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錯就錯（03）

    我跟母親從地上爬起來之后，母親就進(jìn)房間換衣服了。把運(yùn)動內(nèi)衣?lián)Q成了一

    件白色的T恤，但褲子還是我那條球褲，但褲子的上透出兩道印子，我知道母親

    把內(nèi)褲穿上了。剛才的事，使得我和母親之間有些尷尬。我能感覺得到的，母親

    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么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還好母親先開了口，母親一

    邊扎著頭發(fā)一邊問我：「今晚想吃什么，媽給你做，整天吃食堂不好受吧?！?/br>
    我想了想說到：「弄個糖醋排骨，再弄幾個獅子頭，炒點(diǎn)牛rou也行?！?/br>
    母親白了我一眼的說道：「你怎么不讓你媽給你弄一桌滿漢全席啊？」

    我把兩只手搭母親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就算是滿漢全席，也比不上老

    媽做的菜好吃?！?/br>
    母親扭過頭故作厭惡的對我說：「行了行了，別油嘴滑舌的了，還想滿漢全

    席，你真拿自己當(dāng)皇帝了？」

    我故作嚴(yán)肅的說：「我要是皇上，那媽你就是皇后。」

    母親眉頭一皺：「你剛剛說什么？」我笑著說：「不是不是，是皇太后，是

    我說錯了?！?/br>
    母親把手伸到我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又占你媽的便宜，我看你是皮

    癢了?！?/br>
    我連忙說：「好了好了，媽，我錯了，咱們趕緊去買菜吧。」

    母親見我認(rèn)慫了，也沒再繼續(xù)。拿好東西，母子倆就下樓了。

    菜市場離家里不遠(yuǎn)，我跟母親就沒有開車。這會兒已經(jīng)是十點(diǎn)多鐘了，市場

    上的人已經(jīng)不算多了。母親說要買條鯉魚，我跟母親來到一家魚檔前。老板是個

    光頭肥佬，穿著一條皮圍裙站在魚池邊上。

    母親俯下身子，看著池子里的魚說：「老板，你這鯉魚怎么賣啊?！?/br>
    老板一邊抽著煙，一邊跟母親說：「13塊一斤，今天剛剛從魚塘里運(yùn)過來的，

    新鮮的很咧?！?/br>
    我很少出來買菜，基本跟母親一塊兒，都是母親來挑選。母親在挑著池子里

    的魚，但我卻發(fā)現(xiàn)魚檔老板的眼睛一直盯著母親在看。我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因。

    母親剛剛換的是一件寬領(lǐng)的T恤外面套著一件牛仔襯衫，母親這會兒俯著身挑著

    魚，領(lǐng)口大開，天藍(lán)色內(nèi)衣包裹著的雙乳，由于地心引力顯得更加高聳。全然沒

    有注意到魚檔老板猥瑣的視線。我當(dāng)然不能任由這個死肥佬占母親的便宜，立馬

    站到母親前面，擋住魚檔老板的視線。

    母親看到我行為，有些不解：「你干嘛站過來啊，都擋住我了?！?/br>
    我沒有解釋，只是拉起母親，然后對母親說：「這魚不好，咱們換一家買。」

    母親糊涂了：「哪不好了？挺好的啊」

    我不耐煩地說：「不好就是不好，別家也有賣?！?/br>
    母親看我有些不悅，也沒說什么就走了。誰料我們母子剛轉(zhuǎn)身，就聽到魚檔

    老板的聲音：「美女不選了，這魚挺好的啊，別走啊，再看看啊?！?/br>
    聽到這句話，我就忍不住了。之前還不想跟這個死肥佬計(jì)較，他這句話雖然

    母親聽不出來，但我知道他的弦外之音。

    我扭過頭沖著那個魚檔老板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在干什么，你再

    他媽多說一句，老子打瞎你的眼?！?/br>
    死肥佬明顯知道我在說什么，不敢再說話。我無意跟他再糾纏，轉(zhuǎn)身離開。

    母親這會兒更是一頭霧水了，我拉著母親去繼續(xù)買菜。

    母親問我：「你剛才干嘛罵那個賣魚佬??？」

    我沒正面回答母親，只是說：「他犯賤，你別管了?！?/br>
    母親有些不悅了，一邊走著一邊對我說：「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不

    要說話沒頭沒尾的?！?/br>
    我不想讓母親生氣，只好告訴母親剛才的實(shí)情。

    母親聽了之后并沒有像我想象中的一樣生氣，反倒是半開玩笑的對我說：

    「那個賣魚佬偷窺了你媽幾眼，你就要打他？要是他摸了你媽，你豈不是要?dú)⒘?/br>
    他？」

    我對母親的這番話感到很是惱怒：「媽，他這擺明了是占你便宜啊，還招呼

    你回去，這我忍不了?！?/br>
    母親見我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好了好了，媽不逗你了，媽知

