèi)淺處的sao點,他忍不住呻吟一聲,大腿根一抖,一股sao水分泌出來。 “怎么會,我這么喜歡你,舍得雇傭人傷害你嗎?”祈瞬的表情特別真誠,可白姜還記得他上次強jian他那種邪氣陰鷙的樣子。 “不然你怎么會這么巧出現(xiàn)在這里?” “因為我聽到了消息,說有人要搞你,我就特意趕過來了啊,唉唉,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不要錯怪好人喔?!?/br> 白姜在祈瞬說話的時候又打了個噴嚏:“我要感冒了。” “你不會?!?/br> 祈瞬幫他解開繩子,抱他起來,將他整個人包裹在自己溫暖的烏黑斗篷中,如同鳥的翅膀一般擁住他。 他低頭在他耳邊說:“我?guī)慊丶?。?/br> 祈瞬的保鏢把兩個罪犯送走,祈瞬獨自一人把白姜抱回他的小院,進門時,白姜已經(jīng)yuhuo焚身了。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呀?” 祈瞬若無其事地把白姜放在床上,然后就像小老鼠一樣跑去翻檢他儲存的食物,把白姜自帶的和賀蘭拓郵寄支援他的食物一樣一樣地翻騰出來。 白姜渾身發(fā)熱,在床上翻滾,逼里一股熱意直涌上大腦,那里面癢得不行,他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的sao汁。 “你他媽……給我下春藥……” “我沒有啊?!?/br> 祈瞬把折疊小桌擺在房屋中間的榻榻米上,然后插起電磁爐鍋,燒水煮螺螄粉,手里拿著酸筍袋一邊往鍋里擠,很無辜地瞥他一眼,“只是讓你暖和起來的藥而已,你怎么了嘛?吶,你要吃螺螄粉么,我?guī)湍阋仓笠淮??!?/br> 白姜咬牙,他沒有才怪!裝什么裝。 這春藥來得烈,下面癢得不行,想要…… 他想打電話給賀蘭拓,然而現(xiàn)在一格信號也沒有,電話打不出去。 他只能翻身去背對祈瞬,脫下褲子,手指伸進去雙腿間逼xue里摳挖撫慰,嘴里溢出難耐的低吟:“嗯……啊……” 閉上眼,額上熱汗涔涔,染濕了鬢發(fā),想象中,賀蘭拓分開他的腿,把他那根溫暖粗硬的性器埋進來,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插。 “唉呀,哥哥你在做什么嘛,我還是個小孩子。”祈瞬吃著一盞秋梨枇杷膏,一邊用筷子攪動鍋里的螺螄粉,裝模作樣地抱怨,“不要在我身邊發(fā)出那么奇怪的聲音嘛,少兒不宜,帶壞小孩是有罪的喔?!?/br> 白姜想掐死他:“你……出去!” “我出去,那就得在客廳開空調(diào),多浪費電啊,可再生能源多么寶貴,保護環(huán)境,從小事做起。” 不行,受不了……白姜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xiaoxue里的媚rou在蠕動,越來越癢,在饑渴地想吞進一根粗壯的東西……男人健碩的身軀在他腦海里不斷翻涌,他怕自己要失去理智了…… yindao淺處的sao點他可以用手指撫慰,但是還有sao點在深處,手指根本夠不到,而那些深處sao點的空虛感,隨著他刺激淺處sao點高潮而越來越明顯。 他翻過身,深呼吸著,尋找屋里有什么圓柱體可以解決問題…… 祈瞬跪坐在房屋中間的身影尤為刺眼,他脫掉了外衣,里面是一套寬松的灰色七分袖襯衣,兩條領(lǐng)帶解開了,上面印著國畫般淺淡的山水圖案。 