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囚禁和強制 3p 發(fā)情期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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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林蕤回了林宅。他沒有解釋為什么知道我要走,也沒有解釋為什么會來阻攔我。 我更不敢問,在他面前,我就是一只隨時可以掐死的蟻蟲,體能也好,身份也罷,他都高于我太多,令我只敢仰望著他。 我被林蕤囚禁了,就在他的書房中,他還貼心地為我準備了一張軟床,鎖住我的鐐銬中鑲了一層棉邊。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溫柔,盡管這掩飾不了他的暴行。 林蕤白天很忙,只有晚上能來看我。我們每次見面他也不說話,只抬起我的屁股就把roubang插進去,狠狠地cao我。 這些天我都只能穿著他為我準備的真絲睡衣,下半身真空。奶尖被他咬得紅腫破皮,臀瓣腿根的吻痕和指痕就沒消減過。 他每次試圖親吻我時,都會被我偏過頭拒絕,我知道這是非法囚禁和強jian,而接吻這樣只有愛人間才能進行的行為,我不愿意和他做。 我知道林蕤心中有火,不然每次也不會cao我cao得那么狠。起先他還戴套,到了后來就堅持內(nèi)射。 我很害怕,因為只有知道,我的肚子里還有個小生命,林蕤的行為,無論是對我,還是對這個未成形的孩子,都是極度危險的。 大概是我的錯覺,雖然只隔了幾天,我卻覺得肚子稍微鼓了點,這也讓我更加堅定了要逃離這樣的想法。 于是我開始絕食,每天被餓得昏昏沉沉,孕期本就需要大量營養(yǎng),這樣的做法只會加速我身體的消耗。 林蕤出了一天的差,回來后發(fā)現(xiàn)我依舊拒絕進食,不由黑下臉,捏著我瘦削的下頜,就要往里面灌粥。 我緊咬齒關(guān),濃稠的液體從我唇邊流出,他就又加大了力度,我吃痛,粥淌進喉中,讓我嗆出了咳嗽。 我扶著墻,狼狽地喘息著,腳踝手腕上的金屬鐐銬隨我身體起伏叮當作響:“林總……求您,求您放過我。” “陳矍庭一直在找你。”他的聲音罕見地帶上了溫度,然而這一絲溫度卻是由怒火炙烤而成:“那晚你還和他做過了,是不是?” 我大驚失色,臉上毫無血色:“為……您為什么……” 林蕤冷冷道:“上次與他見面,他給我說的。”他虎口卡住我脖子:“不解釋一下嗎?” 我被勒得喘不上氣,漲紅臉道:“我本就是娼妓,與旁人……發(fā)生關(guān)系,又……又有什么問題……” 林蕤是瞧不起我的,他所沉迷的,不過是我rou體帶給他的歡愉,他很明白我的身份,我也同樣有自知之明。但他卻在聽完我的話后,陷入了暴怒。 他扯住我的頭發(fā),強迫我跪在床上,又解開金屬皮帶,將他胯下火熱的物什貼在我唇邊: “不是娼妓嗎?舔?!?/br> 我不明白,侮辱我,帶給我恐慌和迷茫的是他,在我說出事實后感到憤怒的也是他。但我無法反駁和抗議,只能承受著他的怒火。 他先是強迫我給他口了出來,又把我按在床上cao了一次,一直在床上崇尚沉默的他,發(fā)了瘋似地逼我叫床,叫我承認我只是個低賤的男妓。 最后我在一次次沖撞中逐漸脫力,靈魂好似剝離身體,眼中的景象變成了一地的碎玻璃。 我歪倒在床上,兩眼放空,林蕤射了出來,抽離了我的身體。他從抽屜中取出一疊錢,扔在了我身上,我身體冰涼,卻好似被燙了下,顫抖了起來。 他甚至沒有回頭,穿好衣物后就徑自出了房間。燈被關(guān)上,我視線所及,也終于隨之變成了一片黑暗。 —————— 我發(fā)燒了,37.5度。 我腦海里如放走馬燈般,閃過我過往的一切,最后思緒停留在我腹中的孩子上。那時候是我第一次想,如果出生后要經(jīng)歷這樣的災(zāi)難,還不如就此消失。 