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妾(高強度控制)在線閱讀 - 《太子側(cè)妃》沉淪(排泄控制)

《太子側(cè)妃》沉淪(排泄控制)

    自從開始練習令行禁止的嚴苛功課,廷晏便幾乎每日都在鈺霖園中隨侍于太子身側(cè),只為了能練就隨時隨地完完全全聽從夫主命令控制前后兩xue的功夫,每一次都要毫不猶豫的執(zhí)行。

    因紗衣輕薄拖沓,奴妾侍奉夫主時又需跪伏爬行,容易絆住四肢,且護不住細嫩肌膚,以往若是廷晏隨著太子行至地面粗糙的屋外,都會被抱在懷中,到屋內(nèi)才會被放下。這段時間趁著氣候適宜,廷晏便連穿著最后一層聊勝于無的遮羞布的資格都被剝奪了,成日里在園中赤身裸體,即使在屋外也必須緊跟于太子腳邊。

    為此太子特意命工匠制了帶著細鏈的護掌與護腿,朝外的一面是邊緣鑲有雕花的金屬護具,內(nèi)里卻是柔軟的動物皮毛。這套器具制作起來也頗費了一番功夫,按著廷晏佩戴時的爬行姿勢調(diào)整了數(shù)次,最終的成品雖精致小巧,乍一看似乎只是掛在手足各處裝飾用的束具,卻恰好能護住接觸地面的幾處肢體關(guān)節(jié),底盤的形狀經(jīng)過精雕細琢,一舉一動之間穩(wěn)穩(wěn)當當,保證廷晏不會因佩戴了這些物件輕易跌倒,還能隨著支配者的心思加上各種束鏈,任意約束奴兒的四肢。

    廷晏的爬行姿勢也經(jīng)過了嚴格的訓練,比照著四足動物行走的方式不斷練習,務(wù)必時刻保持抬首塌腰翹臀的姿勢,四肢從容不迫依次輕巧落地,絕不可失了儀態(tài)、亂了節(jié)奏。行進之間金屬護具與地面輕輕碰撞,聲音清脆似馬蹄聲,其上所掛的飾物與環(huán)鏈叮當作響,也別有一番意趣,遠遠聽著如同一匹盛裝馬駒緩步而來。

    行動之時以隨著步伐發(fā)出悅耳聲響為美,可靜止之時,又被要求不可發(fā)出一絲聲音,廷晏常常只能苦悶的長久保持一種姿勢。被擺弄成什么模樣全憑夫主喜好,候迎姿態(tài)已經(jīng)是無比嫻熟,或是雙手撐于身后兩側(cè)張著雙腿的跪姿,又或是令腿間風光大敞的青蛙蹲坐,也可能是被大發(fā)慈悲允許休息片刻的趴伏或抱起雙腿仰倒……到底是有幾分憐惜,每個時辰廷晏都能更換一兩種姿勢,然而姿勢的切換往往只不過是將一處的痛苦轉(zhuǎn)移到了另一處,或是分散到好幾處,每次苦等到太子起身,廷晏終于能爬行著跟上太子的腳步之時,往往已是眼淚和汗水都熬干了幾輪。

    期間難免支撐不住而發(fā)出的呻吟和鈴音,也都被一一記錄下來,成了夜晚入睡之前接受懲罰的次數(shù),如何懲罰也全憑夫主決定,每日不同花樣的苛責令廷晏時刻惴惴不安,唯恐犯錯,只能全身心投入到隨侍當中。

    這幾日廷晏與太子朝夕相處,已經(jīng)摸清了太子平日的作息,不到卯時便晨起前去向皇帝請安,下朝后還需習功課至巳時末,午膳后再處理一些不甚重要的政事,也算是皇帝授意之下的粗淺歷練,結(jié)束之后若天光尚明,太子便會在花園內(nèi)鍛煉一番舒展筋骨,或是踱步散心。

    太子在床笫之間雖自有一些特殊的喜好,卻并非那等一心沉溺此道鐘愛白日宣yin的昏庸之輩,廷晏雖寸步不離,太子百忙之中也很少分出心思理會他,可廷晏卻不能因此松懈,因為這樣的時候他只能做一個無聲無息的普通物件,隨時可能被順手使用,有時只是上前去做個置物矮幾、飲盡殘茶這類小事,有時卻被要求做一張人形的墊子或是軟枕,也必須立刻敞開了身體任由太子倚靠或踩踏。