他寬松的袖子隨著吃東西的動作滑落到手肘,露出整個小臂,線條輪廓結(jié)實,比賀蘭拓的膚色深一些,也比賀蘭拓更顯肌rou。 白姜已經(jīng)被春藥侵蝕到瞥見祈瞬裸露的手臂就可以意yin的程度了。 他想不到有什么東西可以塞進下面止癢,他要瘋了。 他難受地翻身下床,從瓶瓶罐罐的護膚品里拿起一個,如果把這個塞進去……不行,太奇怪了,而且又硬又冷的,這種形狀,肯定不舒服……而且在祈瞬面前用這種東西自慰……光是想想就丟臉。 祈瞬關(guān)了小火,側(cè)頭轉(zhuǎn)向他:“你這個牌子的螺螄粉不太行,不夠臭也不夠香,回頭我推薦你——” “你到底想怎樣?” 白姜回頭惡狠狠地瞪他,“賀蘭拓跟你說過不要來sao擾我吧?” 賀蘭拓沒跟他提過,但白姜也能推測,祈瞬沒有再把魔爪伸向他,肯定是因為賀蘭拓。 “我沒有sao擾你啊?!逼硭财似^,不了解他的人真的看不出他的邪惡,“我剛才救了你一命,現(xiàn)在你請我吃一點零食也不愿意么?” 白姜沖到門口要開門出去,然后他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了,原本插在門上的鑰匙……不用說,肯定是在那個惡魔手上了。 祈瞬就是想用春藥折磨他,逼到他失去理智,崩潰。 白姜估計網(wǎng)絡(luò)信號也是被祈瞬屏蔽了的,不然怎么會一格也沒有。 他抱著手臂坐回床上,努力保持鎮(zhèn)定,思索怎么破局。 “你對我這樣做,我會告訴賀蘭拓?!彼囂狡硭?。 “告訴啊,你都能背著賀蘭拓跟源歆偷偷聯(lián)系,跟我,又算什么?” 白姜渾身都僵了,祈瞬知道他跟源歆有聯(lián)系?祈瞬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他每次跟源歆聯(lián)系的時候都用了加密的網(wǎng)絡(luò)……如果祈瞬能破解,那說明……源老板那邊的IT技術(shù)不行,干不贏祈瞬的黑客,這不是他的鍋,但是后果是他來承擔。 如果賀蘭拓知道自己跟源歆的交易,賀蘭拓會怎樣呢? “……”白姜一言不發(fā),緊咬著唇,靜靜地盯著祈瞬,他怕自己一開口就說錯。 祈瞬側(cè)頭看他,他那雙又圓又大的眼睛,明亮而水潤,好像兩汪清澈的游泳池,吸引著人想要跳進去舒服地徜徉:“小歆歆最喜歡搶拓拓的東西,你是不是覺得同時吊著賀蘭家的兩個少爺,很得意啊?” 白姜緊繃著臉,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聽起來,祈瞬不知道他跟源歆的雇傭關(guān)系,還以為他是在勾搭源歆,那就好,說明或許祈瞬知道他跟源歆有聯(lián)系,但不知道交流的內(nèi)容,又或者,他完全是猜的,在詐他。 他還是不敢說話。 祈瞬吸溜一聲,吃了一筷子螺螄粉,辣椒油飛濺到他的臉蛋上,還差點濺到他眼睛里,幸好他及時閉眼。 然后他睜開眼,左顧右盼,睫毛閃動:“誒,紙巾在哪兒呢?” “書桌上……” “喔。”祈瞬起身去拿紙巾,卻不直接抽紙巾出來,而是把紙巾盒遞到白姜面前,道,“幫我擦一下臉?!?/br> “……” 祈瞬對臉色僵硬的白姜露出笑容,他的唇瓣微笑的弧度特別迷人:“擦一下嘛,我看不到自己臉上的油污在哪……嗯,你跟我睡好了,讓我cao舒服了,我就不告訴賀蘭拓你跟源歆的jian情了,不然……今晚之后,大不了一起曝光?” 白姜下面發(fā)熱,心里卻發(fā)寒——不能曝光。