霍中原不愧是林家最負盛名的私人醫(yī)生,很快就醫(yī)好了我的病,并為我調(diào)理好了身體。 據(jù)他所說,這幾天林蕤一直守在書房中,似乎十分懊悔那天的行為。我只是笑笑,心中只余麻木。 我停止了絕食,因為這樣的做法除了傷害我自己,對林蕤起不了任何威脅。而他在看見我變得如此乖順后,也逐漸放松了警惕。 他帶我去了一場宴會,這是屬于他們精英的聚會,但那群alpah身邊的omega卻不是自己的配偶,而是私下在金屋藏的嬌寵。 這不是一個嚴肅的商業(yè)會議,甚至?xí)衋lpha當眾交換自己的omega伴侶,去樓上的房間行yin亂之事。 我長得好看,杏眼菱唇高鼻梁,氣質(zhì)溫和而不具有攻擊性。一身淺灰的西裝更將我襯得優(yōu)雅而憂郁。 有許多alpha都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我,讓我如坐針氈。 林蕤似乎將我當作了一個漂亮擺件,來裝飾自己。他摟著我的腰,手臂如鑄鐵一般牢牢禁錮著我,像是害怕我會偷偷溜走,去隨便找個alpha茍合。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挺拔的人影。而對方身邊正站著一個白裙的美麗女子,同樣是杏眼柳眉,與我容貌有幾分相似。 我不知道趙脁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更不明白他身邊為什么會站著一個氣質(zhì)如此出類拔萃的女子。 雖然我與那個女人長相相仿,但她身上的攻擊性和高傲是我所不能企及的。那一瞬間,我忽然明白了趙脁對我的迷戀,和對omega的唾棄。 原來……這才是他喜歡的人。 林蕤察覺到我凝固的視線,用力收緊了胳膊,在眾人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朝我耳語: “看到了?那是姚家二少爺,身邊的女a(chǎn)lpha是孫家的小姐,他們兩個青梅竹馬,前段時間才訂婚?!?/br> 熱流從耳孔傳進我的耳蝸,卻如同一道魔咒將我推進冰窟。我呆愣地杵在原地,也不知哪里涌上的酸楚,讓我的唇舌都帶了苦澀: “是嗎?真好?!?/br> 穿過重重人群,趙脁轉(zhuǎn)過了頭,視線不偏不倚與我相接,極為明顯的,他愣住了。 但我不愿再看他,就轉(zhuǎn)過了頭,縮在林蕤身側(cè),想要躲開他灼熱的目光。 林蕤結(jié)束了交談,就要拉著我離開,我一時腹中絞痛,只能哀求他:“林總,我不舒服,想去一趟廁所?!?/br> 林蕤不悅皺眉,像是以為我會趁這時去找趙脁,但又礙于旁人注視,極不情愿地點點頭:“給你五分鐘?!?/br> 于是我轉(zhuǎn)過身,逃似地離開了會場。屋外清風(fēng)明月,花園里盛開的玫瑰散發(fā)出陣陣幽香。皎潔月光撒入花叢間,營造出一副靜謐的美景。而花叢中,正依偎著兩個人影,其中一個是一頭卷發(fā)的,模樣乖順的紅裙omega,另一個,則是林蕤口中,一直在尋找我的那個人—— 陳矍庭。 —— 陳矍庭沒有看到我,似乎是因為喝酒燥熱的緣故,脖子上的紐扣解開一顆,臉頰有些泛紅,筆直修長的腿大敞著,與他糾纏的那個omega就順勢坐上一條,用膝蓋去摩擦他胯下鼓鼓囊囊的地方。 我沒由來地感到呼吸困難,即便移開視線,腦中也反復(fù)回放著剛剛所目睹的一切。 我失魂落魄到轉(zhuǎn)過身,在毫無知覺地情況下,往與人群吵鬧相反的地方走去。 我腹中劇痛不已,一股熱流自腹下傳來,高熱灼燒著我的身體,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有些發(fā)燙。但這并不是發(fā)燒的癥狀,因為我身下某個地方,正產(chǎn)生了難以啟齒的反應(yīng),而這反應(yīng),只有在發(fā)情期來臨時才會出現(xiàn)。 