    當著夫主的面在屋內(nèi)泄身早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重責威脅之下廷晏無可奈何,尚且能強自按捺恥意。真正難熬的是赤身裸體在園中如牝犬一般在夫主身側(cè)亦步亦趨,光天化日之下戴著滿身yin具在屋外爬行已經(jīng)耗盡了廷晏畢生所有的尊嚴,更不用說隨著自己動作不斷響起叮叮當當?shù)穆曇?,最可怕的是夫主一聲令下,他就必須在石板上、草叢中、樹樁旁如同低賤的家畜一般不知廉恥的泄出體內(nèi)液體。

    如此種種對廷晏為人的身份完完全全的忽視,無情的將他的底線一下一下砸進更深的深淵,可每每當廷晏陷入自我厭棄的痛苦中時,在太子的命令下抬起便頭又會撞進一如往常沉穩(wěn)柔和的目光中,似乎不論如何,即便是在渾身沾滿污濁的最為狼狽的時刻,他的夫主也永遠不會露出嫌惡的神情,反而會伸出手輕輕擦拭他在極限的痛苦與快感交織中流了滿臉的淚水,告訴他不用害怕,任何時候都可以將自己的身心交由夫主掌控,由夫主包容他的所有。

    “………!…”背上堆疊的幾卷沉甸甸的書簡終于被挪走,打斷了他無意中紛亂飄遠的思緒,廷晏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太子便伸出一只手輕拍他的臀瓣,示意他爬到書案下,又伸腿輕輕踹上他的腰側(cè),廷晏柔順的借著這股力道就勢翻身躺倒在地上,一雙只著錦襪的腳踏在了他的胸腹之上——這便是讓他從方才的一張擱書小幾改當一塊柔軟腳墊。這是難得有的四肢自由的放松姿勢,只需要折起雙腿縮在狹小空間中,雙手隨意平放于身側(cè),安靜的躺在夫主腳下即可。

    可有的時候,僅僅是靜靜躺著這樣看似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任務(wù),也會變得無比艱難。擱在自己身上的雙足似乎是嫌棄肋骨的觸感太硌了,逐漸向柔軟的下腹挪去。

    晨起盥洗后便未曾被允許流出一滴液體的下腹此時已經(jīng)裝得滿滿當當,隔著肚皮都能感受到一個撐得圓鼓的水囊正在肚腹之中隨著其上踩著的雙足晃蕩著。

    微凸的小腹被踩上的一瞬間,廷晏一直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停滯了幾息,下意識的想要蜷縮起身子躲避加諸在肚皮上的壓力,又在即將挪動的剎那回過神來死死按下身體的掙扎,如此不由得全身緊繃起來,那雙足也感受到了所踩著的肌rou忽然之間的僵硬,不滿的多使了些力氣朝下踩了踩。

    廷晏于一片寂靜中揚起了脖頸張口顫抖著無聲流淚哭叫,卻被迫放松了腰腹肌rou任由肚皮被踩得微微凹陷,四肢的自由在此時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折磨,全憑自己的意志力才能不抬起身側(cè)的手阻攔夫主的動作,每一根手指都彎曲著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以發(fā)泄身體所承受的痛苦,可目之所及只有木制的桌椅底座,如同囚欄一般將他困在這方寸之間,若是攀上桌椅驚動了夫主,或是抓著自己的身體在皮膚上留下了痕跡,又只會等來懲罰,因而廷晏只能徒勞的在堅硬平坦的地面上抓撓著,連腳趾都蜷縮成了一團,發(fā)白的指腹和凸起的一根根青筋昭示著這具身體正在經(jīng)受著怎樣的煎熬。

    與廷晏遭到無形禁錮和無情使用的處境截然相反,太子專注于手中書卷,隨心所欲的變換著自己的姿勢,全然不理會腳下奴兒是如何的水深火熱。雙足搭在廷晏下腹的方式愈發(fā)隨意,時而腳尖微微抬起將重量全數(shù)集中在腳跟之上,時而朝一側(cè)偏倚小腿變換肚皮受力的方向,時而一只腳與另一只腳交疊,給小腹帶來雙倍的壓力……