祈瞬會不會追查他跟源歆的關(guān)系他不知道,賀蘭拓那種心思縝密的人,是肯定會查清楚的,不行…… 祈瞬逼在他眼前,讓他喘不過氣來,他不得已抽出遞到他面前的紙巾,祈瞬隨即低頭把臉湊到他面前,讓他幫自己擦臉上的油污。 白姜胡亂擦了一把,等他回過神來時,祈瞬已經(jīng)回到鍋面前跪坐,那姿勢近乎一個古代人。 他對白姜挑起熱騰騰的粉絲,獨特的酸辣味道在室內(nèi)彌漫,他說,“過來,嘗嘗?!?/br> 白姜的大腦里瞬間分裂出了兩種聲音,第一種想立刻過去,讓祈瞬下面那根東西插進他的yindao里狠狠抽插,解了他現(xiàn)在的難受,他想cao他,是身體的本能,他的身體還記得,上次被祈瞬強jian的感覺,多刺激,他不僅潮噴,還失禁…… 另一個聲音,卻在提醒他,不行,從理性上講,他就算跟祈瞬睡了,以祈瞬那個喜好玩弄人的惡劣人品,也未必會信守承諾,向賀蘭拓保密他跟源歆的聯(lián)系,從感情上講,他就不想跟賀蘭拓以外的人睡覺,這樣對賀蘭拓和對他自己而言都是一種傷害,而且,對方還是他厭惡憎恨的祈瞬,還是以這種方式,再次羞辱他。 不行,不行…… 短暫的天人交戰(zhàn)之后,第二種理性的聲音壓倒了本能的欲望,白姜深吸一口氣,下面的酸癢在他矛盾的時候已經(jīng)積累到讓他無法思考的地步,他要去找一個足夠長的東西,戳到他深處的那個sao點,把那里解決了,或許他的身體就會好受很多…… 他飛快再次環(huán)顧四周,視線一下子瞥見祈瞬手上的筷子。 室內(nèi)唯一夠長又能插進去的東西,好像只有……那副筷子。祈瞬剛才從廚房拿過來的,只有那一副。 已經(jīng)無法再去計較成功可能性,白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祈瞬身邊的,他伸手去奪祈瞬手上的筷子,祈瞬高舉起手,不讓他搶。 他抬腿,狠狠地踹在祈瞬雙腿間那個關(guān)鍵的位置。 這致命一擊對于普通男性是夠慘痛,但是祈瞬反應(yīng)迅速,他的腳還沒用上勁兒,就被他捉住了,順帶著一鍋螺螄粉差點被打翻,也被祈瞬另一只手手快地摁住。 祈瞬笑得很開心:“你干嘛呀,踢壞了我這個地方,你今晚怎么過得去啊?!?/br> 白姜趁機從祈瞬手里搶到一根筷子,狠狠向他的眼珠子戳過去。 祈瞬輕飄飄地捏住他的手腕:“怎么脾氣還這么烈,就這么恨我?” “恨你,特別想你去死?!?/br> 打不過他,只能嘴上咒罵了。 “為什么?”祈瞬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不就是上次強jian了你么,那是你強jian我家弟弟在先,以牙還牙,天經(jīng)地義?!?/br> 白姜想不到祈瞬還有這種道理,弟弟?祈瞬跟賀蘭拓關(guān)系很親近么?賀蘭拓為什么會跟這種人關(guān)系好? 祈瞬丟下筷子,俯身用溫暖的懷抱摟住他:“其實你還不是爽得很,裝什么貞烈的樣子呢?” 他被祈瞬的懷抱禁錮著無法動彈,渾身不適:“滾,我跟賀蘭拓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我跟你祈瞬,我沒惹過你,你憑什么害我同學(xué),又害我……” 祈瞬的臉湊近他,嗅了口他頸項間的氣息,頓時食欲就上來了,唇角一彎,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聲音曖昧起來:“嗯……那好吧,強jian的事情就算我錯了,對不起嘛,那我今天好好補償你一下?” 