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認主(下)玩弄陰蒂/請仿生人輪流掌摑女xue;蛋 談話
顧識咎乖得出乎預料,陸長治被勾引得隱蔽地吸了一口氣,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頜,神色復雜地看了他一眼:“可真冷靜啊,顧識咎上將。” 顧識咎沒什么力氣,陸長治的鞋尖一挪走脖頸就又垂了下去,額頭貼住冰冷的地面,無聲地伏了一會兒,低聲說:“對不起,主人。” 他已經意識到陸長治連名帶姓地叫他是不高興的意思,后面再加上軍銜則說明他將要被嚴厲地責罰,但在這項指責勉強他沒有辦法為自己解釋,只能向主人道歉。 陸長治沒有回應他的奴隸,他走到顧識咎身后,目光落在被強行扯出rou縫的,紅腫而軟爛的陰蒂上,唇邊露出一點滿足而玩味的笑意。 顧識咎在等陸長治裁決的時候什么也沒想,他全神貫注,心無雜念,能查覺到陸長治的視線在他身上逡巡,落在女xue上的次數(shù)尤其多,目光中像是生了鉤,撓得他發(fā)癢—— 雙性性奴的逼輕微地打著哆嗦,xue眼被看得微微張開,露出含著yin水的濕軟紅rou,又受驚似的閉合。 陸長治彎腰勾住那枚垂在腿間的鴿血紅寶石,冷酷地將顧識咎提了起來。 顧識咎的腰臀向上抬起,膝蓋幾乎離地,那一團軟rou被抻成了細長形狀,被玩壞了,濕噠噠地從rou縫中擠出來,陸長治才稍微松開細鏈,抬頭看向屏幕。 片刻后他的指尖從陰蒂環(huán)中穿過,輕柔地揉了它兩下,聲音帶著笑:“痛得監(jiān)控器都要報警了,還能控制住氣息,奴隸,你可真是讓人驚喜。” 顧識咎低喘了一聲,仍舊維持著抬腰的姿勢,把陰蒂送到陸長治手邊玩弄,聲音中有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主人是想讓奴隸說實話,還是您會喜歡的話?” 陸長治的指腹輕輕地按在了被穿環(huán)的位置,大概還是痛的,顧識咎的腿根痙攣著,屏幕上泛紅的數(shù)據慢慢卻在褪去顏色。 陸長治笑了起來:“如果不想更痛的話,先說點能討好主人的吧,奴隸?!?/br> 傷口已經半愈合了,新生的rou芽還敏感而稚嫩,但被人殘忍地虐待又安撫過,已經知道怎樣討好手指,馴服地被揉搓卷起,女xue中吞咽著含糊水聲。 顧識咎低聲說:“奴隸知道主人只是在調教奴隸,奴隸惹怒主人,甘愿受教訓……”他吞下一聲嗚咽:“奴隸只是恰好能忍耐得住?!?/br> 陸長治漫不經心地把垂下的鴿血紅寶石塞進母狗的逼中,走回顧識咎面前,淡淡道:“實話呢?” 女xue含住了寶石,但有一點yin水順著細鏈流了出來,顧識咎攀著陸長治的腿直起身,問他說:“軍情司拷問奴隸的時候,用的手段要比您的疼上百倍,您聽說他們從奴隸口中問出什么了嗎?” 他又俯下身去清理滴在地上的yin水,神色是一貫的溫順服從,陸長治卻聽出一句反問:“這點小事也配讓我畏懼失態(tài)地尖叫求饒?” 陸長治看著顧識咎舔凈自己的yin水,重新擺出了標準跪姿,才勾起乳環(huán)間的細鏈,牽著他膝行了兩步,溫和道:“像你這種冷靜過頭的奴隸,可不討主人喜歡,是最容易被cao死的。” 顧識咎想了想:“奴隸聽話。” 陸長治回答說:“我要去書房辦公,你可以在我腳底下休息一個小時?!?/br> 他抬手要關上屏幕,但視線在緩緩回落到正常范圍內的數(shù)據上停留了一會兒,神色又冰冷起來:“然后去請侍者們來抽母狗的逼?!?/br> 他把顧識咎拖到一邊,羞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臉頰:“軍情司不會對你做這個是不是?” 顧識咎臉頰上的指印消去了一些,透出來一點蒼白顏色,他驚愕地抬起頭看向陸長治,指尖不自然地蜷縮起來,某個被監(jiān)控的數(shù)值向上跳動,但除了瞳孔微微凝固,什么也沒發(fā)生。 他緩緩低下頭去:“不會,主人?!?/br> 顧識咎能看出來陸長治是真的憤怒,但不是對溫順的性奴,而是對顧識咎本人。因此他難得有些茫然,接著臉頰上又挨了一記掌摑,陸長治轉身離去,沒有留下任何吩咐。 顧識咎在原處跪了兩秒,銜起掛在項圈上的銀鏈,跟在陸長治身后爬行,像條被他牽著鏈子的母狗。 陸長治有兩個書房,一個是對外辦公的場所,相對開放,有時還有記者拍攝,另一個則私人一點,除了被召見的大臣只有仿生人侍者被許可入內,可以穿著私服牽著奴隸辦公。 顧識咎跪在書桌后,齒間還銜著牽引鏈,唇色蒼白,精神看著還好,陸長治抽空瞥了一眼數(shù)據,居然是一片象征健康的綠色。 他無可奈何地沉默片刻,把椅背上的外套丟在顧識咎身上:“你可以躺一會兒,奴隸,想去廁所就告訴我,不用忍著?!?