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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公子扶蘇(父子)在線閱讀 - 章十六上太阿斷姻,長子幽囚(四)

章十六上太阿斷姻,長子幽囚(四)

    宣英宮的寢殿內,央芷事先將對枕頭換成了玉如意,奇怪的是早上看著還好好的,現(xiàn)在玉如意無緣無故少了一只,她又趕忙換回了玉枕。

    央芷十分內疚失誤,扶蘇寬慰她這點小事不用放在心上,一室的人都拿眼睛盯著他和衛(wèi)柳將寢,他有點不好意思了,讓央芷將人都帶下去。

    扶蘇不急著先揭開面紗,試探性的詢問一直未出過聲的齊國公主,“衛(wèi)柳公主,是你嗎?”

    女子不答,也不動,坐在床上僵硬得像一截木頭。

    “你何故不言語?”

    女子還是不答。

    扶蘇心頭的怪異之感越來越重,一拱手道了聲“得罪”,就要用扇揭開女主的面紗,正在這時,寢殿的大門被人從外一腳“砰!”的一聲巨響暴力踢開。

    外面不知何時已聚齊了烏云,響起了雷鳴,一道閃電劃破昏沉沉的日暮,短暫的照亮了一張冷徹至極的面容。

    扶蘇扭頭一看驚訝極了,“父王你怎么來了……父王,你,你拿著劍做什么?”

    嬴政大步跨進殿后“唰”的一把抽出了供架在墻上的太阿劍,猛一攥緊,手腕一轉,劍鋒直接朝扶蘇刺去。

    扶蘇急忙避開,卻暴露出了身后的齊國公主,而此人才是嬴政的目的,只見他彎也不轉,劍鋒筆直的沒入到了女子的胸膛里。

    “噗嗤”一聲悶響,鋒利的金屬刀刃洞穿人體的聲音并不大,可成功的讓殿內的氣氛徹底凝固住了。

    扶蘇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手里拿著正準備要挑開公主面紗的羽扇,此刻被震驚到后羽扇掉在地上。

    “父王,你,你為什么要殺了她?”扶蘇艱難的找回自己的聲音,不敢置信的盯住嬴政,“她可是齊國的公主,兒臣新娶的妻子,你,你……”

    扶蘇多想眼前的一幕是他做的一場夢,簡直荒誕到了極限,他用力的去掐大腿上的rou,被打擊到恍惚的神經(jīng)竟一時忽略掉了疼痛,更讓他懷疑自己不在現(xiàn)實中。

    “你真的不知道是為什么嗎?”

    然而下一刻嬴政就逼迫著他面對殘忍的現(xiàn)實,只見秦王大步過來,一腳碾碎了羽扇的扇骨,大掌的虎口卡住了扶蘇的下頜骨,硬是將他拽過去按在了榻上,逼他去看太阿劍上的血。

    “好好看一看,你娶回來的是個什么東西!”

    扶蘇的頭被死死的按在了榻沿,正對著錦被上幾滴黑色凝固的血液,常人的血液不是這種紫到發(fā)黑的顏色,更不是這種快要凝結成塊狀的樣子。

    嬴政一腳將那公主踹下了床,彎腰扯掉了面紗,又拽著扶蘇逼著他去看。

    “給寡人好好認一認,這玩意到底是人還是別的東西!”

    “你,她……”

    嬴政獰笑道:“很意外,是不是?這具尸體到底是不是你心心念念的衛(wèi)國公主,是不是你做夢都想娶回來的衛(wèi)柳公主?!?/br>
    這簡直是要比噩夢還要可怕的一幕,那張藏在面紗后面的臉敷著厚厚的白粉,涂著胭脂,眼神空洞無光,擦掉白粉就能看到臉和脖子上都長出了大片的尸斑。

    這種瘢痕扶蘇熟悉得緊,他閉著眼睛也不會認錯,戰(zhàn)場上來不及處理的尸體用不了多久就會長這種尸斑,可這也未免太過于匪夷所思了吧。

    分明就在剛剛,扶蘇還和此女祭拜過天地,飲過了合巹酒,結為了夫妻。

    若她是一個死人,又怎么會動,怎么會走路,怎么會喝酒呢?

