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存之前已經(jīng)用過一管開塞露了。雖然擦過屁股，但之后還是有甘油從肛門里流了出來，染得臀縫滑溜溜濕漉漉的。

    薛岷的手指在薛存臀縫里滑動(dòng)，帶動(dòng)著薛存的身體也有些搖晃。

    薛存臉紅了，手撐在洗漱臺(tái)上。

    “不要摸了……”薛存說。

    薛岷把手從薛存褲子里收了回來，遞到薛存面前，“幫爸爸把戒指摘了。”

    他修長的中指已經(jīng)被薛存屁眼里流出的甘油完全潤濕了，戒指上也蒙著一層清亮的油光。

    薛存抬起手，薛岷避了一下，中指喂到薛存的唇邊。

    “……”薛存臉色一變。

    薛岷笑道：“那么嫌棄？”

    “……我又不是嫌棄你?！?/br>
    薛岷說：“那就用牙?！?/br>
    薛存掙扎了幾秒，張開嘴，牙齒叼住戒指上凸起的寶石底座，借著甘油的潤滑飛快地把戒指褪了下來。

    他叼著戒指，想直接吐出來，又怕戒指滾走。正猶豫著，薛岷突然湊上來，銜住了戒圈。

    薛存眼睛睜大，因?yàn)轶@訝略微松了牙關(guān)，薛岷便趁機(jī)將戒指裹進(jìn)了自己嘴里。

    他像吃一顆糖似的，舌頭一動(dòng)，將戒指在口腔里靈活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張嘴，給薛存看靜靜躺在舌面上的戒指。

    戒指被泡在淺淺一層唾液里，寶石剛好對(duì)著薛存，上面的甘油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來了。

    “你……你……”

    薛存哪見過這樣調(diào)情的手段，他羞恥地“你”了半天，沒說出個(gè)所以然來。

    太臟了……

    怎么能這樣……

    薛岷年輕時(shí)候都在玩些什么??！

    薛岷笑著把戒指吐出來，在指間撥弄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的腕表旁。

    薛存沉默了幾秒，自暴自棄地說：“爸爸，我是真的想拉屎。我剛才都用勁很久了，我覺得馬上就要出來了……”

    說話時(shí)，他臉紅得簡直嚇人，薛岷都想把jiba放上去試試溫度。

    “真的嗎？那爸爸摸一摸?！?/br>
    薛岷故意曲解薛存的意思，重新把手伸進(jìn)了他的褲子，中指借著甘油的潤滑輕松滑進(jìn)了薛存的后xue。

    薛存身體一顫，喊道：“等等、薛岷，戴手套！”

    薛岷說：“沒事，爸爸等會(huì)兒洗手?！?/br>
    他不顧薛存的抗拒，手指破開濕滑窄緊的腸道，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推，直到整根中指都沒進(jìn)了兒子的身體，指尖終于觸到了卡在那里的糞便。

    薛岷輕輕推了推，發(fā)現(xiàn)并不是很硬，他的指尖很容易就往里面陷入了一點(diǎn)。

    薛存無法排便的原因應(yīng)該和大便本身的狀態(tài)無關(guān)，是他之前做過手術(shù)，腸道的蠕動(dòng)能力比正常人弱。

    薛存看上去已經(jīng)快要哭了。

    “別摸了，薛岷！——你再這樣我不拉了??！”

    薛岷嘴上說：“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這有什么？和爸爸有什么害羞的？”一邊用指腹按壓著糞便前端的腸壁。

    指尖有一種黏膩溫?zé)岬挠|感，能感覺到薛存的腸道在緊張地蠕動(dòng)，那塊糞便也在改變著形狀，漸漸裹覆住薛岷的第一個(gè)指節(jié)。

    薛存有些暴躁，推了一把薛岷：“……不是說好了嗎！你拿出去！”

    薛岷說：“好好好……爸爸出來了?！?/br>
    退出去之前，他試著用指尖摳挖糞便的前端，但太軟了，沒能把后半段一起帶出來。

    薛岷不動(dòng)聲色，把手退了出來。

    他不敢給薛存看到手上的臟污，但也沒提前備好紙，于是干脆幫薛存直接脫了褲子，手指順勢(shì)在褲子上擦了，又把那塊臟了的位置裹在了最里面。

    薛存還沒回過神來。

    他按在洗漱臺(tái)上的手指扣緊，咬著牙說：“你摸……摸到……”

    他轉(zhuǎn)頭要去看薛岷的手。

    薛岷輕聲哄他：“沒關(guān)系，我是爸爸。”