    “啊唔!……”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突兀響起,原來是太子剛處理完所有事務(wù),愜意的向后靠在椅背上長舒一口氣,順勢將整條左腿抬起疊在右腿上晃了兩晃,正踩在小腹最為充盈的部位的右足連帶的狠狠向下一沉,甚至搖晃起來。本就在忍耐的極限邊緣苦苦掙扎的奴兒終于承受不住陡然炸開的酸澀漲痛,于唇齒間溢出壓抑已久的哭叫聲,四肢也在極限的憋漲中不聽使喚的一陣彈動,帶起了一片叮叮當當?shù)拟徱簟?/br>
    “哼?!?/br>
    聽見這一聲冷哼的奴兒嚇得全身再次一抖,在慌亂與懼怕中在夫主腳下乖順躺好,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踩著他的男子伸出手將桌上什么東西輕輕翻動,發(fā)出“?!钡囊宦暯饘傧嘧驳妮p響。

    這樣的聲音今日才是第一次響起,今日還是逃不過受罰的命運,廷晏絕望的眨了下眼,淚珠一串串劃過臉側(cè)滴落在地上。

    隨后便是半壺溫熱茶水從天而降,廷晏立刻大張開嘴,一股細細水流自壺口精準無誤的落入喉眼,又被迅速吞咽,汩汩水聲更加刺激了廷晏的排泄欲望,全憑意志力死守的關(guān)卡一陣抽搐,仍然一滴也不敢放出。

    窗外投進的日光漸漸轉(zhuǎn)變?yōu)楣妍惖某燃t,又將要捱過一個白日。下腹忽然一輕,太子已經(jīng)起身去書房一側(cè)的屏風后更衣,知道即將要隨夫主去屋外的廷晏立刻頂著愈發(fā)鼓漲的肚皮翻身而起,在門邊擺好了爬行的姿勢——雙手十指虛虛握拳收攏進手掌套著的護具之中,兩只膝蓋也穩(wěn)穩(wěn)跪立于綁縛著的護具之上,足尖踮起支撐地面,腰肢塌下凹出誘人的曲線。廷晏口中橫叼著一根皮制把手,其上連著的鎖鏈盡頭在廷晏的脖頸之上繞了一圈,扣頭是活動的,夫主一用力,鎖鏈便會收緊卡住奴兒的脖頸,如同一根用于馴服烈犬的懲戒項圈。

    等太子走到身側(cè),廷晏便立刻半立起身子將口中銜著的把手交由太子掌控,僅三尺長的鎖鏈頓時一緊,廷晏連忙邁開四肢叮叮當當?shù)母松先ァ?/br>
    太子更衣之時,一直掛在廷晏身上的各式鎖鏈也被內(nèi)侍們按爬行的姿勢重新調(diào)整過,此時一動起來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項圈上戴著一只雕花鈴鐺,鈴鐺底部又連著兩根細鏈,尾端是兩枚夾子,毫不留情的將胸前兩處櫻紅凸起夾得扁扁,若是廷晏跟得緊,項圈連著鈴鐺與細鏈也就松松掛在胸前,若是稍有落后,項圈收緊,細鏈便會連帶著繃緊拉扯胸口的兩顆脆弱小豆。

    雙手護具也各拴著一根鎖鏈,另一頭連著的是已經(jīng)被刻意刺激到抬頭的玉莖,冠狀溝上纏著一圈細鏈,隨著雙手爬行的動作不斷牽動敏感的guitou,這細鏈則又延伸出兩根鏈子,與底下緊緊纏住囊丸與玉莖根部的另一圈細鏈相連,由雙腿內(nèi)側(cè)的兩根鏈條牽連著膝蓋上的兩只護具。如此,四肢的每一次動作,都會帶給玉莖頂端或者根部來自不同方向的拉扯,鏈條上還各墜著鈴鐺,鈴音不絕的同時增加了額外的重量,加劇了鏈條的搖晃,使其帶來的刺激更加強烈,令挺立的玉莖無法輕易回到蟄伏的狀態(tài)。

    即便如此,訓練有素的奴兒仍是隱忍而順從,“噠、噠、噠……”有條不紊的一步步爬著,只有通過略微不穩(wěn)的呼吸和顫抖的腿根能看出底下蘊藏著的艱辛。

    行至一處涼亭,廷晏并未被允許進入,只如犬一般被栓在了一顆樹旁,四肢陷在草叢中,微風撫過,茂盛的草葉便紛紛撓著皮膚,泛起一片細密的癢意,可被栓定的奴兒是絕對不許亂動的,廷晏只能繃緊了身子,將嗚咽與呻吟全數(shù)吞在喉間,唯一能動的腦袋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轉(zhuǎn)向太子所在的涼亭,看著里頭的人影將拳腳揮得虎虎生風,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才突然意識到太子似乎也只比自己年長兩歲,可如今他仍是身居高位,自己卻連階下囚都不如。

