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側(cè)妃》令行禁止(排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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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用過那令甬道麻癢不止的藥汁以后,廷晏便無論何時何地都用盡全力鎖住體內(nèi)被刻意灌入用于練習(xí)的滿腹湯水,即使連帶著一同使力的腰腹、臀rou、腿根都酸痛不已,也不敢有一點松懈??蛇@些湯水一經(jīng)灌入,往往是不管不顧的要令他憋上一整個白日,午膳尚且要用許多湯藥,更有每日慣例要練的侍奉功課,即使廷晏已經(jīng)足夠努力,短短一兩日內(nèi)也無法一滴不漏的忍到晚膳時刻。 尤其是含著后xue玉勢扭腰擺臀之時,已經(jīng)被排泄欲望逼得快瘋的奴兒還要被玉勢頂端凸起的玉球隔著rou壁碾壓幾乎漲得發(fā)硬的膀胱,后xue內(nèi)的空間也被那些水液擠得狹窄,已經(jīng)嘗過了高潮滋味的敏感腺體在抽插間不可避免的受到連綿的刺激。后xue深處也常常被灌進好些濃稠液體,說是為了叫廷晏好好適應(yīng)后頭也時時刻刻珍惜著夫主給予的精華的感受,學(xué)會在床上做一個精致名貴的器皿,一滴也不叫灑出來。因此抽插之間,還要提防著不能讓后頭的液體隨之溢出。 且奴妾若非伺候夫主之時獲得夫主允準(zhǔn),自然是萬萬不可擅自到達高潮,更不可不在夫主的監(jiān)管下就隨意出精污了后院。一旦廷晏被玉勢插得聲音中媚意漸濃,呼吸急促,渾身顫抖著欲到達頂端之時,便會被一記戒尺狠狠責(zé)打在凸起小腹之上,被迫停止一切動作??尚涣硕嗑?,才稍有平息的廷晏便又會被逼迫著開始侍弄那玉制的孽根,保證rouxue隨時都能恭迎夫主的臨幸,只能不斷重復(fù)被戒尺打斷高潮。 這對于廷晏來說實在太難,稍有不慎,便是前后齊齊流淌一地的結(jié)果。一到此時那藥汁便又被端上來刷滿前后兩xue,直到夜里休息的時辰到了,滿地亂滾涕泗橫流的奴兒才會被賞賜上兩根解癢藥棒,在疲憊中沉沉睡去。 等到廷晏終于無論如何都可以巋然不動的含著將肚皮撐得圓鼓的湯水,乖乖忍到晚膳前才得令釋放時,也迎來了多日不見的太子。太子殿下忙碌多時終于稍得了幾日空閑,可以親自調(diào)教這好不容易將新功課初初練成的奴兒。 因著每日晨起前后兩xue皆需經(jīng)歷三次徹徹底底的盥洗,廷晏的早膳向來晚些,這日上午的例行功課才剛剛開始,太子殿下便已經(jīng)下朝回府徑直來了鈺霖園,太子一來,自然是什么功課也不做了,廷晏只需侍奉好夫主便是。 太子似乎心情不錯,一進門便撈起了地上跪著候迎的廷晏,手臂穿過膝彎攬住后腰將人抱在懷里,廷晏生怕自己掉下去,緊緊攀住太子的肩膀:“夫主!太高了……” 太子將人輕輕放到床上,又揉了揉廷晏才剛被香湯灌滿的小腹,滿意的看見奴兒嚶嚀一聲便柔順的將腿張得更開,方便夫主上手任意把玩肚皮:“唔嗯……夫主…啊啊,漲……”即使身子因著小腹上作亂的手而顫抖不已,前后兩處孔xue也緊緊閉著,干燥得完全看不出內(nèi)里實際上含著滿滿一肚子水液。 “濯奴這些日子著實辛苦了?!碧訖z查過功課,安撫著將人重新攬回懷中,“等練好了,自然就不必自晨起便灌得這樣滿,只每日按規(guī)矩行事即可?!?/br> 廷晏不知道這些日子的苦熬究竟何時才能稍得輕松,且多日來在內(nèi)侍手下只有冰冷的斥令與責(zé)罰,沒有誰會在乎自己是不是累了,更不可能體諒自己辛苦。