    那剛才和他走完大婚流程的人不是她,又是誰?莫非嬴政將衛(wèi)柳藏了起來,弄出一具尸體來欺騙他?但是嬴政為什么要這樣做?

    扶蘇越想越想不通,拽著嬴政的手臂扭頭去看,鉗制著他的男人面容猙獰如魔鬼,在電閃雷鳴的加持下顯出十二萬分的可怖,周身冒著寒氣,活似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閻羅。

    那張英俊臉廓找不到一絲一毫昔日的熟悉,盡是森寒和冰冷,一樣的臉,竟讓扶蘇有判若兩人的感覺,這不該是他的父王,真正的嬴政在哪里?

    “你是誰?”扶蘇死死的盯著嬴政,他不敢相信這就是他的父王。

    嬴政咧嘴笑了,惡意四溢,他反手就將扶蘇壓回了床榻上,艷紅的喜被上灑滿了硬蓮子等堅果,硌得扶蘇難受。

    扶蘇掙扎著要起身,雙手的手腕被嬴政握住,一把抽出了他的腰帶捆在了床頭,惡魔般的男人好整以暇的踩著床沿用劍背輕輕的從他的臉劃到他的胸口。

    “很驚訝啊,覺得父王變了一個人,你一定很像知道披著這身皮囊的魔鬼到底還是不是你父王,對嗎?”

    嬴政彎下腰湊在扶蘇的耳邊飽含惡意的欲念笑了幾聲,并一口親在了扶蘇的臉頰上,貪戀的聞著扶蘇的脖子,上癮了一樣,明明是露出了滿足的神情,額角卻繃出青筋,更顯得詭譎猙獰。

    “父王……”

    “叫得真好聽啊,父王只喜歡你這樣叫,可你偏偏要多一個女人來叫寡人父王,寡人就很不喜歡聽了?!?/br>
    嬴政冷笑著摩挲著扶蘇的嘴唇,“寡人不是給過你好幾次翻悔的機會么?你堅持說你不會后悔的,那既然不后悔,可就怪不得寡人了。”

    扶蘇還是弄不清楚狀況,他很難理解現(xiàn)在到底在發(fā)生什么,為什么嬴政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還把他綁起來,并……用劍挑開了他的衣服系帶。

    太阿劍是天下神器,可吹毛斷發(fā),要是嬴政一個不小心反手劃到他的身上,立馬就能皮開rou綻。

    嬴政脫掉了扶蘇的外袍,忍不住俯身又親了扶蘇一口,冷笑著說:“很奇怪,她該是衛(wèi)柳對不對,你一定在想衛(wèi)柳到底在哪里,而她明明死了,卻還可以動。別急,夜還長得很,寡人一點點都告訴你。”

    中衣和里衣一件件被剝掉,嬴政的手伸向了扶蘇身上僅剩下的褻褲,扶蘇在掙扎中出了一身的熱汗,雙腿撲騰著不肯讓嬴政脫他的褲子。

    就算再遲鈍的人現(xiàn)在也該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何況扶蘇在軍營里也見識過男男相歡,只不過對象變成了嬴政他根本不會往那方面想。

    但他的父王現(xiàn)在也扒光他的衣服,還不止三次的摸到了他胯間的敏感隱私,猶不滿足的揉了又揉,種種證據(jù)足以潑醒扶蘇,他再不能自欺欺人的認為嬴政是在和他交流父子感情。

    扶蘇拼命絞緊雙腿,眼里泛起了水意,震驚羞恥又受傷而委屈,“父王……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兒臣是你兒子啊,你不是說過,你對兒臣的期待,是,是對……”

    嬴政冷靜的聽他說完,“不錯,寡人對你的期待的確是對儲君的期待,這一點不會變,你放心,儲君的位置只能說你的。但現(xiàn)在寡人想要索取一點回報了,你不該回報給寡人嗎?”