    他用那只干凈的手掐住薛存下巴，湊近他的唇。

    快要觸上的時(shí)候又想起薛存剛才嫌棄他舔了戒指，薛岷翹了翹嘴角，低聲問薛存：“和爸爸親嗎？”

    薛存遲疑了一下，微張開嘴。薛岷舔了舔薛存的嘴唇和齒列。

    “去床上？”他問。

    “就在這兒……”薛存說。

    雖然爸爸沒說，但他感覺得到自己的肛口黏糊糊的，他不想再弄臟床。

    “好?！毖︶赫f。

    他接了半盆溫水，卡在馬桶圈上，讓薛存先坐浴，自己則是給灌腸器消毒、灌生理鹽水，抹潤滑油。

    處理好灌腸器后，薛岷走到薛存身邊。

    薛存蜷縮著坐在盆里，明明有著漂亮的肌rou和臉龐，看著卻有些狼狽可憐。

    他的屁眼上還糊著點(diǎn)薛岷剛才用手摳出來的糞塊，掛在肛毛上。薛岷的手從他背后空隙伸進(jìn)盆里，撩起溫水替薛存沖洗屁眼。

    溫?zé)岬乃饕淮未螞_刷著薛存的后xue，盆子里的水很快變得有些渾濁。

    薛岷才仔細(xì)洗過的手此時(shí)半截浸泡在渾濁的臟水里，他卻渾不在意，指腹揉搓薛存的屁眼，又探進(jìn)了一個(gè)指節(jié)，幫他清洗肛口的嫩rou。

    他表情很專注，但恰是因?yàn)閷Ｗ?，讓薛存臉又紅了。他埋著頭，死死盯著自己的膝蓋，不敢再看對(duì)面的鏡子。

    他都那么大的人了，還要爸爸幫忙洗屁股……

    他小時(shí)候薛岷都不幫他洗屁股！

    在薛存就要耐心告罄的時(shí)候，薛岷說：“好了，寶寶起來吧?！?/br>
    考慮到薛存的需要，這間衛(wèi)生間在設(shè)計(jì)的時(shí)候沒有做專門的淋浴房，而是用擋水條直接在浴缸外隔出了一塊區(qū)域。

    此時(shí)薛存就跪在花灑下面，仍然濕淋淋的屁股撅著，這個(gè)姿勢(shì)讓他有點(diǎn)尷尬，不過他穿著得體的爸爸此時(shí)也半跪在地上，正拿著灌腸器，把肛管抵上他淡褐色的肛口。

    肛管很涼，薛存微不可察地瑟縮了一下，臀瓣上起了雞皮疙瘩。

    薛岷看見了，輕聲說：“寶寶放松點(diǎn)?！?/br>
    他小心地把肛管推了進(jìn)去。他沒有推太深，只有差不多5公分，離那塊糞便還有一小截位置，然后他松開了夾鉗，先往薛存的直腸里注射了600ml的灌腸液。

    薛存其實(shí)被灌過很多次腸了。

    陳競不像薛岷，能面不改色地給薛存洗屁股——他很嫌惡薛存的腸子是用來儲(chǔ)屎的這件事。每次cao薛存之前，他都會(huì)給薛存注射兩次以上至少1500ml的灌腸液，而且不是清水，是甘油混著催情劑，有時(shí)也用別的東西。

    600ml對(duì)薛存來說不算什么，但就算再來一百次，他也習(xí)慣不了灌腸的滋味。

    他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趴著，渾身都溢出了冷汗，背上繃出了明顯的肌rou痕跡。

    兩個(gè)人都沒有說話，薛存繃緊身體忍耐著，薛岷慢慢給他揉著小腹。

    “想拉了嗎？”薛岷問。

    “嗯……”薛存的尾音有些猶豫。

    薛岷溫柔地笑了一下，再次打開夾鉗，又注射了600ml。

    這已經(jīng)是普通人灌腸的極限了。薛存汗水直淌，小腹明顯地鼓脹起來，向下墜著，被薛岷捧在手心。

    他五指張開，托著兒子的小腹，像托著一顆沉甸甸的水球。

    “好脹……”薛存小聲說。

    “寶寶多忍一會(huì)兒?！?/br>
    灌腸液倒灌進(jìn)薛存的體內(nèi)，如同河流侵蝕著山體。原本成型的糞條慢慢溶化為了糞湯，在腸道里激蕩著，并很快尋到了方向，向薛存的肛口匯聚而去。

    “爸爸……”薛存額角落下了汗，“可以了，我想拉出來了……”

    他本想自己爬起來，但小腹里的液體讓他笨重得要命。

    薛岷說：“寶寶別動(dòng)，爸爸來。”

