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次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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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參加哪個社團?。俊?/br> “剛剛看的那個好像還不錯。今天游泳池那邊不是評選?;ㄐ2輪幔覀?nèi)タ纯窗?。?/br> 窗外有學子路過。 方永新一下子緊張起來,嘴巴被堵住了,就用眼神警告周遠思。 周遠思附耳:“不想被發(fā)現(xiàn)啊?放學之后在廁所等我?!?/br> 腳步聲臨近,越來越近,再不起來,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兩人現(xiàn)在壓趴在一起的姿勢,怎么也解釋不清。 方永新無奈地點點頭。 周遠思先跳起來,還好心地扶了方老師一把,“方老師,剛剛拖過的地面,要小心地滑?!?/br> 方永新躲開他的手,嫌惡地避開,自己站好,整理衣擺和褲腿。 可無論如何整理,白色西裝西褲上 的污漬都很顯眼。 窗外稀稀拉拉走過幾個學生。 待他們徹底離開。 周遠思支起拖把,裝起乖乖崽,端的是一個咧嘴笑,嘴上說的話卻令人毛骨悚然。 “方老師,你家在匯豐小區(qū)1號樓2106,要是待會兒放學我沒在廁所見到你,你知道我什么都干得出來。” “你想干嘛?” 方永新感覺很棘手,這個周遠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自己還沒出手,他就一堆莫名其妙的行為。 難道周遠思已經(jīng)知道…… “當然是想干你啊?!?/br> 方永新臉色一變。 他突然才想起,周遠思是同性戀。 知道周遠思肆無忌憚,沒想到對方連老師都敢下手。 “瘋子!” 方永新避之不及地回到辦公室。他將東西收拾好,鎖上電腦和抽屜,拿起鑰匙,那張胡亂塞在口袋里的照片還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銷毀。他準備回家再燒。 他才不會任那家伙擺布。 方永新驅(qū)車回到家中,開門前鼻子癢癢的,打了個噴嚏。 早上給了他“愛的教育”的女人并不在家,家里堆得名牌包又多了兩個。 方永新把亂七八糟的外賣盒收拾一下,繞開放置在地上的奢侈品袋子,回到自己房間。 他桌面書本的順序是顛倒的,顯然被人動過。方永新嘆了口氣,不用想也知道,家里只有另一個人。 準備明天的課間,將一輪復習的知識點匯總,先過集合。對著電腦整理兩個小時,已經(jīng)過了晚飯的時間點。 女人不在,他不用做飯給她吃,只用準備自己的分量。 方永新看了看表,頭腦昏昏沉沉的,實在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著涼了。去浴室洗了個澡,擦了一半干,便枕在床頭睡了過去。 窗口呼呼作響…… 下體濕潤溫暖,似乎被柔軟的土豆餅包裹著。 咦,為什么是土豆餅? 方永新以為自己在做夢,在土豆餅中聳動,腦子暈暈乎乎的,半夢半醒。身上不著片縷,手上濕噠噠的,握著一根柱子。那柱子溫熱,還有些俏皮,不是正統(tǒng)的圓柱體。 方永新上下摩挲著圓柱體的直徑跟底面積,怎么也摸不到它的底,只好摸它的頭,反正上底跟下底的面積是一樣的。 圓柱的頭在手中流出一些水來,方永新疑惑,意識終于掙脫清醒與朦朧之間的薄膜,透了出來。 手上火熱的哪里是一根圓柱,分明是一根碩大的yinjing。他整個手掌也只能握出個半個圓。 