    方才喝的半壺茶水也漸漸充入本就飽漲的膀胱,草叢依舊時不時在微風中給予雪上加霜的癢意,滿腹水液隨著身體的顫抖一陣陣沖擊著內(nèi)壁,尿關(guān)在失守的邊緣苦苦支撐,廷晏在突如其來的愈發(fā)洶涌的排泄欲望下幾乎要方寸大亂,然而事實上在長時間的極限憋漲中,這樣的情形每日都會經(jīng)歷幾次——“只要忍過這一陣就好了”,廷晏流著淚咬緊牙關(guān),腦海中只余下這一個念頭,在欲令人崩潰的酸澀漲痛感中一下下打著一滴都不能漏的尿顫。

    可同一件事情經(jīng)歷的多了,終究會發(fā)生一些變數(shù)。突然,一朵在一眾低矮草叢中一枝獨秀的小花被日落之際驟然增強的清風吹得歪了下來,掃過廷晏抽搐著的臀瓣,又沿著后xue、囊丸、腿根一路劃下,風勢一弱,這頑強的細細花枝便再次劃過一眾正處于混亂之中的敏感地帶原路返回,然而還未等廷晏從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中回過神來,又一陣大風不合時宜的吹來,那花枝便毫不客氣的在廷晏腿間狂掃了幾個來回。

    “哈??!唔唔——”這株不起眼的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廷晏瀕臨極限的小腹終于不受控制的痙攣收縮起來,翻起白眼哭叫著急欲失禁。

    就在滿腹液體即將噴涌而出的一瞬間,太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無心分神注意外界變化的廷晏面前,緊緊捏住他的下頜抬起一張滿是淚水的臉頰,沉聲呵斥:“濯奴,停!”

    “唔唔唔!”接收到夫主的命令,身體的自發(fā)本能與精神的被迫馴服在體內(nèi)同時迸發(fā),不知是每日毫不留情的訓練抬高了在極限中對身體的控制能力,還是被夫主沉冷的嗓音所威懾而激發(fā)了身體的潛力,廷晏第一次在失禁之時全憑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強行鎖住了腹中液體,玉莖無助的在半空中晃了幾晃,腰腹不聽使喚的來來回回收縮繃緊,意圖將液體擠出體外,又被反彈而回的大量液體重新漲起,竟是未依靠任何外力便達成了一次干性失禁。

    即便如此,還是有幾滴液珠在失禁的一霎抖落下來,理智堪堪回籠的廷晏忐忑的低頭確認,在看見身下草葉上晶瑩的濕痕時,心知明明沒有得到釋放,卻仍然要受罰,不免委屈又無措的大哭起來,是真正傷心極了。

    太子卻俯下身,將奴兒赤裸的上半身攬入懷中,將不斷落下的大顆大顆的淚珠一一吻去,輕輕拍著后背溫聲安撫:“乖奴兒,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孤知道濯奴盡力了,這次不罰你……現(xiàn)下可以泄干凈了,泣露……慢著些……”

    “唔嗯……呃啊啊……”奴兒頓時大張開膝蓋將顫抖著的腰肢塌到最低,抬起臀瓣呻吟著將尿關(guān)小心翼翼的松開一個狹窄縫隙,將迫不及待想要釋放的滿腹液體滴滴答答緩緩泄出……等熬到最后一滴液體都流盡,太陽已經(jīng)完完全全沉入天際。

    ……

    叮鈴……叮鈴……

    還未見著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便由遠而近的提醒榻上的男子,誘人的奴兒正一步步接近。

    清洗干凈的廷晏赤身裸體爬至榻邊,雪白的身子上并無多余的器具或飾物,唯一能發(fā)出聲響的只有口中叼著的一串玉牌。

    這薄薄的金鑲玉牌子細細一數(shù)有十二塊,每一塊都刻著數(shù)字,串在內(nèi)徑有拳頭大小的金環(huán)之上,廷晏叼著的正是這枚金環(huán),正面朝上的那塊玉牌寫著“壹”,正是下午在書房太子翻動的物件,用于記錄廷晏每日犯錯的次數(shù)。

