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上太阿斷姻,長子幽囚(五)
大紅的喜燭默默垂淚,動晃的帷幔間艱難而緩慢的伸出一只修長漂亮的手,被太陽曬鍍上一層薄淡淡的淺麥色,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使力抓住床沿的木板,和里面的力量做著對抗。 低低的嗚咽聲從簾帳里傳出來,散落了一床一地的衣服中,隱約可以看到兩具交覆在一起,纏綿悱惻的身體,微開的簾帳縫隙里偷偷溢散出的空氣里都是黏蜜的桃花香氣和麝香的馥郁的氣味兒。 一只健壯結(jié)實的手臂近乎是貼著下面的那條悠悠閑閑的覆蓋了上去,大臂和小臂貼合得嚴絲合縫,五指更是穿插在一起,可以看出下面的人是不愿意的,但不能改變什么結(jié)局。 五指相交著被強硬的拖回了欲望的旋渦里,側(cè)躺在床榻上的少年忍不住又嗚咽了幾聲,他的右腿被男人強行架在臂彎里屈起來,好展開身體方便男人的為所欲為。 長韌的大腿繃得很緊,流暢而不夸張的肌rou勻稱的包覆在形狀優(yōu)美的骨架上,軟硬適中,極富彈性的手感令嬴政愛不釋手。 胯間的隱秘部位也是重點關(guān)照對象,柔軟的yinjing硬是在嬴政的挑逗下射了一次又一次,干涸的jingye黏在小腹大腿和床單上,扶蘇將頭埋在玉枕中,難以面對沉淪欲望里的自己。 最讓他難以接受的倒不只是前端的褻玩,雙臀中央,連他自己都未觸碰過的最隱私的后xue竟然被嬴政用手指撐開后,涂抹了大量的潤滑膏劑,緊接著就是殘忍的貫穿。 同為男性,生殖器官絕對是能影響自信心的最大因素之一,扶蘇自己的也不小,和嬴政的比起來雖然不至于相形見絀,卻也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他的驚訝很好的取悅到了嬴政,可惜他并不想要嬴政所謂的回報,被這么粗且長的陽具插入體內(nèi)后,他的呼吸都感覺受到了擠壓,肺臟都要被擠得移了位置。 扶蘇下意識的捂住了肚子,平坦柔韌的小腹只有一層腹肌和皮膚,沒有骨頭的保護,他都摸到了體內(nèi)巨根撐出了形狀,忍不住紅了眼眶,有點害怕的微微發(fā)抖起來。 初時進入時的疼痛讓扶蘇不敢掙扎,而后他意識到后臀緊貼著男人結(jié)實的小腹和胯部,后知后覺竟全部都吃了進去,非常難以接受這一事實。 扶蘇嗚了聲,哀求著讓嬴政出去,他是真的怕了,怎么可能呢,居然……全插進來,他腸子都會被捅壞掉。 “放心,會沒事的,自己摸摸,小肚皮不是還好好的嗎?”嬴政看出扶蘇的恐懼,哭笑不得,強忍住想要大力征伐的沖動,拉著扶蘇的手讓他自己去感知,不住的安撫他。 “父王……你,你可要想好了,日后,日后……” 扶蘇被迫靠著嬴政懷里,后xue含著的那根巨物緩慢而堅定的抽送了起來,男人抬著他腿,玩弄著他的性器,還要肆意享用他的身體內(nèi)部。 “日后如何?”嬴政揉捏著扶蘇的臀rou,肆意的把玩,懷中的少年正在向青年轉(zhuǎn)變,高貴的身份賦予的極高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扶蘇應(yīng)該是第一次淪落到如此被動的境地,尤其是在床上。 “你要是停下來,兒臣還可以當(dāng)做都未發(fā)生過,但是你要是一意孤行,就休怪兒臣……嗚……不,哈……輕一些嗚嗚……” 扶蘇咬著下唇不再說話,嬴政似是為了懲罰他的不專心,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甚至還壓著他的話故意讓他聲音都斷續(xù)不成調(diào)子,責(zé)備也變成了撒嬌。 “這種話你自己聽著你信不信?”嬴政嗤笑了聲,捏了把扶蘇在開始抽噎的小鼻子,藏在笑容后面的是很讓人不安的意味。 “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日后不知該怎么面對父王,寡人既然敢做到這一步,自然就知道應(yīng)該要如何收場,不勞你cao心,你只要好好配合著享受就行?!?/br> “兒臣才不享受,你,你畜生!” “出言不遜,該罰?!辟终f:“既然王兒沒有享受到,證明了寡人沒盡力伺候好你,放心,接下來寡人一定會讓你滿足到哭?!?/br> 漂亮的鳳眸委屈的紅了,隨著越來越快的抽送和撞擊啪嗒掉了幾顆眼淚,嬴政將懷里的人摟緊一點,抹掉了眼角的水意,“還早的很呢,現(xiàn)在就開始哭了,后面哭不出來可怎么辦?” 扶蘇咬著牙說:“沒有后面!” 嬴政也不在意,終歸是他做得太過,但再過只能將錯就錯下去,何況嬴政還很喜聞樂見,“你慢慢罵吧,父王忍不住了。” 嬴政一翻身將扶蘇壓在了身下,快速的抽插沖刺著,每一次都重重的碾磨上了腸道里的一點敏感凸起,手也不閑著,輪流愛撫著扶蘇的胸前乳粒和胯下yinjing。 性愛時,嬴政真可是切實履行了承諾,一遍又一遍將扶蘇送上了高潮,直cao得懷里的少年渾身癱軟下來,哭著叫著不行了。 掌心里一片滑膩,jingye和潤滑液黏了滿手,嬴政低頭看了看射得一塌糊涂的少年,還是不想就此停手,“行不行不由你說了算,該由父王決定?!?/br> 扶蘇半年都射不了這么多次,他在軍營里忙著訓(xùn)練和研究戰(zhàn)術(shù),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他本人好像對這些不太在意。 這幾年來,扶蘇也沒有刻意的禁欲,需求卻很少,他更多的是自己解決,而且自小受的教育也不能太過放縱,什么都比較克制。 誰知道教導(dǎo)他立身正影,克己復(fù)禮的男人最不是東西,竟然壓著親生的孩子來一場背德的歡愛,再看看嬴政的狀態(tài),竟是多年心愿終于得償?shù)臐M足。 壓抑多年的欲望如開閘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扶蘇被折騰的很慘,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和會陰處都被磨得通紅一片,yinjing也破了皮一樣開始發(fā)疼。 嬴政的手掌托著他的兩顆睪丸,手指靈活的上下揉搓著,從頂端擼到根部,再從根部擼一把到前端,反復(fù)幾下就刺激得扶蘇腰抖得不停。 扶蘇咬嬴政的肩和手臂,又受不住的翻動一下,終于妥協(xié)了,“不行了,射不出來了?!?/br> “乖一些,父王有分寸,不會傷了你。”嬴政眼里的血絲讓他看起來非常不慈和,他就像不知饜足的饕餮,胃口變成了無底洞,永遠不知饜足。 正常狀態(tài)下,嬴政的確是很有分寸的,尤其是對待扶蘇,更是要三思而后行,不管是何等關(guān)懷都不會讓扶蘇難受。 但今日注定會是例外。 嬴政已經(jīng)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他和扶蘇都心知肚明,過了今晚,他們之前那點的父子情意大概是被玩完了,絕對是回不到以前的。 總不能將扶蘇此刻在床上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服軟當(dāng)成是真情流露,別看扶蘇現(xiàn)在是乖乖可憐的任君采劼,剛才還鬧得那么兇呢。 