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墓四[對鏡褻玩/言語羞辱/墓前慟哭
沐風纖細的脖頸圈上了一條微涼極長的銀鏈,居高臨下的上位者猶如圈地盤一般,靈活的手指撥弄捋順了鏈條,而后毫不留情地收緊扣死。 嘩啦聲響中,冰涼的長鏈在下位者腿間的地面堆積。 —— “風兒很美,不是嗎?” 立在墻邊的落地銅鏡前,隼墨緊貼著沐風站在他的身后。 上位者寬大的玄色袍袖滑如流水,猶如又一層肌膚一般輕輕摩挲著為奴者赤裸膩白的身軀,隼墨雙手一上一下揉捏把玩著懷中人兒嬌挺的酥乳與腿間斜斜刺出的可憐莖物,愛憐地隔籠撫摸著。 “瞧,本座把逍遙派曾經(jīng)的少掌門調(diào)養(yǎng)得多好?想必前掌門夫婦一會兒泉下有知,必是感激不盡,定要將風兒托付于本座終生呢……” 雙眸愴然而絕望地望向前方,沐風看著鏡中那個已經(jīng)變得不男不女、如妖物一般半張著唇聲聲嬌喘的人,眼角淚珠冰涼,滑落臉頰:“哈、哈啊……主、主人嗚——!痛……” “痛啊……”隼墨側(cè)頭將唇湊向沐風的左頰,如同野獸記憶獵物氣息一般地輕嗅著,唇間勾出一抹享受的笑意:“可是風兒,你瞧鏡中,明明你是享受的,對不對?” 隼墨的舌似蛇信勾舔過沐風的面頰,輕笑一聲,松開了他:“桌邊有梳簪,風兒卸下女髻,綰作男冠吧。”說完轉(zhuǎn)身走向不遠處高大的墻柜。 一雙內(nèi)里墊了柔軟鞋墊的木屐,卻中間連鏈長三十厘米;一件如霧似雪的輕柔紗袍,領(lǐng)口卻敞得極寬,在光下仿若透明;被上位者挑出來的稍顯正常些的,不過是一只由極品潤玉雕成的玉冠,散發(fā)著柔潤的光芒…… 向來居高臨下、動輒令他的奴兒吻靴侍陽的玉瑤宮宮主突然半跪了下來,扶著沐風因為鮮少用到而尤其白嫩的雙足穿進了沉重的木屐,又親自為他裹上了質(zhì)地極柔極輕的露肩白衣。 似水垂落的袍袖與腰間緊緊纏出的細腰對比鮮明,襯得沐風一時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客,一時又像身姿嫵媚、弱不禁風的嬌弱女子,紆尊降貴的隼墨一時之間竟忍不住掐著那剛好雙手可握的柳腰狠狠扯向自己身前,牙齒猛然咬上對方潤澤柔軟的紅唇,喉中發(fā)出似野獸怒鳴一般的危險聲音:“本座真想將你掰開了揉碎了吞進肚子中去,一想到風兒你的天人之姿就這般裸于室外,本座便恨不得血洗玉瑤宮、殺盡所有看你了身子的蟲鳥花魚!” ——一直到后山玉階前,沐風的雙腳都沒能沾地。 他被抱在他的主人懷中,雙臂環(huán)著對方的脖頸,依著那人的命令埋首低頭,如同恬不知恥的饑渴妓子似的不住的用自己嬌嫩高聳的雙胸摩擦推擠緊貼的胸膛,只為換得托著自己下半身的那一只手能夠稍微放過他脹痛麻癢的分身…… 落地的那一剎,沐風抬起了頭,只被允許露出的眉眼一片多情的潮紅,艷若桃花;隨著呼吸的起伏而時時吹起的遮面薄紗下,優(yōu)美的翹唇透著一抹誘人的嫣紅。 抬手接過眼前人兒跪地雙手奉起的頸鏈,隼墨望著沐風的神色冷淡,“起來吧,白衣染塵非本座所愿。風兒,從這兒到半山——你爹娘的墳冢,一共鋪有一千九百九十九階山階,你若誠心,便在午時之前爬上去?!?/br> 瞥了一眼沐風雙腳之間發(fā)出脆響的銀鏈,隼墨緩緩上前淡漠地輕拍沐風的面頰,“本座已讓人提前準備了果食香燭,走吧——” —— 山路漫漫,樹影婆娑,林間時不時傳出忽高忽低的悶哼與呻吟聲,一直在前緩緩而行的隼墨沒有找茬堵上沐風的唇口,但他總是會在對方爽得忘了規(guī)矩之時重重一扯拴著他脆弱脖頸的銀鏈,看著他踉蹌蹣跚,在邁不開的雙腳扯著鎖鏈伸出之時,轟然摔地。 