起初,玫瑰的清香掩蓋了我omega信息素的氣味,但隨著癥狀越來越明顯,我的周身已經(jīng)充斥著這股濃烈的氣息。如果不能及時用抑制劑遏制住,很快,周圍的alpha就會為之發(fā)狂。 我的信息素是桂花的香氣,因為常年服用藥物的緣故,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聞到自己的信息素。而更糟糕的是,為了更好地配合我的工作,這樣藥物使alpha無法標記我,也就是說發(fā)情期來臨,就算我有固定伴侶,也沒法用他的氣息幫我阻止一場厄運。 更何況我并沒有所謂的伴侶。 我步履越發(fā)不穩(wěn),直到再無法往前挪動一步,栽入了玫瑰中。 我仰頭扯開了礙事的領(lǐng)帶和胸前衣扣,冷風(fēng)灌入衣物中,令我稍微好受一些。 從我的視線看去,可以正好看到我胸前挺立的紅點,和胯下?lián)纹鸬囊唤夭剂稀?/br> “哈啊……”我張嘴呻吟著,感受眼前場景化作一灘水,而我沉醉其中。 忽然,一雙手臂從正面抱住了我,醇厚好聞的威士忌味隨之撲鼻而來。那人銜住了我的唇,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桃花眼里隱忍著要撕裂我的欲望,而他胯下一根火熱也正抵在我臀縫,即使兩層布料相隔,也能輕易感受到它的溫度。 我不知道陳矍庭什么時候跟來的,明明前一秒他還摟著自己的情人,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邊。 他脫下我褲子,勾住我兩條細瘦潔白的腿,折到他肩上,一滴汗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滑落,汗水讓他微長的發(fā)絲黏在腮邊,我聽到耳畔傳來他沙啞克制的聲音: “你是個omega?” 我死守多年的秘密就這樣被他戳破,讓我不由從情欲中蘇醒,變得臉色煞白: “我……我不是?!?/br> 有了腸液潤滑,他沒做任何準備就輕松進入了我的體內(nèi),后xue的軟rou被他在抽插中帶出,泛著鮮紅的色澤。jingye和腸液被碾成白色的泡沫,從我們二人相接處流出。 他胯下叢生的毛發(fā)里沾滿了我們二人的液體,我看得修紅了臉,捂住眼睛試圖逃脫這一切。 頭頂傳來他一聲輕笑,隨即迎接我的,便是更為霸道強勢的抽插。 每一次他都撞擊在宮口上,似乎想要將那個腔道撐開,留下他的氣味。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標記我。 “不……不行?!蔽疑焓滞扑?,反被他大力捏住手腕,舉至我頭頂。 “你在怕什么?”陳矍庭含住我乳尖,像小孩嘬奶般,把那處吸得紅潤晶瑩:“我標記了你,你就不用擔(dān)心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你會懷上我的孩子吧。到時候你這里會不會流奶?孩子給乳母帶吧,你這里以后就給我吃。” 他囊袋啪啪地拍著我臀,把雪白屁股拍得有些發(fā)腫,我xue眼徹底被cao開了,屁股縫中透出一線晶瑩的紅,格外yin靡。 我根本無力去反駁他流氓似的戲謔,只想快點從他身下逃走。 因為我真的懷著一個孩子。 陳矍庭最終在我體內(nèi)射了出來,但沒能成結(jié)。他似乎心有不甘,抱著我就又要jian我xue。 突然一陣勁風(fēng)掃過他臉頰,他側(cè)過頭,伸手接住來人的拳頭。我順勢逃離了他的桎梏,卻發(fā)現(xiàn)來的那個人是與我同行的林蕤。 林蕤總是不露聲色,因為猜不透,與他相處時,我時常惴惴不安。而眼前的林蕤,則好似被撕破了假面,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現(xiàn)出了如此陰郁、暴躁的一面。 他鼻翼微微翕合著,眼底燃著熊熊怒火。拳頭打到發(fā)紅,是真的下了死手。 