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過分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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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走進內(nèi)室時,周君戎正側(cè)躺在床上上酣睡,屋里燒著熱炭,熱得盛世安脫了外衣,他隨手把外衣搭在一旁,然后脫了鞋襪,吹熄了燭火,上了床。 周君戎動了動,半夢半醒間喚了一聲:“世安?” “是我?!笔⑹腊苍谒韨?cè)躺下,伸手把他摟進懷里,“才從宮里頭回來,叫哥哥久等了。” “睡吧?!?/br> 醒來時天將亮未亮,黑暗與光亮在室內(nèi)駁雜成一片,屋里頭炭火的熱氣與熏香交纏在一塊,勾起心里頭的懶勁兒。盛世安被熟悉的黏膩感喚醒,他睜開眼,感受著手臂所觸之處的柔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天光未亮,他心底卻愈發(fā)清醒,身側(cè)人呼吸清淺,仍是睡著,盛世安輕輕喚了幾聲:“哥哥,哥哥?!本銦o回應(yīng)。 他稍安了心,撐著身子起來,就著隱約且朦朧的光勉強將周君戎看清個三兩分,他忍不住低頭,把唇貼在周君戎的脖頸處,感受著唇下肌膚所傳遞的溫?zé)崤c細膩的膚感。 瘋了,但瘋的又不止這一次。 他搭在周君戎腰上的手動了,慢慢地移到周君戎的衣襟處,將手一點一點地探進去,直到觸到一團滑膩的軟rou。 不管這種事做多少次,盛世安總會感到緊張,而在這份緊張之余,還夾雜著異樣的滿足感。他的臉頰開始發(fā)燙,心跳狂亂得毫無規(guī)律,手也隱隱有些顫抖,盡管如此,他還是將整個手掌都撫上那團軟rou,然后稍稍合攏,將其虛虛握在手心里。 周君戎生了一對小巧且柔軟的乳苞,盡管盛世安曾因此有過短暫的困惑,不過因為他只是在偶然間發(fā)現(xiàn)的,因此連問出口的機會也沒有,更何況他還想假裝一無所知,好能在周君戎無知無覺中再做這類齷齪事。 他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掌心下的軟rou,感受著手心處逐漸硬挺起來的觸感,他的下身硬得生疼,渾身都熱極了。蒸騰起來的熱氣往上翻涌,叫他整個人都熱得昏沉起來。 直到一只濕軟的手握住他的手臂,才把他從熱水里撈出來。 “世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盡管前一秒盛世安還熱得淌汗,此刻他卻覺得寒冷無比,全身都忍不住地想打哆嗦,好在他忍住了,才不至于抖起來。胯間的硬物托這句的福,自行疲軟下去了,不再脹痛得使他難受。 “我……我……哥哥……”他慌亂得語無倫次,哪怕再舌燦蓮花,他也說不出一句為自己開脫的話。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今年十七了,在大盛,他這個年紀(jì)都可以做父親了,哪里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這叫他怎么對著周君戎說出口,他對平日里又親又敬的周哥哥生出了妄念,而這不過是妄念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他還有更卑劣的想法,原本是打算循序漸進地付諸行動,但現(xiàn)在,一切都將結(jié)束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哥哥?!笔⑹腊部粗芫?,盡管在半明半暗的視線里,并不能叫他把他的周哥哥看得清晰,但只要看著,就像是生出了巨大的勇氣,“對不起,哥哥,趁你熟睡的時候,摸了你……” 他會厭惡的吧,往日那總是言笑晏晏的臉上會換上一張怒氣沖沖的臉,他會罵自己,打自己,這些他都可以忍受,畢竟是他有錯在先,可若是他今后不再與自己來往,該怎么辦?光是想一想,盛世安就生出一種把人用鐵鏈子鎖在床上的沖動。 你可以厭我、恨我,但不能不要我。 他盯著周君戎,眼中翻涌著危險的情緒,像是里面關(guān)著一只兇猛的野獸,正在怒吼掙扎著想要脫籠而出,而周君戎的態(tài)度就是打開鐵籠的鑰匙,倘若周君戎流露出對他一點兒的恐懼或者是厭惡,這只野獸就會控制不住地掙脫一切。 “你……”周君戎松了手,嘆了口氣,“你怎么不跟我說呢?你若是同我說,也不必這樣偷偷摸摸?!甭犝Z氣,倒不是像是生氣。 盛世安愣了。 周君戎撐起身子,盛世安的手從他的衣襟里滑出,落在他的腰腹處。他解開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白生生的皮rou,哪怕是在光線并不明朗的此刻,都白得極為顯眼。 盛世安盯著這身嫩白的皮rou,像是入了魔,做不出半點反應(yīng)。 還是周君戎握著他的手,引著他慢慢地、再一次地撫上自己的乳苞,在觸上那團柔軟滑膩的乳rou時,盛世安終于回了魂,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我……我可以嗎?”驚喜來得太突然,甚至是有些不真切。盛世安感覺自己在做夢,但手底下溫?zé)岬募∧w告訴他這不是夢,他感覺自己此刻像是踩著輕飄飄、軟綿綿的云朵,幾乎要羽化而登仙。 “當(dāng)然?!敝芫值恼Z氣里滿是寵溺與無底線的縱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不過下回要跟我說,不許再偷偷做這種事,知道嗎?”