    道你擔(dān)心媽，但下次不許再這樣了。下次再有這種事，你直接告訴媽，媽是警察，

    自有辦法對付那些老色鬼，像你剛才那樣罵他，他要是個慫包還好，要是個癩子，

    非要跟你鬧，你一點(diǎn)好處都占不到，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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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我知道母親說的是對的，我剛才的行為確實(shí)有點(diǎn)太沖動了，但我還是嘴

    硬：「反正別占你便宜就不行，我受不了?！?/br>
    母親臉色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別人占媽便宜就不行，你占媽的便

    宜就可以？」

    我一時語塞，強(qiáng)辯到：「這不一樣，我是你兒子，又不是別人?！?/br>
    母親見我已經(jīng)被說得氣急敗壞了，不禁笑得更是開心，母親常常喜歡這樣逗

    我，當(dāng)我被逗得無可奈何的時候，母親的目的就達(dá)到了，這讓我感覺母親有時候

    像個小女孩。

    不過經(jīng)過母親的這一通調(diào)戲，我也不再生氣了。買完東西回到家里，我和母

    親在廚房料理著剛買的食材，我?guī)湍赣H處理完鯉魚和別的食材之后，母親就讓我

    出去了。

    我在客廳里百無聊賴的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玩手機(jī)。玩著玩著我突然收到了

    楊姐發(fā)來的一條微信：「小嘉，今天下午你有空嗎？」

    我想著這兩天輪休，反正也沒事，就回復(fù)到：「有啊，什么事??？」

    不一會兒楊姐就回復(fù)我了：「你知道城西那個東風(fēng)路小學(xué)嗎？我弟弟在那念

    書，本來說，今天下午我接他去玩的，但是我今天下午有個應(yīng)酬，估計(jì)是沒空陪

    他了，你看你能不能代我去接一下他？」

    我沒多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楊姐的工作比起我來，可以說是忙的多了。又要

    管汽修廠里的事情，又要聯(lián)系那種零件供應(yīng)商，有時候還要去各種應(yīng)酬。于公于

    私，我?guī)退@個小忙，也是情理之中的。

    母親做好飯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diǎn)多了，我跟母親兩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天。

    我突然想起今天母親練瑜伽的事情，就張口問母親：「媽，最近怎么突然想起練

    瑜伽了？」

    母親一邊挑著魚rou里的魚刺，一邊跟我說：「也沒什么，就是在家閑的無聊。

    剛好昨天出門碰到你李阿姨，跟她扯了幾句，她說她最近在練瑜伽，說什么能瘦

    腿瘦腰的，效果挺好的。我想著反正在家里也沒事，就問她弄了幾個視頻回來試

    一試。」

    聽到母親這么一說，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母親見我突然發(fā)笑，便問我：「你

    笑什么啊？媽練瑜伽有這么好笑嗎？」

    我止住笑跟母親解釋到：「媽，不是你練瑜伽好笑。是李阿姨說她練瑜伽，

    我就覺得想笑。你看咱今早做那些動作，就李阿姨那個噸位，她一只腳能不能把

    自己撐起來，我覺得夠嗆?！?/br>
    李阿姨是母親的一個同事，人很好，就是太胖了。母親聽了我的解釋，邊笑

    邊跟我說：「行了，你也別笑話你李阿姨了，人家雖然胖是胖了點(diǎn)，但人心腸挺

    好的?！?/br>
    我咽下嘴里的飯，對母親說到：「媽，其實(shí)我覺得你身材挺好的了，真的。

    沒必要去練瑜伽?！?/br>
    「是嗎？但媽覺得媽的屁股越來越肥了，去年買的那條牛仔褲，今年都快穿

    不上了。」

    母親顯得有些煩惱。

    我不假思索的解釋到：「媽，不是你的問題，是牛仔褲縮水了，再說了，你

    又不是什么十七八的小姑娘了，屁股大顯得更有風(fēng)韻一點(diǎn)?！菇又揖透械筋^頂

    一疼，母親狠狠地賞了我一個爆粟。

    「臭小子又拿你媽開玩笑，看我不敲碎你的腦袋?！鼓赣H故作兇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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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見勢不妙，立馬認(rèn)慫：「好了好了，媽。我不說屁股了，咱先吃飯。我好