    “可……不能是這樣的,這是不對的?!?/br>
    嬴政攥緊了扶蘇的右側小腿,強硬的拉開他緊合的雙腿,撕爛了負隅頑抗的褻褲,強行把自己擠進到了他的雙腿間。

    “什么對不對的,寡人說是對的,就是對的。你娶妻寡人還覺得不對呢,但你非要娶。寡人疼愛你,不忍你難過,就讓你走完了流程,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br>
    扶蘇簡直覺得嬴政瘋了,“是你,是你將這個女人弄成這樣的……”

    嬴政緊扣著扶蘇右腿逼迫他屈起小腿,大掌罩住了隱私的位置,毫不客氣的揉搓了起來,滿意的看到扶蘇的臉上爬上羞恥的紅暈,咬著牙瞪著他的氣憤又無助的小模樣讓他愛極了。

    “松手,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看清楚,兒臣到底是誰!”扶蘇掙扎得極為厲害,手腕被勒出了道道紅痕,雙腿也拼命的踢蹬了起來,腰更是如離水的魚使勁翻騰著,嬴政差點按不住他了。

    嬴政便點了扶蘇的xue道,讓他不能再亂動,僵硬的身體在他的懷里被他為所欲為,他耐不住心癢低頭去親扶蘇時被躲過了。

    嬴政眉頭一皺,掰著扶蘇的下巴強迫他接受了這個吻,一個飽含了欲望,絕對超出了所謂的親情范疇的吻,只該發(fā)生在情人之間。

    嬴政發(fā)現(xiàn)扶蘇側頭剛好在看地上的那具女尸,臉上又蒙上了陰霾,一伸手扯斷了帳簾的系帶,大紅的紅綢落下來,結結實實的罩住了床榻上的春光。

    嬴政又一口親在了扶蘇的眉心,語氣溫柔,笑容卻是獰意得緊,“你不妨猜一猜,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死人復活。”

    扶蘇掙扎的幅度微乎其微,下體的連他自己都很少觸碰過,卻被血緣上的生父強硬的攥在手里被迫紓解著欲望,屈辱和羞恥感淹沒了他,被動的承受著背德的欲望。

    嬴政將手指插進扶蘇緊咬的齒關,并不介意氣極的扶蘇咬了他好幾口,“不要咬,好好想,說不定你配合的好了,父王就能放了你?!?/br>
    扶蘇皺緊了眉頭,狠狠的瞪一眼嬴政,抬了幾下腰,他以為自己動作很大,實則嬴政只感覺到手里的腰肢顫了幾下。

    為了懲罰扶蘇的不肯配合,帶有薄繭的指腹狠狠的在敏感脆弱的前端刮蹭了幾下,手里的yinjing登時變得更熱更硬,身下倔強的長子終于被刺激得受不住發(fā)出了呻吟聲。

    嬴政舔了舔嘴角,捻動了淺膚色的胸膛上紅紅的小rou粒,“聽話點,好好的想,不然今晚洞房花燭,你可別想這么輕易蒙混過去?!?/br>
    狗屁的洞房花燭,人生一大喜事被嬴政弄成恐怖彌漫,扶蘇都要毛骨悚然了,指不定往后回想起來就要做噩夢。

    但在嬴政的再三警告下,扶蘇不得不配合著開始想,他畢竟還是不想和嬴政走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父王!死人不可以復活的……不對,除非……除非是……”

    嬴政動作頓了一頓,“除非什么?”

    扶蘇擰眉努力回想一切可能性,“巴蜀有異人善用蠱術,傳說中的傀儡蠱可以讓死人動作,這女子……”

    “說得不錯,王兒真是聰明?!?/br>
    嬴政抹平了扶蘇折起的眉心,親了親,才接著說:“你猜的不錯,這個女子才是堂堂正正的齊國公主,本來就該是她和你拜天地,只可惜她福薄,半途病死了。”

    “怎么會這么巧!”

    “就是這么巧!”嬴政冷冷地說:“你心念的那個衛(wèi)柳想李代桃僵,你猜一猜,她現(xiàn)在是在何處?”

    扶蘇大驚失色,“你還殺了衛(wèi)柳?”

    “呵,寡人很后悔沒有。”嬴政臉色驟然一冷,寒惻惻道:“不過你放心,今晚之后,寡人一定送她下去和真正的齊國公主作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