    起初廷晏未能習慣于隨侍,一日下來玉牌常常會被翻過八九枚,甚至有時會超出十二次,每晚玉牌上的數(shù)目便意味著遭受懲罰的次數(shù)。而玉牌翻至最后一張之時,次數(shù)就變得不再重要,廷晏面對的便會是不知何時才能夠結(jié)束的嚴苛責罰。

    那一日廷晏犯錯的次數(shù)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頭一回在掛于身體各處的鏈條上系上鈴鐺,稍稍一動便會發(fā)出響聲,廷晏從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用盡全力維持平靜的身體實際上在上位者眼中有著那么多的瑕疵,大大小小的鈴音不絕于耳。

    到了晚上,數(shù)枚蜜丸大小的緬鈴將廷晏的后xue塞得鼓鼓囊囊,這些緬鈴俱為中空的銀制雕花小球,內(nèi)里套著三層薄薄的銀球,最中心處是一個鈴鐺,因此即使置于體內(nèi),晃動時也能響起鈴音。接著廷晏便被逼迫挺著一日未被允許釋放的、又被無數(shù)緬鈴撐得更加凸起的小腹,不斷搖晃起腰肢,后xue中鈴音不絕,從戌時初響到了亥時末。

    料到廷晏在大幅度的擺動中定然會失禁,玉莖早已經(jīng)被如意簪牢牢堵死,若是一直響著的鈴音陡然停滯幾息,又再次混亂的叮叮當當響起,必然是廷晏陷入了慘烈的失禁當中,此時零零散散擊打著臀瓣的鞭子便會更加兇狠的落下,催促繃緊了腰臀不住痙攣顫抖的奴兒不許停歇,繼續(xù)左右或是前后大幅度搖晃起腰肢,廷晏在這不容喘息的責罰中涕泗橫流,忍不住哀哀求饒:“啊……實在是憋不住…太酸了……奴不行了,真的受不了…嗚嗚嗚……”卻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只能賣力的持續(xù)著扭腰擺臀的動作,酸澀至極的腹中水囊便一刻不停的遭受著水流的蠻橫沖撞,將廷晏送上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干性失禁。

    往后廷晏犯錯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只有真正超越忍受極限的時候才會被翻上一次,此時廷晏正因白日在書房中發(fā)出的聲響而惴惴不安的等待懲罰降臨。

    “一次?!碧訉⑼㈥炭谥杏衽普禄瘟嘶危嵝阉渖系臄?shù)字,“今日濯奴才學會了新的功課,孤還想再看看,便罰濯奴再一滴不漏的失禁一次吧?!?/br>
    廷晏聽了便腰腹一陣酸軟,且晚膳前已經(jīng)泄得干干凈凈,現(xiàn)在體內(nèi)還遠遠沒有裝滿,果然,太子看著廷晏平坦的小腹補充道:“就算現(xiàn)在讓濯奴泄身,恐怕也泄不出什么,不如孤幫濯奴裝些進去,否則恐怕今夜都罰不完了?!?/br>
    別無選擇,廷晏只能任由太子將滿滿一袋香湯倒灌入膀胱之中,頃刻之間肚皮便再次凸起,熟悉的酸漲感又充盈起來。

    將廷晏的身體灌滿,太子便倚坐在榻上似乎要做一個事不關(guān)己的旁觀者??赏㈥汰h(huán)視一周,能將自己刺激至失禁的物件一個也沒有,除了……

    “夫主,求夫主……cao一cao奴的yinxue吧……”廷晏爬到太子身上邀寵。

    “濯奴要什么便自力更生吧,孤只看著便是?!碧硬粍尤缟?,只看著廷晏主動分開雙腿坐在自己身上。

    廷晏紅著臉伏下身將夫主的性器舔弄至高昂聳立,便攀著夫主的肩膀以后xue將roubang盡根含入,自顧自的動作起來。

    “啊啊……”狠下心來令roubang隔著后xue內(nèi)壁對準漲滿的膀胱在后xue壓迫出的凸起不斷頂弄,敏感的腺體也一并被照顧到,這些日子飽經(jīng)性事的廷晏很快便進入了發(fā)情的狀態(tài)。

    “唔……好酸…好漲……唔啊啊……”每次都會被一邊狠狠苛責體內(nèi)的敏感點一邊被問當下感受的廷晏已經(jīng)學會了在承寵時主動說出自己的狀態(tài),好讓夫主更方便的掌控自己的身體。

