霪罰二[摑乳/上下齊責(zé)/言語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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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動、動……”沐風(fēng)難耐地扭動著腰肢,在床笫間向來不缺少撫慰的上半身猶如蝦子般向上反弓,迫切地渴求著來自上位者的褻玩。 自骨髓深處層層遞增的空虛與yin癢除卻被人徹底cao弄,根本無從鎮(zhèn)壓,敏感至極的嬌xue插在對方的胯間陽物之上,卻遲遲沒能得到更多的撫慰,令沐風(fēng)焦灼地蹙起眉頭。身子囿于方寸之間,欲望仿佛化成了實質(zhì),順著周身經(jīng)脈飛速游走叫囂,最終匯聚成了一股破堤的江流,沖入早已隱隱躁動的丹田,瞬間激發(fā)了功法! “嗬呃——”在位尊者巋然不動的身下,沐風(fēng)倏地頭顱高高后仰,一聲高亢的yin叫破喉而出,小腹收縮到了極致,卻在轉(zhuǎn)瞬間血蓮花開,上方的胸乳漲挺更甚,惹人憐愛的紅櫻在殘忍箍環(huán)的禁錮下竟然溢出一絲乳白奶水…… 逆光的陰影中,無人可見,隼墨緩緩勾唇,笑容陰翳,胯間陽根任憑緊致的蕊道無數(shù)rou壁極盡挽留,再次退出一截。 “不——不要!嗚……”沐風(fēng)崩潰的哭求出聲,方才多余的傷春悲秋隨著欲望的潮漲、花xue中炙熱硬物的退出眨眼間煙消云散,“上我!求您!風(fēng)兒求您!不要走、不要走嗚……” “哦?風(fēng)兒在說什么?本座沒有聽清?!?/br> 隼墨俯身,齒尖咬住了沐風(fēng)的一側(cè)耳骨,不輕不重地含舔嚙咬著說道:“風(fēng)兒剛剛不經(jīng)本座允許,便泄身兩次,還以為風(fēng)兒你已經(jīng)不需要為夫了呢……不是嗎?” 拐著彎挑高的尾音消失于沐風(fēng)的耳道中,不見絲毫震怒,卻將沐風(fēng)驚得瞬間白了臉色,一身熱汗轉(zhuǎn)涼。 是的…… 片刻之前,不過是旁人隨意地撫摸,他便不顧羞恥地前xue潮噴,而在方才,他甚至還沒有伺候?qū)Ψ桨l(fā)泄,便擅自再次潮吹…… “……”沐風(fēng)表情空白而驚恐,眼前的回放如水波淡去,身體卻已凝滯成了一根柱子——一根欲望勃發(fā)的yin柱。 欲望聚于丹田之中,引動了瑤法,雙乳、肚臍、前庭、幽xue、會陰……無論是先天抑或是后天誕生的敏感點,無一不是過電般酥麻瘙癢得猶如被毒蟲嚙咬,恨不能被人用力地抓撓,仿佛凝脂般的肌膚寸寸抽搐著泛起陣陣渴望。 一身yin竅蘇醒勃發(fā),沐風(fēng)急切地收縮起腿間的幽xuerou壁,給予那仍眷顧著他停留在體內(nèi)的一截roubang無限體貼的撫慰,頭顱不停地搖著,淚似斷了線的珠子被甩出,可是喉管管壁無法觸及紓解的yin癢卻讓他連字都說得囫圇,而無從辯駁的事實令任何辯解都變得蒼白、無力。 沐風(fēng)一雙盛滿了哀求與痛苦地淚眸用力閉闔,哭泣聲中裹挾著濃重情欲和絕望……四肢大張的他,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將迎來何等懲罰。 “想起來了?剛剛爽得說不出話來那會兒,風(fēng)兒怎么不如此作態(tài)?” 隼墨直起腰騎坐在沐風(fēng)的身上,雙手左右開弓,伴隨著話音用力掌摑眼前yin寵的一雙嬌嫩胸乳—— “不知羞恥!” ——啪! “哈啊……” “自甘墮落!” ——啪! “嗚——!” 下位者原本春潮泛濫的身子此時狼狽不堪,幾乎想要縮成了一團,然而瑤法運轉(zhuǎn)的軀殼壓根無法聚集一絲一毫的氣力,反倒在如此蹂躪羞辱之下,愈發(fā)癱軟如泥,胸前如玉般的雙乳未曾躲掉一次掌罰,飽滿的乳rou之上,殷紅指印清晰可見。 “本座本來不過念懷風(fēng)兒這兩三個月有可能受孕,允了你可輕松些許,結(jié)果呢?嗯?” 垂眸望著胯下瑟縮畏懼的沐風(fēng),隼墨伸手不輕不重拍了拍沐風(fēng)的側(cè)頰,慢條斯理地說道:“風(fēng)兒厲害呀,調(diào)教了一年半的規(guī)矩,說忘便忘了,害得你我前功盡棄!” 說到后來,隼墨已是咬牙切齒,竟是氣笑了,右手順著身下之人劇烈起伏的胸腹,往下悠悠握住了那根環(huán)鏈俱在的分身,指腹碾揉著硬物手感極佳的絨毛,“若非本座依然禁了風(fēng)兒此處,是不是此刻都已經(jīng)胡亂射出來了?” “哈……嗚、嗚——!呃啊……”沐風(fēng)劇烈地顫抖著,腿間蓄滿了jingye漲如拳頭的雙丸被猝不及防地團握住擠壓搓弄,激起的洶涌欲望與求而不得的酸楚脹痛逼得沐風(fēng)雙腿肌rou抽搐不已,明明雙臂自由,卻已然失去了反抗的本能,連握拳的力氣也聚不起來。 奴之一字,不曾被打落至塵泥之中親身經(jīng)歷掙扎過,便永不會知這一字有多么的沉重……銀鏈兀自在床角閃爍著森寒的冷光,而床榻上,四肢自由的牝奴rou體卻馴順得一如先前。 ——即便此時此刻,上位者挺著分身猛然用力楔入,再次將他腿間的前蕊插了個通透,頂?shù)媚遣簧趺黠@的孕腹凸出陽形。 一對精致的蝶夾被上位者捏著眼前浸出薄汗的膩滑腰線,殘忍咬了上去,惹得沐風(fēng)因著那一瞬間尖銳的痛楚呼吸停滯了一瞬。 “不急,這才到哪呢?”隨手撥弄了一下緊緊碾咬著身下嬌奴腰間軟rou的蝶夾,聽著耳畔一聲似痛非痛的嗚咽,隼墨慢條斯理地上身微弓,分身隨著姿勢的變化而脫離了溫暖而緊致的幽xue。 隼墨仿佛拈花的玉指指甲變紅,玉法運轉(zhuǎn),指下嫣紅櫻首被恣意地捏住、扯長,磋磨半晌,幾不可聞的一聲銀絲斷裂聲后,乳環(huán)乳扣方才被卸去。 然而沐風(fēng)積攢了一天的奶水還尚未溢出兩三滴,甚至于,來自胸前解脫的爽意他還未體會須臾,敏感的乳首便再一次被掐住了根部。 仿佛即將一瀉千里的洪流倏然被從天而降的堤壩攔截,期待已久的排解不僅眨眼間化作了難捺的漲痛,被桎梏許久的櫻首更是泛起無法形容的酸麻。 沐風(fēng)汗?jié)竦念~角青筋暴起,上身條件反射般地反弓,試圖減輕胸前嫩處的負擔(dān),卻只引來隼墨嘲弄的一笑,指腹用力更甚—— “好一副yin蕩饑渴的身子,嘖嘖……這兩三個月當(dāng)真是本座委屈了風(fēng)兒,瞧瞧都給饞成什么樣了,怪不得規(guī)矩說破便破了……” 尾音未盡,十根極細如指長的yin刺被隼墨翹起的么指cao控著,凌空對準了眼前嬌奴指痕分明的雙乳乳孔,在為奴者縮得極小的瞳孔中緩緩落下。麥芒般的尖端映在沐風(fēng)的眼底,清晰得竟恍惚讓他想起了最初被強迫擴開乳孔時的情景,然而,記憶中的畫面還未清晰,詭異的酥爽便已裹挾著不過一兩分的尖銳疼痛洶洶襲來! yin刺非冰,初入乳孔卻讓沐風(fēng)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身燥熱的yuhuo被澆熄大半,腿間雙xue卻無端縮絞起來,自xue心如水波般泛起更上一層的空虛。 ——久經(jīng)此道的臠奴rou體條件反射地意識到了即將來臨的yin虐地獄。 脆弱的乳道被擴張、充滿,可憐的牝?qū)檯s已渾然忘卻了方才的恐懼。上半身冰涼、腿間卻燥熱空虛至極的冰火兩重天迫得沐風(fēng)手指、腳趾控制不住地蜷縮著,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更渴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