    不容易回家一趟，總不能飯沒吃幾口，頭就先腫了吧」

    母親眉頭一皺：「那平時就多回家吃飯，省得老娘隔三差五給你送飯吃?！?/br>
    我嬉皮笑臉的對母親說到：「我知道，媽最心疼我了。」

    母親白了我一眼：「知道就多回家看看媽，別整的媽像個孤寡老人一樣?！?/br>
    我故作嚴(yán)肅的母親說到：「要不，媽搬過去跟我一塊??？」

    母親一臉嫌棄的答到：「算了，我可不想去住你的狗窩。再說了，母子倆睡

    一個房，你也不怕人笑話？」

    我小聲嘟喃到：「又不是沒睡過?！?/br>
    母親眉頭一皺：「你說什么？」

    我不敢回應(yīng)，嘻嘻一笑繼續(xù)吃飯。

    睡完午覺起來已經(jīng)是三點(diǎn)多了，母親不在家，桌上留了個小紙條，又是去找

    李阿姨了，讓我晚飯自己解決。我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

    打算去接楊姐的弟弟。東風(fēng)路離我們家還是挺遠(yuǎn)的，母親又把車開走了。我看時

    間還來得及，就沒打車，坐了公交。

    我到了東風(fēng)路小學(xué)門口，很多家長也在門口等孩子。沒一會兒，就有孩子們

    舉著班牌排著隊(duì)出來了。我看到了三年級三班的隊(duì)伍，就走過去問到：「哪位小

    朋友是楊力??？我是鄭嘉叔叔，你jiejie楊婕讓我來接你?！?/br>
    接著一個身材消瘦的小男孩，拿著一本漫畫書，就從隊(duì)伍里出來了。楊姐明

    顯事先通知了弟弟我回來接他，所以他沒有多問就跟著我走了。

    我其實(shí)并不擅長跟小孩子相處，不知道該跟小孩子說些什么。我?guī)е鴹盍υ?/br>
    路口打了一輛出租，楊力是個很安靜的孩子，不吵不鬧，一直在看他的漫畫書，

    只不過他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我不喜歡這種太沉悶的氣氛，就張口問他：「小力，你一直都住學(xué)校嗎？」

    楊力沒有抬頭看我，小聲的說到：「沒有，上學(xué)期才開始住校的。」

    我問他：「怎么不回家住呢？你家離學(xué)校也不算遠(yuǎn)吧?！?/br>
    楊力依舊看著他的漫畫書：「家里沒人?！?/br>
    我有些奇怪：「除了你jiejie家里，沒別的長輩了嗎？」

    楊力答到：「有，奶奶。但是奶奶去年病了，一直住在醫(yī)院。」

    我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那你肚子餓嗎？不如跟叔叔去吃飯吧？不然你一

    個人，回去也沒人給你做飯?！?/br>
    楊力連忙說到：「不用了，鄭叔叔，我不餓的?！?/br>
    然而剛剛說完，我就聽到，從他的肚子里傳來幾聲咕咕聲。

    我笑著說：「還說不餓？別跟叔叔客氣了，叔叔帶你去吃飯?！?/br>
    楊力沒有說話，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讓司機(jī)把我們送到了萬達(dá)廣場，我?guī)е?/br>
    楊力來到了我經(jīng)常去一家餐廳，這家餐廳的牛rou咖喱飯和炸雞排都很不錯。在等

    待上菜的過程中，我跟他又聊了幾句，他明顯沒有之前那么拘謹(jǐn)了。他告訴，自

    從他奶奶住院之后，他就住校了，本以為奶奶的病好了，他就可以回家住了。但

    是沒想到，他奶奶一住院一直從去年住到現(xiàn)在。

    我問他：「那你jiejie沒空照顧你嗎？」

    提到楊姐，楊力的表情顯得有些難過：「jiejie太辛苦了，又要供我讀書，又

    要給奶奶治病，奶奶住院，每個月都要花很多錢。」

    我有些奇怪：「那你爸爸mama呢？他們沒錢嗎？」

    楊力低著頭，低聲答到：「mama跑了，爸爸前兩年，在工地出事，也不在了?！?/br>
    楊力的話讓我感到非常意外，我完全沒有想到楊姐的家里會是這么一個狀況。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跟楊力說些什么，只好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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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后，天已經(jīng)快黑了，我正準(zhǔn)備跟楊力到路口去打車，這時我們剛好路

    過一家書店，我突然想起來?xiàng)盍ο矚g看漫畫，我就拉著她進(jìn)書店給他買了幾本他

    喜歡的漫畫書。楊力是個苦命的孩子，雖然我很想為他做點(diǎn)什么，然而我能力有

    限，也只能為他做這么多了。

    送完楊力回家，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多了。我正準(zhǔn)備回家，手機(jī)卻突然響了。我

