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臣五[甩乳抖莖/夾蕊融煙/嗅陽]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惡毒男配居然被大佬們強制愛了、榜一大哥、直男終成男同、我死后,全世界都愛我、短篇小故事、這什么jiba性癖、師尊每天都下不了床、一紙合約 BDSM、臺風(fēng)與島、快穿偽強制:折辱
在重歸黑暗的最后一剎,沐風(fēng)看到眼前之人傾身湊近,無聲啟唇:“忘我,無我?!?/br> 自己的喘息聲、心跳聲,某種物什發(fā)出的節(jié)奏清晰的抽吸聲,以及若有若無的嘖嘖水聲……沐風(fēng)在周身縈繞的各種或明朗或模糊的聲音中放任自己沉入了意識的深海,發(fā)絲松散,四肢舒展,忘我……無我…… 他聽到,一個青年在絮絮地教導(dǎo)他,練劍者,練的是心,江湖每一位巔峰劍者無不人劍合一,臻至忘我之境……眼睛會欺騙你,但是心不會,阿風(fēng),不要過于追求繁復(fù)花式,化繁為簡——心之所指,劍之所向…… 他聽到,一個與方才相似、語調(diào)卻又截然相反的聲音慢條斯理地向他解釋,欲望因念而起,受情引動,無時不在,卻又超脫己身……風(fēng)兒必須以本座的歡愉至上,此為無我…… 漆黑的深海中,沐風(fēng)睜開了眼眸,遠(yuǎn)離了光明的瞳孔漆黑、空洞,口中卻茫然呢喃,欲望因念而起……心之所指…… 大殿中,隼墨隨意倚靠在春架柱子上,姿態(tài)慵懶,唇角勾著勝券在握的淺淺笑意。 果然—— 不過短短的十息,春架上的赤裸臠奴動了:線條流暢的雙臂繃緊,微凹的脊柱反弓,腰臀蓄力,宛如拉滿的弓弦,于下一個瞬間全然爆發(fā),將自己向前一送! 啜泣聲起,下位者昂揚硬脹的分身撞上刀絞不破的束腰,兩縷銀光一掠而過;一雙被琉璃乳管抽吸垂墜的豐盈椒乳隨之甩出一抹令人目眩的弧度,殘影瑩白如扇。 左手掌心向上,右手在空中輕劃,上位者為奴兒如此惑人的第一次而彎了眼尾,察覺到對方此刻沉入的狀態(tài),隼墨以內(nèi)力托著他,小心調(diào)整了春架束帶的方向,使其雙臂分開后吊,騰空的姿態(tài)改為稍微前傾,猶如一只分腿欲跳的青蛙,算是額外的寬容。 從慢到快,從凌亂到跟隨嬌乳被抽吸的韻律而甩動,被上位者一貫青睞而不吝于夸贊的沐風(fēng)只用了短短不到半盞茶時間。每一次的騰空與落墜,便意味著一聲抑揚頓挫的呻吟與悶哼,裹挾著摸不到盡頭的快感與無法登頂?shù)耐纯辔?/br> 曾經(jīng)被掌控者以苛刻手段調(diào)弄了數(shù)月的前庭早已將規(guī)矩深深烙刻在了rou體的記憶之中,沒有粗碩猙獰的硬物插入xue腔、沒有熟悉的手指極富規(guī)律的磋磨與撩撥,縱使他玉袋中陽精幾欲將其撐爆、玉莖憋痛遠(yuǎn)超過欲望使然的難言脹挺,下身也依舊只能如一個擺件般徒勞地彈跳,卷出更沉、更深重的yuhuo。 細(xì)微的嗞嗞聲從身子下方傳來,這本是詭異的聲響,可下位者卻無暇他顧,無論身子如何甩動,他都從未想過逃離、擺脫只淺淺插著自己雙蕊的物什,即使那兩根物什根本無法滿足他哪怕半分的空虛。 暖風(fēng)隨著身子如游水般的一次次挺動撲面而來,卻浸涼了沐風(fēng)眼角、眼下條條斑駁淚痕,四肢隨著時間的遠(yuǎn)去而漸漸麻木。在不能停、不愿停下的動作中,沐風(fēng)沒有意識到,他本應(yīng)因為情欲燒灼而愈發(fā)感到悶熱,而現(xiàn)實卻是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冷,冷得唯一讓他感覺到自己仍然活著、心房依舊在燒灼鼓動的熱源只有大開的腿心—— 那里,仿佛才是自己唯一可以依憑的地方。 下位者不知,便在他感激涕零地乖乖聽話縮xue絞勢之時,他那嬌嫩的蕊xue甬道中,每一寸rou壁都被無形無狀的熱流烘得炙熱干燥,唯有xue心不知為何,在熱流升騰沖頂時,反而愈發(fā)急促地蠕動著噴出汩汩蜜液,如同甘霖?fù)]灑,將附著了xuerou薄薄一層的紅金煙霜再次溶解,或者順流出xue,于炙熱的熏爐外熏干;或者根本來不及,便在又一輪的熱氣蒸騰間再次化成色彩濃艷的煙霜…… 兩刻鐘,三刻鐘,半個時辰……沐風(fēng)終于筋疲力盡,頭顱無力低垂,動作遲緩,汗珠瑩目的酥胸半晌才微晃一次。 “九百一十三回?!?/br> “……”報數(shù)的聲音離得意外的近,近到意識恍惚的沐風(fēng)眨了眨幾乎睜不開的眼睛,緩緩向著身側(cè)抬首扭去。 隼墨伸手摘下了他戴了半晌的轡籠,抬臂控制束帶緩緩下放,直到對方戴著眼罩的臉正對著自己的胯間。指尖滑進那嫣澤飽滿的唇間,隼墨輕輕攪動,搔刮臠奴敏感的上顎與舌面,“時間未至,風(fēng)兒便如此輕言放棄?” 說完,隨意地抽出指頭,隼墨緩緩撥開自己的外裳,從褻褲中釋放自己一直熱脹的粗長陽刃,隨后一手抓著對方的后腦令其湊近,一邊微微挺胯—— 獨特的幽香混合著陽物散發(fā)的麝香朝著鼻端襲來,沐風(fēng)甚至不待隼墨將陽具插進那一只玲瓏小口,便已然如餓狼撲食般自發(fā)地探頭嗅息,舌尖伸出唇瓣,試圖勾舔。 將胯間rou刃碩大的冠頭搭上對方濡濕的小舌,隼墨眼眸微微瞇起,果不其然,胯間的人兒被重藥催yin了許久的口腔瞬間精神倍發(fā),唇與舌小心翼翼卻又毫不做掩地渴慕吻舔,仿佛那不是曾讓他極其厭惡而惡心的陽具,而是他高不可攀唯有仰望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