林蕤揪住陳矍庭衣領(lǐng)就要打他,我則還被發(fā)情期折磨,xue兒沒有止癢,身下yin水汩汩流著。 他們似乎打了起來,我也顧不得這些,就伸手去剜自己空虛的屁股眼。三根手指被輕松納入,粘膩潤滑的甬道饑渴地糾纏著我細嫩的指頭,只恨不能用更大,更粗暴的物什去填滿下這陣空虛。 陳矍庭與林蕤停止了打斗,像兩個饑餓的捕食者,注視著我這個獵物。 接著我撫摸奶尖的手被蠻橫地拽下,換了個粗糙的掌心包裹住我胸口。后xue也被兩根roubang先后撐開,撕裂的疼痛令我尖叫出了聲。 林蕤吻住我唇,陳矍庭則一手玩著我rutou,一手拍我的臀瓣。響亮的啦啦聲回蕩在花叢間,更要命的是,他們穿著完整,只有我一人赤身裸體。 他們二人默契地站了起來,使我兩腿懸空,不得不夾住林蕤的腰,全身上下唯一的支點就只剩和他們鏈連接的地方。 林蕤的信息素沖破了74ls290香水的束縛,濃郁的鐵銹味還有威士忌的味道繚繞在我的鼻頭,麻痹了我的神經(jīng)…… 這場yin亂到了極點的性事讓我徹底淪為他們的玩物。 他們吮吸著我的奶頭,肆意jianyin著我的xue,親吻我的腿根,將我擺弄出任何姿勢,方便他們插入。 最后我甚至記不得發(fā)生了什么,直到困頓和無力席卷全身。 我昏迷了過去。 ——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jīng)被林蕤帶回了林宅。他沒有告訴我那晚我昏迷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只告訴我,我得靜養(yǎng),這段時間除了林宅,哪里都不許去。 除了林蕤,我在這偌大的莊園中再沒有依靠,更諷刺的是,就連林蕤本人,也無法給我足夠的安全感。 霍中原會在每天下午來為我診脈,除了基本的氣血補品,他還會偷偷給我開一些養(yǎng)胎安神的藥物。 我很感激他,但一時不知如何報答,更不明白霍中原作為林家的首席私人醫(yī)生,為何要幫我這樣一個身份卑賤的男妓? 霍中原告訴我——他的母親,也是個懷上權(quán)貴私生子的omega,后來幾經(jīng)周轉(zhuǎn),那個孩子慘遭流產(chǎn),母親的身體也由此變差。在于父親結(jié)婚并生下他后,就因為此前落下的病根,撒手人寰。 “轉(zhuǎn)眼七十多年過去?!彼拿纨嫳伙L(fēng)霜侵蝕,留下歲月的溝壑,即便看慣人生起落,卻還是忍不住為此嘆息:“各大家族起起落落,舊的歷法改了又刪,也改變不了omega永遠處于弱勢的地位?!?/br> 他的聲音充滿悲憫,就連早就為命運感到麻木的我都忍不住為之心中一顫。 他拍了拍我的肩,收好放在桌上的儀器:“我先走了,你好好養(yǎng)胎。” “霍先生,等一下?!蔽医凶∷粋€大膽的想法在我心中萌生。他定住腳步,偏過頭看著我。我吞咽下口中唾沫,艱澀道:“您……能不能幫助我逃離這個地方?!?/br> ———— 林蕤接下來會去e國談三天的生意,林家老宅諸事暫時被管家接管。霍中原在舊宅中的身份僅次于林蕤,所以有他的幫助,在這段時間中,我無論如何都可以出逃成功。 起先是我顧慮太多,加上不愿意麻煩霍中原。只是眼見我的腹部日益隆大,再不離開恐怕只會有更多變故橫生,所以才不得不向他求助。 出乎我的意料,霍中原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我的要求,但是他同時也提醒我——“林蕤的勢力遍布整個國家,你如果被他抓住,下場只會比現(xiàn)在更糟?!?/br> 我想了想這段時間暗無天日的囚禁,咬著牙點了點頭:“只要再熬過八個月,等孩子出生,情況就會好很多” 霍中原并不相信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omega能撫養(yǎng)好孩子:“那你考慮好了你的孩子的去處嗎?” 我點了點頭:“我有個舅舅,實在不行,可以求他幫助?!?