這會兒只不過是聽了一句安慰,即使知道太子才是真正做主的人,眼圈仍不禁泛起微紅。 “怎么還要哭了?”太子見廷晏這幅可憐巴巴的模樣,笑著伸手捏了捏白凈的臉蛋,“想泄身么?” 廷晏唯恐太子只是一時興起的詢問,很快就會改變主意,忙不迭地連聲回應(yīng):“想,想……奴前庭后庭皆已裝滿了……” 太子卻輕輕捏住廷晏腿間的玉莖:“這兩只xue是誰的?該聽誰的?” 廷晏感受到夫主的威脅,自知失言,立刻乖覺道:“奴身上的xue都是夫主的,奴整個身子都由夫主管束,該如何全憑夫主吩咐?!?/br> 太子這才松開手,伸腳將一只小小的銅制夜壺勾至床榻邊,將廷晏雙腿大張著以小孩把尿的姿勢直直對準(zhǔn)了壺口,又命令道:“濯奴可要小心,不許尿到別的地方哦。泄吧……” 可是這壺口不過拳頭大小,如此直著對準(zhǔn)了,就必須是緩緩流出才能保證液體豎直落下,不會灑到外頭,可小腹被撐得酸漲不已,若是就這樣放開尿關(guān),廷晏沒有把握一定能克制住。廷晏扭了扭腰肢想湊近一些,可太子牢牢禁錮著他的身子紋絲不動,還一邊催促:“莫非濯奴此時還不想尿么?錯過了這一次,可只能等到晚上了……” 廷晏聽了嚇得立刻松了松關(guān)卡,可是繃緊的肌rou一但放松,便感覺到前后兩xue的液體直欲一起涌出,廷晏只能再次死死守住xue口,唯恐犯錯,只有幾滴可憐的水珠哭泣一般從鈴口滴落,打在了銅壺壁上發(fā)出清脆響聲。 果然,太子在一旁補充道:“孤只許了濯奴前庭泄身,后面不許漏?!?/br> 將才溢出的液體憋回比一直不得釋放更加痛苦,廷晏禁不住挺直了腰肢靠上背后男子guntang的胸膛,睜大濕漉漉的雙眼壓抑著喘息幾聲,只能繼續(xù)在收緊后xue的同時試圖緩緩放出前庭湯水。 “哈啊……唔唔唔……”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魯嗬m(xù)響起,每每稍有速度加快,將要急促涌出的水流就被廷晏盡全力收住酸澀xuerou掐斷,本以為是恩賜的排泄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嚴(yán)酷管束——不論是否經(jīng)由器具約束身體,只要是想得到些許舒坦,即使只是身為人最基本的需求,在這過程中只要沒有夫主允許,就絕不會給奴妾留有一絲享受痛快宣泄的過程的機會。 隨著腹中液體的減少,廷晏對滴落速度的控制也逐漸從容了些,太子卻又有了新的要求:“雖則如今在鈺霖園中時孤已允許濯奴不用整日佩如意簪,但規(guī)矩畢竟不可松懈,須得做到不佩簪也能與佩簪時一般令行禁止,泄身時也需如同如意簪“泣露”時的狀態(tài)一般,均勻的緩緩滴落,不可成股流出,也不可時快時慢?!?/br> “停?!敝v完規(guī)矩,太子便叫了停,廷晏只能再次牢牢鎖死了腹中湯水,一滴也不敢漏。太子又換來一只小桶,轉(zhuǎn)而令廷晏放出后xue湯藥。 來來回回數(shù)次,腹中液體才終于在前后兩xue交替的滴漏中緩緩流盡了,廷晏已經(jīng)渾身沁出細細汗珠,腰臀因著不斷使力控制肌rou一開一合而酸軟無比,到最后幾乎分不清自己放松的究竟是前xue還是后xue,好幾次不受控制的齊齊失禁,雖然很快便在太子的警告中停下,可還是被記錄下了犯錯的次數(shù),以備受罰時一并清算。 