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完[虐乳/陽莖磨xue/射尿入xue]
欲望糾纏的空茫中,沐風大張著嘴,粗嚇嘶啞如破舊風箱鼓動一般的吟泣聲中,胸口乳波搖顫。 刺目的亮白光暈突然被巨大的陰影取而代之,似有詭魅空靈的聲音從遙遠的山谷中傳來,悅耳如斯,一聲聲蠱惑著他放松了欲壑難平的軀體,“對……就是這樣,放松……敞開你的丹田,不要去控制它……乖,全部打開……呼氣,吸氣……” 四周靜靜垂落的如紗帷幔中,那個如天羅地網(wǎng)一般籠罩著無辜下位者的身影,逆著光的唇角,勾起的弧度越發(fā)得彎翹,姣好似血的上下唇瓣開闔,吐露著屬于地獄魔鬼一般的低喃—— “繼續(xù)打開……對,乖孩子……” 望著身下的人兒痛苦的神色漸漸恍惚,虛張的唇甚至浮現(xiàn)幾分享受的笑意,始作俑者挺著胯間那根充血硬脹的rou杵緩緩跪回了那一雙xue兒前。 猙獰的巨陽前端,艷紅飽滿的冠頭鈴口,一滴透明的前液倏地滴落在下位者水潤如嬌花一般的女蕊瓣唇間。 “呵呵……”上位者輕聲哼笑,語氣越發(fā)柔緩似愛侶間的呢喃—— “放松……xue兒張開,對……本座要寵幸風兒yin浪的蕊xue了……風兒真美,乖,再張大些……” roubang在顫顫巍巍綻開的幽蕊之上廝磨,碾開柔軟肥厚的花唇,隼墨狹長的眼梢昂揚斜飛,左手撫上身下牝奴平坦微凹的小腹,與之同時,胯間早已蓄勢待發(fā)的火熱兇刃“噗”地一聲,不過微一用力,便洞穿了那一方汁水豐沛的蕊口! 不同于先前如餓狼撲食似的囫圇抽搗,這一輪,粗長的roubang緩而重的寸寸開拓已然聽話敞開的甬道,直到饑渴的xue眼幾乎將整根硬杵全然吞吃,低喝一聲的上位者才猛然一捅,將飽滿的囊袋重重頂上了對方敏感至極的會陰。 隔著重重霧靄云端,鎖鏈交錯摩擦的嘩啦聲,有人漸漸極富韻律的高低嬌喘聲,噗呲噗嗤的水液拍擊聲與不絕于耳的啪啪rou體相撞聲,同時交織在一起,匯成一曲由低到高、直達滅頂高潮的無盡樂曲…… 如同扁舟隨波逐流一般的沐風被他的掌控者淋漓盡致的使用著、貫穿著,魂魄早已隨著似潮水涌漲迭起的酥麻快感飛去了天外,而在現(xiàn)實中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中,他的乳兒隨著身下花xue中吞吐沖撞的堅挺兇刃而急促的甩著,頂端纖薄的一層金紙制成的乳罐早已隨著溫度的消失而癟下,同時將那一對嬌嫩的紅櫻吸絞的愈發(fā)腫脹緊致。 隼墨肆意地征撻著胯間的牝馬——他獨一無二的臠奴,原本似游蛇撫弄著對方滑膩腰腹的左手早已在不知何時攏住了一只豐滿緊實的乳rou,隨著腿間roubang的進出抽插將其捏扁揉圓,控制著對方呻吟的低沉高昂…… 朦朧床幃中,兩道身影一伏一仰,身下楔合,時間如流沙淌過。 仿佛能持續(xù)到天荒地老的媾和中,如打樁機一般的上位者早已頂著臠奴的xue心噴射了一回,陰魅的一張臉紅潤至極,而雌伏的臠奴卻漸漸慘白了神色,即使已然潮噴了三回,屬于高潮的緋色紅暈依舊沒能掩蓋他逐漸變得浮弱的氣息…… 隼墨倏地悍然挺胯,兇戾的力道猶如想要連著碩大囊袋也一并塞進胯寵的xue中。 欲液再一次噴薄在對方前xue深處時,隼墨的面龐浮現(xiàn)如熱氣蒸騰一般的紅暈,眼尾眉梢裹挾著仿佛升仙似的滿足與快意—— 那是他的沐風一路雙修到現(xiàn)在積攢下的功力已全然被納了他的丹田之中,與他積蓄多年的內力融為一體,全力沖破了困了他多年的七層壁壘。 突破的那一瞬間,隼墨仿佛渾身氣孔都張開到極致,飄飄欲仙,依舊深深插在沐風女蕊中的roubang更是爽不可言地痙攣跳動著,隼墨松開了左手一只眼直折磨凌虐的胸乳,雙臂張開,迎接著如沐春風似的洗禮。 丹田氣海磅礴渾厚,無數(shù)經(jīng)脈在內力一路游走中被沖開,隼墨長嘆一聲,在高潮的余韻之中,緩緩律動,在緩緩旋轉的氣海終于分出一股蠢蠢欲動之時,倏地閘門一開,guntang的尿液瞬間噴射而出,如尖利的箭矢射向下位者被搗得軟爛成泥的xue心! 明明是充滿羞辱的射尿,無聲排泄的位尊者卻一臉坦然,微抬的下頷甚至夾雜著幾分居高臨下的賞賜般的倨傲,而在他一直懸空的右手中,一根尺寸似女子么指般粗長的銀釘閃著森冷的寒光,頂端的血色寶石渾圓碩大如拇指指頭,而看似稍微圓滑的釘尾卻生有六只細細的釘爪,悄然蟄伏于云鳳暗紋遍布的釘身,只待長釘入rou的那一瞬間反扒住血rou——無令,再不可能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