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認(rèn)主(中)當(dāng)眾下跪認(rèn)錯/佩戴束具
顧識咎只來得及把自己送去浴室清理干凈,時間就已經(jīng)接近陸長治規(guī)定的二十分鐘,他匆匆忙忙地吹干頭發(fā)趕去餐廳,幾乎掐著最后幾秒跪到了陸長治腳下,才有心思觀察四周。 陸長治正在享用一塊蓬松香甜的小蛋糕,空氣里彌漫著糖類被烤得微焦的味道,侍者端著餐具在他身邊來來去去,無聲更換餐桌上的布置。 顧識咎被俘虜了半年多,沒再碰過營養(yǎng)劑以外的食物,雖然不餓,但聞著久違的香氣,喉頭還是忍不住微微滾了下。 接著他放低視線,目光落在陸長治的鞋尖上。 為了保持身體清潔,性奴不被允許攝入過量食物,提供的營養(yǎng)劑中鹽、糖、油類和蛋白質(zhì)都維持在滿足身體所需的最低限度上,只有飲水不受限制,但陸長治應(yīng)該會想要控制他的排泄…… 兩個淺碟被放在了顧識咎面前的地板上,他抬頭去看,是一個穿著侍長服飾的仿生人,就向它問好。 “早上好,先生,”地位卑賤的雙性性奴說,“請問這兩個碟子?” 回答他的是陸長治:“它叫薄敘,是我的侍從長,智能等級和軍團旗艦相當(dāng)。早上八點,你該吃藥了,奴隸?!?/br> 藥是雙性改造手術(shù)后抑制免疫排斥反應(yīng)和調(diào)節(jié)性激素用的,每八小時吃一次,還要再服用兩個月,顧識咎想問的顯然不是這個,他遲疑道:“那蛋糕是?” 陸長治摩挲了一下顧識咎臉頰上的指?。骸敖o你的獎勵,我喜歡你被鞭打時的表現(xiàn)?!?/br> 陸長治可能確實有點強迫癥,養(yǎng)個性奴還要講究賞罰分明,顧識咎溫順地用臉頰去蹭他的掌心,道謝說:“母狗謝謝主人?!?/br> 淺碟被放在地上,顯然是不允許他像人一樣進食,顧識咎俯下身用舌頭卷走藥片咽下,垂著眼睫去舔另一個淺碟里的水。 蛋糕只有一口的分量,被留在最后吃掉,顧識咎趴在地上緩慢咀嚼,因為姿勢露在外面的雙xue干干凈凈,只有yinjing上布滿了漂亮鞭痕。 仿生人侍者們已經(jīng)忙碌完了,無聲地站在餐桌兩側(cè),并沒有目光落在顧識咎身上,但他吃完蛋糕換了跪姿的時候仍然羞恥得肩頭都泛了紅。 陸長治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薄敘取走地上的淺碟,不知道從陸長治那里得了什么吩咐,又把一個銀色的金屬箱放在了顧識咎膝邊。 顧識咎低聲認(rèn)錯:“對不起,主人,奴隸不應(yīng)該因為忍耐不住疼痛忘記向主人道謝,奴隸應(yīng)該完全地被主人掌控,奴隸錯了,求您責(zé)罰奴隸,求您寬恕奴隸?!?/br> 陸長治轉(zhuǎn)頭道:“把屏幕打開。” 屏幕上圖表依次排開,內(nèi)容從心率血壓到激素含量,左上角的姓名一欄中填著“顧識咎”三個字。 是脖子上的項圈的監(jiān)視功能,顧識咎疑惑地看了看屏幕,不太明白陸長治的用意。 陸長治關(guān)掉了多余的圖表,只留下心電圖和呼吸頻率兩張,接著又拉長了時間軸,輕微起伏的心電圖慢慢被抻成一條幾乎沒有波動的直線。 陸長治看向顧識咎,神色漠然。 顧識咎明白了,他膝行向陸長治,將額頭貼在他腳邊,肩背弓出了漂亮的弧度:“奴隸愿意被您掌控,求主人再給奴隸些時間?!?