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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熟悉的嘎吱聲,房間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急促的喘息將那寂靜襯托的更加粘稠。 我無力的看著天花板,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體內(nèi)徘徊的高潮余韻還未褪去,整個人如同漂浮在海面上的一片葉子只剩茫然的快感。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也許很久,在那一刻我已經(jīng)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大腦里屬于理智的部分逐漸回歸,空氣里殘余著似有似無的情欲味道提醒著我剛剛發(fā)生的所有,一股強(qiáng)烈的自我厭惡爬上心頭。 主啊,赦免我的罪。 我緩緩闔上眼簾,臉上落下冰涼。 我早已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恩師曾為我介紹過不少溫柔的姑娘,其中也不乏優(yōu)雅的貴族小姐,可我只覺得毫無必要并明言拒絕,他老人家只得無奈作罷,自從父母早早離世那刻起人生就一團(tuán)糟糕,太陽照耀著所有歡樂幸福的人,可卻照不進(jìn)來圍繞我的濃重黑霧,沒有任何光線可以透過它,也沒有任何人拯救我,唯有那黑色的眼睛注視我,那眼睛常在夜半時分將我驚醒,那個重復(fù)的夢,以每天穩(wěn)定的頻率不斷重復(fù),就像刻在靈魂深處一樣,不斷催促或者提示,我莫明確信著這與父母的死亡有巨大關(guān)聯(lián),我沒有辦法不去聯(lián)想,怎么會如此巧合呢? 那就像個詛咒,盡管我打心底不想承認(rèn)是什么詛咒,我更愿意相信是某種巨大的可怕預(yù)謀,有什么人給我下了心理暗示,也給我父母下了,我的家族就是其中渺小的一環(huán)。 這聽起來可能十分可笑,但是我目前為止能想出來的最合理的解釋,我不想去把它歸咎為玄而又玄的東西,那代表我終其一生都無法得到真相,也代表神明早已拋棄我們。 在那時候每個夜晚就像死神的鐮刀,我無法心安,覺得危險如影隨形,好像下一秒這懸在頭頂?shù)牡侗銜u搖晃晃的落下,哪天醒來也如同我的父母不明不白的躺在血泊之中。 我恐懼的過了好多年,往往需要大量藥物才能得到片刻平靜,這讓我又如何能夠娶上一位美麗的妻子過上使人羨慕的生活,我不在有欲望,好像活下去只是茍延殘喘。 慶幸的是在絕望的一天天中,我得到了欣喜無比的線索,來到這所學(xué)校那噩夢便極少出現(xiàn),或許當(dāng)一切事端明朗的時候,我還能找回曾經(jīng)的小男孩兒,就像我的罪孽從不曾犯下的時候,如眼前的這群年輕男孩兒一樣朝氣蓬勃。 陽光照在臉上有些刺眼,我瞇了瞇眼,恍惚的開口。 “晨禱快開始了,男孩兒們?!?/br> 羅恩沖我擺了擺手,松開了鄧普斯的領(lǐng)子。 “別再讓我聽到你打呼嚕!” 我轉(zhuǎn)身離去,能聽到身后羅恩咬牙切齒的警告。 這小子一直都是這樣,嘴上惡狠狠的,其實本性并不壞,畢竟他上一次還說著要把鄧普斯的嘴塞到屁眼里。 秋風(fēng)瑟瑟,即使是大太陽都有些寒冷,我攥著手放到口袋里。 隨即,一股異樣感爬過心頭。 指尖觸到了什么,記憶中那里什么也沒有。 我飛快的拿出口袋的東西。 白色紙條在風(fēng)里拍打著手指。 是那該死的邀請! 一模一樣的字跡,一模一樣的邀請,這次我卻更為迫切和恐懼。 又是一場大霧。 那條廢棄窄道散落著枯葉砂礫,踩上去會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呼…… 我驟然停下腳步,打了個激靈。 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冷氣,打在耳廓上,就像是……有個看不見的人正趴在背上沖著耳朵吹氣。 想到這,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更緊的握住手里微弱的油燈加快了步伐。 漸漸一團(tuán)模糊的漆黑建筑落入眼中,我小心照著腳下的道路,跨過廢墟,走下階梯……步入了那地下暗室。 沉重的鑄鐵門推開時,古老的門軸發(fā)出了尖銳的摩擦聲,所有人看向門口。 我緩慢的走向他們,因為沒有窗子加上封閉的原因,這里的空氣十分沉悶。 在確認(rèn)所有人都到齊后,高大男人走到首位上,黑色面具在燭火下映上了一層火光。 “真是個愉快的夜晚?!蹦侨斯雌鹱旖?,緩緩開口,“這世界存在了太久,自人類誕生以來便為自己的罪尋找,我們的父,全知全能凌駕于一切之上,祂犧牲祂的兒子,讓寶血浸染這充滿罪惡的土地……” “祂冷漠,殘酷,虛偽無比?!蹦腥说穆曇舫亮讼聛?,他緩緩踱著步。 “而現(xiàn)在,我的朋友,我憐憫你們。” 他停下了,慢慢捧起旁邊男孩兒的臉,手指緩緩沿著精巧的下顎直至艷紅的唇,重重碾摩,黑色面具泛著冰冷的寒芒,男孩兒乖巧的伸出殷紅舌尖,與那手指糾纏在了一塊兒,嘴角溢出的透明津液很快就弄濕了下巴。 “一份特別的禮物……”,那聲音很輕,就像將要訴說什么秘密。 “讓黑暗傾聽你們的欲望……當(dāng)黎明鐘聲敲響的那刻起一切便會成真?!?/br> 火光跳躍了一下。 我猛的眨了眨眼。 一切成真……? 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