白姜看著他道歉的樣子,簡直難以置信,手下滑落在祈瞬的手上,狠狠掐他一把,猛地從他懷里掙脫出去,倒退到床邊,氣抖冷,“用第二次強jian來補償?shù)谝淮螐妀ian嗎?真是活久見,我不知道你怎么會有臉說出這種話?!?/br> 祈瞬揉了揉被白姜掐疼的手,表情很平靜,面前這個被他親手涂了烈性春藥的雙性少年,早該貼在他身上張開腿自己掰開逼唇求著他cao了,怎么還會激烈反抗呢?意志還挺頑強啊……可惜,再頑強又有什么用呢,他想扭的瓜,豈有扭不下來的。 他起身,一步步把白姜逼退到床前,然后低頭對他露出微笑:“不要總是說強jian這么難聽的話嘛,你看你,下面都泛濫成災(zāi)了,我是不忍心讓你受苦,來好心幫助你……” 說著,他已經(jīng)摁著他的肩膀坐在床上,解開褲子,勃起的yinjing彈出來,圓碩的guitou蹭到他腿間的yinchun上,在濕潤的rou縫間上下滑動,戳到他敏感的陰蒂和rou孔,讓他渾身一下子酥軟了,更加使不上力氣。 祈瞬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額頭抵在他頭頂,手握住他的手,覆蓋在自己越來越粗硬的rou莖上,低聲問他:“喜歡吧?” 白姜低頭看那東西,他上次沒有仔細看過祈瞬的yinjing,這玩意兒沒有賀蘭拓的那么干凈,跟祈瞬稚氣的臉蛋不相符合,紫黑色,從下面粗黑的陰毛叢中高高地昂首,柱身上分布著猙獰的青筋,油光水滑的大guitou上,透明的腺液跟他花唇里泌出的水攪拌到了一起,戳在他的rou孔上,那里更癢了,讓他渾身一陣哆嗦。 他后悔了,他為什么要低頭看,看了他才明白,中了春藥的時候看到自己屄口頂著一根這樣的jiba,是一種多么強烈的性刺激。 白姜抬頭望向祈瞬,那一瞬,他的眼眶和鼻尖刺痛,淚水溢出,眉毛狠狠地擰起來。 手抵在他堅實的肩膀,他仍然在努力地抵抗他:“你做這種事,賀蘭拓早晚會知道,傷害我,你不在乎,傷害他,你也不在乎么?。” “噢,我跟你做,會傷害到賀蘭拓么?!?/br> 祈瞬像是覺得他的話很好笑,“那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好好‘傷害’他?!?/br> 然后他低頭吻住他,舌頭技巧嫻熟地撬開他的嘴唇,那深入的濕吻里,混合著螺螄粉和他眼淚的味道。 一邊吻著,他一邊跪到床上,把挺立的jiba送進了他的rouxue。 粗硬的rou莖,把他的屄口撐成緊繃的圓洞,一寸寸深入,填滿他的空虛。 春藥把那種終于被充實的快感放大,盡管嘴被堵著,白姜也本能地發(fā)出了“唔……”的聲音。 吻結(jié)束的時候,祈瞬硬脹的rourou已經(jīng)在他的yindao里暢快地抽插了,他拔出一截,再狠狠地捅進去,調(diào)整角度,拔到只剩下guitou在里面,再次狠撞,撞到里面那個癢瘋了的sao點,頂著那個sao點用力研磨,然后又突然瘋狂加速抽送,cao得白姜頃刻間快感就累積到了高潮。 “啊、哈啊……啊……啊??!” 他xiele一大股sao水,xue道痙攣著,絞緊了里面陌生的jiba,祈瞬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低頭舔舐他臉上的淚水,就像小狗一樣,一直舔到他的眼瞼上,吻他,用溫軟的語氣輕聲說:“瞧,不是很爽么,哭什么呀……你越哭會越讓人想干的,賀蘭拓沒跟你說過么?” 他偏偏還要在jianyin他的時候提賀蘭拓。 