身上蓋的薄被一聳一聳,隨之而來的是胯下被溫暖處包裹的快感。 方永新顫抖著手,將被子拿開,看到周遠思的腦袋轉(zhuǎn)頭來朝他邪獰地笑。 “方老師,六九不夠shuangma?” 方永新萬萬沒想到這小惡魔居然真的追到他家里來。 “你怎么進來的?” 周遠思看了眼呼呼作響的窗戶。 方永新看著破了一大個洞的窗戶,足足能過一個成年男性,只覺得那洞不是砸在窗戶上,是砸在自己頭上。 他家可是住在21樓,這瘋子…… 方永新捂著頭,生病讓他頭痛不已,鼻子也有點塞。 他要逃。 方永新往床下逃去,一只腳剛落地,另一只腳被周遠思拽了回來。 “別走啊,接著玩玩嘛。” 方永新兩手被他鉗制住,明明都是男性,周遠思力量卻大得可怕。方永新確確感到害怕了,“放開我。這里是我家,你私闖民宅,我要報警抓你?!?/br> 周遠思舔了舔嘴唇,用方永新的衣服把他兩只手給綁起來,連在床頭的橫欄上。 方永新腰肢不斷撲騰,像一尾掙扎求生的魚。 周遠思欣賞了一會兒纖細的腰肢在肌rou繃起時充滿生命力的美,情不自禁地吻在他的腰側(cè)。 方永新拼命掙脫,卻毫無作用,他挺腰撞在周遠思的鼻梁上。 唇齒間嘗到自己的流下的鼻血,周遠思笑了笑,“沒關(guān)系,待會兒你也會流血。我先還你一點好了?!?/br> “變態(tài)……你他媽的你個變態(tài)……” “噓、噓。你是老師,老師怎么可以說臟話呢。方老師,好好感受我。” 周遠思把指頭探入方永新的后xue,從未進過異物的肛門抗拒著。周遠思從校服口袋里拿出蘆薈膠,綠色的盒子,透明的流體。 蘆薈膠涂滿了五根手指,甚至涂到了掌根。 這回的納入變得順利許多,后xue吃進了一根手指,方永新嗚咽了一下,這一刻他終于意識到,不同教育下的人底線是不一樣的。他不可能斗得過浸yin財色的集團寵子,“我求你,別這么做。你想要什么,錢嗎?還是分數(shù)?要是看我不順眼的話,我走就是了……??!別……” 食指待在溫暖的xiaoxue中半晌,抽了出來,聯(lián)合第二根指頭一起在xue口打轉(zhuǎn)。在方永新說話的間隙,插了進去。 “哈哈啊,我可不是壞孩子,怎么能讓老師濫用職權(quán)呢?我只是想跟方老師玩玩?!?/br> 手指在蜜xue中嬉戲,白嫩的肌膚惹眼,挑撥著男人的欲望,顫抖的雛菊盡管不愿還是柔和地吞吃下指節(jié),直到整根沒入,卡在指縫。 周遠思深吸一口氣,“好溫暖,老師。這么緊,方老師,我是不是第一個碰你xiaoxue的人?” 方永新臉色通紅,仔細看他周身都蔓出淡淡的粉色。什么xiaoxue不xiaoxue的,這樣的字眼,他根本說不出口。 方永新性生活規(guī)律到每周六自己手瀆一次,以免喪失jingzi活性,其他時候都是盡量克制,減少自己在這方面的想法。 在此之前,他根本沒碰過男人女人!誰能料到,第一次居然遭遇了這么個小混蛋! 周遠思沒得到應答,很是不滿,“方老師,學生提問你怎么能不回答呢?難道在我之前,有人碰過你的xiaoxue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周遠思的不滿迅速擴大,手上的動作也沒留情面,摳摳挖挖地變著法折磨xiaoxue,直把緊巴巴的xiaoxue擴充到三根。完全沒顧忌這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 方永新吃疼,“啊,太……” 太疼了。 肛周擁有的神經(jīng)是其他地方的許多倍,爽感跟刺激感也是放大的,自然疼痛也是放大的。 可他咬出下唇,不愿跟逞兇的家伙示弱。 周遠思染了點笑意,“只有疼?我不信,如果只有疼,這張貪吃的xiaoxue怎么一根兩根手指頭不夠,還吞著第三根?啊,好緊,老師,讓我插一插好不好?” 