腹中沒有了液體,腰身也恢復(fù)了平坦,太子一時間沒有動作,廷晏便也沉默著靠在太子懷中平復(fù)喘息,連日來的調(diào)教少有間歇,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結(jié)束往往一閉眼便睡了過去,此時終于有時間發(fā)起呆來,目光無意中落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以往在漓國還未遭到父皇的厭棄時,身為嫡長子課業(yè)繁重,每日都要騎馬習(xí)武,雖然廷晏向來更喜文課,沒能練就什么高超武藝,長年累月下來也練出一層精瘦肌rou,縱使最后兩年一切功課都停了,只是被罰每日在自己宮中抄書,也還是留下了不錯的底子,身段挺拔腰身緊致,可如今細細看上去,只余一片細膩柔軟的平滑曲線。這些日子里每日苦練的yin猥媚功已令他的腰胯都徹底軟了,隨時都可以緊緊貼上纏住壓在身上的男人,更有那些從全身各個孔洞灌入的一碗碗湯藥,已經(jīng)將他的身子變成了一幅徹徹底底的孌寵模樣。 “濯奴想什么呢?”太子見廷晏低頭不語,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樣,雙手?jǐn)埳霞毷菅珜⑷宿D(zhuǎn)過來面對自己,揉捏手下微微凹陷的腰窩,“在孤面前分神可不乖。不過濯奴如今已經(jīng)能管住自己的yinxue了,今日孤也不是來為難你的。” 一根手指在后xue口輕輕按揉著,幾乎每日受罰之時都會被刷上厚厚一層藥汁卻得不到任何抒解的甬道,如今即便是什么也沒做,也似乎總是隱隱約約的泛著癢,這癢意卻不像是從rou壁上傳來的,而是從什么不知是何處的地方時不時勾動著廷晏的身子和神智。原本在廷晏的刻意忽視下維持平靜的rouxue,此時只需要區(qū)區(qū)一根手指在入口處似有若無的撩撥,就重新激發(fā)起了想要被狠狠抽插止癢的渴望。 “唔……”廷晏忍不住雙手攀上太子的肩膀,以微不可見的幅度扭動腰肢追逐那根若即若離的手指,xue口急切的翕張著想要邀請手指進入,因為恥于露出yin靡神情而欲埋入太子頸側(cè)的精致臉蛋被掐著下頜強硬掰回,泛起水汽的眼睛被迫與太子對視。 “濯奴想要什么?說出來,孤才能滿足你?!?/br> “夫主,奴癢……求夫主幸奴yinxue……”廷晏認(rèn)命的按捺住羞赧開口哀求,眼角輕眨著流下兩顆淚珠。 苦苦忍耐著癢意的空虛rouxue才只是被roubang頂住了xue口,便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將頂端含入啜吸起來,被仰面牢牢按住腰腹的廷晏卻無法做出更多的動作,只能被動的大張著雙腿等待夫主真正開始臨幸。 “啊啊啊啊——”與冰冷又光滑的玉勢觸感截然不同的粗大rou柱一寸寸進入后xue深處,廷晏感覺到這些日子里自己身子真正的渴望終于被滿足了,似乎唯恐roubang離開一般絞緊了xuerou,在內(nèi)心的惶恐不安和久違的快感中哭叫出聲,每日被吊在高潮邊緣不得釋放的身子幾乎是瞬間便要達到頂端。 “唔嗯……夫主,求您!”被無情的掐住了玉莖根部和兩顆囊丸,高潮戛然而止,廷晏卻因每日練功時迫使他停留在高潮前一刻不得釋放的嚴(yán)厲責(zé)罰而不敢再擅自動作,只能哽咽著向夫主請求。 “雖然孤本就是要賞濯奴的,可濯奴若是去的太快,恐怕之后也就沒那么快活了,豈不可惜?還是多忍一忍的好……”太子一邊在廷晏后xue中小幅度抽插撫慰著,一邊溫聲細語循循善誘,讓廷晏答應(yīng)了隨太子一同釋放的要求。 于是一支新樣式的如意簪被請了上來,細密的微小凸起一看便知是專門為了刺激狹窄甬道所特制的,不等廷晏反應(yīng)便已經(jīng)盡根沒入。 “唔唔……不!饒了奴…啊啊啊……”同樣忍受著縹緲癢意的前xue被狠狠搔刮而過,廷晏來不及掙扎,只能翻著白眼被動承受,口中溢出舒爽至極的呻吟。 