白姜低頭,看著那根他無法抵抗的紫黑色rou柱在被捅開的逼xue里進進出出,這種視覺刺激增強著他的生理快感,同時在精神上羞辱著他。 “我愛他?!卑捉p眸失神地喃喃,“我跟源歆聯(lián)系只是……只是應(yīng)付,我沒有背叛他……” “愛……” 祈瞬的嘴角閃過一絲不屑的冷笑,用很輕的聲音快速地諷刺,“什么愛啊,單相思而已……” 當白姜望向他時,他又瞬間換上溫柔的表情,推著他靠墻坐,把他的一條腿提起來放在自己肩頭,方便干他,然后解開他的衣服,握住里面跳動的那一對豐乳抓揉,改口道,“可賀蘭拓不懂得欣賞你的美,多浪費啊,你需要我……” 白姜忍不住發(fā)出享受的呻吟,賀蘭拓從來沒有這樣一邊揉他的胸一邊cao他,這樣上下被同時刺激的感覺真的爽透了……他很快就在激烈快感中神志不清了,下意識地推搡面前的強jian犯,扭腰擺臀,卻又像是在迎合他的jian干。 祈瞬挑了挑嘴角,像是看穿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情欲,攬住他坐到自己的跨上,埋頭吮吸他的rutou,一陣陣麻癢的電流從rutou擴散到他全身。 祈瞬吸得他一粒rutou高高地翹立起來,然后抬頭去舔吻他的頸項,狡黠地低聲安慰,“別難受了,我們先瞞著他不就好了,你不說我不說,賀蘭拓不會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他的情報網(wǎng)在北部可沒有我那么發(fā)達,否則,今天來救你的人就不是我了……嗯,舒服么?” 他的胯下停止抽插,手里擰著他的rutou問:“被我cao舒不舒服?” sao點沒有大jiba的沖撞,又癢了起來,白姜頭皮發(fā)麻,意識模糊地承認:“舒服?!?/br> “乖,摸一個隨機的禮物獎勵你?!?/br> 祈瞬伸手往外衣的兜里一摸,摸出一只掛飾,夾在白姜的rutou上之后,他才知道那是乳夾,末端是一只金色鑲嵌紅寶石的鏤空圓球,制作精美漂亮,圓球里有鈴鐺。 加上乳夾,他被干得乳波晃蕩,鏤空圓球就跟著乳球在空氣中跳動,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 “喜歡嗎?”緊繃的屄口被rou莖撐得泛白,祈瞬從他們yin水四溢的交合處往上摸,摸到他的陰蒂,手指靈活地揉動著。 “你怎么就這么……邪惡?” 白姜沒法直視自己的rutou上夾著情趣乳夾晃動的樣子,他的腰都被他干軟了,身形不穩(wěn)往前倒,手下意識扶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這叫邪惡?這多好看啊?!?/br> “好看那你怎么不夾一個在你rutou上?” 祈瞬思考了兩秒:“我rutou沒有你這么凸啊。” “你讓我掐幾下,就凸了?!?/br> 祈瞬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你跟賀蘭拓zuoai的時候也是這樣說話的嗎?” “賀蘭拓沒有你這么不要臉?!?/br> “哦?!?/br> 祈瞬笑了笑,白姜沒辦法直視他的臉,他閉上眼睛,感覺祈瞬把自己抱了起來。 “那我跟賀蘭拓,誰把你cao得更爽???” 白姜咬了咬唇瓣:“你是想聽假話,還是想聽假話?” 祈瞬不回答,只是把他平放在床上,下半身側(cè)躺,抬起他一條腿彎曲放在他腰間,以這種扭曲的姿勢,重新把yinjing插入他的rouxue。 “呃啊——啊……” 白姜不可遏制地尖叫出聲,這個姿勢他的yindao收縮得非常緊,讓他下半身生理性震顫,xuerou夾著里面的jiba如同天然的飛機杯在震動按摩,他渾身的知覺都只剩下感覺到那根硬熱的jiba在抽插自己。 祈瞬進出得并不快,就像是在慢慢地享受品味,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卻決堤而來,就好像海底的巖漿沖破地表,從火山口噴射而出,明亮巖漿和海水的混合物裹卷著上涌,高高地噴出海平面,guntang的海水淹沒了他整個大腦…… “我跟賀蘭拓,誰把你cao得更爽啊?嗯?” 祈瞬輕聲重復(fù)了一遍他的問題。 “啊……嗯啊……哈啊……啊?。 ?/br> 白姜神色迷離,濕紅的雙眼淚水漣漣,嬌喘著呻吟浪叫,似乎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滅頂?shù)目旄兄小?/br> 果然是個美味的玩具,祈瞬的jiba也被他吸夾得爽極了,他再怎么激烈反抗,還不是被他cao成yin娃的樣子。 他停下動作,俯身伸手握住他一只乳球摩挲:“回答我?!?/br> 白姜移動眼珠看向他,好像一個失去靈魂的性愛娃娃,抽泣著說:“你?!?/br> “我怎么?” “你cao我更爽?!?/br> “乖,讓我看看這次給你什么?!?/br> “……什么?” 祈瞬往衣服口袋里又一掏,掏出一只帶金葉子掛墜的陰蒂夾,夾在他的陰蒂上,那可憐的rou蒂被夾得痙攣,分泌出一股股sao汁,流淌到他們的交合處,被jiba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啊……不要……太刺激了,不行,要被cao死了……” “那就讓我們一起死吧?!?/br> 祈瞬微笑著抓揉他的rufang,同時胯下挺送jiba不斷jianyin濕熱的rouxue,“別擔心,你這么sao,死了也會被我cao活過來?!?/br> …… 第二天白姜醒來時,首先覺得喉嚨發(fā)干,私處有著熟悉的酸痛感。 他抱著溫暖綿軟的被子,迷茫地恢復(fù)意識,他怎么沒穿衣服……身上什么也沒穿,他昨天…… 噢對了,他昨天被人迷jian了。 他驀地坐起身,看到一具強壯的男性軀體側(cè)著頭仰躺在他身邊,抱著他的另一床小被子,證明昨晚不是夢。 祈瞬的睡容毫無防備的樣子,碎發(fā)散落在額間,漂亮的唇瓣微微張開,讓他顯得更加童真,像個身體發(fā)育太早的初中生。 白姜一點點扯掉他身上的被子,他下面也什么都沒穿,肌rou輪廓比賀蘭拓還明顯,腰上有一道褐色傷疤,恥毛里靜靜地躺著他的rou器,沒有勃起的時候就小小的一根,竟然有幾分可愛的感覺。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 白姜的手摸到他垂軟的jiba上,想把那玩意兒擰下來,還沒有下一步,祈瞬的眼睛就睜開了一條縫,移目看向他,帶著剛睡醒的懵懂。 “你干什么啊……”他皺了皺眉,表情迷糊中帶著不悅,剛睡醒的低啞嗓音里透出嗔怪的意味。 “……”白姜沒應(yīng)聲,觀察他的表情。 “還早呢……讓我再睡會兒……”祈瞬含糊地嘟囔著,翻了個身,側(cè)身背對白姜,閉上眼睛。 白姜躡手躡腳在被子里找出祈瞬的外衣,從外衣口袋里摸出鑰匙,忍痛穿好衣服,揣上自己手機,悄聲打開門出去。 手機仍然沒有信號,白姜快步走到院子里,以為自己出去就能得救了,然而走到院子門口,發(fā)現(xiàn)院門被一根粗鐵鏈鎖住了。 