    一看是母親的電話，但我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卻是李阿姨的聲音：「喂？嘉嘉

    ??？你現(xiàn)在在哪呢？今天下午局里一個阿姨生日，我們姐妹幾個在麗晶這邊吃飯，

    你媽喝多了，開不了車了，你過來接她回去吧。」

    我一聽到母親喝醉，就覺得頭大。母親什么都好，就是酒量可以說是非常差，

    啤酒喝幾杯就不行了。而且酒品不好，一喝醉酒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喜歡說胡

    話，但好在母親喝醉之后，很快就累了，不會撒潑。

    我打車到麗晶酒店，來到母親她們所做的包廂。開門一看，全是母親的姐妹

    團(tuán)。母親坐在包廂里的一個小沙發(fā)上，身上披著她的外套，閉著眼睛，面色潮紅，

    嘴里不知道在嘟囔著些什么。

    李阿姨看到我進(jìn)來了，邊笑邊對我說：「嘉嘉，你媽剛剛喝了幾杯又開始說

    胡話了，趁著這會兒她睡著了，你趕緊帶她回去吧。」

    我沖李阿姨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對其他幾個阿姨說：「各位阿姨不好意思，我媽又

    喝多了，我先帶她回去了。」

    我本想把母親的手搭在肩上，扶著母親下樓的。但發(fā)現(xiàn)母親連站都站不起來

    了，只好把母親背在背上。

    母親的雙乳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雖然隔著一層內(nèi)衣和一件薄薄的襯衫，但

    仍然豐滿的讓我難以忍受。我背著母親進(jìn)了電梯，按下負(fù)一層的按鈕。電梯不一

    會兒就到了一樓，但是母親卻醒了。我知道母親一醒，麻煩就來了。

    我剛剛把母親抱進(jìn)車?yán)?，母親突然抓住我的衣領(lǐng)，猛地?fù)u晃著我，大聲的呵

    斥著：「你……你是誰？干嘛抱我上車?！?/br>
    我把母親的雙手從我身上拉開，然后告訴她：「媽，媽，是我。我是你兒子，

    你喝多了，現(xiàn)在我們上車回家。」

    母親看了看我，然后突然用力把我抱到懷里：「啊，是嘉嘉啊，怎么……怎

    么你一下子就這么大個了?！?/br>
    喝醉了的人，力氣總是莫名其妙的大。我一下子被母親抱得死死地，差點(diǎn)沒

    直接摔進(jìn)后座里。

    「來，嘉嘉，讓mama抱抱你?！?/br>
    母親把我摟得更緊了，我一下子幾乎被摟得喘不過氣了。

    我一邊對母親說著：「抱夠了，媽，抱夠了。」

    一邊從母親的懷里掙脫出來，但母親還是不肯松手。我跟母親糾纏了一會兒，

    母親又累了，我才得以掙脫出來。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母親襯衫的扣子，在跟我糾纏的過程中，已經(jīng)快脫到肚臍眼

    了。天藍(lán)色內(nèi)衣包裹著的雙乳，隨著母親的呼吸而聳動，母親雪白的肌膚，在車

    里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溫暖而誘人。眼前的情景，讓我感到口干舌燥。母親縮著

    腿，平躺在后座上。

    我環(huán)顧著四周，偌大的地下停車場里，沒有別人。進(jìn)入后座，關(guān)上車門。母

    親的這里比亞迪F6已經(jīng)有兩三年了，這種車型的后座空間本來就算不上大。母親

    又是躺著，我只能把母親的腳，放在我的大腿上，我跪在后座椅上。輕聲呼喚著

    母親，但發(fā)現(xiàn)母親并沒有回應(yīng)。腦子里全是當(dāng)時偷摸母親時，手掌傳來的觸

    感。一股前所未有的沖動，使我喪失了理智。我一邊輕聲呼喚著母親，一邊慢慢

    地把手放到母親的rufang上。我不敢脫掉母親的胸罩，只好把手伸進(jìn)了母親的胸罩

    里。柔軟的乳rou立即填滿了我的整個手掌，母親的rutou就像一顆軟糖，在我手心

    揉動。

    母親輕輕的扭動著她的身體，我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我的yinjing硬得

    想一根烙鐵，隔著運(yùn)動褲，我開始下意識的在母親腿上磨蹭。我忍不住把母親的

    胸罩下拉，母親兩只圓潤飽滿的rufang就赤裸裸的展現(xiàn)在我面前，在胸罩的支撐下，

    顯得更為堅(jiān)挺飽滿，就像兩個注滿了水的白氣球。

    我低下頭，輕輕的銜住棗紅色的rutou，開始吮吸，母親發(fā)出一聲若有若無的

    呻吟。使得我更為興奮，母親身上散發(fā)的香味是我陶醉。我不停的親吻著母親的

    鎖骨，雙手揉捏著母親的雙乳。

    母親扭動著身子，我的yinjing硬得生疼。我一把把我的運(yùn)動褲連著內(nèi)褲一塊脫

    下，我的yinjing堅(jiān)挺著，就像一座蓄勢待發(fā)的炮塔，guitou微微的抖動著，好像在發(fā)

