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冰鎮(zhèn)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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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熱了起來,為了讓虞阮多曬太陽,江修晉將窗邊的桌子搬去了另一個角落,在原地添了一個秋千椅,金屬支架,上面還纏著精致的塑料藤蔓。 推開門,耀眼的日光照得他瞇起了眼,暖風(fēng)將窗外的樹葉吹得嘩嘩搖擺,鐵藝秋千微微晃著,碎花裙擺垂在空中,一雙修長的腿若隱若現(xiàn)。 “唔,老公!” 虞阮白皙的皮膚中在陽光下好似發(fā)著光,睫毛卷翹,嘴唇瑩潤水紅,他蜷著腿,懷里抱著個西瓜,正用鐵勺挖著吃,粉白色的碎花裙往下滑,露出大片細(xì)膩的腿根,有一種天真的色情。 他看到江修晉像看到了救星,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給江修晉看被西瓜汁水流過的手臂,苦著臉說:“老公,給我拿張紙好不好?我手都臟了?!?/br> 江修晉不知道虞阮什么時候翻出來的另一條裙子,粉嫩的抹胸長裙包裹著他誘人的身體,像夏日里一朵嬌嫩的粉色小花。 虞阮說了什么,江修晉已經(jīng)完全聽不進(jìn),yinjing在褲子中間頂起可怕的一團(tuán),他幾個大步走近,將虞阮拽進(jìn)自己懷里。 “呀!” 秋千一陣劇烈搖晃,虞阮被鎖進(jìn)江修晉的臂彎,坐在男人腿上,他驚慌地抱住自己的西瓜,手臂內(nèi)側(cè)的汁水蹭到了裙子。 “你干嘛呀!我裙子都臟了,”虞阮噘起嘴,沒有察覺江修晉粗重的呼吸,“西瓜不給你吃了!” 江修晉捏住他的手腕,扯起白生生的手臂,一個吻落在腕骨:“要什么紙巾?” 濕滑的舌頭一路從手腕舔向手肘,狂熱瘋狂的溫度像烙印烙在皮膚,虞阮不知為何顫栗起來,一下子癱軟在江修晉胸膛,手臂發(fā)麻,任男人舔干凈了手臂上的汁水。 箍在腰上的手緩緩收緊:“老公在,還要什么紙巾?” 懷里的西瓜被人挖了一大勺,虞阮眼睜睜看著一只手捏走了那顆西瓜球,接著,xue口一涼,什么東西被擠了進(jìn)來。 “??!” 虞阮震驚地瞪大了眼,慌張掙動起來:“老公!不行……不行!太冰……唔!” 冰涼沁人的西瓜果rou被不容置喙的力道頂入xue內(nèi),虞阮尖叫一聲,xuerou驟然一緊,西瓜被緊致的yindao一下絞得破碎,汁水淅淅瀝瀝順著xue口流出來。 “啪!” 江修晉在他的xue上打了一巴掌,汁水飛濺,淡紅色的液體沾落到雪白的腿根。 “阮阮的逼是榨汁機(jī)嗎?”江修晉手指用力,將西瓜又頂進(jìn)去一些,“才放進(jìn)去就絞爛了,sao不sao?” 虞阮背對著他跪坐在秋千上,裸露的肩頭瑟瑟發(fā)抖,抽抽搭搭地哭,聲音很委屈:“才不sao……阮阮不sao……” 江修晉輕笑一聲,火熱的東西悄無聲息抵在xue口,將虞阮的內(nèi)褲扒開到一邊,一挺胯,狠狠鑿進(jìn)了xue。 “嗯?。 ?/br> 虞阮背脊繃緊,捧著西瓜的手都快拿不穩(wěn),能感覺到果rou被搗得碎裂,微涼的汁液迸濺在yindao,他太害怕了,扭著臀要將yinjing從xue里吐出來:“不行,不行!果球還在里面,老公,別頂了……別……” 江修晉眼神一暗,掐住他的腰將rouxue用力撞回來,胯骨與臀rou拍出清脆的響聲,翻起yin靡的rou浪。 江修晉咬上他的耳垂,聲音喑啞,帶著不悅的命令口氣:“不許拒絕老公?!?