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五[鎖鏈加身/火罐箍乳/言語羞辱]
從御座前到殿階下,從寬敞明亮的前殿到空曠的后殿,沐風維持著四肢伸張的模樣,一如剛斷了奶的幼小雌馬一般,被菊xue中緊緊吸裹盤吮的roubang楔著、搗著,一路頂到了寢殿中三進的拔步床上。 隼墨鉗著沐風的腰,控制著懷中這具滑膩如暖玉的身子再一次狠狠向后撞向自己的胯間,猛呵一聲,隨即攜著他一同側倒進了柔軟的大床中。 roubang在張馳有度有如小嘴兒似的后xue中倏地一轉一捅,靈活不似常人的動作中,側臥的二人瞬間變?yōu)榱艘簧弦幌?、胸膛相對的姿態(tài)。 隼墨沒有出聲,好似一匹被灌了催情藥性欲勃發(fā)的種馬,在沐風身上馳騁、肆虐。在二人交織在一起的粗重喘息中,上位者一次又一次控制著自己那根堅挺硬燙的陽根大開大合地肆意撻伐著他身下的馴順牝馬。 一手握住一只在視線中不停上下聳動的嬌乳,隼墨毫不留情地抓揉狠捏著,仿佛僅僅貫穿身下之人的菊xue仍舊不足、仿佛心中鼎沸肆虐的rou欲連半分也未曾發(fā)泄! 汗珠順著鬢發(fā)滑落,滴到沐風的乳溝之間,隼墨的眼珠突然就直了一瞬,腰胯向前悍然一沖,將自己脹到發(fā)痛的分身猛然頂到了xue心,隨之右手高高揚起,順著搖晃的乳rou便重重揮了下去:“唔——!給我夾!夾緊——!” “啊……哈、哈……慢、慢一……嗚呃——!” 仿佛狂風浪潮中的一葉扁舟,沐風被xue中生猛的穿刺頂得身子聳動。 腿間的后庭因著火熱的巨杵而無比飽脹充實,前庭無可發(fā)泄的憋脹,時時繞xue的yin癢,與roubang貫穿摩擦時令他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酸澀難言的疼與爽交織在一起,猶如大江入海一般同時涌進了沐風脆弱的心房中,胸腔中的心臟咚、咚地跳著,沐風大張著嘴巴,猶如溺水的人迫切地渴求著每一絲救命的空氣,哭腔濃重的急促抽氣與不成字句的彷徨求饒隨之從喉腔中傳出。 可是,這么一具早已成了yin具,被詭譎的獵手劃圈獨占、調教成了專屬陽具套子的yin賤身子,哪怕只是訓誡者的一聲短促怒斥,便足以讓地位似奴似婢的沐風無比乖馴地集中了渾身的氣力絞緊了rouxue,給予征撻著自己的那人更上一層的舒爽。 不知何時,下位者的墨發(fā)在與床面的摩擦中散亂交錯,而未曾被鎖住的四肢徒勞地在虛空中晃動、掙扎著…… 過于激烈的交媾催發(fā)了一波勝似一波的快感浪潮,沐風的眼前陣陣發(fā)黑,然而久經調教的身子甚至無法昏睡過去,只能淚眼婆娑、瞳孔渙散地望著上方亮到刺目的床幃,耳中灌入噗呲噗嗤的yin靡水聲與自己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叫,在好似沒有盡頭的搖曳中,機械地、貪婪地,一次次將猙獰的roubang吞吃到最深處。 將胯下之人入手滑膩修長的雙腿按得更開,仿佛完全沉浸其中的隼墨猶如兇猛的野獸一般穿刺著那水潤艷紅的菊xue,然而功力深沉如他,一個眼色,便有鎖鏈嘩啦聲起,席卷著為奴之人的四肢細腕朝著斜上方伸去。 沐風細密地顫著,喘著,無數破碎光芒閃動的濕眸明亮得仿佛孕育著無限的生機與希望,然而只有上方猶如兇獸蟄伏的隼墨知曉,那一雙水汽氤氳的眼眸深處,早已空無一物,只映出了自己的身影。自己處心積慮至今,一直有心栽培、施以雨露的純白嬌花,早已變得連花蕊都泛著血紅,飄出yin魅的氣息。 被欲望熏染的雙眸血紅,隼墨的額際憋出了一縷青筋,卻硬生生在濃濁即將噴射之前,瞬間拔出了自己胯間的巨陽。 鬢發(fā)潮濕,胸腔劇烈起伏,隼墨瞇著狹長的雙眸俯視腿間yinxue朝天的牝奴,低沉的喘息充滿了克制與忍耐。 任由沐風勾臀仰首,空茫地流著淚絞緊了失去碩物充填的后xue幽洞,隼墨扭頭望向床邊被燭火熏烤了半晌的一對薄金小罐,雙手同時抬起,五指似鉗口一般猛地張開,眨眼間,便見那一對精巧物什罐口朝下,懸浮在上位者的手中—— 似桃花花瓣綻開似的罐口,細窄的罐頸,卻有著空而滾圓的罐肚。 禁錮著下位者雙腿腳腕的鎖鏈猶如開路般向兩旁倏地劈開,露出了底下豐滿聳起的嬌乳,隼墨面無表情的雙掌下翻,幾乎是一瞬間,那拇指大小的金箔罐子便籠罩住了仍硬挺凸起的櫻首,然后似毒蛇撲咬無知無覺的獵物一般,猛地整個兒扣住了嬌嫩嫣紅的乳尖! 曾經可以為無數病患去除苦痛的火罐到了青樓倌館中,便成了令妓子雌伏之人欲仙欲死的yin具。 腫脹的紅櫻被莫名的吸扯之力吮進了空曠的罐肚中,似花瓣般延展的罐口覆蓋上緋紅的乳暈,然而,最令下位者無法忍受的痛苦卻是來源于乳首根部——即使那里曾被箍過乳扣、卡過乳環(huán),遠比乳首根部更細的罐頸仍將沐風已然切身體會的滅頂痛苦推上了又一層樓。 超出了承受極限的炙熱溫度如跗骨之蛆般貼在了灼上了最為嬌嫩的乳尖,痛得下位者瞬時四肢胡亂撲騰,方才乳尖一刻得不到把玩揪弄便酸脹酥麻的難言苦悶眨眼間便消失得再也不見,一串串晶瑩的淚珠被沐風甩出眼眶,胸前柔軟的雙乳更是似咬了尾巴的貓兒一般一刻不停的搖動甩擺…… 心中只余本能的yin奴做著注定徒勞無功的掙扎,映在面冷心狠的上位者眼中,卻是別樣的生動而勾人,甚至引得已然拈起了一枚粗長銀釘的隼墨緩緩勾起了一側唇角——即使這一絲笑,充滿了極盡的邪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