    出進(jìn)攻的信號。我迅速的脫下母親的休閑褲，母親穿著一條配套的天藍(lán)色內(nèi)褲，

    我隔著內(nèi)褲輕柔這母親的陰戶。不一會，我開始看到天藍(lán)色的內(nèi)褲上，有了一小

    圈淡淡的水漬。我把guitou貼近，隔著內(nèi)褲開始磨蹭著母親的陰戶。

    禁忌的快感使得我大腦充血，我感覺到我的心跳已至極限。就在我再也按耐

    不住，要撥開那層布插入時。母親卻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后一膝蓋把我頂開，

    扶著座椅開始嘔吐。我一下失去了平衡，向后摔去頭重重的撞在了換擋器上，一

    股暖流順著我的眉角留下，我伸手一摸，滿手的鮮紅。眉頭傳來的疼痛，使我變

    得清醒。我看著眼前衣衫凌亂的母親，還有我仍然暴露在空氣中的yinjing。突然一

    股強(qiáng)烈的罪惡感，讓我感到窒息。我在干什么，我居然想要性侵我的親生母親。

    從小到大，這個女人為我付出了這么多，我居然想要趁著她喝醉了強(qiáng)行侵犯她。

    我用紙巾草草的處理了一下頭上的傷口和地上的嘔吐物，然后開始替母親穿

    上褲子，扣好襯衫，然后把母親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從始至終，我都沒敢直視

    母親的臉，盡管母親在嘔吐過后，早已再次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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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車窗半開著，秋夜的風(fēng)已經(jīng)頗有涼意。但我并沒有關(guān)上車窗，

    任由涼風(fēng)吹拂著我的臉龐。涼風(fēng)平復(fù)了我的心，我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思維也回歸

    理智。但那股罪惡感，仍然縈繞在我心頭，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幽魂?；氐郊依?，

    我把母親抱到她的床上，在她床頭放了一杯熱水，簡單的替她處理了一下衣服上

    沾上的嘔吐物，然后蓋上被子，關(guān)上房門。

    我本想睡覺，卻發(fā)現(xiàn)頭上的傷口的血又開始流了，之前撒的云南白藥似乎不

    能把血完全止住。我看沒辦法了，只好又出門前往醫(yī)院，好在小區(qū)附近那家醫(yī)院

    并不遠(yuǎn)。醫(yī)生給縫了幾針，我怕母親發(fā)現(xiàn)，所以故意讓醫(yī)生把紗布弄得小一些，

    這樣我的劉海才能勉強(qiáng)擋住傷口。處理完傷口，我回到家中已是十一點(diǎn)多，我洗

    了個澡就上床睡了。

    然而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安寧，腦海里總是不禁浮現(xiàn)，母親半裸的身軀，我

    急促的呼吸，母親的若有若無的呻吟。迷迷糊糊之中，我又回到了剛剛車上的場

    景，母親半裸的躺著，我像一頭野獸一樣，猛地扯下母親的內(nèi)衣，抓住母親的雙

    乳一頓吮吸，母親扭動著身軀，發(fā)出沉悶的呻吟，我雙手扶住母親的臉頰，狠狠

    的親了上去，我伸出舌頭到母親的嘴里，尋找著母親的香舌。

    母親本來有些抗拒，但還是慢慢地伸出了舌頭，兩只舌頭在母親的口腔里攪

    動著，我一邊品嘗著母親的津液，一邊用手脫下母親內(nèi)褲。然后用手撫摸著母親

    胯間的那道峽谷，我輕柔著母親的yinchun，漸漸地我感覺得指尖變得越來越濕潤，

    我低下頭，用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在母親的yindao口磨蹭著，然后一把插入了母親

    身體里……可是我并未感到溫暖濕潤，反倒感覺到褲襠一陣潮濕。我睜開眼一看，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哪有什么母親，我伸手摸了摸我的下體。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我夢遺了。

    第二天七點(diǎn)多，天還蒙蒙亮我就已經(jīng)悄悄起床了，為了不讓母親發(fā)現(xiàn)我昨晚

    夢遺的事情，我換了一條內(nèi)褲，然后那條內(nèi)褲洗了。順便煮了一鍋小米粥，煎了

    幾個雞蛋。一頓忙活之后，已經(jīng)是八點(diǎn)多了，我正吃著早餐，母親就從房間里出

    來了。讓我感到尷尬的是，母親不知何時換上了她的睡衣，而且很明顯母親并沒

    有穿內(nèi)衣，隔著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的看出母親雙乳的輪廓，甚至能看到凸起