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狂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廷晏到底低估了太子對他身體的了解,也低估了自己如今的敏感程度,短短十?dāng)?shù)個來回之間,廷晏便已經(jīng)陷入了干高潮當(dāng)中,無法噴射的高潮變得十分綿長,后xue在快意中緊緊絞纏住roubang,卻無法阻止其繼續(xù)侵襲敏感點的猛烈動作。 “唔啊啊……哈啊…救唔……不、不行了呃啊啊??!”被掐著腰狠狠cao干,廷晏在無處可逃的快意中失去理智的哭叫出聲,還未能稍得平息便被送上了更加猛烈的第二次高潮,前面干燥得如同什么都沒發(fā)生,后xue卻陡然抽搐著溢出大量濕滑液體,在roubang的抽插中發(fā)出yin靡水聲。 太子在廷晏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中也放緩了自己的動作,感受著奴兒在自己懷中經(jīng)歷混亂的快感折磨,一寸寸撫過掌下不住痙攣顫抖的背脊,教導(dǎo)沉浸在高潮中幾乎忘記還要呼吸的奴兒平順氣息:“濯奴乖,緩一緩,吸氣……呼出來……” 經(jīng)歷過瀕死的高潮,太子再次動作起來時感覺到了廷晏的瑟縮,便一邊輕柔戳刺著rouxue中的敏感點給予快感,一邊安慰道:“濯奴別怕,剛剛只是太快活了,再多適應(yīng)適應(yīng),會舒服的……” “啊……求夫主饒了奴,唔唔……太深了啊啊啊……那里、那里受不住了!”因被禁止了釋放而沒有不應(yīng)期的身體,即使才剛剛高潮,仍然很快又傳來連綿的快感,廷晏忍不住扭動著腰肢想要逃開粗大roubang對準(zhǔn)了腺體的不斷刺激,卻被太子更加精準(zhǔn)且用力的cao干起變得濕軟無比的rouxue。 “躲什么,濯奴不喜歡么?舒不舒服,嗯?”每次廷晏哭喘著被cao得腰臀在快感中弓起,無法控制的繃緊了全身肌rou不斷顫抖,太子便會繼續(xù)隨著胯下動作一遍遍拷問廷晏,直到得到回應(yīng)為止。 “舒服、舒服……啊啊?。inxue癢……喜歡夫主cao奴…唔嗯……”因為長久忍耐yin癢而變得異常敏感的身體幾乎要在過度的快感中壞掉,只不過比起方才只想逃離那過于激烈的未知快感,廷晏已經(jīng)在努力放任自己迎合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洶涌浪潮。 太子還未釋放,數(shù)次干高潮卻已令廷晏淚流滿面的癱軟在太子身下,后xue躁動的癢意逐漸得到安撫,可被堵死的前xue甬道中逐漸升騰起同樣的yin癢取而代之,正難耐的不斷收縮試圖摩挲其中含著的如意簪上的一顆顆凸起。 但這微弱的刺激很快便無法令前xue得到滿足,尤其是后xue被狠狠cao干著,前xue卻無人問津只能被無情的堵塞,經(jīng)歷過種種嚴(yán)苛教導(dǎo)的廷晏已將一些規(guī)矩刻入腦海深處,始終未敢動手碰過自己體內(nèi)的種種器具,此時自然只能求助于這具身子真正的所有者:“啊唔唔……夫主,前xue、插一插前xue……癢……” 當(dāng)一只手終于在廷晏的哀求中捏住顫顫巍巍的如意簪,令其保持在進入膀胱的深度小幅度的抽插,連細碎的呻吟都戛然而止了一瞬,廷晏只能啞著嗓子流著淚僵著身子眼睜睜看著帶有無數(shù)凸起的銀簪從鈴口拔出寸許,又再次全數(shù)進入,數(shù)息后才爆發(fā)出瀕臨崩潰的哭叫聲。前后兩xue一同遭到無情的責(zé)難,卻在不斷堆積的快感中緊緊裹住造成這一切的兇器們,從而更加緊密的感受到rou壁被每一處起伏摩擦而過的觸感,所有的癢意都被欲望取而代之,分不清究竟哪一種更能帶來折磨。 “夫主……求您救救奴,要到了、又要到了…哈啊……不、不!啊啊啊——”粗大roubang給予的苛責(zé)陡然加快,廷晏被cao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想要射精的欲望在前xue如意簪的抽插下前所未有的強烈,卻仍然被牢牢堵住,眼看無望的干高潮又要加在已經(jīng)被緊鎖住重重快感的、也許下一刻就要被情欲徹底撐壞的身體中,在翻著白眼全身再次胡亂痙攣顫抖起來的一霎,后xue被roubang狠狠頂至最深處,承接著一股股濃稠液體,如意簪終于在陡然間被整根拔出,鼓鼓的囊袋一陣陣緊縮,玉莖在廷晏的嘶吼聲中將白濁盡數(shù)泄出…… …… 既然上午得了一回酣暢淋漓的“賞賜”,yinxue已不會再隨意漏水的廷晏自然該被夫主好好使用起來,午膳用過湯藥之后,廷晏便被安置在了書房中的小榻邊,為倚在榻上看閑書的太子侍茶。太子案上的熱茶自然是要不斷續(xù)著的,而所謂“侍茶”,便是為太子更換杯盞中未能來得及飲盡的茶水,若是該呈下一盞茶時前頭上的茶還未喝完,只留有余溫的茶水便會被盡數(shù)棄入廷晏口中。 幾個時辰下來,廷晏已經(jīng)飲下了不少茶水,上午放空的小腹此時再次撐得滿滿,正披著輕薄紗衣挺著微凸的肚皮跪坐在太子腳邊,等候著在太子棄茶時揚起頭張開檀口任由茶水倒入。 儀態(tài)絕不能亂,也不被允許發(fā)出任何聲音,只能維持著雙腿大張的跪姿暗自忍耐著小腹的酸澀,僅有腿根微微顫抖的肌rou能透露出廷晏此時的窘迫。 “嘩啦——”又是一盞茶倒下,廷晏在太子抬手的瞬間便擺好了姿勢,太子看著書頭也不抬,只將一口未喝的茶水徑直灌入廷晏口中,絲毫沒有放緩速度,廷晏唯恐遺漏一滴,快速吞咽著將茶水飲盡,可還是在最后一刻忍不住漏出了一聲嗆咳。 “怎么,喝不下?不想喝了?”太子這才自書中分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廷晏,嘴角溢出了一絲茶水的廷晏暗道不妙,不顧壓迫到漲滿的小腹立刻跪伏在地上:“是奴喝得不夠快……奴喝得下的,求夫主寬恕?!?/br> “罷了,該用晚膳了,濯奴同孤一起用吧?!碧涌雌饋硭坪跻膊o多少不滿,橫抱起跪坐了一下午難以挪動的廷晏緩和了好一陣子,才回到鈺霖園中傳膳。 然而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實則是免了晚膳前的泄身,廷晏心下叫苦,卻也不得不順從的陪著太子一道用膳,好在與太子一起廷晏還能在早膳之外吃到正經(jīng)的佳肴,可半個時辰后仍然被逼著喝下了幾碗例行湯藥。 …… 沐浴過的奴兒被赤裸著送至房中,膝行到床榻邊跪好,床上是身著中衣斜倚床頭正閉眼假寐的太子,廷晏不敢驚醒太子,又怕太子就這樣睡一整夜,忘了他還撐得鼓鼓的小腹。兩廂為難之間,憋漲感愈發(fā)強烈,如果今夜就這樣歇下,恐怕一定會在睡夢之中失禁…… 一心忍耐死守xue內(nèi)關(guān)卡的廷晏突然聽見太子一聲輕令:“濯奴,可以xiele。” 廷晏一時間未能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僅僅是猶豫了片刻,太子便再次發(fā)話:“不得拖延,濯奴已經(jīng)錯過了,現(xiàn)在不可以了?!?/br> 沒想到就這樣便錯過了泄身的機會,廷晏情急之下抓住太子的衣擺,連聲哀求:“夫主,夫主……求夫主再給奴一次機會……” 太子卻不再理會,伸出食指壓住廷晏雙唇,廷晏立刻噤聲,順從的將手指含入口中舔舐吸吮,擺出仰慕的姿態(tài)追逐著口中翻攪的手指將臉埋入面前男子的跨間,叼開虛敞的中衣侍弄起早已抬頭的roubang。 “唔嗯……唔……”上半身趴伏在床榻上吞吐roubang的動作讓鼓漲的肚皮遭到反復(fù)擠壓,使膀胱受到更大的刺激,可廷晏不敢不用心侍奉,只能流著淚忍受小腹的酸澀賣力挑逗口中roubang。 “前面可以xiele?!闭龑oubang深深含入喉間舔吸的廷晏再次聽到夫主如同天籟的命令聲,立刻微微放松前xue令液體流出,卻又被roubang狠狠一頂。 “上午才教的便忘了嗎?緩緩泣露,不可貪快?!敝劳㈥炭刂魄皒ue尚不熟練已無心于口舌侍奉,太子便改為主動發(fā)力在廷晏口xue中抽插頂弄,令廷晏專心控制自身。 淅淅瀝瀝滴漏了不過幾十次抽插的時間便被叫停,隨之而來的便是更加猛烈的深喉cao干,廷晏窒息至痙攣也絲毫不敢掙扎,淚流滿面的任由夫主在口中馳騁,甚至還要順勢卷動舌頭舔弄柱身。 “唔唔……哈??!咳、咳……”才剛剛得以呼吸,夫主的命令便緊隨其后:“泣露。” 廷晏逼迫自己在喘息中找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小腹無時無刻不在叫囂著存在感,眼睛卻在長時間的窒息中一陣陣發(fā)黑,此時想要控制排泄成了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拼盡全力才能不一瀉千里。 等廷晏呼吸逐漸平靜,太子便又喊了停,再次毫不留情的cao干起廷晏的口xue,漫長的窒息令廷晏上半身脫力的癱軟下來,連跪地以雙腿支撐腰臀的力氣也失去了,小腹只能緊貼在床榻上,遭受的一下下按壓很快讓他不受控制的失禁,千鈞一發(fā)之際對癢刑的恐懼使廷晏抽出最后一絲力氣,伸手死死捏住了即將失控的玉莖,就著口xue深處含著夫主roubang的姿勢達到了一次慘烈的干性失禁,喉間軟rou劇烈的抽搐著擠壓粗大roubang太子在這般極致的口舌侍奉中將一股股白濁射入廷晏喉嚨深處。 然而廷晏兩次泄身加起來才不過流出了可憐的一小灘液體,如今仍然捧著微凸的小腹在失禁的余韻中不住顫抖著流淚。 太子捧起廷晏的臉安撫的親了親額頭,將渾身綿軟的廷晏抱上床榻,箍在懷里一下下順著后背,揉捏臀瓣,又含吻起胸前小豆,不時以舌尖挑逗,直到廷晏臉頰泛起微紅,輕哼著扭動身子,一幅微微動情的模樣,才掰開他的雙腿托起腰臀,露出緊閉的后xue,探入手指分開xuerou:“讓孤看看,濯奴后面的東西有沒有乖乖含著?!?/br> 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后xue雖合得緊密,被手指一撐卻很快柔順的分開一條縫隙,起初什么都看不到,不一會,xuerou便蠕動著將深處的東西送了出來——xue心顯露出一抹白濁,自上午受賞后便含至此時,一刻也未敢放松。 一掌輕輕拍上臀瓣,那xuerou便又緊緊合了起來,將其中的白濁再次藏好。灼熱的roubang頂住xue口,就著xue內(nèi)液體的潤滑一舉進入。 “啊……求夫主輕些……”上午才經(jīng)歷過的極致高潮令廷晏有所畏懼,幸而那yin癢似乎只是心里作用,現(xiàn)在已經(jīng)平息,不會再一經(jīng)插入便連連高潮。只是如今辛苦的另有別處,膀胱在后xue被粗大roubangcao干的同時遭受了連帶的苛責(zé),被一下下頂弄擠壓著,酸澀感在下腹不斷炸開。 玉莖在腺體不斷被刺激的快感中挺立起來,稍稍遏止住了滿腹液體,可太子偏偏要在此時下令:“濯奴,泣露?!?