被養(yǎng)得如同溫室中早已禁不起風吹雨打的嬌花一般的青年,無力地伏在棱角分明的玉階上,額間鬢角汗液淋漓,然而半透袍子下那赤裸的雙腿卻是不由自主的蜷曲絞纏,腿間束之以籠的前庭突兀的頂出一只帳篷,卻會隨之被毫不留情的惡意踩踏碾壓——“風兒若是再如發(fā)情的母狗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本座不介意廢了這兒,養(yǎng)一條真正的母狗!” …… 遠處瀑布飛流直下,砸入碧潭之中,而在水汽潮濕的潭邊,一座小小的墳冢是那般不起眼,然而在不顧長鏈的牽扯而踉蹌著連跑帶爬奔向遠處的沐風眼中,那墳邊生機勃然的雜草野花仿佛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原本春潮彌漫的水眸睜得目眥欲裂,其中血絲漫天,幾欲泣血! 即使他胸前早已瘙癢痛麻、嬌嫩的乳尖苦不堪言,即使他腿間雙xue仿佛被打樁機捅鑿不停地狠狠貫穿,股股沖腦的快意與被擴張的苦痛迫得他雙腿酥軟如爛泥,沐風依舊好似全然失了魂只余本能的瘋子一般,忘記了所有加身的枷鎖與苦難,口中無意識的嗚咽著,喉中發(fā)出瀕死野獸似的哀鳴,“撲通”一聲,跪在了灰撲撲的墓碑前—— 滾滾熱淚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砸落,嫩白如蔥的五指痙攣著用力插進潮濕的泥土中,眼本干凈瑩潤的甲縫一如臟污的白衣一般藏污納垢,他卻終覺再無顏面直面寵他教他的父母,深深埋頭叩首,喉中發(fā)出不似人聲的破碎慟哭,尖利而絕望悲愴……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為奴者的腦中只有他爹娘簡單到寒酸的小小墳塋,只有那一叢叢蔓生的雜草在眼前不停涌現(xiàn),悲極痛極的他早已拋卻了旁的一切,所以—— 他沒有看到一旁靜靜躺著的香燭,看到那人精心備下的果子食盤,他也同樣沒有看到,立在他身后神色越來越陰寒、眼中似有無數(shù)霾云凝聚的隼墨…… 在他的視線之外,容色近妖的男子瞳眸已經(jīng)陰鷙到滴水成冰,面色卻漠然得瘆人。 隼墨開始一件又一件的脫衣,一邊脫,一邊向依舊伏地慟哭的人奴走近。 直到—— 沐風突然頭皮劇烈一疼,那是無數(shù)長發(fā)于一瞬間被人毫不憐惜地拉扯所致:“乖風兒,你是當本座已經(jīng)死了,所以你在號喪呢?嗯?” 隼墨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他扯著沐風的頭壓向墓碑凹刻進去的鋒勾筆畫,“看得清楚了嗎?你心心念念記掛著的人已經(jīng)永遠躺在了底下,要不要本座扒出來讓你確認一下他們已經(jīng)死了?” 望著沐風被壓扁了的臉蛋,整個人宛如死人似的一動不動,只雙唇無聲地蠕動,眼中一絲光彩也無,隼墨眸中閃爍的暗光愈發(fā)猩紅駭人,語氣也越發(fā)森然陰冷:“說啊?風兒剛剛不是挺能哭的嗎?” “你覺得你對不起你的爹娘、讓他們蒙羞?你覺得你羞愧難當,所以心如死灰、擺出一副死人樣子來?呵呵……本座的風兒可真是個天真的孩子……” 隼墨松開了沐風的頭發(fā),拽著他的胳膊往旁邊一甩,沐風便一動不動地如爛泥似的任由自己摔下,灰暗的眸子渙散無神,不知望向何方。 前庭怒脹地甩動著,隼墨發(fā)出一聲獰笑,隨手撕開了沐風僅著的單薄袍衣,指尖運勁,自上而下一劃,便見沐風腰封、束腰連帶著刀割不破的魚皮鎖褲都一同向兩邊落下,露出內(nèi)里包裹的薄汗一層的如玉嬌軀。 “先前,本座允風兒束發(fā)戴冠,本是要給岳父岳母、給你,留一份體面,”隼墨頓了一下,右掌輕撫底下人兒的面頰,無視沐風幾乎要將他碎尸萬段的吃人目光,“既然風兒你不愿要,正巧,本座也還未以兒婿身份拜祭,不如就此正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