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霪罰一[欲起/碩陽入蕊]
紓解過一次的隼墨仰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離開了沐風胸口上方,左臂向后輕甩,手指不過隨意地揮抬,沐風半天都無法掙脫的鎖環(huán)“咔咔”幾聲,接連彈開。 重重吞咽下幾欲涌出的濁液,沐風短促地輕喘著,極力壓下喉管依舊殘留幾分yin癢的嗆咳。像是意識到了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沐風艱難地調(diào)動重若沉石的雙臂扣住了緩緩抬起的膝彎,搖搖晃晃地架高了雙腿,使得腿間yin水盈亮的雙xue隨之朝著上位者,開闔吐露。 “風兒終于有了身為本座夫人的樣子,如此乖巧懂事?!宾滥p笑著,俯身伏在沐風上方,向下探去的左手直取身下之人濕滑軟膩的幽xue,如魚得水地以指根來回碾壓那漲大突出的花蒂,指尖隨意的探入緊致的甬道中撥弄擴張,“本座若是不通了風兒的這兩口yinxue兒,豈不是都對不住風兒的此般姿態(tài)?” 硬熱更甚方才的roubang因著身體主人的沉胯而徑直杵向花蕊的上方,微微晃著,隨即被已然滑膩的長指輕捏著,戳向咫尺處臠奴蚌rou微張的女xue—— 飽滿的冠頭猶如劍刃尖端,寸寸破開臠奴不過開了一指的花xue甬道,順著粘膩的yin液,將早已被保養(yǎng)得肥厚嫣然的花唇一分為二……粗長的陽根猶如一根巨大的楔子,在上位者刻意控制得緩慢的動作間,將時間無限拉長。 沐風的頭控制不住地仰起,身下的花蕊久不經(jīng)炙熱陽物臨幸,早已恢復(fù)得緊若嬌嫩處子,敏感的徑道被熟悉的碩陽摩擦著一點一點撐開……猶如囿于羅網(wǎng)中無法逃離的小蟲,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黑暗吞噬的痛苦一瞬間讓沐風恍惚回到了最初——那后來漫長而煎熬的一切都還未曾發(fā)生,卻已有征兆的最初。 然而最初之時被破瓜唯有恥辱與痛楚,此時此刻,沐風的煎熬卻來源于仿佛體內(nèi)棲息沉睡的無數(shù)yin蟲同時被喚醒。 渾身的每一條經(jīng)脈都在叫囂著沸騰,這具驅(qū)殼猶如迎來了天生便合該嵌合的缺憾,下位者的面頰迅速生熱、浮紅,四肢的末梢都仿佛被陽具的炙熱溫度燒灼著蜷縮,酥麻自四肢百骸中無邊漾起,最終回饋向顱頂。明明對方什么也未曾開始做,沐風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絕頂?shù)母叱薄?/br> 小腹被撐得酸痛難捺,連呼吸也不知何時放得極輕,沐風甚至能夠感受到腿間的前xue,那粗長的roubang是如何傳來對方脈搏的跳動。 雙手十指無意識地陷進rou里,為奴者毫不自知地將雙腿掰得更開,腰胯向上迎合著,在對方微涼的、和他同樣飽滿的雙囊撞上自己會陰之時,在自己胞宮宮口被無聲叩響,曾經(jīng)被抽吸調(diào)教出的rou珠被roubang撐開卻又如同套子般緊緊箍住冠帶下方之時,沐風忍得通紅的雙眸終于還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了guntang的淚珠,胸間一時之間充斥的太多情緒說不清、道不明,卻無端難受得他喘不過氣來…… 隼墨沒有說話,胯間的分身被不同于喉管的rou壁裹挾著吮吸著,迅速攀升的快感讓他只想不顧一切地掐住對方的腰肢,大開大合地cao干一場,然而—— 不能。 隼墨同樣壓抑地喘息,腰胯微收,拔出了半寸陽物。該做的事情沒有做完,該施予的懲罰還未曾開始,他不會允許自己的風兒這般輕易便得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