/br> 要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泄身并不容易,變得緊窄的甬道艱難的擠出液體,roubang仍在后xue不斷抽插著給予快感,令廷晏逐漸分不清前xue傳來的究竟是何種快感,廷晏從未想過泄身這樣的事也能與快感聯(lián)系上,可源源不斷涌出的液體加上敏感腺體所經(jīng)受的一下下刺激,竟帶來一種正在流精的錯覺。 “唔唔……唔啊啊啊……”這樣的快感太過輕柔又太過綿長,讓廷晏的腦袋很快變得混沌起來,只隨著太子的動作起伏著,就在前xue泄身帶來的奇異快感逐漸攀升的時候,太子再一次果斷的喊了停。 “……唔嗯!”聽見夫主命令的廷晏完全憑著本能掐斷了水流,排泄中止的酸澀感夾雜著射精被強行阻截的欲求不滿,廷晏忍不住挺動著腰肢,渴望得到更多。 “濯奴竟然如此yin蕩,連泄身都能得到快感。”太子將手掌按上廷晏小腹,阻止了他自我舒緩的動作,壓著飽含水液的肚皮狠狠抽插起來。 “啊??!……夫主,漲…啊啊啊……”方才被廷晏忽略的粗大roubang通過這樣的方式昭告它的存在,廷晏在強烈的刺激中扭腰擺臀迎合著夫主的每一下抽插,試圖緩解自己方才求而不得的欲望。 “哈啊、啊……輕些,求夫主輕些,憋不住了啊啊……”每一次觸及最深處的插入,小腹便會被重重按壓,凹下一個掌印,酸澀感泛開一片,毫不留情的前后夾擊令廷晏丟盔卸甲,尖叫著收縮腰腹肌rou幾欲失禁,正在此時太子一邊按著廷晏小腹一邊吐出兩個字:“泣露。” “啊啊啊——”本就將要陷入失禁的廷晏頓時尖叫著松開了前xue關(guān)卡,液體通過細窄甬道緩緩流出,卻給予了廷晏遠超于此的快感,然而不過短短幾息太子便冷酷喝止:“停?!?/br> 可廷晏已經(jīng)一發(fā)不可收拾,甚至泄得越來越快,眼看就要從“泣露”變成小溪,只能哭著向夫主認(rèn)錯:“啊……夫主,奴停不下來了,救救奴,唔嗯……”廷晏在走投無路下故技重施,再次伸手緊緊捏住了失去控制的玉莖,強迫液體停止流動。 “呃啊啊啊啊——”可后xue中roubang的抽插未曾停止,多重快感早已令廷晏瀕臨高潮,在手握上的一瞬間,廷晏便到達了頂端,雖然夫主并未禁止射精,自發(fā)的舉動還是讓廷晏陷入了干高潮當(dāng)中,即使在凌亂的痙攣之中,手也本能的握緊了,未敢讓任何一滴不該有的液體流出。 沒有想到阻止自己高潮的竟然是自己,錯過了寶貴機會的廷晏像孩童丟失了最珍貴的東西一般哭泣起來,太子覺得可憐又好笑,抱著默默流淚的奴兒坐起,以能夠更加深入的姿勢猛烈的抽插起來:“沒事,孤再賞濯奴一次。” “啊啊——夫主!慢些,奴受不住……唔啊啊啊啊……要到了呃嗯嗯——”每一下都被重重頂著腺體插入到最深處,廷晏很快便沉浸在新一輪的激烈快感中,得到夫主的首肯后更是無需再有任何壓抑,放開了一切攀著夫主的肩迎來了一次暢快的高潮,白濁激射而出,掛在了自己的臉頰和胸口。 一陣陣縮緊抽搐的后xue也被灌得更滿。還在高潮余韻當(dāng)中,太子摟著懷中顫抖的身子下令:“濯奴乖,前后xue都可以xiele……” “唔唔唔……”話音剛落,一串串液體便濡濕了兩人交疊的身體和床榻,后xue也一張一合的溢出點點白濁,在一片爛紅的xue心點綴出一簇花蕊。 被太子抱著泡在湯池中迷迷糊糊將要睡去之時,廷晏聽見太子吩咐:“濯奴今日上午泄身錯了七次,方才又失禁了兩次,一共九次,擅自以手碰觸前xue,再加兩次。不過……且不急著罰,這功夫得慢慢來,還是等濯奴真正學(xué)會了如何泄身時再一并清算吧,錯了多少次,便在書房中為孤做幾炷香的計時物件吧?!?/br> 從此,每日的泄身都成了漫長的折磨,急欲噴發(fā)的滿腹液體每一次都只能緩緩滴漏著,太子還為前后兩xue分別的釋放定下了不同的口令,前xue泄身稱之為“泣露”,后xue泄身則稱之為“綻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