猛力的幾個抽插,炙熱的jingye射進腸道深處,在結(jié)腸的腔子里,已經(jīng)累積了不少的一大灘jingye,出口被堵塞的嚴嚴實實,流淌不出來,小腹處都被撐得鼓了個小包。 “嗚……不要了……”扶蘇含著淚啞著聲音求饒。 嬴政喘著氣壓著他射了個痛快,嘴上卻說:“別怪父王,但凡要是有一絲可能,父王也不想和你以這種姿態(tài)見面,王兒聽話些,不要離開父王。” 扶蘇紅著眼眶,咬著嘴唇不吭聲,嬴政得不到他回應(yīng)有些急躁起來,捏著他的下巴掐開他的牙關(guān)就開始親他。 柔軟靈活的大舌頭一插入口腔就開始瘋狂占有掃蕩著每一寸肌膚,口腔黏膜被刺激得不斷分泌出津液,也被貪婪的一擄而盡。 扶蘇不適的嗚咽低叫著,嗓子眼都似被舔到了,嬴政親得太狠,讓這個吻都要變了性質(zhì),他兇橫得好像要把扶蘇吃進肚子里,一根骨頭都不吐出來。 “嗚嗚……夠了?!狈鎏K好不容易掙脫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嬴政摸著扶蘇的臉頰等他平復(fù)呼吸,狹長的鳳眸被欲望染得異常深沉,也緩緩?fù)铝丝陂L氣,說:“不夠,不夠,哪里會夠呢?!?/br> “唔!” 隨后不顧扶蘇的掙扎又親了上去。怎么會夠,他要一輩子都要不夠的。 嬴政忍了那么久,結(jié)局卻是扶蘇要和別人洞房花燭,今天要不是他早有防備動了手腳,把齊國公主替換回來,恐怕正要如了扶蘇的心愿。 真要那樣,此刻在這張喜床上顛龍倒鳳的就是扶蘇和那個衛(wèi)柳了,這要嬴政如何再忍下去,他就是死也忍不了這種事情。 早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尋常人家的那一套就不適用他和扶蘇了,眼睜睜的看著扶蘇娶妻生子,和別人琴瑟和鳴,歲月靜好,他還要抱著他們的孩子當(dāng)心肝一樣寵?怎么可能! 嬴政只要一設(shè)想那種畫面就暴怒得要殺人,什么樣的天仙都配不上他的長子,扶蘇只能是屬于他的,憑什么不屬于! 嬴政不接受反對,更不想聽到反駁的聲音,哪怕是扶蘇自己的不情愿他都不想知道。 luanlun又何妨,他也認了,反正宣太后再嫁義渠君,他母親也輾轉(zhuǎn)好幾個男人,他就算做的再過分,前面也有先例。 大概他的骨子里也該流著不安分守己的血,嬴政想著扶蘇也有他一半的血,他們合該心意相通才對,他喜歡扶蘇,扶蘇不應(yīng)該一直拒絕他。 大不了就多費一點時間,石頭都能捂熱,他就不信改變不了扶蘇的想法。 感情其實就像一張窗戶紙,沒有被捅開的時候什么都好,哪怕自身不情愿也不會深究原因,可既然嬴政知道了對扶蘇感情不再那么單純,他就免不得想要收取情人間應(yīng)有的一切。 只是嬴政忘了應(yīng)該征詢一下扶蘇是不是愿意給他,不過除了肯定的回答,他也不接受第二種可能性的。 扶蘇實在受不了想要逃出去,勉強伸出一只手,還不等他借力逃出床榻,就被嬴政強行拽了回來,掐著腰又插進了后xue深處。 嬴政不知疲倦的索取著,死死的抵著扶蘇纏綿交歡。 “乖一點,這么好的日子可不常見,王兒不能和寡人成婚,寡人只好借來一個婚日讓你明白你該是屬于誰的?!?/br> “唔不……”扶蘇被動的攀扶著他的肩,被撞得話語支離破碎,說不出反駁的話。 “這就對了,你同意便好?!?/br> 嬴政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親吻著扶蘇的嘴角,又吻上被親紅腫的唇瓣,交合時不忘在扶蘇的身上留下點點斑斑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