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稼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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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牛大壯怎么睡得著??!牛大壯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半天,憋著胯下的yuhuo,夾緊雙腿緊閉雙眼,試圖讓自己睡著,但是閉上眼睛鼻息間卻滿是男孩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的清香。 牛大壯深呼吸一下,那股子清香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清清淡淡的,可是一靜下來卻讓人難以忽視,呼吸間胯下的熱度不減反增。 柳蘭生看似一動不動,耳朵卻是一直聽著床下牛大壯的聲音,察覺到對方的呼吸越來越熾熱粗壯,就知道身上的媚香已經(jīng)發(fā)揮的差不多了。 身為艷鬼,身上帶一點魅惑人心的媚香再正常不過了,柳蘭生故意誘惑對方在意識清醒地時候陷入欲望的泥沼,可是不給對方一點疏解的機會,讓牛大壯一邊掙扎著苦苦忍耐胯下的欲望,一邊身體火熱地渴求著他進入其實已經(jīng)潮水泛濫的后xue。 “唔……”牛大壯聽見那綿柔的清軟呻吟,頓時間身體緊繃,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憨厚的黝黑面容下意識地望向床鋪發(fā)出好聽聲音的人兒。 柳蘭生貌似迷迷糊糊地慢慢坐起身,瑩白的纖細(xì)身姿如一塊溫潤的羊脂玉被朦朧的夜色籠罩,牛大壯火熱的呼吸頓時間急促了起來,瞪大了眼睛,舍不得移開目光。 睡迷糊的男孩似乎是想要下床去上茅廁,想要走到門邊拿衣服時一不小心被牛大壯絆倒,頓時間溫香軟玉投懷送抱,被下意識伸出手的牛大壯抱了滿懷。 那若有若無勾著他半夜睡不著的清香此刻格外真切,牛大壯的眼睛都紅了,死死盯著懷里因為摔倒而清醒過來,慌亂地用那甜軟的嗓音說著對不起想要坐起身離開的小美人,粗壯有力的手臂仿佛鐵鑄的牢籠,一把把柳蘭生禁錮在懷中。 “你做什么?”被嚇到的男孩此刻哪里還想去廁所,綿軟的嗓音帶著害怕的哭腔,聲音弱小而動聽,仿佛夜鶯的歌聲。 牛大壯充耳不聞,滿心滿眼都是懷里美少年光滑細(xì)膩的肌膚,愛不釋手地肆意撫摸,白皙瑩潤的美少年仿佛豐收年里最優(yōu)質(zhì)的稻谷,剝開金黃色的谷殼后,米粒露出飽滿如珍珠般的色澤。 “唔~咿呀~放開我……求求你!”柳蘭生哭叫著想讓牛大壯放開他,細(xì)弱如柳枝一般的雙手推拒著翻身壓在他身上的青年,可是那健碩的胸膛滿是辛苦勞作鍛煉出來的肌rou,對方有力的兩條“牛腿”也牢牢固定著他的腰肢,他怎么掙扎也逃不開。 “嗯啊!呼呼!”牛大壯態(tài)度強硬地抱著香軟可愛的柳蘭生,粗喘著無視他的掙扎,美少年光裸的白嫩身軀在此刻的火熱胸膛里柔軟微涼,仿佛渾身泡入清涼的山泉,恨不得爽快地洗一個澡。 柳蘭生看似是掙扎,但是他的手掌推拒落在那堅硬如石子的rutou上,或是那細(xì)嫩的手指輕輕剮蹭對方的喉結(jié),用圓潤的白皙肩頭去觸碰對方的火熱嘴唇。 牛大壯的骨頭都酥了,立刻低下頭追著那奶凍般的肩頭張嘴舔咬,這些勾引的手段他看不出,但是柳蘭生身體的軟化讓他欣喜,更加賣力地去舔含那微涼的肌膚,同時挺動腰肢壓著對方把那粉嫩的roubang吞進胯下。 柳蘭生氣喘吁吁,似乎因為沒力氣而放棄了掙扎,眼淚汪汪地看著牛大壯笨拙地臍橙,而牛大壯也的確人如其名,雖然沒有什么技巧,但是有一身的蠻力,幾個激烈地深蹲后立刻明悟了快感的來源。 牛大壯的后xue絞緊了柳蘭生的roubang,在對方的頂端觸碰到最深處后,牛大壯深呼吸一口氣,然后屏住呼吸,腰間猛然用力快速挺動,仿佛一頭發(fā)情了的公狗騎跨在柳蘭生身上。 柳蘭生臉上滿是春色,緋紅的臉頰艷若桃花,眼角含著淚水,濕潤的嘴唇吐露出灼熱的呼吸和誘人的呻吟,神色迷離地開口:“夫君~嗯啊~慢一點~” 柳蘭生被牛大壯地快速挺動爽到,似乎是忘記了身上的男人并不是床上那瓷白小壇子里的夫君,迷亂的情欲讓這個年紀(jì)輕輕就守寡的“男妻”承受不住,歡愉之中也忘記了掙扎抵抗。 