    “唔嗯…不夠,還不夠……”進入狀態(tài)的奴兒逐漸不滿足于溫吞的刺激,更加賣力的讓roubang重重碾過rouxue中的腺體與膀胱。

    “什么不夠?說完整?!比绻枋龅牟磺宄?,太子便會令廷晏重新再說,勢必要讓他養(yǎng)成事無巨細匯報的習慣。

    “啊啊……失禁,還不夠唔……舒服,唔唔…也不夠!還要更多……”欲望一旦被勾起,只會渴望被越積越多,雖說被牢牢按住瘋狂cao弄至高潮的極限快感會令廷晏哭叫著想要逃離,可一旦適應(yīng)了被那樣對待,其下卻隱藏著一些別樣的滿足,從此在每一次交歡中都會渴望再次被那樣的快意狠狠填滿。

    可如果說不出還要什么,就連太子也無計可施,廷晏只能在不上不下的欲望中沉沉浮浮,絞盡腦汁的想著。小腹明明被足量的水液漲得滿滿,卻也在連日的極限調(diào)教中提高了忍耐的閾值,此時才剛被灌入沒多久,肌rou還遠遠沒有陷入疲勞狀態(tài),雖在酸澀中顫抖不已,卻絲毫沒有將要失禁的跡象,不過如果、如果能用力壓一下……

    “按住,求夫主按住奴的肚子…揉一揉……”廷晏決定先完成懲罰的任務(wù),主動要求更加粗暴的對待。

    可好不容易想出的辦法卻被拒絕了?!斑@樣的小事,濯奴自己也可以做的”夫主如是說道。

    廷晏只能將自己的手覆上了圓鼓的肚皮,似乎是第一次這么仔細的撫摸自己漲滿的小腹,微凸的弧度和頗具彈性的觸感,一按便微微凹陷下去……

    “啊啊啊——不行!”沒有掌握好用力的分寸,酸澀感陡然炸開了,廷晏瞬間縮回手,再顫顫巍巍的放回去試探,才發(fā)現(xiàn)似乎正是那樣的力道才能帶來足夠的刺激,可嘗過一次就知道,自己斷然是下不了手的。

    太子看出了廷晏的為難,終于愿意幫他一把,大掌覆上廷晏自己的手,就著這個姿勢發(fā)力揉捏了起來:“這可是濯奴自己想要的,一會可要忍住啊,否則就要重來了……”

    “嗯唔唔!漲啊——啊啊……”廷晏瘋狂搖著頭本能的想要縮回手,卻被太子牢牢扣住指頭向肚皮按壓下去,仿佛正是自己用力給予自己的小腹如此嚴厲的苛責一般,后xue中的roubang也主動發(fā)力cao干起無暇他顧已經(jīng)停止動作的rouxue,對廷晏腹中的水囊進行猛烈的前后夾擊。

    “啊、啊!快……快受不住了……”廷晏已經(jīng)進入了失禁前夕的痙攣之中,腰肢不由自主的挺起將肚皮更加朝正在施壓的兩只手掌送出,余下的一只手胡亂揮舞著最后抓住了夫主的手臂,雙腿因跨坐在夫主身上的姿勢無法合攏,只能夾緊了身下的軀體難耐的摩挲著。

    “啊啊啊啊啊——”在漫長而兇狠的不斷刺激中,廷晏終于翻著白眼達成了今日的第二次失禁,并再一次在腰臀肌rou的劇烈抽搐中拼盡全力死守尿關(guān),口中溢出崩潰的哭喊,后xue也連帶著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收縮夾緊了其中的粗大roubang,給予夫主絕佳的享受,于是廷晏前xue于苦悶中干燥著顫抖的時刻,后xue深處卻被夫主于舒暢中射出的一團團白濁濡濕……

    然而廷晏的欲望卻不再被繼續(xù)滿足,畢竟奴妾存在的真正意義是滿足夫主,至于奴妾自己,則無足輕重了。懲罰完成后,太子便退出了廷晏的身體,抱著他去沐浴,任由廷晏苦苦平息。

    ……

    在確定廷晏“令行禁止”的“止”已經(jīng)完完全全由夫主所控制之后,調(diào)教的重心便轉(zhuǎn)向了“行”。當晚,廷晏被迫于太子身側(cè)含著滿腹湯水入睡,時刻的憋漲感和未得到滿足的欲望令廷晏在夢中也并不安穩(wěn),顫抖著繃緊了腿根。