白姜望了望四周高高的圍墻,兩米高的墻頂還安裝著防盜網(wǎng),好得很,他被祈瞬囚禁住了。 他回到房間,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力,忽略掉床上那個人,洗漱,照看了一番培養(yǎng)植物和孔雀,然后煮了一碗臊子面做早餐。 正吃著早餐,身后響起了動靜,祈瞬從床上坐起身,披上外衣,先打了個電話:“喂,我晚上睡不舒服,幫我把游戲機送來,再帶點好吃的?!?/br> 果然,祈瞬的電話就有信號,是他的信號被屏蔽了。 電話對面的保鏢很無奈:“我的少爺啊,令堂特意交代了您一個星期接觸游戲機不能超過兩天,這也是醫(yī)生的叮囑,否則——” “否則我把你腦袋擰下來?!逼硭矐醒笱蟮卣f出生命威脅,“10點之前送來?!?/br> 話落就掛了電話。 然后他光著腳下了地,很快,一個毛絨絨的腦袋湊到白姜的肩膀上,嗅了嗅:“好香啊,我要吃?!?/br> 白姜沒理他,祈瞬自己跑去廚房拿了一副新的碗筷,坐到他旁邊,挑他的面到自己碗里。 白姜眼睜睜看著他挑了一半的面,還用勺子挖湯汁和臊子過去,頓時來氣:“這是我的面,你懂不懂禮貌?” “我昨天晚上那么累,你不犒勞我一下?”祈瞬笑瞇瞇地露出小虎牙,然后開始吃面。他真是沒睡好的樣子,眼底有了烏青的眼圈,卻襯托得他的大眼睛更漂亮。 “有強jian犯要受害者犒勞自己的嗎?” “怎么是強jian了,你明明很享受,還說了一大堆什么‘好舒服’‘cao我’‘shuangsi了’之類的,我都錄下來了,你想聽聽嗎?你還說賀蘭拓的技術(shù)不行,我比他cao得爽多了?!?/br> “……” 白姜想把剩下的面蓋到祈瞬的臉上,但想到真的這么干最后還得自己掃地擦桌子,只能作罷。 沒錯,祈瞬zuoai的技巧是比賀蘭拓好,吻技也是——賀蘭拓壓根兒沒有吻技這個東西,可是,他依然是個討厭的強jian犯。 “好吃。”祈瞬抬眸對他露出治愈系的微笑,“再做一碗好不好,我耗能大,要吃三兩面,還有,我昨天看到你有牛rou菌菇醬,多放點進去。” “我給你再煮一碗面,你吃完就走人?” “吃膩了才走人?!逼硭驳?。 “你什么意思?”白姜擱下筷子。 祈瞬彎起唇角,伸手驀地攬住他的后腦勺,白姜躲避,但祈瞬手快地扶住他的腰讓他起身不了,他就這么被他湊過來吻住了。 他這個吻輕柔,但是纏綿,靈活的舌頭翻攪著他的口腔,腰上那只手從他衣服底下伸進去,握住他的rufang揉捏。 白姜從來沒有這樣猝不及防被吻同時被摸胸,他一下子就濕了,被cao熟的rouxue里一陣發(fā)熱。 “以后別穿胸罩,你的胸型很美,要多讓我看到?!彼O挛呛螅齑酵A粼谒竭?,曖昧地低聲呢喃,他的rutou被他的兩根指頭夾著很快硬立激凸,快感一陣陣蔓延。 “不要這樣,放開我……”白姜想推開他,但祈瞬的手臂就如同銅墻鐵壁,而且他的手指狡猾地下滑,摸到他的雙腿間,一揉他的陰蒂,那個昨晚被陰蒂夾夾腫的地方立刻傳來敏感的劇烈刺激,讓他一下子就軟了。 “你又流了好多水,sao死了……” 祈瞬脫下白姜的上衣和胸罩,隨即把他的上衣重新給他穿上,扣子只扣下面兩粒,讓他胸前敞開,露出豐滿的乳溝和乳球輪廓,然后伸手進去重新摸他的大奶子,滿意地微笑:“就這樣,隨時讓我玩……我知道你一個人在這山里空虛寂寞冷——” “我沒有空虛寂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