/br> 陸長治看了他一會兒,抬手調(diào)出昨天晚上的數(shù)據(jù),面露嘲意:“心率和呼吸頻率沒變,體溫穩(wěn)定,腎上腺素一點沒有增加,顧識咎上將,您露著逼趴在床上像條母狗求我cao的時候,還真是穩(wěn)重得體極了?!?/br> 顧識咎沒有移動,他的手指按在地面上,指尖生出一點白。這是個抗拒的姿態(tài),陸長治以為他不會說什么了。 然而顧識咎沉默片刻,輕聲說:“謝謝主人?!?/br> 謝什么?謝像條母狗,還是謝穩(wěn)重得體? 實時心電圖拉出一條規(guī)律起伏的長線,陸長治輕易地被激怒了。他一腳踹開薄敘拿來的銀箱,彎腰抓住顧識咎脖子上的項圈,把他拽得跌跌撞撞地直起身來,再用力一甩摜到箱邊。 顧識咎下意識地抬手撐住地面翻身站穩(wěn),又立刻屈膝跪下,餐廳中沒有鋪地毯,膝蓋磕到冰冷石板,發(fā)出一聲悶響。他順從地認(rèn)錯:“對不起,主人?!?/br> 陸長治眼中有惡意,顧識咎垂著眼睫看著膝前一米的地面,大概是戰(zhàn)場上鍛煉出來的敏銳感官,赤裸的肩背上應(yīng)激地立起了一層寒毛。 “箱子里是給性奴準(zhǔn)備的束具,顧識咎上將,”陸長治說,“在我面前戴上它們。我不會給你一點安撫,也不允許你發(fā)出任何聲音,如果做不到……” 他輕緩溫柔地說:“你會后悔自己居然長了聲帶?!?/br> 顧識咎還不知道箱子中裝的是什么,回答也平靜:“是,主人?!?/br> 他膝行到箱邊。箱中放了五枚大小不一的銀環(huán),還有一串似乎是玉石材質(zhì)的珠子,都有小指指甲大小,襯底下還有一層,放著消毒儀、麻醉噴霧、打孔器和手持治療儀。 顧識咎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他把這幾樣?xùn)|西依次取出來,低低地喚他道:“主人,”卻不是求饒,“請問主人能給奴隸一份說明書嗎?這里有幾樣?xùn)|西奴隸不知道如何使用。” 陸長治笑了一聲,他起身走過來,隨手從桌上拿了一柄餐刀,橫過刀身挑起顧識咎的下頜。雙性性奴仰頭看他,眼睫微微顫抖著。 “跪到桌上去,奴隸,”陸長治說,“我教你怎么使用?!?/br> 顧識咎爬上餐桌,轉(zhuǎn)過身面向陸長治跪在桌邊。他抬起膝蓋的時候陸長治看到上面有一點泛青,是剛才下跪時磕出來痕跡。 薄敘撿起地上的道具和箱子放到顧識咎手邊,陸長治指間挾著餐刀,鋒銳的鋸齒似有似無地從顧識咎rutou上擦過,叫它慢慢充血挺立。 刀尖在貼著乳暈的地方輕輕一點:“在這個位置穿孔,戴被細(xì)鏈連在一起的那兩個銀環(huán)?!?/br> 顧識咎記住位置,小聲說:“是,主人?!?/br> 餐刀向下挪去,冰冷的刀身貼在布滿鮮紅鞭痕的莖身上,顧識咎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看著陸長治用刀尖撥弄馬眼,直到它半硬起來,不知羞恥地吐出前列腺液,才沿著冠狀溝往下挪了一點,輕輕劃出一條血痕:“珠串放進尿道中,這里……戴有鈴鐺的銀環(huán)?!?/br> 顧識咎呼吸微滯,嗓音是抖的:“……是,主人?!?/br> 屏幕上的心電圖微微一跳,又平緩下來。 陸長治抬手托起莖身,刀尖慢條細(xì)理地拖過紅腫充血的細(xì)檁,最后停在囊袋間:“左右各穿一個孔,戴最大的那枚銀環(huán)。