    他握住灌腸器，緩慢地抽了出來。

    “啊……呃……”

    腸道猛然失去了堵塞，薛存漲紅了臉，渾身使勁，屁眼拼命收縮，徒勞地想要留住糞便。

    薛岷注視著薛存臀瓣間那個(gè)漫出了一點(diǎn)兒棕黃色臟水的xue口，溫柔地說：“寶寶就在地上拉吧？等會(huì)兒沖干凈就行。”

    說著，他的手指摸上了肛口，略微往里面戳刺了一點(diǎn)。他能感覺到兒子的腸道在咕嘟咕嘟地鳴叫，有液體混合著氣體沖刷他的指尖。

    薛存不可置信地說：“不要！”

    “你……你別想……薛岷！”薛存睜大了眼睛，忍著腸道里的絞痛和排異感，死死繃緊了屁股和大腿，“我不要這樣拉！薛岷！！”

    “好，寶寶不生氣，我們?nèi)ヱR桶上。”薛岷安撫他。

    他像抱小羊一樣把兒子橫著抱了起來，讓他坐到了馬桶上。

    “寶寶拉吧?！毖︶赫f。

    薛存滿頭是汗，臉都憋紅了，瞪著他，“你……”

    他不知道自己拉屎有什么好看的，可也知道薛岷不會(huì)出去。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薛存閉了閉眼，心想薛岷被臭死活該，然后他屁眼一松，糞便猛地噴射了出來，噼里啪啦地砸到了馬桶里。

    他拉出的全是被水沖開了的塊狀的糞便，一小塊一小塊的，腹瀉似的流出來。

    薛存眼睫微顫，感覺著馬桶里的臟水被濺回到自己的屁股上，有些崩潰地彎下腰，將臉埋進(jìn)手心。

    盡管衛(wèi)生間里開著排氣扇，他仍然能聞到空氣里那股惡臭，連他自己都有些想吐。

    過了許久，直到肚子里的東西全都被排空，薛存才抬起頭，咬著牙一字一頓道：“薛岷，你是不是，很爽啊……”

    他氣憤地瞪著薛岷，眼尾有些發(fā)紅，下睫掛著幾滴淚珠，不知道是因?yàn)樾邜u，還是因?yàn)榕判沟氖嫠?/br>
    薛岷高大的身軀在薛存膝蓋前蹲下，仰視著他，“怎么這么說爸爸？”

    氣質(zhì)一向成熟溫雅的男人，在目睹了兒子腹瀉的場景后，此時(shí)臉上是一種心滿意足的表情。

    他甚至深深地吸了一口衛(wèi)生間里的臭氣，眼睛里是無法掩蓋、也沒有刻意去掩蓋的情欲。

    “……變態(tài)！我拉屎你都能……你……”

    薛存更生氣了。他顧不上覺得丟臉，抬起腳踹了一下薛岷的小腹。

    薛岷身體晃了一下，很快穩(wěn)住。他握住兒子的腳踝，讓他的腳順著襯衫扣子滑下來，落到自己的褲襠上。

    薛岷西褲的前襠仍然安分、平整，廢物jiba恥辱地蟄伏在內(nèi)褲里，沒有絲毫抬頭的趨勢(shì)。

    薛岷輕聲說：“寶寶自己用腳感覺一下，是不是冤枉爸爸了？”

    “你……你明明……”

    薛存氣得要命。

    他和薛岷第一次做出徹底超越父子關(guān)系的舉動(dòng)，就是他在病床上上完廁所，薛岷幫他擦屁股的時(shí)候。

    雖然在那之前，他們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親密得過了頭。

    薛岷會(huì)親他，親他的臉頰和額頭，薛存有些別扭，但薛岷沒有停下，有一次親了他的嘴唇。

    還有，薛岷每次暫時(shí)回家拿東西或者洗澡，走之前都會(huì)抱他很久。

    他從背后抱薛存的時(shí)候，手會(huì)伸進(jìn)薛存的衣服里，摸他的胸和肚子。

    但那段時(shí)間薛存昏昏沉沉的，只覺得爸爸這樣讓他很舒服、很安全，像是四肢放松浮在溫?zé)岬暮Ｋ稀?/br>
    有一次，他感覺到自己硬了，但爸爸一走就很快軟了下去。

    直到那次，薛岷幫他用完便盆，給他擦屁股的時(shí)候，突然埋頭，鼻尖湊到他屁眼旁聞了聞，然后親了他的睪丸和會(huì)陰。

    即便是昏沉如薛存也知道，不會(huì)有爸爸親兒子這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