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臣六[運功甩乳/渣攻自瀆]
隼墨看不到眼罩下那一雙眼睛,但是,上一刻還蔫軟的臠奴此時變得鮮活而明艷已經說明了些什么。 上位者原本扣著沐風后腦的手緩緩松開,順著后頸滑到前方,托起他的下頷。對方如癡如醉的一張臉徹底坦露在自己眼前,嫣澤的檀唇含吮胯間的分身,這樣活色生香的畫面讓隼墨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壓抑著將陽具捅入對方喉腔的欲望稍稍退了半步,使得胯間抖擻的兇刃離開了那溫暖緊窒的唇腔。 居高臨下地望著沐風極力仰高、伸頸的模樣,隼墨輕嘖一聲,“風兒,聽話的孩子才會有奉侍roubang的資格,嗯?”握著roubang將冠頭頂端的透明情液隨意地蹭到臠奴近在咫尺的面頰上,上位者的聲音卻溫度驟降:“做不到一千五百次,別說roubang了,風兒今晚睡在這春架上都有可能呢……對了,還有晨時說好的那兩枚環(huán),風兒可以想想,它們會穿在哪?” 從冷厲到詭譎殘忍,隼墨指尖微一摩挲貼著的濕滑肌膚,倏地松開了沐風的下頷,冷冷開口:“繼續(xù)——” 沐風被甩得頭暈腦脹,沒有著落的身子一晃,嬌乳聳動,溫暖的xue蕊中淺短的物什輕插,先前未曾注意的下腹倏而劇烈絞痛。 模模糊糊失去了硬熱慰藉的沐風瞬間疼出了冷汗,不自覺地收腹,然而闔眸的那一瞬間,他無意識地進入了猶如淡粉星海緩緩旋轉的氣海。 氣海雄渾磅礴更甚,卻恍惚生機黯淡,中央的兩只小人雙雙昏睡著,沒有如他所想一般彼此糾纏如連體嬰孩……眼前星海靜寂,口中似乎還留有方才硬物到訪時的余熱與腥咸,一時間,沐風突然有種天地間孑然一身的感覺,竟難受得想要流淚…… 春架前,隼墨只覺小腹中血紅氣海無聲暗涌,股股熱流洶涌匯聚向下方,分身脹痛難忍。沒有過分克制,隼墨一手伸進了腿間的衣料中,緩緩擼動,他知道,那是被他逼至絕處的懵懂人兒終于誤打誤撞地運轉了內力,與之同出一門的玉法才會自發(fā)觸動。 看著眼前被吊在半空中的愛寵呻吟聲陡然放大,如同青蛙般蜷曲大張的雙腿難耐地想要并攏碾磨腿間分身,卻被自己一手控制的束帶再次用力扯開,腿間的熏爐細頸緩緩淌下幾道yin靡的水痕,隼墨低喝一聲,向來自認自制力過人如他,竟是在眼前的糜艷景色中放縱地猛然挺胯,數(shù)股白濁劃出一道彎弧,卻又在落地沾污之前猶如撞到了一面透明屏障,浮空、聚攏成團,最后落于一只小小的玉盞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