/br> “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被糁性蛭姨岢隽俗詈笠粋€要求:“這個孩子就算是少爺?shù)?,只要他不想要,你不能拿這個孩子來要挾他。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心懷不軌的跡象,我也有辦法處理你們的?!?/br> 霍中原的要求其實已經(jīng)相當合理,畢竟他愿意幫助我已經(jīng)是出于莫大的慈悲,他歸根究底還是林家的人,對我意圖染指林家抱有懷疑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苦笑了下:“好?!?/br> —————— 很快,霍中原就為我安排好了離開莊園的車輛。趁著林蕤外出,連夜駛離a市。 我們的目的地是c市的一個小鎮(zhèn),也就是我的家鄉(xiāng)。我的舅舅在這里開著一家麻將館,我的童年便是在煙霧繚繞的狹小房間和男人女人們的喧嘩聲中渡過的。 后來高中畢業(yè),我考上了a市最好的大學(xué),然而身份的差距和格格不入的城市生活讓我受盡同學(xué)冷眼,我的成績一落千丈,心理狀況和身體素質(zhì)也受到嚴重打擊。 后來我被迫休學(xué),但又不敢告訴對我寄予厚望的舅舅。只能默默在城市打工,最后在他人誘騙之下,干起了如今的行當。 有了這份并不體面的工作,我好歹足以在城中有安家之地,但這些年我一直不敢鋪張,除卻生活所需,都打給了舅舅,只是舅舅每年都要我回家看看,我都因羞于面對,一直推辭,卻不想再次見面,是因為這樣的變故。 我拉著行李箱回到麻將館時,麻將館正好歇業(yè),舅舅戴著老花鏡在桌前搟面,一開始沒注意到是我,還朝我說不營業(yè)了,等回過神來,就猛地轉(zhuǎn)過頭,睜大眼睛盯著我,半天不說話。 他眼底的驚喜擊中了心底最柔軟的一角,我鼻頭一酸,抱了抱他瘦削的身體:“舅舅,我回來了?!?/br> —————— 我沒敢告訴他我在城中的職業(yè)和經(jīng)歷,只告訴他我沒完成學(xué)業(yè),打拼幾年,混了個普普通通的工人。 他問我城里生活苦不苦,我想說不苦。但是一想到這些年來我所遭到的白眼,還有我腹中孩子那個不明不白的“父親”,這樣的謊言,我就難以說出口。 舅舅說我瘦了,又說就算我騙他在城里過得很好,他也不信。 我苦笑了一下,心道果然還是家人最了解彼此。 他說的對,這些年來,我過得太苦了。 他給我熬了稀飯,又要殺雞燉給我吃,我拒絕了他,讓他這么晚別折騰了。 “對了。”舅舅佝僂著背轉(zhuǎn)過頭來,灶鍋里冒出的煙霧遮擋了他的大半張臉:“你回來時,我看見是個挺好的車送的你,那是你同事?還是你的愛人?” 我的笑容一僵:“不,不是?!?/br> 舅舅“喔”了一聲,拿勺繼續(xù)在鍋中攪和:“杳杳,這些年有沒有談戀愛?找到心儀的人沒。” 這個問題讓我的心口一陣絞痛,我不自覺撫上腹部,低垂下眼睫:“沒有……但是舅舅,我……我懷了別人的孩子。” 哐當一聲,鐵勺掉到了地上。 —————— 小鎮(zhèn)里流言生得快,一個omega,還是一個從外地狼狽出逃的omega懷有身孕,無疑是天大的談資 說出這句話時,我就已經(jīng)想好舅舅讓我墮胎的可能。但沒想到他卻只是問我,孩子是誰的? 我一時也回答不上來,趙脁林蕤陳矍庭這三個人,不論是誰的孩子,都對我不是一件好事。 偏偏這事沒有第四種可能。 舅舅以為我不愿意提及孩子的父親,遂嘆了聲:“杳杳,不管怎樣,你都得想清楚了,你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只能靠你自己?!?/br> 我望著他蒼老許多的容顏,覺得眼眶發(fā)酸:“舅舅,我知道?!?/br> ———— 為了防止他人對議論我,舅舅帶我搬了家。我心中愧疚不已,他卻寬慰我,說這些年他一直在物色新的地方,舊麻將館開不下去了,正好換換別的。 我知道,麻將館就是得靠老顧客盈利,哪里有什么別的出路? 