/br> 江修晉力氣大,托住虞阮的屁股令他上下動著,輕巧得仿佛只是抱著一只小貓,青筋凸起的手深深陷進(jìn)臀rou,裙子的下擺遮住了交合的下身,只有律動時發(fā)出的水聲傳出,卻顯得更加色情。 虞阮瑟縮著不住求饒,后頸的脊骨在皮膚上頂起幾個可愛的凸起,裸露的肩與背雪白無瑕,每次江修晉頂?shù)阶钌钐帟r,便會發(fā)出小動物似的泣音,肩胛骨繃起好看的形狀。 江修晉對他的哀求置之不理,沉默地一次次進(jìn)得很深,碎掉的西瓜果rou隨著抽插被勾帶出來,混著淡粉的汁液,江修晉拽開虞阮的裙子,便能看見緊閉的臀縫之間隱隱藏著甜蜜的粉色液體。 “老公……啊…老公……”虞阮的手端不住西瓜,無力地護(hù)在自己腿上,“我錯了…以后都聽老公的,我知道錯了……” 他哭著說:“老公你不要不理我……老公,晉晉……” 江修晉摟住他的腰,讓他的背貼上自己的胸膛,手握住兩條rou感十足的大腿,動胯兇猛地cao干起來。 “??!?。÷c(diǎn)……慢一點(diǎn)……”虞阮一下挺起腰,像海嘯之中的小船被顛得穩(wěn)不住身體,西瓜猛地從膝蓋摔離,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碎了。 沾了灰塵的紅色果rou在虞阮眼前不?;危髞聿虐l(fā)現(xiàn)只是因為他自己正在被一下下撞得顛動,江修晉隔著裙子捏住他的乳rou,終于開口:“一進(jìn)門就看到你的奶頭把衣服頂了起來,還不貼乳貼,sao貨,想露給誰看?” “……還能有誰。”虞阮聽到他終于和自己說話,委屈極了,吸吸鼻子說,“老公,我想要你親我。” 江修晉聞言,捏起他的下巴,輕輕摩挲那白膩的尖頜: “撒嬌精,不親你是不是就要哭出來了?” 虞阮睫毛顫了顫,垂下眼移開目光:“又欺負(fù)我……” 江修晉輕笑一聲,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 虞阮愣了半秒,眼睛彎起來,伸手抓住了江修晉的衣領(lǐng),仰頭努力回應(yīng)他。 江修晉的吻總是帶著極強(qiáng)的侵略性,舌頭像槍一樣鉆進(jìn)來亂攪,攻城略地,非要將口腔舔個遍,又纏住虞阮的舌頭吮吸。 虞阮被吻得下巴發(fā)酸,快要堅持不住,討好地用手指蹭了蹭江修晉的喉結(jié)。 江修晉果然停了下來,拉開距離,垂眸盯著虞阮紅腫水潤的雙唇。 “嬌死了,每次才親一會就受不了,”他抱著虞阮轉(zhuǎn)了個身,讓虞阮跪在秋千上,雙手握住他纖細(xì)的腰,俯下身含笑說,“怎么逼就那么耐cao?” 虞阮攀住秋千的靠背,抬頭露出一張潮紅迷離的臉,鐵架晃動,身后的男人兇悍有力,短袖下的手臂肌rou盤結(jié),膚色與握著的那把白腰形成鮮明對比。 虞阮舒服得哭出來,兩片yinchun高高腫起,像個rou環(huán)箍在男人的yinjing兩邊,卻也不覺得疼,甚至被粗糙的陰毛摩擦?xí)质娣?/br> 他羞恥地將臉埋進(jìn)手臂,不知何時自己的身體居然已經(jīng)變得這么yin蕩,仿佛成了一個完美的性愛容器,可以承接任何欲望。 先前留在xue里的西瓜果rou已經(jīng)完全榨碎,汁液也被yindao的溫度暖熱,混在yin水里,江修晉摟住虞阮的胸口將他拉起來,適時安慰,輕聲細(xì)語:“寶寶,不哭,老公愛你的?!?/br> 虞阮嗚咽一聲,將手塞進(jìn)江修晉的大掌之下:“永遠(yuǎn)愛我嗎?” “嗯,永遠(yuǎn),”江修晉輕吻他的臉頰,“永遠(yuǎn)都愛。” jingye一下傾灌入柔軟的宮腔,虞阮仰起頭呻吟,緊緊抓住江修晉的拇指,努力吐字,眼淚滑過臉龐:“老公……謝…謝謝老公……謝謝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