    的那兩點(diǎn)。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件事，我刻意低下頭不看母親。

    母親走到飲水機(jī)前，二話不說就接了一大杯涼水要喝，我急忙告訴母親：

    「別喝涼的，這有熱的。」

    然后就把保溫壺里的熱水到了一杯給母親，我怕燙著母親，所以摻了一些涼

    水。母親接過杯子，一口氣把杯里的水都喝光了。

    然后，趴在沙發(fā)上，頭也不回的對我說：「嘉嘉，咱們那個解酒藥還有嗎？

    媽的頭有點(diǎn)痛，你給我弄兩片來?！?/br>
    我答到：「媽，解酒藥是喝酒之前吃的，你這會兒吃沒用?！?/br>
    「但是媽現(xiàn)在頭疼的難受啊」母親一邊揉著頭一邊答到。

    我讓母親等一等，然后給她弄了一杯蜂蜜水，一條熱毛巾。母親喝了幾口蜂

    蜜水，又躺下了，我把熱毛巾敷在母親的額頭上。母親舒了一口氣，看起來似乎

    舒服了不少。

    「以后不能喝就別喝了，你看弄成這樣好受嗎？」我在母親的房間里一邊收

    拾著母親的衣服，一邊跟母親說。

    母親慢悠悠的答到：「媽這不是昨天跟你那幾個阿姨玩得太高興了，就多喝

    了幾杯。」

    我把衣服放到衣物籃里，然后答到：「媽你少來了，多喝了幾杯？我昨天過

    去，扶你都不起來，還是背你下的樓。以后不準(zhǔn)再這么喝了啊?！?/br>
    母親呵呵的笑了：「知道了，知道了，小時候媽教訓(xùn)你，現(xiàn)在輪到你教訓(xùn)媽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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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要把衣物籃里的衣服放到洗衣機(jī)里，母親卻突然叫住了我：「嘉嘉，媽

    的內(nèi)衣褲還沒洗呢，你一塊幫媽洗了吧?！?/br>
    我沒有說話，走回母親房間，一把抓起母親的內(nèi)衣褲，然后走回衛(wèi)生間。

    母親躺在沙發(fā)上，我在衛(wèi)生間里，手上拿著母親昨天剛換下的內(nèi)衣褲，母親

    那條天藍(lán)色的內(nèi)褲現(xiàn)在就在我手里，我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帶母親上車時的情形，

    這條內(nèi)褲上的那一小塊水漬，是否表明母親當(dāng)時也有了感覺？我不敢再想，也不

    能再想。我直接的把手中的內(nèi)衣褲放到洗衣機(jī)里，然后蓋上洗衣機(jī)蓋。

    我來到客廳，準(zhǔn)備招呼母親去洗漱，然后吃早餐。然而母親卻看了我一眼，

    然后突然問到：「嘉嘉，你的眉毛那里怎么了？」

    我本以為劉海遮住母親應(yīng)該看不出來，但沒想到母親一眼就看穿了。

    我假裝沒事的答到：「沒啊，沒怎么啊?！?/br>
    母

    親沒好氣的說到：「還說沒什么？紗布都露出來了，以為頭發(fā)長點(diǎn)我就看不

    到？垃圾桶里還有這么多帶血的紙巾?！?/br>
    我見沒辦法狡辯了，只好說是我自己撞的。

    母親讓我坐到沙發(fā)上，讓我低下頭來，然后湊過身來掀起我的劉海，看到了

    我頭上的傷口。

    「都縫針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親的口氣開始變得嚴(yán)肅起來了，然而我這時卻全然沒有關(guān)心母親在說什么。

    母親的這個姿勢，使得本來就寬松的睡衣領(lǐng)口，完全大開在我眼前。母親果然沒

    有穿內(nèi)衣，兩個白花花的rufang在我眼前，隨著母親的動作而抖動，棗紅色的rutou

    若隱若現(xiàn)。我怕自己再起邪念，不敢再看，把頭扭過一邊。

    母親見我沒有說話，繼續(xù)問我：「說話啊，媽問你話呢?！?/br>
    我隨口答到：「都說了沒事了，我那天在廠子里不小心撞到的。」

    我不想再讓母親繼續(xù)追問，就起身回房了。

    我在房間里換了一身衣服，準(zhǔn)備要回汽修廠了。原本我是沒打算這么快就回

    汽修廠的，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能再跟母親這樣單獨(dú)相處下去了。我收拾好東西，

    從房間里出來。

    母親看到我穿戴整齊，很是奇怪：「怎么？你要出去？」

    我若無其事的對母親說：「我要回廠子里了，廠子里有事?！?/br>
    母親見我行色匆匆的樣子，便沒有多問，我出了小區(qū)就匆匆坐上了前往汽修

    廠的公交。

    在公交車上，我一直在回想著關(guān)于母親的事情，自從那天晚上在麗晶的地下

    停車場對母親做出那件事之后，我已經(jīng)很難以一個平常的心疼去看母親了，我承

    認(rèn)我的確是有戀母情節(jié)，但是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讓我感到我已經(jīng)有些失控了，

