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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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全能的神啊,如果您能聽見信徒的祈禱,請讓我面前的這個人永永遠遠地閉嘴。 林禾鵲在命懸一線的逃亡時不曾祈求神助,現下卻發(fā)自內心地希望祂能顯靈。 或許是被喬銘胡言亂語引起的這股火氣刺激到,林禾鵲搖搖欲墜的理智像即將燃盡的燭,在將息未息時燎起更烈的光。 喬銘狐疑地看著林禾鵲緩緩站起身,道:“我警告你不要亂來?!?/br> 林禾鵲輕笑一聲,眨了眨眼,抖落睫毛上的汗珠:“喬大俠,我該謝謝你對我高看一眼?你以為我還有對你亂來的力氣?” 他全部氣力都用于抵抗那來勢洶洶的幾乎讓他發(fā)狂的情欲。 喬銘真誠發(fā)問,語氣小心翼翼:“所以……你現在,不是因為什么藥,那是發(fā)生了什么?” 林禾鵲冷笑一聲道:“我怎么知道?” 他早就放棄解釋自己異于常人的身體。父親教導他這是神賜,他便認為是神賜。 “止欲克己,執(zhí)身歸一。” 克制欲望,得贖你的罪孽。 林禾鵲心想,既然已不能到達彼岸,再去謹言慎行反倒是多此一舉。 喬銘好不容易趁林禾鵲清醒時得以問出令他困惑許久的問題,卻只得來無用回答。 若林禾鵲仍是無知無覺的狀態(tài),喬銘無妨閉眼幫他,當作照顧發(fā)情的母貓。但林禾鵲現下意識清晰,他便無法說服自己仍像前幾次一般自欺欺人。 巫山共赴,是屬于有情人的親密繾綣、魚水之歡。 他們倆,于情于理,都不合適。 不合適。 喬銘在心里說。 狹窄空間里,林禾鵲又一次靠近喬銘,喬銘緊貼著墻,與林禾鵲對視。 情欲仍在升騰,林禾鵲媚眼如絲雙目含春,仰頭對喬銘淺笑道:“喬銘,你是鐵了心要做柳下惠?” 喬銘誠懇道:“林教主,您這情況,在下不是郎中,治不得?!?/br> 林禾鵲看著喬銘不說話。 喬銘扭頭看地,語重心長:“林教主啊,一般這種事,其實忍忍就過去了。或者我閉眼,您自己想想辦法,過后我一定當什么也沒發(fā)生過?!?/br> 林禾鵲撲哧笑出聲來。 幾個月沒見,這位名副其實的君子劍還是一如既往地天真。 若要求目擊者從此緘默,除了讓他成為共犯,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引誘他,還是激怒他,抑或像從前一般強迫他? 林禾鵲有些搖擺不定。 他舔了舔嘴唇,下體濕潤得厲害,口中卻干燥。 喬銘后背已經出汗。 太近了。林禾鵲的熱度透過不厚的衣料傳過來。 頭頂投下的光線堪堪照明他的臉,是空蒙山色瀲滟水色。 喬銘喉結一動,繼續(xù)勸他:“林禾鵲,我說真的……唔?!” 如花瓣柔軟的、如桂花糕細膩的。 危險的,令人汗毛倒豎的。 guntang的。 嘴唇。 牙齒。 舌頭。 林禾鵲的。 “咚。” 喬銘腰眼一麻,跪倒在地,若玉山將傾。 林禾鵲一邊吻他,一邊順著喬銘倒下的力道坐到地上。 “放松點,”林禾鵲撫摸喬銘的側臉道,“又不是第一次了?!?/br> 這表情還真讓人懷念。 林禾鵲不知道自己這股精神頭還能堅持多久,似乎剛剛點喬銘的xue已經是他最后一刻茍延殘喘,但見到喬銘不可置信、憤怒得仿佛上當受騙的神情,林禾鵲又變得興致勃勃。 林禾鵲虛虛擁住他,頭發(fā)已經被打濕成縷,貼在臉頰。 