/br> 顧識咎拿著衣服,遲疑了一下:“謝謝主人?!?/br> 他把重心從膝蓋挪到腳踝,在陸長治腳邊找了個位置側身躺下,外套蓋在肚皮上,腿蜷縮著,看起來不太占地方。 送到陸長治手中的文件大部分是已經成熟的提案,他看得很快,回復基本只寫兩個字,“可行”或“重做”,筆尖滑動光屏的聲音偶爾停頓。 顧識咎被穿環(huán)耗去了不少精力,他有些昏昏欲睡,突然聽到陸長治放下筆,吩咐薄敘說:“午飯加一只烤鴨?!?/br> “去聯(lián)系我的醫(yī)療團隊,再給他做一次詳檢。告訴林平雪明天早上十點過來一趟,我要一份心理學報告?!?/br> 光是“烤鴨”兩個字就足夠讓顧識咎清醒了,他在半夢半醒中自控力有些下降,不禁偷偷豎起耳朵,接著聽到林平雪的名字,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抖掉了外套。 陸長治的目光被吸引過去,氣極反笑道:“奴隸,你不怕我怕他?” 顧識咎回過神,重新跪好,俯身把外套撿起來,低頭認錯:“對不起,主人,但請求您更換為奴隸做心理測試的人選?!?/br> 陸長治看了他一會兒,不輕不重地說:“理由?!?/br> 顧識咎解釋道:“奴隸在林司長手底下熬過一陣審訊,大概三個小時瀕死一次。奴隸見到他……可能會有一些應激反應?!?/br> 以帝國的醫(yī)療技術,只要不是當場死亡,摔碎了都能救回來,軍情司審訊條例的底線就是還剩口氣,陸長治微微皺眉,調出軍情司的名單扔給顧識咎:“哪個沒見過?” 顧識咎沒有看:“除了林司長都差不多?!?/br> 也就是都打過交道的意思。陸長治嫌煩,皺了皺眉,放棄了這個打算,轉頭和薄敘說:“把上個月送到的那批仿生人調來。” 仿生人侍從長應了他,無聲地退出書房,陸長治沒再吩咐顧識咎,他也沒有躺回去,只把外套披在了肩上,規(guī)矩地垂眸跪著。 外套上有一點冷香,他聞得久了,居然有一點安心。 被送來的仿生人身上有明顯外露的金屬骨骼,和走動中的仿生人侍者們相比非人感更強烈一些,是專用于性愛的。顧識咎下意識地看向陸長治,發(fā)現(xiàn)他又把項圈的監(jiān)控數(shù)據調了出來。 薄敘彎下腰,彬彬有禮地提醒雙性性奴:“一小時到了?!?/br> 顧識咎還不至于忘記陸長治的吩咐,他猶豫一下,討好地用臉頰去蹭陸長治的小腿,小聲地請求他說:“主人……請主人抽母狗的逼?!?/br> 陸長治從他身上拎走蔽體的外套,淡淡道:“我要辦公,沒時間?!?/br> 冷香消失了。顧識咎微微抿唇,但為難了不到三秒鐘,就馴服地說:“是,主人?!?/br> 奴隸只是取悅主人的器物,陸長治要在繁重的公務的間隙欣賞母狗被抽爛的逼作為娛樂,他沒有理由和立場拒絕。 顧識咎克制地爬向離他最近的仿生人,俯身道:“先生,請您抽母狗的逼。” 薄敘說:“我沒有興趣。” 顧識咎停頓片刻,聲音更輕了:“很抱歉打擾您,先生?!?/br> 薄敘回應道:“沒關系?!?/br> 顧識咎往下爬去,穿在guitou上的鈴鐺發(fā)出一串輕響,他咬著唇,對著新送來的仿生人俯下身去:“先生,請您抽母狗的逼?!?/br> 雙性性奴的手腕被繩索束縛吊起,唇齒被一枚繩結撐開,繩結中穿了一條細鏈,另一頭連著乳環(huán)。細鏈抻得筆直,哪怕顧識咎已經小心翼翼地放輕了呼吸,乳尖仍是被扯得紅腫了。 他的后背則貼著仿生人的軀干——侍者把他鉗制在懷中,雙手扣著膝蓋掰開,像為小兒把尿一樣抱著顧識咎,叫他對著一面鏡子張開流水的逼。 被陸長治推進去的紅寶石微微露出頭來,沾著的水光足以證明這個性奴多么下賤yin蕩。 于是他的逼被狠狠掌摑了。 仿生人的手掌是堅硬的金屬,還沒有換上第二名侍者,yinchun就被抽出了熟爛的顏色,被冰涼的手指撥開時畏懼地顫抖著,水光從xue眼中溢了出來,又被打得四濺。 顧識咎的喘息聲被繩結堵在嗓中,他的眼睫半垂下去,濕漉漉的軟爛xue眼腫起半指,死死銜住鴿血紅寶石,只有被連番掌摑時才馴服地張開,吐出一汩腥甜yin水。 顧識咎無處掙扎,他數(shù)不清身后挾制他的仿真人換了幾次,感官漸漸模糊,身上似乎只剩下一口逼被使用著,單純的疼痛中開始混了癢和酸脹,被強制誘發(fā)的欲望叫他細細地嗚咽起來,像只無辜的想要討好主人的小母狗。 陸長治看了一眼時間,八小時到了,顧識咎需要休息。 他走過去取下顧識咎口中的繩結,叫了停:“鞭刑從晚上八點開始,期間你可以自由活動。” 顧識咎的眼中蒙了一層水霧,看人時目光濕漉漉的,陸長治被取悅了,他耐心地等了一會兒,聽到顧識咎茫然地說:“謝謝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