方永新薄怒,“滾蛋。” “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哦?!敝苓h思笑著宣判了yin刑。 三根指頭并做一處,黏黏滑滑的蘆薈膠在期間作了潤滑,不斷地試探后xue的底線。彎彎曲曲的腸rou包裹著指頭往更深處去,方永新好看的眉不自覺地蹙起。 深處那種夠不到的、一點點癢意,令人智昏。方永新的頭疼減輕了一點,可還是暈暈乎乎的,喉頭抑制不住地滑出一些細碎的呻吟。 他修長的脖子伸直了,不斷往床頭縮著,躲避指柱的攻擊。 周遠思抱住方永新的脖子,往自己懷中摟,“舒服嗎,方老師?” 方永新的緋紅布滿了整個脖子,眼眶里氤了些水汽,睡前取下了眼鏡,因此沒有東西遮擋住他的脆弱,想要拿手遮擋一樣也不行。 陷入欲望中,被欲望支配,一直是為方家教育中所不齒的。 方永新難過地:“周遠思,我不要這樣。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就當一切沒發(fā)生過,不會跟任何人提起?!?/br> 周遠思動情地看著那雙失神的雙目,方永新現(xiàn)在就進入狀態(tài)了,待會兒他插入的時候,他該有多美。 周遠思吻住他,果不其然被咬了,可他混著血液,也不肯撒嘴。裹挾著口齒間的香甜,把方永新的雙唇當做美味來品嘗。 “被強迫你還這么多包袱,閉眼享受就行了,我本來答應了mama晚點動你??墒悄氵@么迷人,我忍不住了,讓我cao吧。” 方永新不敢置信,“你還告訴你媽了!” 不,別被糊弄過去,他記得……他記得周遠思mama已經(jīng)死了。 方永新面色不善,“你嚇唬我?!?/br> 周遠思雙眼被粉色的xiaoxue吸引了注意力,哪里顧得著方永新崎嶇的心理活動,“晚點帶你去她牌位前上香,” 一個跟手指大小明顯不同的rou塊頂在身下。 方永新再次掙扎起來,精瘦有力的腰搖擺著往后退,床單被拉扯偏離??烧撬鹌鸱膭幼鳎屩苓h思順利把他一把攬住,揉了揉那渾圓挺翹的屁股,往兩側(cè)掰開臀rou,像花瓣一樣綻放的xiaoxue露出。 xue口違背主任意愿,一張一合地緊張地期待著,上面澆筑的凝液,帶著蘆薈的香氣。 周遠思挖了一些蘆薈膠均勻地涂抹在自己陽具上,蘆薈膠冰冰涼涼的,不大舒服,隨口抱怨道:“好冰啊,方老師,你張開腿,讓我暖和暖和?!?/br> 彈性十足的后xue被roubang威脅著,緩緩張開了通行的閘門,順利進入的roubang揮灑著快活在xue道中耀武揚威。 “別!” 頂住了! 裹挾著液體,旋轉(zhuǎn)往內(nèi)…… “不……??!??!” 進、進來了。 男人的、同性的yinjing,居然插進來了。 方永新這輩子都沒想過能有這樣的經(jīng)歷。 他的前面迅速萎靡下去,甚至胃部翻騰著,作嘔惡心,“出去!拔出去!” 只是被吸入了guitou,可是爽感已經(jīng)大大超越了想象。周遠思深吸一口氣,克制自己就這么一鼓作氣頂進去的沖動。 草,流紅是很美很動人,尤其紅色攪拌著白色的jingye,從抽搐的xiaoxue中塞不下,顫顫地流出來。 可是他一來不想把人做進醫(yī)院,二來還想多做幾次。只好溫水煮青蛙,慢待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周遠思指甲蓋在方永新身上滑動,如游蛇一般四處點火,酥酥麻麻的快感劃過全身,帶來不一般的躁動。 方永新的小兄弟很給面子地抖了兩下,證明男人的性欲可以跟理智分離。 指尖劃拉過兩點粉紅,嫩嫩的小rou球等待垂青,稍微撥弄兩下就哆嗦著站立起來。 周遠思嗦住左邊的乳珠,QQ彈彈的好像爆珠,他咬住扯了扯,舌尖滑過乳孔,吮吸讓欲望翻倍增長,蓬勃而出。 “嗯……不要……” 下身被頂住,rutou被叼住,方永新的不要也不知是說上面還是說下面,他腦袋糊成一鍋粥,想要抓住些什么,又害怕。 周遠思被他一聲叫床逼得yinjing一跳,真想不管不顧地戳進去,微惱地一巴掌拍在方永新的小弟弟上。 “方老師,怎么能自己一個人爽呢?要等等我?! ?/br> 方永新顫抖了一下。 這個小細節(jié)沒能被周遠思落下,他嘴角笑意不斷,惡劣地撥弄兩枚乳珠,身下抽出一些,“聽我喊你方老師,你很激動?方永新,你怎么這么sao啊,被自己學生cao都能有感覺。你是不是早就幻想過被我搞?” “不,我沒有……嗯啊……你不要胡說八道,這都是你逼我的?!?/br> guitou在xue口呼啦兩圈,然后頂了進去。這回沒有卡在開頭,柔軟的后庭經(jīng)過開拓,有了準備,放下身段歡迎著大roubang先生的蒞臨。 發(fā)育良好的周遠思roubang比同齡男生長半個手掌,有時候也會被一些玩的比較開的女生約炮。不過他不是誰都cao。 可親可愛的菊xue忙不迭地吞下一截,就迎來下一截,仿佛永遠都沒有盡頭。 吃下一半后,飽脹感就很明顯了。 周遠思不甘心,涂了更多的潤滑,將剩下的roubang都送了進去。 受到滋潤的xue口盡可能地撐開自己,敞開肚皮待客,哪怕肚皮圓滾滾,還不知羞地坦露出自己薄皮嫩餡很好吃的模樣。 方永新看不到自己下方的戰(zhàn)況,只能感受到肚子里越來越撐,周遠思的jiba把他的肚子都撐出了微微隆起的弧度。 “唔……啊啊啊,太大了,吃不下,你出去啊?!彼械娇杀钟X得有點興奮。 方永新唾棄自己的觸感和心跳,咬住自己的舌尖,讓刺疼提醒自己。 被緊致狹窄的腸rou包裹,周遠思舒暢地嘆了口氣,“媽的,真爽!你屁股那么翹,穿個嚴嚴實實的西裝都那么sao,遲早被男人cao了。給別人cao,還不如給我cao?!?/br> 方永新憤恨地看著他,嘴角留下一行血漬。 周遠思冷下眼神,把他的下顎掰開,力道之大幾乎令人脫臼,“你敢咬舌,我就把你加上口塞,綁在我家地下室cao,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干脆陪我,也不用上班,以后別想著當老師,干脆當我的禁臠。” 方永新嘴角的血漬看似多,其實是輕咬舌尖的時候xiaoxue被頂了一下,他失了輕重,不是故意咬傷自己的。 他還沒打算為了條瘋狗,搭上自己的性命。 方永新呸了一口血沫,“你就不怕遭報應?!?/br> 周遠思舔著他的耳朵,“遭報應?我們在你臥室里zuoai,你情我愿,我們互相喜歡,不是嗎?不然,你有證據(jù)?” 看著方永新又冷又氣卻拿他沒辦法的眼神,周遠思輕飄飄地:“不如你詛咒我做噩夢好了,不過我一般不做夢,要做都是做春夢?!?/br> 周遠思咧嘴笑,他篤定這個姓方的老師被他吃定了。 cao入這個xue的那一刻,他就確定了,心中飽脹的感受從未有過,想要擁有什么的深刻欲望,令他恨不得給這人打上標記。 再怎么不愿意,被cao開的身體還是大敞著迎接男人。菊xue受著jianyin,可小弟弟還是那么堅硬,方永新不得不承認自己被cao出感覺。 過于長的jiba深入到他腸道一個從未企及的神秘領(lǐng)域,層層疊疊的蜜汁被卷了出來,yinjing上爆起的青筋摩擦著腸道的軟rou,拉扯和沖刷讓快感印在腦中。 “好可怕……嗯哈……”方永新眼中流露出哀戚的神色,他如有預感般,覺得自己忘不了被人cao的滋味了。 “呵呵……不可怕,把身體交給我,你的xiaoxue天賦異稟,都沒有流血,天生就是jiba套子?!?/br> 周遠思舔了舔嘴唇,方永新的xue生澀又不知道黏上來,可是他還是覺得有滋有味。 他磨著xuerou,找尋一個地方,嘴里帶著粗喘警告道:“不過,你只能當我的jiba套子。