周君戎輕聲道,語氣里全然聽不出責(zé)怪。 他對著盛世安一向如此,他把他寵壞了,才使得他敢背著他做這種事,盡管最后被發(fā)現(xiàn)了,也得不到一句哪怕是不痛不癢的斥責(zé),取而代之的是任君予取予奪的縱容。 “哥哥,”盛世安湊過去,“我可以含在嘴里么?”這是他一直想要實施卻還來不及實踐的想法,在此刻輕易便得到周君戎的允諾:“可以。” 他這樣,會把自己的慣壞的。盛世安想,而他向來不是見好就收的人,他貫會得寸進尺。 “哥哥喂我好不好?”他道,“哥哥,喂到我嘴里好不好?” “你……”周君戎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低聲隱含哀求道,“你自己吃,好不好?” “不好,哥哥喂我。”盛世安看著他,眸子在在昏暗的光中發(fā)著亮,周君戎妥協(xié)了:“好。” 他跪坐起身,抬手摟著他往自己的胸前靠,隨后他挺起胸脯,往盛世安口里送去。 因著看不清底下的形勢,他只能憑著感覺去塞,一時不察,懟在了盛世安臉上,他只好慢慢地由著乳粒在盛世安臉上滑動,直至碰到了他的唇,被含吮進了嘴里。 柔軟的觸感瞬間侵占了盛世安的整個口腔,他被這種柔軟喚起了他嬰兒時期的本能,他像是一個渴求這母乳的嬰孩般吸吮起來,企圖從中汲取到甘甜的乳汁。 周君戎自然沒奶喂他。 他被不知輕重的吸吮弄得生疼,卻又不舍得叫他松口,只好小口小口地抽氣,直到盛世安抬頭:“哥哥,你會有奶水嗎?” “不,不知道?!敝芫值哪樣行?,羞的,“總歸現(xiàn)在沒有?!?/br> “你要吮便吮,再多說,就松口?!?/br> 盛世安見好就收,只安心吮乳。 以往都是在昏暗環(huán)境里,偷偷摸個兩把,往往還沒摸出味兒,周君戎就有轉(zhuǎn)醒的跡象,現(xiàn)下可算是光明正大了,還能上嘴細細品味,盛世安埋首在其乳首之間,鼻尖充斥著周君戎身上的蘭草香,一時心猿意馬,胯間的巨物勃起,抵在周君戎腿間。 周君戎自然能察覺到腿間的硬物,但他對盛世安向來寬容寵溺,也不覺得多有冒犯,就算盛世安真要扯他褲子,他也不見得拒絕。他低頭看向拱在胸前的腦袋,隱約能瞧見盛世安專注的側(cè)顏,一時心中只覺滿足,這種感覺是旁人無法體會、明了的,這是吾家小弟初長成的滿足,也是盛世安離不了他的滿足。打盛世安小時候起,就愛粘著他,一口一個“哥哥”地喊著,說最喜歡他……喜歡能持續(xù)多久呢?周君戎不知道,也不愿去想,但至少現(xiàn)在,盛世安偎在他懷里,他只需要稍抬手就能把人圈個滿懷——這便夠了。 “昨日嫻妃娘娘同你說了什么?”周君戎摸了摸他的腦袋,像是順毛一般,“怎么回來得那樣遲?” 盛世安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外頭已逐漸敞亮起來,以致他可以看清周君戎的臉。他像往常一樣溫柔地笑著,盛世安覺得自己要溺死在他的笑容里。 “總還是那件事,”盛世安道,“想叫我娶她娘家的侄女,你也知道,我不樂意,我就想跟哥哥在一塊兒?!?/br> 前頭的話叫周君戎不悅,但后頭的話又取悅到了他。 “乖孩子,”周君戎垂下眼,“還要不要含著哥哥的乳?” 自然是要的。 吸吮rutou時,盛世安胯間的硬物再次抵在周君戎的腿間,方才吸吮地太入迷了,這會兒他才覺出尷尬來,又想探探周君戎對他的容忍度,因此松了口中的乳,抓著周君戎的手摁在自己的胯間,故作委屈道:“哥哥,這里脹得疼?!?/br> 若是換做平常,盛世安是決計不會這么大膽的,這種事他只敢放在心里想想,可如今有周君戎允他摸奶吸乳在先,這番動作倒也不見得唐突,事實也證明,周君戎確實不會為此生氣,甚至還會道:“那哥哥幫你弄出來,好不好?” 下床的時候盛世安還有些恍惚,像是落在云里,做了一個不真切的夢。周君戎像往常一樣給他穿上朝服,盛世安忽然道:“哥哥,我想親你?!?/br> 周君戎沒有拒絕。 他稍稍低頭,把唇印在周君戎的唇上,卻并沒有深入,只是在唇邊磨蹭了幾次,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最后抬頭,看向周君戎。 “哥哥,我……”他緊張地吞咽著口水,“我喜歡你?!?/br> “我知道。”周君戎笑道,“我也喜歡你啊?!?/br> 不是這樣的。 喜歡,又并非是那樣輕飄飄的喜歡,盛世安感覺到胸腔彌漫著想要沖破什么的渴望,卻又不知如何表達,只能用炙熱的眼神看向周君戎,期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好了,去洗漱吧。”周君戎道,注意到他的眼神,便道,“怎么了?” “沒,沒什么?!笔⑹腊驳拖骂^,掩下了自己翻涌的心緒。 在周君戎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對盛世安早就見怪不怪了,這位宮里頭出來的主子就跟周二公子后頭的小尾巴似的,若是哪天不見了,那才稀奇。 吃過早飯,盛世安才翻墻回了就建在周府隔壁的安王府。 大盛皇子十五歲即可封王建府,因此,盛世安十五歲時便被封了安王,平日只在兵部掛一個閑職,也無甚大的建樹,在一眾皇子中,著實有些平平無奇。 他一落地,掛在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他拍了拍衣服上的塵灰,把翻墻的狼狽盡數(shù)拍去。 早已有侍者在此等候,引他去門口乘車,他的步子邁得沉穩(wěn),全無在周君戎面前的輕浮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