喬銘此人,自己設立了一套顛撲不破的行為規(guī)范,仿佛朝廷頒布的律令那樣一板一眼。比如絕不對女人和小孩出手,比如絕不對沒有殺意的人下殺手。 在某種意義上而言,他們兩個是一樣的人。 只不過林禾鵲所恪守的,是中原武林定義的歪理邪說;而喬銘這些道貌岸然者,在林禾鵲他們看來,是無可得救的異端。 林禾鵲面無表情地看著喬銘想,我為你而永遠失去了得渡彼岸的可能,你合該有所補償才對。 打破喬銘的邊界令林禾鵲興奮不已,就像大庭廣眾之下戳穿某人偽裝的秘密。 林禾鵲將喬銘下袴褪至腿彎,后者分量不小的陽物露出,像酣睡的獸。 隨后,林禾鵲卸下喬銘的佩劍放到墻角。 做完這兩件事,林禾鵲趴在這英俊的男人身上休息片刻,然后才慢吞吞地脫下自己濡濕的褻褲,撩開裙擺,用他的女陰去磨蹭喬銘下體。 逐漸有了灼熱的、堅硬的刺激,像木樁滾過沉默的、雨后的草甸,讓林禾鵲腰肢發(fā)軟。 “你硬了。”林禾鵲吃吃笑道。 喬銘無法出聲,林禾鵲又捂住他的眼睛。不見喬銘的反應,他頗為自在地喃喃自語。 “喬大俠知不知道,它和你的劍誰更硬一點?” 被陌生的溫度與觸感所慰藉,方才折磨林禾鵲的痛癢有所緩解。 多么下賤又yin蕩的身體。 林禾鵲心道。 正如圣子的身份,這究竟是神的祝福還是詛咒?直到父親去世,林禾鵲也沒敢問出來。 這是他堅定不移信仰的唯一缺口,卻也是他成為神選者的證明。 天主非男非女,無相無性,而不辨雌雄的林禾鵲,無疑是最接近神的形式。——雖然林禾鵲長大后也偶爾想過,不這么去解釋,他可能一出生就被當做魔鬼附體掐死了。 他必須相信。 雖然一念之差,他最終仍屈服于惡念。 女陰頂端的豆子在林禾鵲無序的撫慰下充血立起。林禾鵲呼吸變得急促,喉口不由自主地發(fā)出黏膩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哼聲。 林禾鵲在他高潮時閉眼禱告。 萬能的主啊,請懲罰我,像您懲罰您的孩子那樣。 他噴出一股潮水。 林禾鵲放下蓋在喬銘眼皮上的手,想沖他仿若凍僵的臉色調笑兩句,張了張口卻只發(fā)出氣音。 雖然他使手段讓喬銘動彈不得,但面對一塊硬邦邦的石頭高潮,果然還是有些無趣。 “你很喜歡這樣?” 喬銘冷不丁說道。 林禾鵲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喬銘這么快沖開xue道。他才高潮過的身體毫無反抗之力,被喬銘輕松壓在墻上。 喬銘的男根還硬著,插入林禾鵲雙腿,夾到他的女陰之間,像一條橫沖直撞的魚游進兩叢水草。 林禾鵲并不慌亂,只是將手墊在小腹,有氣無力地笑了笑,“正直的喬大俠終于肯與我交合了?” 喬銘不言不語,只發(fā)狠似的在林禾鵲股間抽插幾下,換來他幾聲微弱的驚喘。 喬銘故意蹭過林禾鵲的陰戶,偶爾撞到他前頭半硬不軟的、比之秀氣的塵柄。喬銘捏著林禾鵲的肩,感受到他每次被撞擊后的,從上至下的克制的顫抖。 有淅淅瀝瀝的水淋在喬銘燠熱的欲望之上,卻無異于火上澆油。林禾鵲敞開的陰戶像兩瓣汁水豐沛的春見橘,等待或靈巧或粗魯的手指剝取。但喬銘此刻不愿意憐香惜玉。 那是不義之人的溫柔假象,是色彩斑斕的毒蛇的信子。 林禾鵲漸漸站不穩(wěn),喬銘托住他的腰身防止他下滑。 兩人沉默地交換體溫。 喬銘也出了層薄汗,與林禾鵲黏在一塊兒,似不分彼此的愛侶。 全是放屁。 喬銘從始至終也搞不懂林禾鵲稀奇古怪的舉止言行。他試過激烈反抗,試過不聞不問,試過陽奉陰違——最后甘拜下風。