牛大壯貪婪地用那干燥的唇去吻柳蘭生,仿佛對方身上有解渴的甘泉,溫?zé)岱屎竦纳嗵μ蝮轮m生的脖頸、鎖骨、胸膛…… 牛大壯專心致志地舔著,憨厚的黝黑面容滿是癡迷沉醉,那津津有味的神情仿佛一頭牛在舔舐鹽粒。 敦厚溫順的強壯莊稼漢賣力地用棍子鑿動水井,等著水井里的水從一開始的涓涓細(xì)流到后來一次次注入牛乳后滿滿當(dāng)當(dāng)溢出來灑在外面時,莊稼漢才心滿意足地給牛奶井蓋上蓋子。 牛大壯舍不得把柳蘭生射進去的瓊漿玉液給弄出去,情事過后盡管精疲力盡但是精神卻格外亢奮,他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一次時他孽根已經(jīng)萎縮了起來,每次高潮都是前后一起噴發(fā)的極致快感。 牛大壯左右看了看,偷偷拿過柳蘭生的白色發(fā)帶,輕輕嗅了嗅,滿是誘人的淡雅芬芳,紅著臉塞進了紅腫的后xue堵住jingye,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地把柳蘭生抱在干凈的床上,期間還縮緊菊花,感受著那條本團成小球的發(fā)帶。 懷里的美人已經(jīng)昏了過去,看清兩個人身上的痕跡和地上形成一大灘濕漉漉痕跡時,牛大壯才大吃一驚地發(fā)覺自己居然如此不知節(jié)制,居然在柳蘭生昏迷之后還停不下來地不斷索取。 牛大壯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有如此雄風(fēng),憐惜地吻了吻柳蘭生的臉頰,恨不得馬上籌備結(jié)婚的東西,大張旗鼓地宣布自己是美人兒的夫君。 可是第二天起來,柳蘭生一定會離開這里,牛大壯戀戀不舍地想著,他想把柳蘭生留下來,卻不敢再做任何讓他傷心的事情。 盡管是露水姻緣,可是牛大壯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 天色慢慢亮了起來,遠處傳來了一聲雞叫,牛大壯趕緊爬起身,沒想到腳步虛浮地差一點摔倒,他以為自己只是縱欲過度,也沒放在心上,雖然身上有一些酸痛,但是到底是柳蘭生重要,他穿上衣服草草洗漱好,去村子里買了一只老母雞,拿回家來給柳蘭生燉了起來。 牛大壯挑了一只村子里最好的老母雞,想著柳蘭生喝到美味的雞湯可能露出來的笑容,人也精神了起來,只是還沒走進臥室那些欣喜期待就全部冷了下來,變成了手足無措的心碎。 床上的柳蘭生已經(jīng)醒了,也許是渾身無力所以沒有下床,紅著的眼角看起來格外可憐,坐起身蜷縮著身體抱著小壇子躲在床角,身上還布滿各種吻痕,正傷心地哭著,低聲和小壇子說著什么。 看著他進來,柳蘭生精致蒼白的臉上立刻流露出驚慌失措的不安來,下意識地躲閃著,側(cè)身想要把自己藏起來,可是總共就這么大一點臥室,根本是無處可藏,淚水流了下來正好落在了小壇子上。 “你別怕,我不會強迫你的……”牛大壯頓了頓,覺得自己這句話似乎并沒有說服力,懊惱地閉上嘴巴,后悔自己嘴笨,拎著只雞討好地笑了笑,退到屋外去殺雞褪毛,仔仔細(xì)細(xì)地給柳蘭生料理好老母雞。 天已經(jīng)徹底亮了,柳蘭生看著窗外,雖然他不至于被陽光曬到就死,但是到底對他的身體有一些傷害,因此他假裝虛弱難受,并沒有立刻離開。 但是對于毫不知情的牛大壯來說,柳蘭生沒有第一時間說要離開,這讓他有一些不可置信的幸福甜蜜,哪怕柳蘭生只是身體不舒服不能下床,也不妨礙他享受這格外珍惜的美好時光。 雞湯燉好了,咕嘟咕嘟冒著小泡的金黃色湯汁被牛大壯小心地盛在湯碗里,鮮甜濃郁的雞湯吹到合適的溫度后才放入勺子。 牛大壯把湯碗捧在手里送到柳蘭生面前,眼巴巴地看著對方沉默地喝完,才松了一口氣。 牛大壯原本擔(dān)心柳蘭生會不會不肯喝,燉雞的時候絞盡腦汁想著要怎么勸柳蘭生吃東西,現(xiàn)在看柳蘭生似乎很冷靜,起碼沒有繼續(xù)哭了,他才試探地開口說起昨天晚上的意亂情迷。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我下流!我對不起你,在你摔倒的時候不僅沒有扶你,還……”牛大壯低著頭,目光卻時不時看著柳蘭生,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眶因為提起昨晚再次發(fā)紅后,頓時心頭一緊。 “你不要再說了……”“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你如果留下來,我會對你好!”牛大壯怕柳蘭生不相信,立刻賭咒發(fā)誓,如果他不對柳蘭生好,他就天打五雷轟。