    我害怕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所以決定提前回廠里。

    剛剛回到汽修廠，就又看到那輛路虎，楊姐步履匆匆的從辦公室出來，急急

    忙忙的上了車。我還沒見過楊姐這幅火急火燎的樣子，一肚子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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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Ｖ4ｖ.ō

    這時老六又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了，在我耳邊悄聲說道：「你看又是上回那

    個男的，他倆肯定有鬼?！?/br>
    我剛剛從家里出來，本來心情就有點(diǎn)煩躁。就沒好氣的回到：「行了，人家

    去哪管我們什么事。你少說兩句吧?！?/br>
    老六看我有些生氣，努了努嘴就溜到一邊，沒再說話。

    我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就聽到從背后傳來了陸高男的聲音：「小嘉，別閑聊

    了，趕緊到咨詢室去，今天保險(xiǎn)公司的人來了，你趕緊過去?！?/br>
    我急忙趕到咨詢室，開始跟保險(xiǎn)公司的人洽談。其實(shí)我最不喜歡的客戶就是

    保險(xiǎn)公司，雖然他們每次都是簽長期合作合同，但是要求非常多，而且不像散客

    可以推薦維修方案，他們一般都有自己的維修要求，非常麻煩。送走保險(xiǎn)公司的

    人，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diǎn)多了。汽修廠在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客人了。一

    般陸高男來廠里也是一兩個小時就走了，但這個時候我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陸高男從

    他的那間辦公室出來了。

    陸高男看到我很熱情的跟我到了招呼，我隨口問到：「高男叔，還沒走??？」

    陸高男皺了皺眉頭：「哎呀，這幾天零件供應(yīng)那邊出了問題，楊婕剛剛?cè)ジ?/br>
    他們談了，這幾天她都不在。所以我只好過來了?！?/br>
    難怪楊姐今天一早就出去了，這會兒都還沒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廠里的工作都很忙。這天我剛剛下班回到宿舍沒多久，我的

    手機(jī)就響了，我點(diǎn)亮屏幕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沒有見過的號碼。

    我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稚嫩的童聲：「鄭嘉哥哥，我是楊力，今

    天我到醫(yī)院看奶奶，但不知道為什么，沒過多久奶奶就沒反應(yīng)了，現(xiàn)在奶奶在手

    術(shù)室，我給jiejie打了電話，但是jiejie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現(xiàn)在醫(yī)院要交錢，我不知道

    該怎么辦了……」

    我連忙告訴他：「小力，你別慌，你先跟醫(yī)生說讓他等一等，我這就過去?！?/br>
    我急急忙忙下了樓，但是廠區(qū)本來就是在市郊，所以打車花費(fèi)了我很多時間，

    當(dāng)我到達(dá)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diǎn)多了。我在手術(shù)室門口找到了楊力，他一個人

    呆呆的在手術(shù)室門口的座椅上呆坐著。

    他一看到我，就向我撲了過來抱著我的腰，一邊哭著一邊對我說：「鄭嘉哥，

    奶奶她在里面很久了，她不會有事吧，jiejie又不接我電話，我好怕啊?！?/br>
    我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別怕別怕，你奶奶她會沒事的，你jiejie她出差了，

    可能手機(jī)沒電了。她很快就會過來的?！?/br>
    在我的安撫下，楊力很快停止了哭泣，我讓他在這里坐著，我去收銀處付了

    手術(shù)相關(guān)的費(fèi)用。順道到醫(yī)院食堂給楊力買了一份盒飯。楊力坐在候診室里吃著

    盒飯，我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無助樣子，我看到了我的影子。

    父親跑路的那兩年，母親剛剛到警局工作，經(jīng)常上夜班，沒時間給我做飯，

    所以我經(jīng)?；氐郊依铮l(fā)現(xiàn)桌上只有一份涼了的盒飯。但我還有姥姥家可以去，

    而這孩子除了楊姐和他奶奶，就沒有別的依靠了。

    楊力奶奶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已經(jīng)是兩個多小時以后了，楊力不知道什么時候

    靠著椅子睡著了。

    我連忙走上前，詢問醫(yī)生楊力奶奶的情況：「醫(yī)生，老人家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醫(yī)生脫下口罩，神情嚴(yán)峻的看著我：「老人家現(xiàn)在是穩(wěn)定了，但是她的這個