如果給別人cao,那我就把他的jiba剁了,煮熟喂你吃?!?/br> 撞到一塊深處的軟rou,方永新突然抖了起來,聲音慌張地:“不行!別撞那里……我……啊?。?!嗯……哈……” 越是說不要,越是要。 看來是找到了。 隨之,周遠思加快了沖擊的速度跟頻率,他將老師按住,如打樁一般狠狠撞向嬌羞的軟rou。 軟rou被逮住了,一條條rou鞭子鞭笞在身上,打得它酸軟哭泣,yin靡的腸液不要錢似地流淌,濡濕了床單。 周遠思揉著他的奶頭,小巧可愛的乳珠很適合穿一雙乳環(huán)。他一面在方永新脖子上留下草莓痕,一面cao干美滋美味的新鮮嫩xue。 被大roubangcao干的嫩xue懶洋洋地舒展自己的嬌媚姿容,引誘著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往更深處撞擊,一次、一次,更深、更深,啊……啊……啊…… 像淺色皮筋一般的xue口充滿彈性,每一次進出都能給彼此帶來非比尋常的快感。蘆薈膠現(xiàn)在已經(jīng)派不上用場了,腸道緊緊巴巴地將腸液喂給新來的客人,可惜roubang客人從不飲用,而是拿腸液當玩具,玩弄著可憐的腸rou。 肥美的腸xue里的yin水yin汁越來越多,給roubang先生洗了個溫水澡。大roubang十分滿意,賣力地揉搓軟rou,這頓搓澡搓得兩人氣喘吁吁。 臥室中“嗯嗯啊啊”的叫床聲難以抑制,周遠思享受方永新用他動人的嗓子叫出優(yōu)美的曲調(diào),有時聽見人克制起來,還追求一些猝不及防的喘叫。 上課時一本正經(jīng)的嗓音,現(xiàn)在用來叫床也是一樣悅耳,周遠思越聽越上癮,“如果你用這種語調(diào)上課,我一定不困了。要不要試試看?” 方永新狼狽地搖頭,他像浮萍一般只能感受周遠思賜予他的起起落落,太過刺激的性愛讓他現(xiàn)在理智全無,他不敢說話,怕暴露自己的任人擺布。 周遠思愛極了這幅破爛布娃娃樣子,恨不得把他這幅糾結(jié)又沉迷的表情拍下來,裱起來,掛在自己臥室,夜夜對著打飛機。 哦,不對,何苦為難自己呢? 想cao就過來cao。 周遠思把方老師納入自己的性愛玩具范疇,可是他糾結(jié)了一下,他是想跟方永新來久的,可是方永新會同意嗎? 一想到方永新會跟別人談戀愛、結(jié)婚、生子,周遠思莫名地煩躁,加大了打樁機的馬力,重新?lián)肀嘏木d軟。 啪啪啪的聲音在臥室里響徹不斷,月色柔軟,從窗戶鋪灑進來籠罩了整張床,周遠思毫不費力就能看清方永新的表情。溫柔的月光比起白熾燈更添一份旖旎,周遠思啃食他的rutou、喉管、雙唇,最后交換唾液,捕捉舌尖,噗嗤噗嗤地瘋狂進出。 花心被撞擊,方永新半截腰身都是軟的,恐怕現(xiàn)在他手里握著一把刀子,都不能保證有力氣插進周遠思心臟。 他雙腿被周遠思握著,時不時腿根還要遭遇一次掌?,酸軟的腿彎架在周遠思的手肘和肩頭,赤裸光潔的小rouxue嫵媚地吞吃著,好像怎么喂也不夠似的。 方永新被cao得很舒服,他從未全身心地在性事上放松,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全情沉溺于花心被頂撞得忘卻姓氏的地步。他不用想那些上一輩之間的仇恨,不用想母親強行勒令的克制和自律。 方永新沉醉于周遠思帶來的快意,他甚至羨慕起這位毫無顧忌的小少爺,在情欲的驅(qū)動下,他奉上了雙唇。 周遠思輕易被方永新的主動勾引,唇齒交纏,情潮涌動,“為什么那么緊?你是不是想夾死我?嗯?想用你的saoxue夾死我?” 方永新驚怪于周遠思超于年齡段的臟話,“嗯哼……不許說臟話?!?/br> “我哪有?!?/br> 周遠思被他的緊致爽得深埋其間,狠狠抽動兩下,兩人胯骨相撞,彼此都感受著鮮活的體溫與疼痛。 “我是說實話?!?/br> 粉潤的唇在前,周遠思封住他的嘴巴,雙手攬住方永新的腰肢,那一小節(jié)腰肢在大掌的對比下顯得纖細,周遠思的膚色比他深幾個度。 “你怎么這么瘦?我的jiba被你吃進去,隔著你肚皮都摸得到。好色情啊?!?/br> 方永新不貪食,追求健康,但平坦的小腹絕不是為了顯現(xiàn)男人jiba的。 他手被勒得都發(fā)紅破皮了,也沒有什么反抗男人的招數(shù),眼神里含著春意,又顯得綿軟,不夠狠。 方永新腰腹用力,收縮xue口,如愿聽見周遠思的一聲悶哼。 “這可是你撩撥的。” 周遠思不再胯下留情,壓住他的腰不斷往自己陽具上撞擊,啪啪啪的聲音攪碎了一切憐惜。 “嗯嗯……啊……嘶……”roubang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方永新如貓兒叫喚,聽見自己情色的聲音后,咬唇死撐。 可快感如潮水般層層迭起,就要掀起一層滔天巨浪。無數(shù)海水涌起,yin靡的汁液拍打在roubang上,與之對抗,柔和的水汁無法抵抗剛硬的鐵棒,被錘煉成了更濃稠的粘液。 臀波搖晃,蕩起優(yōu)美的弧度。軟rou被不斷夾擊,方永新已經(jīng)忘卻了頭疼,他的全神都貫注于體內(nèi)的浪潮,“啊啊,快點!我……我要……” 快感像咬人的螞蟻,將他四面撲殺。方永新難耐地擺頭,偏生眼前人還要吻他,方永新錯開身子,啃咬在周遠思肩頭,渾身哆嗦個不停, 兀那肩頭被咬得鮮血淋漓,周遠思也不肯松懈分毫,“shuangma?嗯啊……shuangma?方老師,你的xiaoxue又熱又緊,讓我美死了,老天怎么對我這么好,讓我能cao到這么個寶貝?!?/br> 方永新渾身抽搐,如點散開到面的后xue高潮讓他動彈不得,在周遠思懷里當一具乖巧的性愛娃娃。 眼角滑出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地下淌。高潮讓他繃緊了肛周的肌rou,令周遠思暗罵一聲,加快抽動了幾下,也死死扣在他體內(nèi)深處,發(fā)xiele出來。 濃郁的少年白濁噴灑在腸道上,燙得方永新又是一哆嗦,他胡亂地動著肢體和頭抵抗這快感??蓌ue口被yinjing釘在原地,像被蛛網(wǎng)捕捉的蝴蝶,動彈不得。 第一次性交就被內(nèi)射的方永新戰(zhàn)栗著,這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太可怕了。他渾身酸軟,一點也提不起勁頭。更可怕的是,體內(nèi)那根混球的roubang,居然又膨脹了起來。 方永新不敢置信地罵道:“你吃藥了?” 周遠思把他手上的綁帶解開,右手紅腫,而左手手腕已經(jīng)被磨破了皮。他舔了舔受傷的部位,“不做了,讓我在里面再待會兒?!?/br> 然而,門外傳來玄關(guān)處門鈴的聲音。 這回不得不走。周遠思還有些不甘,“你有對象?” 方永新干著急,難不成讓周遠思藏在床底,“她是我媽?!?/br> 得到滿意的答案,周遠思回到窗口,手里握著一團皺皺巴巴的照片,赫然是早上被沒收的那張,“既然你收藏了我那么多張照片,那我收藏你一張也不過分?!?/br>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瞟桌面上的一排生日照。 方永新辯解不得。 周遠思暗忖這新老師居然喜歡自己,高興地眉飛色舞,扒著窗戶,跳了下去。 留下的只有臥室里的腥味跟窗口的大洞,呼呼的冷風灌進來。 方永新察覺到體內(nèi)有溫熱在流動,意識到那是什么后,“草,他沒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