幸好這些年他靠我打給他的錢攢了一些積蓄,加上我之前在城中討生活時學(xué)過做飯,開個小館子養(yǎng)活我們倆還是不成問題。 轉(zhuǎn)眼三個月過去,我的肚子的隆起越來越大。到了快要掩飾不了的地步。 鎮(zhèn)上的一些alpha看我單身,以為我是被人甩了或者成了個年輕貌美的寡婦,總是愛出言調(diào)戲我。舅舅就拿著燒棍趕他們走。 這天趕場,舅舅出門采購食材,餐館暫時歇業(yè),我坐在門邊擇菜,半敞著門。有腳步聲靠近門畔,我只當是食客,就低著頭說還沒營業(yè)。卻沒料到,對方忽然從后面勒住我的脖頸,并敲暈了我。 —— 我不知道趙脁是怎么追蹤到我的位置的,只知道再等我醒來,我全身衣物已經(jīng)更換一遍,正被一條金色的鎖鏈鎖住手腕,銬在床頭。 腹中逐漸成形的胎兒壓迫著我的身體,令我起身變得格外困難。并未穿戴整齊的睡袍從我肩頭滑落,一截圓潤白潔的臂膀暴露在空氣中。 我右乳乳尖上被穿了個小環(huán),垂墜著水晶做成的飾物,奶尖不堪重負,被拉著稍稍向下墜,甫一動作,就會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omega懷孕后,身體為了給產(chǎn)后哺乳做準備,隨著時間推移,胸口會慢慢膨脹。起初只是單可以用手籠住的小奶包,到了后來,如果不及時用吸奶器吸出奶液,就會愈加膨大。 當然,這些都不是我現(xiàn)在所考慮的。比起那種事,面前一臉陰沉的趙脁似乎更難應(yīng)付。 他剃了寸頭,穿著工裝褲工裝外套,瞪著一雙馬丁靴,兩條腿張開,手肘撐在腿上,正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 我避開他的目光:“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趙脁伸手就去勾我胸前的乳環(huán),動作不重,但足以令我吃痛。我看著我柔嫩的乳尖被他肆意玩弄,被他含在口中,當著我的面用舌頭舔,用牙齒咬。 我推拒著他,但他不懂于衷,還把手指擠進我屁股縫中,繞著流著水的xue口打轉(zhuǎn)。 “趙脁,你滾開!”我用盡所有力道,拍在他肩上。 趙脁眼底閃過一瞬猙獰,繼而忽然暴起,把我按在床上,大掌掐住我脖頸: “誰的孩子?誰的?誰他媽敢讓你懷孕?是不是林蕤或者陳矍庭那倆?是不是?” 我被他兇狠暴戾的表情和語氣嚇住,又因為喘不上氣,止不住地咳嗽。趙脁也反應(yīng)過來力用大了,有些懊惱地收回了動作,但是只杵在那里,冷冷地盯著我。 “姚,咳咳,姚少爺對吧。你不也騙了我?咳咳……你不是有未婚妻了……沒必要纏著我了?!?/br> 趙脁聽我叫出他真正的姓氏,臉色沉了下來:“不要叫我姚少爺!你再敢說一句,老子在這里強jian了你!” 我想起他和孫小姐挽著手臂走入宴會廳的場景,兩個alpha,兩個自身強大,家室相當?shù)娜?,走在一起,無論是哪里,都是人們視線的中心。 而我,一個卑微如塵的男妓,又有什么資格去和他們其中任意一人并肩而立? 我心中酸楚,密密麻麻的疼痛扎著我的心口,好似千百只蟻蟲啃咬。 “姚少爺。”失望到了極點,反而令我的語氣和大腦變得極為冷靜:“那你應(yīng)該不知道,在你之前,已經(jīng)有陳矍庭和林蕤強迫過了我。如果你想,請隨意?!?/br> “你——”趙脁氣得踢翻了床邊的矮凳,隨即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抓住我下巴,一雙狼似的眼死死盯住我:“你是不是還有個舅舅?我告訴你,要是你現(xiàn)在不順從我,我就拿他開刀!” 我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 姚家果然不容小覷,在他們看來,我們性命不過草芥,任意拿捏。我自以為逃出生天,結(jié)果到頭來還是霍中原說得對——只要這群人想,我就逃不掉。 “別動他!”我不可遏制地戰(zhàn)栗起來,雙手握住他肩,苦苦哀求:“你要我怎樣都好,你別動他,求求你……” 趙脁的神色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但很快就被倨傲取代:“好。那么現(xiàn)在,第一,跟我回去。第二,把這個孩子拿掉……” “別這樣……”我硬著頭皮插入他的話中,但被趙脁用視線駁回。 我跪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圓潤挺立的小腹,難以言喻的痛苦自心頭滋生。 趙脁看我面露苦楚,不由拉下臉來:“怎么?你跟我睡時,肚皮里還懷著別的男人的種,誰要當這冤大頭!” “我是omega?!?/br> 他很討厭omega,如果告訴他事實,會不會他就會放過我一碼。我垂著眼想,嘴里囁嚅著:“你……你不是討厭omega嗎?” 趙脁愣了一下,旋即梗著脖子粗生粗氣道:“關(guān)你屁事,老子就喜歡cao你屁股,就喜歡睡你,怎么了?你是個omega不是好事?正好把你標記了讓你別去找野男人?!?/br> “姚少爺,可你有未婚妻……” “別叫我姚少爺!”趙脁的耐心已經(jīng)消耗殆盡:“這些事和你沒關(guān)系!別問了!” “……嗯?!?/br> 怎么會和我無關(guān)? 我不想介入別人的婚姻,成為第三者。我的身體已經(jīng)夠臟了,但至少我還希望我的靈魂不要被這樣糟蹋??墒勤w脁,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要這樣一次次地讓我突破自己的下線? 我什么都沒再說,像只模樣溫順的小鹿,只是靜靜地把一切疑問和憤懣咽進肚中。 堯杳,漂亮花瓶是不能有思想的。 —————— 我不知道自己被關(guān)了多少日,基本上每天趙脁都會和我黏在一起,礙于身孕的緣故,也不時常進入我的體內(nèi),只是變著花樣玩弄我——或是在我乳尖上夾著振動器,逼我說出些yin詞浪語;抑或是將我抱入他懷中,命令我蜷起腿,用粗大的rou棍摩擦我臀縫。 這些天我基本就沒好好穿過衣服,倒是趙脁總是打扮得人模狗樣,讓我內(nèi)心的羞恥感更加激烈。 我問趙脁,我不辭而別后,舅舅怎么樣了。趙脁正吸著我rutou,含糊不清地說已經(jīng)處理好了,就說是孩子親生父親找上門了,把他接走了。末了趙脁還留給舅舅一大筆錢,叫他請個幫手來。 我沒想到趙脁能有這么好心,狐疑道:“為什么……要這么幫我?” “與你無關(guān)?!壁w脁將我翻過身來,我胸口貼在他牛仔褲上,敏感之處被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格外難受。 這些天凡是我問他問題,無一例外都會得到這樣的答案,我懷疑他是與我賭氣,但我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了他? 他抽下掛在椅背上的腰帶,突然拍上我臀。被情欲染紅的肌膚頃刻掀起一陣rou浪,我隨之驚叫出聲。 他狹昵地揉搓著我臀上的rou:“真想快點把你肚子里的那玩意兒打掉,然后懷上我的。” 我胯下的嫩芽被他用掌心包裹住,夾在指縫中搓捏。我赤紅著臉,小聲道: “你……你怎么就知道……唔嗯……那不是你的?” “你說什么?” 趙脁冰冷的話語令我瞬間從情欲中抽身。 我嚇得僵住身體,缺感到放在我臀上的那只手收緊了力道。 趙脁呼吸粗重,又重復(fù)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我支支吾吾,想要從他身上爬起:“沒,沒事?!?/br> 趙脁一把將我抱到懷中,雙臂如鐵一般堅硬,牢牢將我桎梏住。他溫?zé)岬暮粑鼑娫谖叶希恳粋€字都清晰傳入我耳中: “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