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常人是難以和非人所抗衡的。 喬銘索性遂一回林禾鵲的意。 既然林禾鵲不在乎隨意的肌膚之親,他又何必與他認真掰扯? 況且林大教主的身體,也堪為名器珍饈。 ——我一定是瘋了。 喬銘立刻將這可怕的想法按下,像丟棄臟污的垃圾。 他在林禾鵲腿間泄出濃稠的精水。 兩人的濁液順著皮膚滑落,像小蟲爬過,又涼又癢。林禾鵲向后仰倒,躺在喬銘胸膛,噙著笑意側頭問他:“英雄,舒服么?” 喬銘冷淡道:“你滿意了?” 不夠,還不夠。 林禾鵲昏昏沉沉,靈臺似愈來愈大的風吹起狂沙,淹沒他。 哪里不夠? “睡了?” 喬銘見林禾鵲眼皮逐漸睜不開,心下一喜。 可惜高興早了。 喬銘還未將兩人交纏的身體分開,便又一次被林禾鵲吻住,這次是毫無章法的,新生的雀鳥般稚拙的啄咬。 真他娘的陰魂不散。 喬銘暗罵。 比起那個正常的——行事詭譎的、令人警惕的林禾鵲,這一個顯然更讓喬銘手足無措。 林禾鵲睜著灰藍的眼,無辜得像荒郊野嶺一張動人畫皮。 “你要什么?” 喬銘扯開他,困惑不解。 林禾鵲往他身上湊,語焉不詳:“給我,給我?!?/br> 什么? 喬銘一動不動,不去干擾他,倒要看看他能做什么。 誰知林禾鵲抓緊喬銘的衣服,直直將陽物往他后xue一頂。 “嘶——”喬銘差點大叫,由于太過震驚,連罵人都找不到調。 喬銘掙脫林禾鵲,說道:“你還真會得寸進尺,一點虧也不肯吃?!?/br> 林禾鵲的眼中不知何時蓄了一汪水,他凝睇喬銘,似乎一絲一毫的刺激都能讓他落淚。 報應竟來得這么快? 喬銘心說。 他伸出手,想像之前一樣替林禾鵲釋放出來,誰知這傻子卻躲開。 喬銘似乎明白了什么,突兀地笑了一聲。 這廝實在狡猾,喬銘咬牙切齒。 從來就沒有另外的選擇,難道他還能去欺負一個有孕在身的人么?被上一次而已,無須大驚小怪。 你來我往,也算不失公平。 喬銘認命地朝林禾鵲勾了勾手,“來,躺下?!?/br> 林禾鵲似懂非懂。 喬銘嘆了口氣,把林禾鵲橫放到地上,按住他,隨后跨坐在他身上。 “別亂動?!眴蹄懱岣咝┞暳?。 他為了容納另一個人,緩慢地、生澀地打開自己。 喬銘沉下身,接受林禾鵲的一部分,象征他男子的一部分。 四個月還是五個月了?喬銘幾乎以為到了新的一世,他又一次與林禾鵲真正相互交融。 林禾鵲說得不對。他們并非初次,卻也幾乎等同于初次。 原來俯視他是這種感覺。 喬銘伸手放在林禾鵲頸處,似乎想收緊,又放開。 隨后手向上移,蓋住林禾鵲的眼。 果然,交歡是人無師自通的本能。林禾鵲盡管癡傻,也知道挺起下身,配合著喬銘的節(jié)奏頂弄。他從后面進入喬銘,像楔子釘入房梁。 有酸麻和快意從那處散開至全身。喬銘呼吸漸漸粗重。 他又硬了。 林禾鵲不知為何格外安靜,只有胸口急促地起伏,逆來順受的模樣。但他埋在喬銘身體里的東西活躍地昭示著存在。 喬銘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興趣,他只想盡快結束這一場漫長的情事。 比起被林禾鵲戲弄,他更害怕從中獲得愉悅。 沒有親吻、撫摸、擁抱,只有單純地交合。喬銘刻意不去觸碰林禾鵲裸露的沒有裸露的身體。 即便如此,他的欲望仍然誠實。 喬銘渾身的肌rou繃緊。 那難以用言語描摹的極樂之梯在徐徐展開,他與林禾鵲一同登臨。 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