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墓完[虐扯乳夾/言語羞辱]
在沐風驀地變得全然不敢置信的眸光中,隼墨撿起了他身旁散落的銀鏈。 沐風的大腦一片空白,為情緒所掌控的他失去了殘余的思考能力,甚至遲鈍地看著眼前突然赤身之人將那么長的鏈子一點點纏繞上近在咫尺的墓碑,側貼著地面的頭顱因為鎖鏈的拉扯而被迫仰起…… 下位者如同被拴的狗一般,以碑為樁、以鏈為繩,被鎖在了他父母的墳前。 沐風艱難地蠕動著,然而他戴著乳夾含著雙勢一路走來,早已身心俱疲;微微一動,雙xue中的一雙假陽便瞬間仿佛肆意游動的泥鰍一般左沖右搗,牽制著渾身的經脈再一次被裹挾上卷起的高潮浪尖…… “不、不……” 沉重的木屐中,嬌嫩的雙足趾甲早已因著一路的蹣跚攀爬而頂?shù)蒙?,沐風掙扎挪移著。然而足鏈窸窣中,為奴者的雙腿全然失去了騰挪的空間,如同那海中的鮫人上了岸徒有其表的漂亮魚尾一般…… 似遠似近的距離中,沐風望見了那人蓄勢洶洶的猙獰陽根,搖著頭,眼中的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然而突然之間,眸光灰暗的下位者四肢倏地泛起無盡的疲乏與無力。 這么一副被當做yin欲之花澆灌成長的身子骨,早已習慣了被人壓在胯間、被粗長猙獰不似人物的分身貫穿,向來被始作俑者刻意飽飽灌養(yǎng)的yinxue甚至已經無法被稍細的物什所滿足。 淚水模糊了視線,沐風將身子交給了那個讓他打心底敬畏恐懼卻無法反抗的人—— 他被看似不耐卻依舊小心的扶起,顫栗驚懼的身軀沒有迎來意料之中的粗暴臨幸,反而被擺成了標準的祭拜之姿——不,也不盡然。 一掌遮天的隼墨擁著沐風的腰,控制著懷中人的股間緩緩落向了杵在下方的足跟之上。 “風兒,本座雖性格乖戾,卻也沒你想象中的枉顧人倫……” 一只手臂繞過沐風彎折的脊梁摟住了他的肩膀,隼墨屈膝跪在他的身旁,扭頭淡漠地望向自己親手刻出的碑文,眼底波詭云譎:“風兒,告訴二老我的身份?!?/br> 頭猶如僵硬的木偶腦袋一點點扭過來,沐風抖著眼睫看向下頷微抬、雙眸靜靜前望的隼墨,雙唇似被凝膠黏住一般蠕動了半晌,最終未能吐出半個“好”字。 “風兒,人,貴有自知之明,”隼墨緩緩扭頭,望著近在咫尺的沐風不敢與自己對視的淚眸,空閑的另一只手落在他柔軟聳起的胸上,在對方陡然一聲悶哼中,掌心抵著乳夾一點一點按進了嬌嫩的乳rou中:“風兒是本座的妻,是我玉瑤宮的后主,風兒可以為了本座,侍以唇舌、奉以雙xue,若非為夫心慈,想必你此時早已懷上了本座的孩子,又何來此刻的吞吞吐吐,半遮半掩?” 乳首早已被夾墜得麻癢難忍,沐風的勉強挺直的上半身頓時一軟,搖搖欲墜,面上卻依舊只是噙著淚咬牙搖首,聲聲隱忍不住的破碎嗚咽自喉間泄出:“求、嗚痛……嗚嗚……不、不要……” “嘖,明明出門之前還極乖呢,怎么突然就不服管教了?有道說君為臣綱夫為婦綱,這若是掌門夫婦在天有靈,還不得氣得活過來替本座教訓風兒?”隼墨一邊口中輕吐威脅的話語,一邊捏住了沐風乳夾下方墜著得玉玦用力拉扯,“乖,做回本座那個乖巧聽話的好風兒,嗯?” “哈、哈嗯——!痛、痛嗚——!” 看著眼前下奴完全不打算妥協(xié)的模樣,隼墨嘴角泄出一聲冷笑,手指突然用力—— 微不可察的“噗”一聲,乳夾被生生扯離了原本牢牢咬著的櫻首,只見對方劇烈起伏的胸前,那一枚痛苦擺脫了桎梏的嫣紅迅速腫脹充血! “一枚落了,還有另一枚,風兒若是一直這般,為夫有足夠的耐心陪著風兒在墓前表演你我的閨中秘趣,屆時,想必不用你張口,岳父岳母也已明白了本座的身份……” 猛地將沐風按靠在寒涼的墓碑上,隼墨邪肆而極盡囂張的一笑,一手鎖住眼前不馴牝奴的頸子,另一手落在沐風心口前的乳尖上,仿佛溫柔至極地輕揉著那淡粉色的乳暈,又以指尖夾住他本就扁平的痛麻乳尖旋轉擰扭:“風兒這是要還是不要?這一雙玉乳晃得為夫心都酥了,嘖……” “不、不要……夫君、夫君——!求您!哈……啊……”眼見那只大手馬上便要滑到那一只玉玦上,沐風突然睜大了眼睛,崩潰地搖著頭大聲哭求出聲。 原本精致的臉上淚痕縱橫,狼狽至極,卑微的yin奴甚至下意識地不顧脖頸箍著的手掌而極力的迎著上位者方向仰頭,想要將對方極其喜愛的唇奉上去,而柔軟潤澤的舌尖便在張開的唇間伸出,朝著似笑非笑的隼墨向外勾著,在對方充滿惡意的眼神中可憐地討好著…… “風兒總是這般敬酒不吃吃罰酒……想來,定是沐掌門和沐夫人從前溺愛太過的緣故……” 隼墨大赦似的松開了沐風的脖頸,看著他垂著頭咳嗽不止,眼角瞥向前方靜寂的墳冢,“不過您二老放心,曾經的沐風前半生不知天高地厚,日后,他有了夫君,本座會替您二位好好管教他的,定讓他變得懂事、對萬物心存敬畏?!?/br> …… 點了香燭,貢上果盤,沐風溫馴地跪在隼墨的腳邊,為二老燒了紙錢、介紹了他為自己選定的夫君,低低地絮叨中,他為自己的不孝道歉,為未盡的報仇大業(yè)許下諾言,又說他的夫君是值得托付之人,請二老放心…… —— 不同于早晨充滿羞恥屈辱的上山之行,下山之時,除了前庭處嚴苛的禁錮,沐風身上的物什盡除,是被心情愉悅的上位者一路抱回瑤殿的。 然而有限的溫情脈脈以玉瑤殿高大的殿門為界。 在沐風撅著臀、扭著腰,跪著爬過這座宮殿高高的門檻之時,隼墨便走在他的前方,玄色繡銀紋的曳地袍尾顯得高貴凜然。 ——不容侵犯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