管好你的roubang,母狗?!?/br> 顧識咎垂眸看向刀尖停留的位置,手負(fù)在身后,指尖冰涼:“是,主人?!?/br> 還剩最后一枚銀環(huán)。環(huán)上垂著一條五厘米左右的細(xì)鏈,末端鑲嵌了一枚鴿血紅寶石。 陸長治轉(zhuǎn)過餐刀,將刀背抵在顧識咎唇間,顧識咎順從地張口銜住刀身,看著陸長治從箱中取走了麻醉噴霧,指尖勾起剩下的那枚銀環(huán):“穿在陰蒂上,母狗,我喜歡看你張著逼的模樣。” 顧識咎齒間銜著刀身,不好開口,便向陸長治俯身,帶著一點道謝的意思,神色溫順恭敬——至少他沒有拿走那個手持治療儀。 陸長治抬手把貼在顧識咎鬢邊的碎發(fā)別到耳后,最后問道:“是誰施與你疼痛?” 他讓顧識咎在無麻醉下給自己打孔穿環(huán),但顧識咎的回答不會被允許是“自己”。顧識咎輕聲回答,聲音有一點含混:“是您,主人?!?/br> 陸長治又問:“知道為什么讓你疼嗎?” 顧識咎回答:“因為奴隸沒有向您坦誠……對不起,主人。” 陸長治笑了起來:“好奴隸?!?/br> 他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顧識咎轉(zhuǎn)向他,低頭揉捏自己的rutou,消毒打孔,戴上乳環(huán),動作利落而穩(wěn)定,聲音被馴服地約束在喉嚨中,只有極輕的急促喘息時帶出來的氣音。 他用治療儀止住血,垂下手去拿珠串,指尖是輕微痙攣的。 顧識咎將珠子推進馬眼,孔竅一次次被撐開合攏,溢出的些微水光和珠子一起被塞進脆弱柔嫩的通道,冷汗從鬢角留下,在餐桌上留下一小片水跡。 顧識咎又低頭去取消毒儀,他手心中也全是冷汗,握了幾次才拿起來,但使用打孔器的時候手卻穩(wěn)得看不出一點顫抖,兩枚銀環(huán)穿戴的位置毫無差錯。 屏幕上幾條實時數(shù)據(jù)的峰值緩慢上揚,波動愈發(fā)劇烈,陸長治的目光在數(shù)據(jù)下跌的位置停留了一會兒,轉(zhuǎn)頭看向顧識咎。 顧識咎在從rou縫里剝出陰蒂。那團軟rou昨天被虐待過,顏色還沒完全恢復(fù),倒還是很敏感,剛被碰了幾下就流了yin水。 陸長治沒有允許他更換姿勢,顧識咎看不到自己腿間,只能用手摸索,他的指甲嵌入陰蒂中,掐著它不讓它畏懼地縮回rou縫,擋著xue眼使用了消毒儀,打孔器的針尖在陰蒂上滑動幾下,找到正中的位置。 陸長治看到他放緩了呼吸,直到針尖完全穿過陰蒂,再被緩緩抽出,更換好垂著細(xì)鏈的銀環(huán),才再次急促起來。監(jiān)控儀器上顯示的數(shù)字微微泛紅,是某個數(shù)據(jù)接近了極限。 顧識咎拿起治療儀,他手指僵硬,費了一段時間才打開開關(guān),治療時間被設(shè)定得很長,人為放慢的愈合過程帶來的疼痛和施加傷口時的相差無幾。 陸長治冷漠地看著他對自己施加酷刑。 治療儀的能量在半小時后才完全耗盡,從僵直的指間落下,摔在桌面上。 雙性性奴抬手取下銜在齒間的餐刀,嘗試離開餐桌時狼狽地跌了下去,他蜷縮著喘息了一會兒,緩慢地把自己擺成跪姿,上身伏低,規(guī)矩地爬到陸長治腳邊,陰蒂環(huán)上垂下的細(xì)鏈在腿間晃動—— 顧識咎蒼白失色的嘴唇在陸長治的鞋尖上停留片刻,疲憊地說:“謝謝主人賞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