    因過于疲憊而將將陷入深眠的奴兒突然似乎聽見夫主在耳邊輕道:“濯奴,可以了……泣露。”

    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身體也不聽使喚,廷晏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不一會,臀瓣便被拍了一下,喚醒了廷晏的意識,命令再次在耳邊響起,廷晏立刻控制著尿關(guān)張開,將腹中液體緩緩泄出。

    此后,不論小腹是漲得滿滿還是才泄得干干凈凈,廷晏隨時都可能被命令進入泣露的狀態(tài)中,即便是正在爬行當中,或是正飲著湯藥。漸漸地,廷晏的身體習慣了泣露的節(jié)奏,如若沒有額外的命令,無需分神控制也能保持這樣的速度滴漏著。

    連處于睡夢中也不被放過的調(diào)教將夫主的命令牢牢刻進了腦海中,從此,一聽到泣露、綻蕊,或是停止的口令,身體的本能總是先于意識順從夫主的命令,將前后兩xue的關(guān)卡完全控制起來。

    原本廷晏對此事的感觸并不深刻,畢竟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未得到命令的情況下嘗試自己泄身了。直到今日——

    太子昨日得了皇帝的命令,前往京城遠郊的一處官員私密府邸中查抄財物,一日未歸。而到了夜晚,內(nèi)侍們竟也都不在房中,憋漲難忍的廷晏以為是他們徹底對自己放了心,才放松了對自己的看管,生出了偷偷泄出一些的小心思。

    流著淚嘗試了許久,廷晏這才終于發(fā)現(xiàn),沒有了太子的口令,自己一滴也泄不出來了。

    凌晨風塵仆仆的太子踏入鈺霖園,見著的便是被腹中液體撐得肚皮高聳,僵著身體側(cè)躺在床榻上動彈不得的奴兒。終于得了口令的奴兒難掩口中痛吟,前xue卻仍然是不疾不徐的一滴一滴吐著液珠。

    “我完了,”廷晏已經(jīng)在遭受的巨大沖擊中將眼淚都熬干了,“太子殿下,晏如今已然是個廢人了,萬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不過這正是你們想要的結(jié)果,對不對?”

    太子面對這樣的態(tài)度,絲毫不意外,更沒有如往常奴兒犯錯時一般冷下臉色,只蹲下身與廷晏平視:“廷晏,你是孤的奴妾,如今只是由孤管束著,并非廢人。”

    “有什么區(qū)別?我也不是生來就該做奴妾的!我本也……也是站著走路、挺著腰板端坐的‘人’……”

    “有區(qū)別,”太子雙手掐住廷晏的肩膀試圖讓他冷靜,“如果你還留在漓國,此時恐怕早已經(jīng)被斬草除根了,你恐怕還不知道,你的三弟如今勢力遠遠超過了其他的皇子,已經(jīng)離太子之位一步之遙,只差一封詔書了,你那父皇即使有心封其他皇子,也無能為力?!?/br>
    “你能來姜國已經(jīng)是最好的情形,無論處境如何,你母族的幾百條人命終究是保住了,不是嗎?”

    廷晏雖一時激動,卻并非愚笨之人,他明白太子未出口的那一層意思:這些年姜國對漓國也虎視眈眈。在姜國若不想成為姜國皇帝的眼中釘,做任人擺布的奴妾也是保全自身最好的選擇,而他好好的在姜國活著,即使只是太子府中一介奴寵,漓國人也會投鼠忌器,不敢隨意動他的母族。只不過在這之中有太子多少冠冕堂皇的私心,也不是他所能顧及的了。

    見廷晏已經(jīng)有所松動,太子緩和了語氣:“你的處境孤都明白,很多事你如今做不了,但孤可以,何不將一切交給孤?”

    見廷晏眼神聚焦看向自己,太子又道:“為奴只是對著孤,你只需對孤一個人馴服,孤不會不管你。而出了這個園子,你始終是太子側(cè)妃,是要與孤走在一起的?!?/br>
    二人對視良久,太子看著廷晏逐漸柔和的神情,將一只手舉起伸至廷晏臉側(cè),詢問道:“孤乃皇五子陸琰,你呢?”

    僵持片刻,廷晏終究是閉上眼,順從的將臉頰放入太子殿下的掌心:“廷晏……是夫主的濯奴。”

    陸琰用手掌摩挲著擦去廷晏眼中落下的淚珠,又帶著沉重的力道撫過頭頂:“嗯,乖,孤的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