    腦血管阻礙的問題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我也不敢說還有多久，只能說你們家屬要做

    好心理準(zhǔn)備?！拐f完醫(yī)生就離開了，我看著熟睡中的楊力，不由得感到一陣心酸。

    小小年紀(jì)，卻要承受親人離世之痛。我輕輕叫醒楊力，本想送他回家，他卻

    執(zhí)意要留在病房陪他奶奶。病房里陪床的床很小，只能容下一人。我讓楊力在床

    上睡，我一個人坐在病房門口。

    我看看了手機(jī)，已經(jīng)是將近午夜了，這會兒肯定已經(jīng)是沒有車回汽修廠了，

    市郊那邊，出租車白天都不怎么愿意去，更何況是現(xiàn)在。我也不想回家，便一個人坐在

    病房門等著天亮。我戴上耳機(jī)，聽著歌靠在病房外的座椅上，閉上眼睛，不知何

    時悄悄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推我。我睜開眼一開，楊姐不知道什

    么時候站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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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摘下耳機(jī)，還沒來得及說話，楊姐就先開了口：「我奶奶的情況怎么樣了？」

    我揉了揉眼睛：「小力還在里面，這不方便說，我們到樓下說。」

    到了樓下，我看了看手機(jī)，現(xiàn)在是凌晨五點(diǎn)多，醫(yī)院里的人還很少。

    「醫(yī)生說奶奶的情況現(xiàn)在是暫時穩(wěn)定了，但是她的病情不容樂觀，讓做好心

    理準(zhǔn)備?！?/br>
    我看楊姐說，楊姐沒有說話，金絲眼鏡后疲憊的雙眼露出一股哀傷，低著頭

    沉默不語。

    片刻之后，楊姐開了口：「我知道了，人老了都會有這么一天的，我只是沒

    想到，奶奶這么快就要走了?！?/br>
    我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想到她所承擔(dān)的一切，心中的酸楚更為濃重。我剛

    要開口安慰楊姐，楊姐卻接著說到：「小嘉，昨晚多虧了你，真是太謝謝你了?！?/br>
    我沖著楊姐微笑了一下：「沒關(guān)系的楊姐，其實(shí)你才是真的辛苦，楊力都跟

    我說了，真正不容易的人是你。」

    楊姐笑了笑：「那個臭小子又瞎說了，沒他說的那么夸張，我奶奶一把年紀(jì)

    了，小力又才讀小學(xué)，我不工作，哪來的錢啊?！?/br>
    我看著楊姐強(qiáng)顏歡笑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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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從包里掏出一瓶水遞給我：「喝口水吧，你看你說話

    的聲音都變了?！?/br>
    我沒有接過那瓶水，反倒是抓住了楊杰的手：「楊姐，以后有什么事，你盡

    管跟我說，只要你開口，我肯定會幫你?！?/br>
    楊姐笑了笑，眼神里透出一絲稍縱即逝的苦澀：「你跟你mama一樣，都是很

    好的人?！?/br>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楊姐看著我解釋到：「小力的戶口還在老家，在這邊上學(xué)很麻煩，還是你媽

    幫忙解決這個事情的?！?/br>
    母親沒跟我說過這回事：「楊姐你也沒少幫我，剛來廠里那幾天，我的報(bào)表

    經(jīng)常出錯，要不是楊姐你手把手的教我，我現(xiàn)在早被辭退了?！?/br>
    楊姐笑了笑：「那些東西，剛來不懂很正常，你現(xiàn)在也是做得挺好的嘛，行

    了，我看你也一晚上沒休息好，要不今天放你一天假，你回家休息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母親，就推脫到：「不用了，我先回廠里吧。」

    楊姐見我不回家，似乎察覺出了點(diǎn)什么：「怎么？跟你媽吵架了？」

    我辯解到：「不是的，這會兒回去，我也睡不著，不如回廠里把上周的報(bào)表

    做了，要是真的累，就回宿舍休息下?！?/br>
    楊姐也沒再堅(jiān)持：「那行，那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小力還有奶奶?！?/br>
    我回到廠里的時候，剛剛早上八點(diǎn)多。今天下著小雨，我原以為我并沒有多

    困，誰知道剛剛到咨詢室坐下沒多久，就開始打瞌睡了。我掙扎了幾分鐘，最后

    還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然而就在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我睜開眼看到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站在咨詢室的門口，我定睛一看原來就是

    那個路虎男。

    路虎男沖我笑了笑：「小伙子，怎么這么困??？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請問您有什么什么事嗎？」

    路虎男扭頭看了看楊姐的辦公室，然后給我遞了一張名片：「我是聯(lián)豐汽配

    廠的，你們楊經(jīng)理今天不在嗎？」

    我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寫著：「聯(lián)豐汽配廠總經(jīng)理：任雄。」

    我一邊招呼任雄坐下，一邊對他解釋到：「楊經(jīng)理今天還沒來廠里，要不您

    先坐一會兒？我給她打個電話？」

    任雄沖我擺了擺手：「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等她回來你替我交代她，今

    晚的那個聚會讓她務(wù)必準(zhǔn)時到?！拐f罷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腦海里突然響起了老六的那句話：「他們倆肯定有鬼。」

    但我轉(zhuǎn)念一想，就算任雄真的跟楊姐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能說什么呢？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